達喇明安姓

達喇明安[達喇明安、達喇穆,讀音作dá lā míng ān(ㄉㄚˊ ㄌㄚ ㄇㄧㄥˊ ㄢ),滿語為Dalaminan Hala] 清代蒙古族姓氏,世居鄂嫩果爾地方,為蒙八旗姓氏之一。《清通志·氏族略》收載。

達喇明安姓

一.姓氏淵源:
單一淵源:源於蒙古族,出自唐朝時期西突厥族白元光部,屬於以氏族名稱漢化為氏。
據史籍《清朝通志·氏族略·蒙古八旗姓》記載,蒙古族達喇明安氏,亦稱達喇穆氏,在文獻《台北縣氏族略》中記載,達喇明安氏是由唐朝時期西突厥族白元光部系演變而來。
達喇明安氏族世居鄂嫩果爾(斡難河,今黑龍江上游北岸支流蒙古鄂嫩河流域)、嫩江、海拉爾(今內蒙古呼倫貝爾)。後有滿族引為姓氏者,滿語為DalaminanHala,漢義“背後”。
蒙古族、滿族達喇明安氏,在清朝中葉以後多冠漢姓為白氏、達氏、安氏、明氏、穆氏等。
二.郡望:
海拉爾:海拉爾的名稱是因河而來的。早在清朝雍正年間,這裡是一座清政府戍邊的軍事重鎮。因坐落在呼倫貝爾草原而被稱為呼倫貝爾城,是《中俄尼布楚議界條約》簽定後大清帝國北部的重要門戶。為捍衛一千公里長的中俄邊界發揮了巨大的歷史作用。呼倫貝爾城所處的地埋位置,使其發揮出巨大的輻射作用。建城初即建有通往齊齊哈爾、黑山頭、古北口、張家口、庫倫(今烏蘭巴托)、阿爾山、吉拉林等數條可通車馬的道路。當年草原上盛況空前的甘珠爾廟會就是依靠這些古道暢通而促成的。公元二十世紀初,隨著中東鐵路的修築、通車,俄、日、德、美等外國資本主義經濟的侵入,這裡進入新的商貿發展時期,在呼倫貝爾城外開闢了貿易市場。1907年被正式闢為對外國人開放的商埠。因修築東清鐵路建立車站時,定名為“海浪”站,是海拉爾的譯音,後來新街開發,海拉爾站的知名度漸漸提高,“呼倫貝爾城”的名稱被取而代之。海拉爾河在《遼史》中寫作“海勒兒”,《元史》重稱“海喇兒河”,後來也漢譯“海蘭兒河”、“合泐里”等。其含義眾說紛紜,長期以來有四種說法比較流行:第一種最流行的是“野韭菜”的意思,考證者還用《蒙漢辭典》來作證,說“哈利亞爾”是野韭菜生長的地方,這裡有大片的野韭菜,這條河也就叫海拉爾了。第二種說法是“流下來的水”之意,持這一觀點的人用翦伯贊的《內蒙訪古》一文為依據,看來也有一定的道理。第三種說法是“桃花水”之意,這與前一種說法大致相似,只是更進一步,他們認為蒙語的”融化”、“融雪”也語音為“海勒”,春天大興安嶺西坡冰雪消融,其水匯成河——海勒,故得“桃花水”之意的河名了。第四種說法是“黑色”之意,但其解釋是海拉爾河兩岸牧草繁茂,呈深綠色,遠遠望去,與藍天、白雲、綠地之間有如黑綠色飄帶,所以也稱之為墨色之意。這四種說法都有一定合理的成分,尤其第四種說法更接近事實,但又都沒有說準其真正含義。道理很簡單,這種河流的名稱早在一千多年前就見於史冊。當時這裡的主人是原始蒙古人,古代人為河流、山脈起名不會去認真引經據典,更不能查閱後人的名著,他們都是根據一般特徵而名之。如黃河,就是用水色黃而稱之;嫩江,就因其水清而呼之;黑龍江就是因其在黑土地中孕育,形成滾滾黑色大水而命之。我們的海拉爾河,也是因其水色黑而被持原始蒙古語的先民命名為海拉爾。海拉爾河發源於大興安嶺,全長七百多公里,流入額爾古納河,注入黑龍江,是黑龍江的主要源頭之一。海拉爾河牙克石以上地段,地形起伏較大,植被良好,水流較急,河水較清,當河水進入呼倫貝爾草原以後,開始放慢了流速,平坦的大草原使河道迂迴曲折,河水漫溢擴散,滲透增加,旁蝕力增強。尤其到與伊敏河匯合處以下,也就是現海拉爾市區後,地勢開闊平坦,河草茂密深綠,蘆葦盪片片相連,河水連起一串串水泡、湖泊,河道流速每秒鐘只能走幾公分的距離,常年泡在水中的葦根水草、腐殖物把水染的更黑,就連生長在這裡的鮎魚、鯽魚都是黑色的。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原始蒙古人,見到這條黑如墨的水,自然“海拉爾”的河名就產生了。海拉爾河是條母親河,具有悠久的歷史。早在二、三萬年以前,這裡就有古人類活動。當時在呼倫貝爾大草原上生活的古人類被考古界稱為“扎賚諾爾人”。自公元1934年以來,在扎賚諾爾煤礦先後發現古人類化石已有二十多個。雖然目前在海拉爾市境內尚未出土古人類化石,但扎賚諾爾人在這裡活動是無疑的。不僅是因為海拉爾河與達賚湖相連,按著人類生活規律應同屬一個活動範圍,而且也有考古證據能說明,那時,在人類社會分期屬於舊石器晚期,生活在這裡的古人類與沒有滅絕的猛獁象、披毛犀、東北野牛等古生物共存,而且人類以此為捕獵對象。在海拉爾地區,無論是北山、東山取土場,都發現大量的此類古生物化石。早在文化大革命期間,黑龍江博物館就在這裡徵集發掘大批古生物化石,現在黑龍江博物館展出的猛獁象、披毛犀、東北野牛化石很多是海拉爾市出土的。1985年,在東山取土場,又發現零散的猛獁象化石,考古人員就曾在一塊化石上發現人類砍砸的痕跡,充分證明這裡在舊石器時期就是古人類活動的地方。進入距今一萬年左右的全新世,海拉爾地區氣候、地貌與生物群同現在基本相似,人類也走進了新的發展時期。在考古學中,從舊石器向新石器過渡期間,有一個中石器時代,目前考古界都把海拉爾西山(松山)細石器作為中石器時代的代表,也就是在距今六千~一萬年間,在海拉爾活動著一支使用細石器、走向文明時代的原始人類。他們手持石制工具,同大自然進行頑強的拚博,過著原始氏族社會生活,創造出中石器文化。當中原進入新石器時代,生活在海拉爾的原始人也步入了新的歷史時期,創造了輝煌的哈克文化。人類文明的重要標誌禮器玉器出現了,生產力發展了,先進技術推廣了,複合工具套用了,文明出現了,而且將細石器發展到了頂峰。進入歷史時期以來,海拉爾市同呼倫貝爾一樣,是中國北方遊牧民族的歷史搖籃。在中國歷史發展到春秋戰國之際,海拉爾地區的狩獵、遊牧民族已見於史籍,他們的名字是東胡。那時,在中國北方草原有個強大的遊牧民族,被中原稱為匈奴,史書簡稱其為“胡”。而其北,在大、小興安嶺,乃至外興安嶺,存在一個比匈奴還強大的狩獵、遊牧民族,因在匈奴東,被稱作為“東胡”。秦漢之際,北方草原戰火紛飛,匈奴不僅和漢朝兵戎相見,也和東鄰的東胡刀槍相擊,而東胡被匈奴打散的一支鮮卑族在呼倫貝爾草原的孕育下形成、發展、強大,占據匈奴故地,建立了強大的鮮卑部落聯盟。海拉爾地區,就留下鮮卑人的遺蹟——謝爾塔拉鮮卑古墓群。東漢末年,鮮卑人經過南征北戰,吞併五胡十六國,統一了黃河流域,建立了我國歷史上第一個以少數民族為主體的中央政權北魏王朝。鮮卑南遷的留守部隊,再去中原晉見雖然是本族的,但已是中國的天子時,就以“室韋”的名稱被記入史冊。“室韋”與“鮮卑”是同音異釋之音,都屬蒙古語,是“森林中的人”之意,與“喜桂”、“喜桂圖”等譯音一致。今天,在額爾古納市的原始森林中,也有“室韋”的地名。在北魏、隋、唐之際,中原就把居住在大興安嶺和呼倫貝爾草原的狩獵、遊牧民族都稱作為“室韋”。最近文物考古工作者在謝爾塔拉發現了室韋古墓群,就雄辯地說明室韋及其後裔蒙古,都曾是海拉爾地區的主人。公元916年,契丹人在中國北方建立了遼政權,海拉爾地區全部為遼國占據。遼國在這裡設烏古敵烈統軍司,契丹人在海拉爾河流域建立了邊防城池。這裡是契丹人統治下北方遊牧民族駐牧的地方,考古工作者在海拉爾東山、謝爾塔拉鎮、哈克鎮等許多遺址都發現遼代遺蹟。公元1202年秋天,蒙古族英雄鐵木真打敗了塔塔爾人,盡掠其部眾,占領了海拉爾河流域,統一了呼倫貝爾草原,並以此為休養生息據點,僅用四年時間就完成了從東到西統一蒙古高原大業.被各部族擁立為成吉思汗。從此,北方草原上形成了一個具有共同語言、地域和文化的,並在心理素質和經濟生活上也有共同特點的民族蒙古族。他們南征北戰,服了歐亞大陸,建立了四大汗國,隨後又統一了中國。元朝滅亡後,戰亂使呼倫貝爾草原的遊牧民族又過著動盪不定的原始遊牧生活。至後金興起,這裡的蒙古各部陸續臣屬清朝,女真人為利用蒙古人對明朝的反抗情緒,先後把居住在這裡的勇敢善戰的蒙古人遷到烏蘭察布草原。這期間呼倫貝爾地區僅有為數不多的巴爾虎、布里亞特蒙古族和達斡爾族、鄂溫克等遊牧和狩獵者活動的區域。就在這時,沙皇俄國侵略魔爪伸向呼倫貝爾地區。清朝雍正年間,針對沙俄的侵略行徑,清政府開始注重邊防建設,在呼倫貝爾境內設十二處卡倫,並遷大興安嶺東麓布特哈八旗索倫(今鄂溫克、達斡爾、鄂倫春)和巴爾虎,到嶺西呼倫貝爾地區戍邊。從此,呼倫貝爾地區進入了人丁日益增多的歷史新時期,在今海拉爾市正陽街一帶修築了“呼倫貝爾城”。從此,現在的海拉爾市成為呼倫貝爾的商貿、交通、政治、文化的中心,被譽為“草原明珠”。二十世紀初,俄國人修築中東鐵路,在呼倫貝爾旁建一車站,因臨海拉爾河而定名“海浪”站,即海拉爾的譯音,靠近車站處為新街,隨著商埠的開發,海拉爾的知名度提高,舊街“呼倫貝爾城”被新街“海拉爾”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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