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構建築
觀宗寺,位於寧波市區寧靈橋路蓮香巷,坐西朝東與延慶寺相毗鄰。該寺原名十六觀堂,北宋元豐年間(l078-l085),比丘介然修淨土之法,募緣結屋六十餘間,中間建寶閣,環以十六室,因名,後幾經兵火,又幾度重修,並擴建了彌陀殿,大悲殿,水陸堂,藏經閣,禪堂及離堂,庫房,客堂等,同治七年(l660年)置大鐘,又添佛像多尊。民國元年(19l2年),天台宗席閒住持寺院,擴充殿宇,重整規模,始正式命名為觀宗寺。寺屬佛教天台宗,兼容禪、淨土教義,在日本等國頗有影響,在對外文化交流中曾起過一定的作用。至近代,觀宗寺與明州普陀,南京支那佛學院,武昌佛學院等分別成為中國天台宗、淨土宗、密宗、法相宗等派的活動中心
現僅存天王殿、大殿、廂房等近l000平方米木結構建築,保存尚好,天王殿,重檐歇山頂,屋身甚高,五開間,殿通面寬22米,通進梁16米。大雄寶殿,重檐歇山頂,翅角飛檐,五開間,通面寬23米,通進深21米,台基高50厘米,下四周檐柱均為石柱。二殿內新塑佛像等。為該市宗教場所。
位於寧波市海曙區解放南路延慶巷。始建於宋元豐年間,僧人介然於延慶寺東北隅募資築屋60餘間,中建寶殿,名延慶寺觀堂,為延慶寺子院。清乾隆,嘉慶間重修殿宇、增建僧舍,獨立門庭為一寺。民國初年,天台宗泰斗諦閒法師任住持,名為觀宗講寺,弘揚天台宗教義,設立觀宗學社,創辦四明佛學院,紹隆佛種,培育僧才,一時頗為興盛,成為近代中國天台宗活動中心之一。新中國建立後,寺殿得到保護,現有天王殿、大雄寶殿和觀宗學社舊址等。觀宗寺正積極整修,供國內外信眾瞻仰和修持。
在諦閒法師主持下,設立研究社,出版《弘法月刊》 ,藉此大力培養僧才,以至佛界人才濟濟,如談虛、寶靜、靜修、靜權、仁山、根慧、定西、顯陰、斌宗、覺光、永惺、慧岳等。他們或著疏解經、闡揚台教,或各居一方、樹立道場;觀宗寺遂成為中國天台宗之弘法中心,後諦師兩次北上弘法,遠播法音。1921年,其弟子寶靜弘法香港,使天台教義弘揚於各地。1932年諦師西歸後,寶靜繼席主持,遵其師遺志,續辦弘法研究社,後稱觀宗學社,弘揚台宗教義。1945年,根慧和尚出任觀宗寺方丈,聘誠一法師為主講,培育弘法僧才且堅持教觀並重,禮懺坐香不廢寒暑,後此宗風重振,觀宗道風之嚴整,亦聞名于海外。
由於歷史原因,觀宗寺曾一度衰落。解放後,特別是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黨的宗教政策進一步得已落實,現大殿及天王殿已修葺一新。在市政府支持下,台過名剎籌建開放。
教觀總持
位於粉嶺火車站毗鄰的觀宗寺是遠承天台宗鼻祖智頸大師一脈,由有四明尊者之稱的法智大師最先在浙江寧波建立弘教修觀而來;至宋代四明介然法師啟建為十六觀堂,奠下了講學規模,可惜因屢經世道更易,發展受阻。直到民國初年,天台宗四十三祖諦閒大師以恢復祖庭弘願,倡起重建講堂,並將堂名改稱為“觀宗講寺”,設辦戒學院、研究院、弘法院,奕葉相承,四明宗風,一時大振,而人才輩出,國內外叢林住持,多數出自觀宗門下,其著名者有寶靜大師等大德多人。寶靜大師曾卓錫多處,但法緣以香江為最。故於1936年在粉嶺現址建設“靜廬”作為閉關修持之所。後因戰亂,寺院遭受破壞,而寶靜大師亦於1940年示寂於上海玉佛寺。香港重光後,天台宗第四十六代教觀總持覺光法師,以祖庭破落未復,耿耿不能釋懷,遂立願繼承志業,募款重修,並將“靜廬”改為“寶公生西紀念堂”。及至1978年間,機緣成熟,始將紀念堂擴建為觀宗寺,既令四明教觀祖庭軌範重現於香港,並用作紀念師祖寶靜大師弘教功績。寺廟史料
宋元豐年間(l078-l085),比丘介然修淨土之法,募緣結屋六十餘間,中間建寶閣,環以十六室,因名,後幾經兵火,又幾度重修,並擴建了彌陀殿,大悲殿,水陸堂,藏經閣,禪堂及離堂,庫房,客堂等,同治七年(l660年)置大鐘,又添佛像多尊。民國元年(19l2年),天台宗席閒住持寺院,擴充殿宇,重整規模,始正式命名為觀宗詩寺,寺屬佛教天台宗,兼容禪、淨土教義,在日本等國頗有影響,在對外文化交流中曾起過一定的作用。至近代,觀宗寺與明州普陀,南京支那佛學院,武昌佛學院等分別成為中國天台宗、淨土宗、密宗、法相宗等派的活動中心。現僅存天王殿、大殿、廂房等近l000平方米木結構建築,保存尚好,天王殿,重檐歇山頂,屋身甚高,五開間,殿通面寬22米,通進梁16米。大雄寶殿,重檐歇山頂,翅角飛檐,五開間,通面寬23米,通進深21米,台基高50厘米,下四周檐柱均為石柱。二殿內新塑佛像等。為該市宗教場所。民國初年,天台宗泰斗諦閒法師任住持,名為觀宗講寺,弘揚天台宗教義,設立觀宗學社,創辦四明佛學院,紹隆佛種,培育僧才,一時頗為興盛,成為近代中國天台宗活動中心之一。新中國建立後,寺殿得到保護,現有天王殿、大雄寶殿和觀宗學社舊址等。觀宗寺正積極整修,供國內外信眾瞻仰和修持。
寺廟禁忌
佛教的教制、教職在各國不盡相同。在中國寺院中,一般有“住持”(或稱“方丈”,是寺院負責人)、“監院”(負責處理寺院內部事務)、“知客”(負責對外聯繫),可尊稱“高僧”、“大師”、“法師”、“長老”等。具體稱呼如下:1、不得單稱名字,對年長比丘當尊稱作長老、某老法師、某老和尚、某某上人、某某大師、或師父、法師。
2、對年青比丘、比丘尼,則可僅稱師父、或於其名號下加稱師字,如有○○師即可。
3、因僧尼出家後一律姓釋,出家入道後,由師父賜予法名。故請問大德名號時,當先合掌,然後說請問上下、請問師父尊號、法師尊號上下。
4、於大德前,不可自稱我字。當視關係而自稱後學、門生、晚學、未學、學人或弟子、學生等,不得稱不慧、不才、不佞等。寺是非常莊嚴而神聖的地方掌握以上的禮儀是非常必要的。
法席相續
淨空大師對弟子們的教育非常嚴格的。他曾作《戒誓辭》以授弟子立誠等人。立誠將《戒誓辭》大書後,貼在天台講堂的正面牆壁上,與聽講的同學共勉。《戒誓辭》的大意是:吾始以十方之心、受茲任處。逮乎改創,安施棟宇。元為聚學,何敢自私?但吾宗有五德者,無擇邇遐‘吾將授以居之,後後之謀,莫不鹹然!五德者:一日舊學天台,勿事兼講;二日研精覃思,遠於浮偽;三日戒德有聞,正己待物;四日克遠榮譽,不屈吾道;五日辭辯兼美,敏於將導。(見《佛祖統紀。知禮傳》 )
淨空要求弟子們必須具有“五德”。所謂“五德”,即:勿事兼講(不作圓教兼別教之說)、不虛偽、正己待物、遠榮譽、辭辯兼美。凡具有“五德”的,他便“有教無類”“無擇邇遐,將授以居之”。他還嚴肅地指出:“兼講則畔(叛)吾所囑,浮偽則誤於有傳,戒德則光乎化道,遠譽則固其至業。然後辯以暢義”錄以得人,(同上)這裡,值得注意的是,他把勿事兼講,也作為“五德”之一,並且列為第一條。為甚么呢?因為當時《華嚴》之說盛行,天台宗的山外派就受了《華嚴》理論的影響,而提出了“觀真心”之說,以致混淆視聽,“溷亂法門,壅塞祖道”。所以他特刷強調“兼講”的危害性。在上述“五德”中,他要求弟子最好都能夠全部做到。如果在無法全部做到的情況下,則可“去辯”(意謂辯才不足,尚可體諒)。
延慶寺內原有觀心堂,是寺眾修天台教觀之處。關於觀的對境間題,北宋時期由於各家見解不一,以致引起山家派妄心觀與山外派真心觀的爭論與對立。其實此事追本溯源,可從智者在《摩訶止觀》十乘觀法中的說法,來加以正確判斷。智者認為、修習十乘觀法,應以陰入界境作為最初的觀境。所謂陰是指五陰(色、受、想、行、識),入是指十二入(眼、耳、鼻、舌、身、意、色、聲、香、味、觸、法),界是指十八界(六根、六境、六識),也稱“三科”,為甚么要先以陰入界為對境呢?因為陰入界是凡夫日常作息所生起,是須臾不離的對境。
行者生活在現實世界中,以現實作為第一觀境,透過千姿百態的幻象,觀得不思議境,這乃是理所當然的事。立足於現實,這正體現了天台思想的傳統特色。智者還認為,以上三科皆應作為第一觀境。但在三科之中,特別選取五陰;並在五陰之內擇取識陰作為觀境,這稱為“三科撿境”,又名“克示境體”他在《摩訶止觀》卷五上說:“若欲觀察,須伐其根,如灸病得空。今當去丈就尺,去尺就寸,置色等四陰,但觀識陰。識陰者,心是也。”在“三科撿境”時,智者在將《毗曇》的“五陰同時說”和〈 《成實論》的“次第相生說”進行嚴肅批評的同時,並列舉了應以識陰作為觀境的理由。他還在同書中說:“若依《華嚴》云:心如工畫師,畫種種五陰。界內界外,一切世間中,莫不從心造。世間道心,尚叵窮盡;況復出世,寧可凡心知?凡眼翳尚不見近,那得見遠?彌生曠劫,劫不睹界內一隅,況復界外邊表?如渴鹿逐炎,狂狗齧雷,何有得理!”由此可見,智者顯然是並不主張真心觀的。也就是說,在觀心問題上,以知禮為首的山家派的觀點是正確的。
寺廟佛學
大覺世尊,於無量劫,剝皮為紙,析骨為筆,刺血為墨,以髓為水,流通常住法寶,普度一切眾生。 《佛學叢報》一書,直使佛法流通中外,含識盡證一乘。但以世俗讀書,絕無敬畏。晨起則不加盥漱,登廁則不行洗濯。或置座榻,或作枕頭。夜臥而觀,則與褻衣同聚。對案而讀,則與雜物亂堆。視聖賢之語言,同破壞之故紙。漫不介意,毫無敬容。甚至書香家之婦女,花冊皆是經傳。世祿家之仆隸,揩物悉用文章。種種褻黷,難以枚舉。積弊已久,習矣不察。若不特示禍福,決定難免褻黷。未曾得益,先獲大罪。憫斯無知,須預指陳。若以愚見,皮面圖畫,可不必印。名標其傍,如常書式。中間或作伽陀,或作散文,少則數句,多則十餘。言須簡明,字須粗大。誡令視者,加意珍重,毋或褻污。大覺法王,度生妙道,敬則獲福,慢則致禍。皮里宜用小字,詳陳此書雖名報書,實同佛經。而且首有佛菩薩像。內中之文,或錄經文,或宗經義,不同世諦語言,理宜格外敬重。再引經論傳記中敬褻經典,罪福案證。庶知好歹者,不致仍存故態,誤造惡業。此二或一冊一換,或間次一換,或永遠不換,只用一種文字,皆無不可。若換,則只可換文,不可換義。則庶乎師嚴而道尊矣。書後皮面,不可印字,以免塗污而昭敬重。西天二十一祖婆修槃頭尊者,自言往劫將證二果,因誤以杖倚壁畫佛面,遂全失之。吾謂二果尚失果位,若是凡夫,則永失人身,常處惡道無疑矣。譬如巨富犯大辟,盡家資以贖死,貧人則立見斬首矣。事載《傳燈錄•二十祖闍夜多尊者章》 。故知褻慢,其罪非小。乾為大父,坤為大母,四海內外,同是同胞。清朝雖屬滿洲,畢竟同一父母。況列廟聖德,直同天高地厚,雖堯舜湯武,亦不過如是。近以兵歉疊遭,強鄰見逼,政憲更新,稍有參差。然推究皇仁,仍復如故。但以境緣不嘉,致見傾覆。今既成共和,正好一體同觀。論政體,則盛稱共和。論前清,則褒美皇仁。譬如新官上任之後,不妨豎碑立祠,以彰舊官之德。共和既成之後,二百餘年之撫育栽培,豈可頓忘?吾見第三冊中,有獨夫、專制、奴隸等語,心甚怏怏。夫吾國自開闢以來,其繼天立極、君臨天下之大聖人,亦未必不慮及此。或恐民若強悍,則號令有所不行,而反致亂亡。此聖人傳子孫之本心,豈羲、農、湯、武,盡欲私受其利乎?以非此不足以振綱常、息爭端,亦時勢使之然也。非羲農諸聖,皆有慚德也。今人各為公,共和郅治,亦時勢使之然也。非今人便優於羲農等諸聖也。似宜推美共和,不必苛論前清。方合共和之體,免蔑古聖之愆。佛世毗耶離國,即用此法。如來於諸經中,亦未深斥輪王世世相承之非。善乎孔子之言曰:“君子之於天下也,無適也,無莫也,義之與比。”義之與比者,因時適宜之謂也。夏葛而冬裘,渴飲而飢食,不可互非,亦不可專主一法。唯求其適宜,則有大利而無少弊矣。然人心不一,倘再有投稿者,帶此詞意,祈略事筆削,以歸完善。俾天下後世之閱者,佩服諸君大公之量,佛法平等之懷。所有言論,唯理是尚,毫無偏私。因茲古今來大聖大賢,無不歸心而崇事焉。世出世間之理,不出心性二字。世出世間之事,不出因果二字。眾生沉九界,如來證一乘,於心性毫無增減。其所以升沉迥異,苦樂懸殊者,由因地之修德不一,致果地之受用各別耳。闡揚佛法,大非易事。唯談理性,則中下不能受益。專說因果,則上士每厭聞熏。此書科分十門,法不一律。正好事理並進,頓漸齊驅。庶得三根普被,利鈍均益。宜將古今來由學佛得力,發之而為大忠大孝、純義純仁之事跡,與夫恭敬三寶、謗毀三寶之禍福,及高人淑世導俗之嘉言,戒殺放生之至論,於後數科,冊冊登載。則愚夫愚婦,有所稟承。而通方哲士,因悟理而亦欲實踐。從茲不敢搖頭掩耳,更急急於願樂欲聞也。然因果、心性,離之則兩傷,合之則雙美。故夢東云:“善談心性者,必不棄離於因果;而深信因果者,終必大明乎心性。此理勢所必然也。”而末法眾生,根機陋劣。禪、教諸法,唯仗自力,契悟尚難,何況了脫?唯有仗佛力之淨土法門,但具真信切願,縱五逆十惡,亦可永出輪迴,高預海會。此不可思議之最上乘法,宜理事並談,誡勸齊施。震海潮音,霈大法雨。破魯川輩之邪執,續蓮池等之法脈。俾普天同受佛法之益,庶大地悉感諸君之德。則法滿寰宇,世復唐虞,道通天地有形外,恩遍飛潛異類中矣。刻論佛法式微,實不在於明末。明季垂中,諸宗悉衰。萬曆以來,勃然蔚興。賢首則蓮池、雪浪,大振圓宗。天台則幽溪、蕅益,力巨觀道。禪宗幻有下四人,而天童、磬山,法遍天下。洞下則壽昌、博山,代有高人。律宗則慧雲中興,實為優波;見月繼踵,原是迦葉。而妙峰、紫柏、蓮池、憨山、蕅益,尤為出類拔萃,末法所不多見。雖不及唐宋盛時,亦可謂佛日重輝矣。及至大清啟運,崇重尤隆。林泉隱逸,多蒙禮敬,如玉林、憨璞、木陳等。世祖遂仰遵佛制,大開方便。罷除試僧,令其隨意出家。
因傳皇戒,制護戒牒,從茲永免度牒矣。佛法之衰,實基於此。在當時高人林立,似乎有益。而世宗以大權乘願,建中立極。其發揮佛祖慧命之言論,精深宏博。入藏流通者不必言。外有御製《揀魔辨異錄》 ,八卷四冊,系吾友子任氏,乞食京師,於書肆中得之,送於楊仁山,令寄東洋,附於新印《大藏》之內。想其書已出,好古探奇之士,試一讀之。不但於性命有益,而學識文章,當頓高十倍矣。嗚呼盛哉!世宗實為法流震旦,皇帝中之絕無而僅有者,其君如此,則宰官僧侶,概可知矣。迨至高廟以後,哲人日希,愚夫日多。加以頻經兵燹,則鄙敗無賴之徒,多皆混入法門。自既不知佛法,何能教徒修行。從茲日趨日下,一代不如一代。致今僧雖不少,識字者十不得一。安望其宏揚大教,普利群生耶?由是高尚之士,除夙有大根者,但見其僧,而不知其道。厭而惡之,不入其中矣。
夫流通佛法,非一朝一夕之故。須深謀遠慮,隨機設法。佛制固不可不遵,而因時制宜之道,亦不可不亟亟研求,以預防乎世變時遷,庶不至顛覆而不能致力,有如今日之佛法也。倘諸君不乘時利見,吾恐此時震旦國中,已無佛法聲跡矣。嗚呼險哉!佛法高深,非淺見所能窺。若欲深知,必須由教而入,次及禪宗,方可無弊。宋儒若周、程、張、朱等,夙世固有靈根。
奈最初所親近者,皆屬直指宗師。於一席話,一公案下,仿佛領會得個虛靈不昧、具眾理而應萬事之意義,實未徹悟自心。遂自以為得,畫地自限,不肯前進。良由一向在義路上著腳,絕未曾真參力究也。且見宗家法法頭頭,指歸向上。因此縱看經教,亦作宗意解會,謂佛法但止如此而已。而因果罪福之實事實理,亦皆以指歸向上之意見領會。遂致瞞昧自心,撥無因果。攘人之物,以為家寶。拾佛法之遺余,扶儒教之門牆。又恐後生高推釋氏,因巧設方法,作盜鈴計。
橫造謗議,陳其禍害。關閉後生,永不能出。又恐或不死心,遂現身說法,謂:“吾昔求道,亦曾旁及釋老,然皆了無所得,後反求於《六經》而得之,從此釋老之破綻,一一徹見矣。”夫諸子誠意正心,躬行實踐,誠足為儒門師表。但以扶持門牆之念過重,致於最宜感佩表彰之處,反掩人之長以為短。以己之得於人者,反謂人不我若。竟使誠意正心,躬行實踐,不能圓滿完備,徹頭徹尾。噫!可哀也已。一乘居士,謂其入室操戈,喧賓奪主,其言甚確。然不詳陳其故,關里人決不肯服。宜將諸子學佛得益處,及以宗意錯會教意,因茲不信因果、不信輪迴,不唯悖佛,亦悖儒經處。及自謂求道於釋老皆不得,後於《六經》反得處。詳陳而明辯之。則贓證具在,不但閉關者佩服而直下出關。縱諸子復生,亦當任過自責,無從置喙強辯。從茲慧風掃蕩障翳盡,佛日重輝宇宙中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