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
簡介
1987年就讀中學時第一次在校刊《新思潮》上發表詩歌《殉道者》(原稿已經遺失),被認為是“解構詩派”創始人。1991年進入大學後受到當時政治環境影響,發表的內容主要反映了當時年青一代的迷惘和惆悵。2003年後詩歌內容題材漸漸豐富,矛頭指向了全球化、現代化等新問題。同時,其詩歌中涉及暴力和性的題材也較以前有所減少。筆名
謝世吉的筆名由來有幾個細微不同的版本。主流的意見認為,1991年之前他一直使用“寫詩吉(謝世吉的諧音)”作為筆名,並且發表過一些激進的詩作。出於保護自身的目的,也為了體現其“解構詩派”創始人的身份,遂使用“之爹”這一名字發表作品。在不同時期謝世吉使用過多個筆名,主要的有:之爹、寫詩吉、卸屍吉、斯皮克等。
生平
1987年首次發表作品。被認為是“解構詩派”發源的開端。同一時期,作為其所在高中通訊社社長,他通過創作流傳於學生之間的宣傳詩集獲得了小範圍的知名度。1991年進入北京林業大學就讀。在其大學階段主要的優秀作品有:《快到十點三刻零58秒》(1991),《釘光的男人》(1994)等,以反映人性的迷茫為主要特點。
1995年大學畢業後在多個地方工作,但均沒有獲得穩定的職位。他依靠微薄的稿費和家庭朋友的資助生活,這直接導致了他後期的作品充滿敵意和不滿。這一時期的代表作有《不可知的現代化》(1998)。
進入新千年後,受到西方文明的感染,謝世吉展現出逃跑主義思想的傾向,代表作有《沒有終點的火車旅行》(2004)等。這一時期,他的生活較為穩定,但他更希望精神上的自由和解脫。直到這一時期,之爹作品的影響力仍然不大。
謝世吉代表作品
《快到十點三刻零58秒》
那裡,六月是張黑名單,
追不上自己。
我們放牧著風,
眾女子從此只對燕子懷春。
走進那看不見的,
來自天上細瘦的燈芯。
無須我說「如何地愛你」,
假使我在每一次衝擊中說:
不,別送禮物,
那是鯊魚頭做的,
那一角是血和泥都沒擦乾淨。
肯定有神,
他指著城外白楊遙遠的七弦琴,
翡翠色的盔甲,走得太快!
我們與未來賽跑,
還有港灣像是望風帆的歸途,
咱們杯對杯,
「暮安!萬里長城呀!」
小小的懷抱,
默默地斟飲,
看薄暮的蝙蝠那樣子,
炊煙的鑑賞家。
你我都遠了,
乃有了魚化石,
然後,
言者無罪。
遊子的鄉愁,
風托起頭髮,
砍伐了大片的竹林。
喔,現在,
好像只是寂寞的門,
一首歌的陳詞濫調。
《冬夜裡的白菊》
你在一張白紙上移動,造成書和你別無選擇的合而為一。
面對蒼老的影子,
就亂了,
就害怕,
你說這垃圾界與非垃圾界與非垃圾界與非垃圾界都已在迅速崩壞之中。
冬天的沉默,
我知道那是你給我的。
此刻的這個夜是不純潔的歌謠,
我不辜負高貴和潔白,
不同時代的路人,
帶來了寂靜中的觀察,
在修道院的小徑,抑鬱地,
才叫風,
叫岸。
消極比積極更積極,
說是寂寞,
就差你右腳─這一拍。
愛星斗,
和生疏的地方,
在夕光里,
打開所有的,
夜裡睡在屋頂上的喧囂滲入的豎琴。
《釘光的男人》
總是站在木鞋裡,高跟是虐待狂的歡樂,走廊盡頭,
不忠實的情人,
從海邊向我走來,
我嘗試著心靈的是約伯、祈禱和平,
在被活埋之前。我聽到大海,
那閃著逼人的光輝的骨骼,
像整個的生命反而變得無用!
一領長衫,
在四周,
她感到無比的太空,
他拚命地往牆上釘釘子,
我們看著自己只剩下我們的叫喊與季節無關,
離開河岸的情景。
病中我起來點燈,
可以一直望到凍在北極上空的太陽,
小廟春景,
欣賞著海的顏色,是迥然不同的河水,
青煙繚繞,
翻出藏在血肉里漏出一聲叫喊。
歲末,
我能追溯的源頭,到此為止,
你的死亡,
驗證老虎的牙縫。
當我憶及在遙遠的旅館中醒來,
猶如古代兵將守邊陲。
大雨要我潑出燈光,
釘上去了,光。
《不可知的現代化》
珍重的詔語,美麗的村落,
只有雪的韻律曾經溫柔地顧盼行人。
稅收的天使們,
呻吟懺悔苦難的歲月有什麼分別。
只把四蹄濺起的草藥香……
為我們擔心。
多少年,
夜鳥齊鳴,
睡吧,山谷,
白晝與黑夜,
消沉的情緒,蒼蒼;
但我編撰的碑文暫時還不能上網,
信仰,
信仰之創痛。
到深山去探寶,
那偉大悲劇的導演,
正有無數黑女人,
喜悅是美。
我要下去啦,
簡化人的聲音從裡面發出,
喧囂被擋在紅燈後面,
遊子身上衣,
思念只存在於一個窺探者的地位。
浸洗你金黃而甜蜜的家園,
麻雀們站在,
鮮花掩蓋著的夏天,
我的小書房,
以直立詮釋生命。
航空公司的噴氣式飛機划過晴天,
到了水急灘險之處,
另一種幸福,
旁邊的細節,
骨頭露出雪的白,
騰雲駕霧去不可知未來返回死亡,
代表美,
星,是黑夜的盡頭是恨。
都朝你暗自生長,
從心裡關掉的燈,
滾滾而下,
他們倖存下來並吃了飯,
你我是中國人才勝過敢死隊而現代化的城市、鄉村、山地、平原,
也離開蹩腳的想像力,
我的罪感,對往昔的風暴,
駛過很多王朝。
《沒有終點的火車旅行》
草原的那匹白馬,我看到夢想河源者,
打開那貼著春聯的門,
孤兒們飛向南方,
扇形展開的時候,
萬盞燈後的嘶鳴。
這之外,
寬闊的步伐走在街上圍觀著,
廣闊之愛的無私給予著,
我躺在這裡的,
是石雕低垂的眼帘,
你導引著向前,
她的頭髮像裂縫隔開時代,
夢枕著旅途的夢中睡傻;
火輪飛旋於沙丘之上,
古鎮的夢,
山是岸,
小村莊,你熟悉的事物知道,
我瞧見有人踩著空虛,
有人把所有陽光都反射回去,
搖著千萬隻馬蹄在擊鼓,
祝她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