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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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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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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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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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點
海州露天煤礦作為我國最大的露天煤礦,被譽為新中國工業化歷程上的“金釘子”,很多人都是首先知道海州露天煤礦進而了解阜新的。1954年以“阜新露天煤礦”為標題的B-2郵票,1960年以阜新露天煤礦電鎬為圖案的1960年版五元人民幣,中華世紀壇鐫刻華夏五千年文明史的300米甬道的石壁,也將海州露天煤礦的誕生日刻寫其中。阜新早已成為新中國煤炭工業發展的光輝縮影。所有這些都能成為阜新旅遊促銷不可多得的天然符號載體。
海州露天煤礦作為工業遺產也絕不僅僅是具有令人震撼的外表,更具有深刻的工業文化內涵。海州露天煤礦的開發建設是以蘇聯彼得格勒煤礦設計院專家的設計為藍本,其間融入了日本專家的部分建議,而主體出於新中國第一代露天採礦專家和幹部、工人“兩參一改三結合”的總體創造,是中國大型露天煤礦生產工藝的集大成者。更重要的是,作為新中國社會主義工業化發展的象徵,幾十年間歷經了新中國工業化進程艱辛而富有意義的滄桑歷史。幾代人艱苦創業歷程的真誠和壯美,在這裡沉澱為真實而彌足珍貴的記憶。這一段既不遙遠又已然逝去的歷史,將激起無數經歷過這個時代的人心中的共鳴。
阜新的海州露天煤礦礦場東西長4公里,南北寬2公里,垂直深度200多米,總占地面積達30多平方公里,有28個界平盤和8個作業平盤,平盤邊緣裸露斷面清晰地顯示出地質結構特點,恢弘的尺度如納斯卡地畫的大地藝術,給人以巨大的心理震撼。煤礦遺址上斑駁的鐵軌、廢棄的電鎬,讓人產生無限遐想。這種裸露的廢墟與深埋地下的廢棄礦井完全不同,它是可直接觸摸可直接感受的,給人以強烈的視覺刺激,對於工業遺產旅遊開發非常有利。
形成
海州露天礦的煤炭生成於中生代,大規模的地質變遷形成了許許多多的動、植物化石標本,深入剝離現場,你會時時發現一些令人叫奇的魚、鳥、樹的化石。暢遊海州露天礦,既可領略曾是亞洲第一大露天煤礦的風采,同時也能領略大規模現代化煤炭生產的壯觀場面。置身其間,遊人不能不為大自然的神秘而驚嘆,也不得不為阜新人的壯舉而自豪。
困惑
2005年5月31日,亞洲最大的露天煤礦——阜新海州煤礦因資源枯竭,正式宣告破產關閉,留下了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廢棄礦坑。2006年,國土資源部將該礦區定為首批28家礦山公園之一。3個年頭過去了,礦坑邊上,當年由採礦堆積起來的高100米占地、15平方公里並隨時可能自燃的光禿禿的矸石山,如今已是草長鶯飛的綠色高地。阜新是工業遺產項目中,起步較早的老工業基地之一,它的成績與困惑都具有一定的典型意義。
海州煤礦最早開發於1897年,至今已有百年歷史。到2001年資源枯竭之時,幾代煤礦工人用鏟子在這裡留下了一個長4公里、寬2公里、深350米、海拔-175米的巨型礦坑,它底部是目前我國陸地最低點。1958年版的郵票和1960年版的人民幣上,都記錄了這個礦區曾經的輝煌。
和眾多老工業基地一樣,直到2001年礦山資源枯竭,失去了支持產業的阜新就面臨著迅速陷入貧困的境地,78萬城市人口中,下崗、失業人員15.6萬,生活在156元低保線下的就有19.98萬人。轉型成為阜新無法繞過去的一個門檻。
搞工業遺產旅遊,對阜新人來說是一種很樸素現實的想法。阜新旅遊局局長陳琦對《科學時報》記者說:“這么大的一個坑,我們拿它怎么辦?遺留下來的生態災害,也要花錢治理。”同時,“我們擁有世界第一的蒸汽機車的藏量,有著大量20世紀60年代東歐的機器設備,無論是當廢鐵出售,還是任其閒置,都十分可惜”。
面對海州煤礦過往的輝煌歷史,在工業遺產的主題下,變廢為寶,讓它繼續造福於阜新,就成為一種更合理的選擇。經過3年的規劃,一個展示工業生產過程、工廠風貌、工人生活場景,包括娛樂項目、服務設施的旅遊框架,已基本成型。
今年4月,在已經變成綠原的矸石山上,一個融資開發的體育項目即將破土動工。在一條16公里的蒸汽機車運煤線路上,開展蒸汽機自駕游,以及以途經的站點為依託進行的日偽期、民國期、“一五”期等百年歷史展示的項目也正在洽談中。3000名礦山員工將就地轉化為旅遊業員工,或從事導遊工作或進行旅遊管理,曾支撐了阜新半壁江山的海州露天礦正努力為這座城市探索新的經濟成長點。
然而,據記者了解,在工業遺產旅遊對絕大多數公眾還是一個陌生的概念時,海州工業遺產旅遊的門票卻報出1100元的天價,這樣的價格又有多少人能夠承受呢?
儘管工業遺產的建設已經初見成效,但同樣地,困惑也擺在實踐者面前。50年來,海州煤礦為國家經濟發展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僅上繳利稅就達33億元,“城市所留下來的收入非常少。”陳琦說,“因此,這么大的一個項目,如果完全由城市自己來承擔,實在是力不從心。”國土資源部先期撥發的3億多元用來進行災害治理,而且治理工作還需要三到五年才能完成,與企業合作大多只能是一些具體項目。大量的基礎建設工作“大概需要十幾個億的投入”。這筆錢怎么辦,是擺在那些實踐者面前很現實的經濟問題。
我國工業遺產保護工作起步較晚,很多問題沒有政策法律依據,對海州煤礦來說,“破產”和“保護”的對立是一個突出的政策困惑。雖然整個煤礦被列入了保護項目,但工業遺產保護與破產企業的產權糾葛還在繼續上演。陳琦說,我們這邊在進行遺產保護,而破產的企業要吃飯,不得不把舊機器設備拿去賣,如果機器都被企業賣掉了,我們拿什麼做工業遺產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