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南苗寨

”這裡是短裙苗族生活的地方,故也叫獨南短裙苗寨。 人們稱獨南苗寨“是一個很美麗迷人的苗寨,感覺那是一個建在天上的寨子。 廣義上,雷公山代表的是整個苗族,是我們苗族的一個象徵,是苗族的母親山。

概況

當代知名青年作家南往耶說:“獨南苗寨,這是蚩尤最後歇息的聖土。”這裡是短裙苗族生活的地方,故也叫獨南短裙苗寨。原名叫同南,官方命名為獨南村。在神話傳說和古歌兀朮中的名字為野河略,意為雲海蒼茫的地方。獨南苗寨居住在一座大山樑半山腰一塊平坦的地方,像坐落在一個馬鞍上,而馬在前進,騰雲駕霧。寨中有幾眼清澈見底的涼水井,幾棵大樹點綴在寨中的各個角落,風景很是特別。人們稱獨南苗寨“是一個很美麗迷人的苗寨,感覺那是一個建在天上的寨子。”黔東南州雷山縣第一任縣長楊昌倫(並連任六屆)就出生於此。獨南苗寨位於貴州省雷山縣西南邊緣,地處雷公山南麓,與丹寨縣接壤,全村轄黨古、作谷、同南三個自然寨,共九個村民組,現有279戶,總人口1122人,全系苗族中的短裙苗。獨南苗寨民風淳樸,外界人士涉足較少,是黔東南保存最完好的一塊未受污染的生態文化淨地之一,是人類返璞歸真、回歸大自然的理想王國。古時候,寨子裡青石板鋪的小路也因山勢的起伏而起伏,蔚為壯觀。平時寨子裡顯得很寧靜,只有在節日或有客人到來的時候,小板凳一敲,酒歌一唱,整個山寨就沸騰起來了。苗族當代青年作家、知名記者南往耶就出生在這片土地,現在,因為南往耶,獨南苗寨名聲在外,並引起全國各地100多位詩人作家為之賦詩作文。獨南苗寨、獨南村、獨南短裙苗寨等名稱及其歷史和故事多在南往耶的著作中出現。
獨南苗寨的建築全部是杉木做的吊腳樓。吊腳樓依山就勢而建,呈虎坐形,以“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為最佳屋場,後來講究朝向,或坐西向東,或坐東向西。吊腳樓屬於乾欄式建築,但與一般所指乾欄有所不同。乾欄應該全部都懸空的,所以稱吊腳樓為半乾欄式建築。吊腳樓是苗家人的傑作,在獨南苗寨一棟棟桿欄式的吊腳樓依山而建,一層使用來圈養牲畜的,二層是用來生活起居的,三層是用來儲存糧食的。從前的吊腳樓一般以茅草或杉樹皮蓋頂,也有用石板蓋頂的,現在,鄂西的吊腳樓大多用泥瓦鋪蓋。吊腳樓的建造是苗家人生活中的一件大事。第一步要備齊木料,苗家人稱“伐青山”;第二步是加工大梁及柱料,稱為“架大碼”,在樑上還要畫上八卦太極圖、荷花蓮籽等圖案;第三道工序叫“排扇”,即把加工好的樑柱接上榫頭,排成木扇;第四步是“立屋豎柱”,主人選黃道吉日,請眾鄉鄰幫忙,上樑前要祭梁,然後眾人齊心協力將一排排木扇豎起,這時,鞭炮齊鳴,左鄰右舍送禮物祝賀。立屋豎柱之後便是釘椽角、蓋瓦、裝板壁。富裕人家還要在屋頂上裝飾向天飛檐,在廊洞下雕龍畫鳳,裝飾陽台木欄。獨南苗寨的吊腳樓上上下下全部用杉木建造,屋柱用大杉木鑿眼,柱與柱之間用大小不一的杉木斜穿直套連在一起,儘管不用一個鐵釘也十分堅固。
獨南苗寨的水是高山流水。水質之好,天下無雙,有病的人喝了可以治病,有煩惱的人喝了可以心爽。這水流所到之處,草木茂盛,清幽怡人,幾近禪境,一下子將你心中的塵埃蕩滌無遺。

文化

短裙苗族

獨南苗寨的苗族婦女春夏秋冬四季都身著短裙,故而這支部落的苗族叫做短裙苗族,她們神秘而誘惑,淳樸而美麗。這裡的短裙苗居住得比較高,因此,被大山的圍困和周圍強勢文化的包圍,他們成了弱勢群體,不但文化得不到尊重,短裙還被作為嘲笑的對象或視之為落後、愚昧不化的象徵。他們的房子從先民最初的茅棚草屋到現在規模龐大、結構複雜、功能齊全的吊腳木樓。獨南苗寨的短裙苗同胞經過了漫長的歲月,經歷了無數次水與火、風與雨的考驗,雖然山寨在崇山之中顯得有些偏僻、封閉,但封閉的只是地域,而不是人的心靈。南往耶認為,他們超前的穿著打扮已經與當今人類優異品格接軌,是世界性的時尚。詩人有言:“獨南村,大山強勁的心臟獲得神的啟示在貴州/在黔東南/你餵養了原生態的火焰和茁壯的青年/他們洶湧如翻開的海/(儘管海其實在千里之外)。/他們在今天離開你為的是明天帶著一整個山外的世界/回到你。”
獨南苗寨每年農曆五月的粽粑節是方圓幾百里苗族村寨最神秘的民族節日,也是獨南苗寨最獨特的民族節日,而且是唯有獨南苗寨才能過的節日,有相當的規矩,區別與任何地方的苗族村寨,遠近聞名,神秘非凡。因為這些,獨南苗寨在雷山縣地區享有盛譽,大名鼎鼎。
苗寨,即苗族的人居住的村寨。苗族的歷史悠久,在中國古代典籍中,早就有關於五千多年前苗族先民的記載,苗族的先祖可追溯到原始社會時代活躍於中原地區的蚩尤部落(蚩尤和炎帝、黃帝一同是中華民族的共同祖先,即中華三祖)。商周時期,苗族先民便開始在長江中下游建立“三苗國”,從事農業稻作。苗族在歷史上多次遷徙,大致路線是由黃河流域至湘(湖南)、至黔(貴州)、至滇(雲南)。苗族有自己的語言,屬漢藏語系苗瑤語族苗語支。原先苗族有自己民族文字,《苗族古歌》記載了苗族先民因逃避戰爭和朝廷的追殺與民族文化遷徙秘密等暴露予敵人,不得不將文字焚燒,抹去,當僅有的那些為數不多的知識分子去世後,文字也隨之丟失,留下的只有現在的那寫在衣服上的文字。苗族青年作家、知名記者南往耶這樣寫到:“苗族是一個不斷被驅趕甚至被消滅的民族,但他們一直沒有對信念和天主的放棄,自五千年前開始,爬山涉水,經歷千難萬苦,從中原逃到雲貴高原和世界各地,朝著太陽落坡的地方尋找故鄉,用血養育古歌和神話,沒有怨恨,把懸崖峭壁當做家園,梯田依山而建,信仰萬物,崇拜自然,祀奉祖先,感謝仇人。”

遊方

遊方,苗語音譯,與漢語裡的談戀愛相近,但不相同,它比談戀愛這層意思要豐富得多,還包含著走鄉竄寨、調情等等的一些意向形態,是黔東南苗族青年男女談情說愛特有的一種方式,一般在村寨附近都有固定的遊方場或遊方坡。往往收割後的田野和村寨邊的糧倉群就是遊方場。這些地方只限本寨女子與外寨男子參加。小伙子遠道而來,來到姑娘的寨子後,就會唱情歌打口哨等挑逗姑娘的情緒,使姑娘心血澎湃,最後想方設法不讓熟睡中的父母知道,偷偷爬上窗子跳出閨房下來與小伙子相會。男女整裝相聚,通常是兩男兩女對歌;雙方屬意後,分別相邀談唱,若有意成婚,則互贈禮品作為信物。情況大體是:先是小伙們開頭,唱一段開場的情歌。意思大概是“我們踏月而來,來和阿妹學唱歌。想以阿妹芳心伴,阿哥摘心把妹邀。請問阿妹貴姓名,好與妹妹坐月行歌”苗家的姑娘都很羞澀,自然不隨便告訴小伙們自己的名字。都以草木花鳥的名字作答,歌聲像大山里那百靈的清唱,纏綿而嘹亮。他們用美麗的歌聲吸引著小伙們,而又讓小伙們摸不著頭腦。就在這一問一答和一唱一和里,阿哥與阿妹的心慢慢走近了……一般講究擁有而不在乎長久的短裙苗族來說,若能談得開心投入,第一夜便可以做愛。但一般情況下,這都是以身相許,最終會走到一起而白頭偕老的。順便說說,短裙苗族的離婚率幾乎為零。

雷公山詩刊

獨南苗寨是《雷公山詩刊》的誕生地。《雷公山詩刊》於2008年7月在獨南苗寨醞釀發酵,經過長達兩年艱苦卓絕的準備,2010年10月終於在浙江杭州創刊。這是獨南苗寨的苗族兒女南往耶發起並主編的一本大型純文學刊物。《雷公山詩刊》現在由中國當代著名學者,北京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樂黛雲先生擔任名譽主編,貴州省前省長王朝文同志擔任總顧問。
《雷公山詩刊》的雷公山,是一千多萬苗族兒女的聖山,屹立於世界的東方之黔東南。古老的苗族文化,純樸的苗家兒女,在現代文明強勢侵蝕的今天,我們越來越找不到它的去向和詩意,我們被遺忘在近萬年的時空長河裡,喧囂困擾著我們,孤獨終於來臨。我們來自哪裡?我們將去往何方?而準備被人類命名的黔東南,這一片土地和深情能不能讓我們找到靈魂的家園與心靈的墓地?哪怕它將支離破碎。現代文化的空前侵略,我們很想回家。歸鄉無路,只有詩歌。
王朝文說:“我的父親以前是教師,也喜歡寫詩,他寫的是古體詩。但我個人認為,古體詩多少還是有些束縛,不像現代詩那樣自由。我不提倡現在的年輕人去寫古詩,那對年輕人的思想或多或少會有一些禁錮,現代詩不講究押韻,其實很好的。廣義上,雷公山代表的是整個苗族,是我們苗族的一個象徵,是苗族的母親山。《雷公山詩刊》這個名字取得很好,希望努力辦好這本刊物。”
當代著名詩人,魯迅文學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獲得者于堅對《雷公山詩刊》主編說:“我希望《雷公山詩刊》在這個全球化兇猛如虎、席捲一切的時代,能夠堅持發出來自大地、地方、故鄉世界的聲音,哪怕那是哀歌。文明史的經驗表明,諸神、詩意來自地方、民族、傳統和時間,來自母語,而不是高速公路。”

歷史

獨南歷史

獨南苗寨的祖先從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凱里市區開懷遷到雷山縣城馬家屯羊場壩,由於種種原因,又遷至現在的大塘鄉新橋村上游(陽苟)祖先居住的地方,最後才到獨南定居。獨南人民在此生息敷衍已有三四百年的歷史。自定居獨南後,在那漫長的原始社會,叩石墾壤、開闢田地之前,生產方式依靠刀耕火種,攔河以漁,打獵為生,過著原始的幸福生活。到民國時期,社會動盪,生產力及為落後,加上地勢險峻、山高谷深、氣候惡劣,雖然耕地面不少,但糧食產量低,人們過著食不果腹的生活。直至毛澤東打下了江山,開啟了新中國的篇章,加上袁隆平培育了雜交水稻出來做重要農作物以後,在獨南苗族兒女的勤勞下,改變了寨里貧困落後的面貌,寨民過上了幸福生活。
獨南苗寨群山環繞,雲海蒼茫,地靈人傑,人才輩出。在古代有飛檐走壁的功夫神勇相往吉,近現代有文武雙全的斬耶電(楊通海)、會鬼神不測之術的寧布南、淳樸憨厚的縣長里吉耶(楊昌倫)和暴怒雷公的九農武(原名九農碟,漢名楊玉安)等,當代有鐵腕詩人南往耶

苗族歷史

根據專家的研究,苗族歷史上五次大遷徙的情況如下:
第一次大遷徙,是苗族先民以其發源地今四川的雅磐江、岷江巴江嘉陵江四水的上中流域地帶,沿長江向東遷徙到長江中游的南北兩岸:南岸的達到洞庭、彭蠡之間定居下來;北岸的達到江漢平原。在這裡居住了很多年,隨著生產的發展,生活改善,人口增多,科技文化水平也日益提高。這是苗族首次由西向東的大遷徙,大遷徙的原因是遠古羌人南下,迫使苗族先民向東遷徙,時間約在若干萬年以前(原始初民社會)。
第二次大遷徙,是苗族先人在長江中游居住很久之後,人多勢大,號稱“九黎”,與南方的炎帝族發生矛盾,打敗了炎帝族,一部分追逐炎帝族直達黃河北岸。在這裡又經過了很多年,九黎族的勢力越來越強大。這時誕生的蚩尤,聰明好學,勇敢善戰,後來成了九黎族的首領,製造多種兵器,軍事力量強大,與來其黃河上游的黃帝族發生武裝衝突。起初黃帝九戰九敗,後來聯合炎帝族等,與蚩尤大戰於涿鹿之野,結果蚩尤戰敗被殺,身首異冢。從此九黎族的各部雖與黃帝族鬥爭了很長時期,但終因群龍無首屢戰屢敗。這次由南向北的遷徙,時間約在4300―4600年之前(遠古到黃帝)。
第三次大遷徙,蚩尤戰鬥失敗很久以後,九黎族的各部屬,大部分經過長途跋涉,退回到南方。在江南的洞庭、彭蠡之間,建立起三苗部落聯盟。這是由北向南的遷徙,時間約4200―4100年之前(黃帝到唐堯)。
第四次大遷徙,苗族先人在洞庭、彭蠡之間辛勤耕耘,建立起三苗部落聯盟,又經過了長時間的休養生息,漸漸強大起來。唐堯很懼怕三苗、共工、歡兜(即“�兜”)等,故到舜即位,馬上“分北三苗”,流共工於幽州;放歡兜於崇山;竄三苗於三危;殛鯀於羽山,強大的三苗部落聯盟從此分化瓦解。有部分人還逃到了東海,這支苗族的先人也保存了一個獨立的群體。只有被流竄到三危的一支,鬥爭不止,直到夏禹時期才初步歸順,在三危山一帶居住下來。這次是分途遷徙,遷徙的方向各不相同,如三苗是由南向西北遷徙;其中部分是向東遷徙;歡兜是基本未動,即從洞庭、彭蠡之間轉移到今湖南西部。時間大約在4100年之前(虞舜――夏禹時期)。
第五次大遷徙,這次遷徙是分途回歸。如:被逐到三危的一支(三苗),是原來力量最強的一支。他們整體逃遷中屢遭武裝掠奪,一次次抵抗,一次次戰敗,一次次逃遷,從三危山出來,經過大雪山、渡過渾水河(黃河),朝著南風吹來的方向一步步遷移,過甘肅、青海,經產氂牛、駱駝的“藏彝走廊”,沿金沙江到川南、滇東北和黔西北這支苗人的遷徙方向是由北向南。被放逐到崇山的一支(歡兜),都是近距離的遷移,即由崇山往東,曾達到今湖南常德一帶,又沿水達到洞庭、彭蠡之間,後來周王朝視為隱患,宣王“乃命方叔南伐蠻方”。到戰國時吳起發武力“南並蠻、越”,占有洞庭、蒼梧等蠻、越之地。這支苗人被迫逃進武陵山區,剛發展強大一點,又遭到東漢王朝的一再進剿,又被迫“朝著太陽落坡的地方”逃遷,最後達到今湘西、黔東北、川東南和鄂西南一帶。這支苗人遷徙的方向是先向東、後向西。往東逃遷的一支(三苗中的部分有苗),也沒有在東海岸邊長久定居,而是慢慢離開海邊,逐步往西歸遷。他們中間有的人(約在四千年前後)可能渡海去了日本。今天日本有的地方有許多與中國黔東苗族相似,甚至相同的文化現象。從黔東苗族《跋山涉水》的遷徙歌中可以看出,這支苗人的遷徙是沒有械鬥的和平轉移,他們從“就在海邊邊”的地方,由東向西,逐步回到原三苗部落聯盟的住地,經過一段時間,為了“尋找好地方”,又由洞庭湖溯沅水遷移到五溪地區,再沿巫水進入南嶺走廊,經越城嶺北麓到今廣西融水(大苗山),再往北達到今黔東南地區。這支苗人的遷徙方向,大體是由 東向西。上述三支苗人的這次遷徙時間,大約在1200年以前(約從周到宋時期)。
除以上幾次大遷徙外,還有很多小遷徙,但宋代前後,絕大部分苗人都先後到現在的居住地域定居。但元、明、清各代的統治者仍不斷“進剿”,湘西、黔東南等地的苗民四處遷逃,但都不離開湘西、黔東南和川黔滇地域。總之,歷史上苗族的遷徙,經歷了很多地方,歷盡了千辛萬苦,直到十九世紀(近百年)才定居下來。特別是近幾十年來,實行了民族區域自治,才過上民族平等、安居樂業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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