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賈爾(MauriceJarre)
MauriceJarre,法國,代表作:《阿拉伯的勞倫斯》《日瓦戈醫生》《印度之旅》(1984),《人鬼情未了》《雲中漫步》,《春風化雨》(1989),《迷霧森林十八年》(1988),《致命誘惑》(1987),《證人》(1985)。
生平概況
莫里斯•賈爾被稱作“最有金像獎緣的電影作曲家”。在十六歲之前,他沒有接受過任何正統音樂訓練。十六歲那年,受到父親買回來的一張李斯特《匈牙利狂想曲》的啟發,開始瘋狂地愛上了音樂,其後進入巴黎藝術學校學習。六十年代,因為《阿拉伯的勞倫斯》的影片首次獲得奧斯卡最佳音樂獎。1965年,他再次與《阿拉伯的勞倫斯》的導演大衛•林(DavidLean)合作,擔任影片《日瓦哥醫生》的作曲。這部影片又使他獲得了第二個金像獎。中國觀眾所熟悉的《雲中漫步》、《人鬼情未了》等影片的音樂,也出自他的手中。
大事年表
1924年9月13日生於法國里昂的俄裔家庭,父親是法國廣播公司地方電台的技術工程師,在十六歲之前,他沒有接受過任何正統音樂訓練,但這顯然無損他對音樂的感受力和熱情,十六歲那年父親帶回一些老舊的唱片,這些音樂深深的打動了Jarre,他提到:我記得那是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那一刻我就立志要成為一名指揮家。不過,對樂器的學習來說,Jarre的起步還是太晚了些,儘管Jarre很希望能學習鋼琴,然而他的年紀和手指的發育都不合適此類樂器的學習。在指揮家好友Charlesmunch的支持下,Jarre並沒有就此放棄,Munch認為Jarre雖然不適合學習一般的演奏樂器,但他鼓勵Jarre加入交響樂團的打擊部門,他告訴Jarre:你有很好的節奏感,更重要的,你有一顆音樂的心。同時Munch也認為加入交響樂團有助於Jarre對音樂的了解。Jarre之後進入巴黎音樂學府ParisConservatoire學習打擊樂,並在JacquesdelaPresle,LouisAubert和ArthurHonegger門下學習作曲,同時他也在交響樂團中擔任鼓手,Jarre開始相信他的朋友是對的,他說:作為一名鼓手對我來說是很理想的,這讓我有很充分的時間觀察整個樂團中每一種樂器的表現。除了學習作曲理論和打擊樂器之外,Jarre在求學時期還研習了兩項對他日後的配樂生涯有極大幫助的音樂素材,那就是民族音樂和電子合成樂。民族音樂實際上是ParisConservatoire的規定課程,每一名學生都必須選修五個不同區域的民族音樂課程,Jarre當年的選擇是俄羅斯,日本,南美,印度和阿拉伯,而電子合成樂則是Jarre的課餘興趣,電子樂器在當代並不普及,同時有濃厚的實驗色彩,但Jarre對這樣的音樂素材產生了獨特的直覺與感受,進一步也加入MusiqueConcreteForm學習電子合成器的運用。 1951年加入舞台戲劇團體TheatreNationalPopulaire,擔任音樂指導的工作,開始為戲劇作品譜寫音樂。
1952年,第一部電影音樂作品,法國導演GeorgesFranju的反戰紀錄片《HotelDesInvalides》,之後Jarre與Franju陸續合作了多部作品,也日漸成為法國電影音樂的新秀,同時Jarre也致力於其它非電影音樂的創作,包括了芭蕾,交響曲與舞台劇等各種作品。
1962年,為英國名導大衛·里恩的《阿拉伯的勞倫斯》一片配樂,不僅將Jarre的舞台由法國擴展到了好萊塢,同時也成為Jarre音樂生涯的轉折點。
1965年,Jarre以《日瓦哥醫生》二度拿下金像獎主題曲“Lara'sTheme”在當時創下單曲的賣座紀錄,也成為電影音樂史上最具經典色彩的作品之一。
金像獎趣談
莫里斯·賈爾一直被認為是最有金像獎緣的音樂家之一,然而第一次以《阿拉伯的勞倫斯》入圍金像獎時,他甚至不曉得金像獎是什麼,當在法國廣播上聽到了提名的訊息,他很興奮的打電話給電影製片SamSpiegel,希望製片大人能提供他參加頒獎典禮的機票,結果製片告訴他:“不!不!你不用大老遠來了,這種獎總是只給美國人的,你其實沒什麼機會的”,結果,Jarre得獎了,只是遲遲等了五個月還收不到獎座,直到五個月後,他在SamSpiegel的辦公室里發現了他的獎座,才知道原來是SamSpiegel“不小心”忘了要把獎座給他,總之,Jarre還是高高興興的要把獎座帶回法國去,不料通關時卻又給攔了下來,警衛問:“這是什麼?”Jarre驕傲的回答:“這是我的金像獎”結果警衛說:“金像獎?那么這是金的囉?你私自帶這么大一塊金子出關是要坐牢的!”Jarre很是委屈的說:“不會吧?這只是個獎座而己,何況它不會真的是金的吧?”警衛一面說:“那可說不定,這玩意兒真的挺重的!”一面又拿出小刀來颳了兩道!“喔!”警衛很滿意的說:“看來你沒事了,這東西只是鍍金的而已!”這就是MauriceJarre拿到第一座金像獎的故事,聽來有些悲慘,但Jarre在金像獎的遭遇也有溫馨的一面,第二次入圍金像獎時,Jarre終於出席盛會,不過周圍卻沒有半個熟人,看來有些孤單,這時前座一個人突然回過身來,笑著對他說:“你是MauriceJarre吧!我告訴你,我覺得這次你會得獎喔!這是我孫女說的,她說:爺爺,我很喜歡你的音樂,不過我得告訴你《日瓦哥醫生》寫的更棒!”,這段小小的談話自然讓人生地不熟的Jarre感到些許鼓舞,後來,MauriceJarre才知道這個陌生人,正是好萊塢電影音樂的龍頭老大AlfredNewman,當然,AlfredNewman也是該屆的入圍者之一。金像獎確實是一項動人與誘人的榮譽,也為莫里斯·賈爾帶來很大的成就感,但實際上最讓莫里斯·賈爾感到自豪與欣慰的,並不是一個知名獎項的鼓勵,而是這些年來,他走遍世界各地,聽到各個民族的人,用各種不同的樂器和表現手法,在各種不同的場合演奏他的作品,如《阿拉伯的勞倫斯》,或者是“Lara'sTheme”,其中所帶來的喜悅,才是真正無與倫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