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詞條為消歧義詞條,本文只介紹戲曲作家朱紹玉)朱紹玉(1946年-),在北京出生,祖籍遼寧省山海關市,音樂工作者,以他的音樂藝術成就獲評中國國家1級作曲的正高級職稱。著有《朱紹玉音樂作品集》等書。
基本簡介
他少年時做過京劇老生演員和京劇胡琴(京胡)演員(琴師),在雲南藝術學院音樂系學習作曲專業(主修作曲)。曾在青海省京劇團、福建省京劇團擔當作曲、樂隊指揮和行政工作。曾任北京中國戲曲學院客座教授、碩士生導師。當前在北京京劇院做編腔(唱腔設計)、作曲、樂隊指揮工作。在福建省京劇團工作期間,應邀給2部閩劇(福州戲、福州大戲)《天鵝宴》、《丹青魂》編曲。在北京京劇院工作期間,多次應邀到台灣,給台灣國立國光劇團的大型新編京劇做音樂,編腔(設計唱腔)、新曲作曲、指揮樂隊,第1部是《鄭成功與台灣》(李超等操琴),再來依序是現代京劇(京劇現代戲)《廖添丁》(范宗沛編曲配器)和古裝京劇《地久天長釵鈿情》(李門操琴、負責樂隊)、《牛郎織女天狼星》(李門負責樂隊)、《未央天》、《胡雪巖》(汪其楣編導)。他也為台灣的李寶春京劇團;台灣新舞台劇團的現代京劇《原野》編腔作曲。
朱紹玉其他的京劇音樂設計作品還有實驗小劇場京劇《馬前潑水》、《閻惜蛟》、《張協狀元》、《霸王別姬》等;現代京劇《梅蘭芳》、《黨的女兒》、《孔繁森》等,少數民族題材京劇《夏王悲歌》、《格薩爾王》、《天馬歌》、《完顏金娜》等;歷史題材京劇《黃荊樹》、《拜相記》、《甲申記》、《香江淚》、《媽閣紫煙》、《宰相劉羅鍋》、《蔡文姬》、《洛神賦》、《袁崇煥》、《圖蘭朵公主》(《中國公主杜蘭朵》)等。
成長經歷
朱紹玉說,走南闖北已經是他習以為常的生活方式了。1960年,他14歲,青海京劇團到北京招生,他瞞著父母去應試。在親朋好友一片反對聲中,少年朱紹玉隻身奔赴青藏高原。這個如今看來多少有點悲壯的抉擇,朱紹玉感受到只有發自內心的喜悅———他從小就跟親戚學戲,一直在盼望著這樣一個從藝的機會,如今命運之神向他招手了,他顧不上是去青海還是別的什麼地方。
一開始,他學老生、小生等行當,嗓子變聲後,就改行學演奏,拉大提琴,彈三弦。成天沉浸在練功練琴中的朱紹玉忘記了什麼是休息、什麼是娛樂,“文革”期間還落了個“小白專”的綽號。在青海,朱紹玉一呆就是30年,青海的山山水水都留下了朱紹玉的足跡。那片看似貧瘠的土地上,蘊藏了豐富的地方音樂素材,曲調優美而又充滿生活氣息的“花兒”、“藏曲”在民間廣為傳唱。每年朱紹玉都要深入到牧區和農場,蒐集和整理這些寶貴的藝術財富。回想起當年蒐集“花兒”這一青海民歌的情景,朱紹玉說,這件看起來很輕鬆而且富於藝術意味的事情,事實上卻十分艱難。大都是五聲音節的“花兒”儘管曲調動聽,但是歌詞並不文雅,民間歌手並不願意在眾人面前引吭高歌這類曲子。
有一次,騎馬一整天后來到門源縣的一個小鄉村里,找到了歌手劉升山老漢,一番動員之後,他才願意到遠離村莊的一個田埂上哼唱他熟悉的那些民歌。朱紹玉一邊記,一邊學著唱,出乎所料的是,劉老漢所唱的一首“花兒”《黃花姐》竟是七聲音節,這首民歌后來發表在《中國民歌》雜誌上。當時,錄音機體積太大,步行騎馬無法把它們帶到偏僻的小山村里去。朱紹玉靠耳聽,用手記,並學著唱,因此他所收集到的民歌、小調,就深深地印在他的記憶中了。這些經過時間淘洗而積累了一代又一代人音樂智慧的民間音樂,在他日後的音樂創作生涯中,成了一個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源泉。
1976年至1979年,朱紹玉在雲南音樂學院學習作曲。畢業後他為青海省京劇團創作的大型京劇《格薩爾王》設計音樂,他大膽地將藏族音樂融入京劇的唱腔中。《格薩爾王》在北京上演引起轟動,其中音樂創作受到各界的稱讚,朱紹玉也隨之在戲曲音樂界嶄露頭角。也就在這一年,他得了第一張獲獎證書。中國社科院、文化部、國家民委、中國民間文藝研究會共同為他在藏族英雄史詩《格薩爾王》的發掘工作中作出的成績頒獎。從此以後便一發不可收,各類獲獎證書數不勝數,僅文華獎就有五六個之多。《丹青魂》、《天鵝宴》、《山花》、《香江淚》、《夏王悲歌》、《聖潔心靈孔繁森》等劇目的音樂設計都獲得了文化部頒發的文華大獎。被戲曲界譽為“獲獎專業戶”。
音樂使者
朱紹玉走南闖北充當音樂使者,為各大京劇團創作音樂。他不斷變換路數,為京劇音樂的創新和發展嘔心瀝血。他一直在大膽嘗試新的表現手法,不少戲曲音樂的創新在他實驗之後,不到幾年就在中國流行開來。1979年,他把電聲樂吸收到京劇的演奏當中,4年後京劇界就接受了“南腔北調”的說法。京劇樣板戲曾借鑑西洋歌劇中“主題音樂貫串”的做法,朱紹玉在此基礎上,推出“一曲貫串全劇”的音樂手法,1994年在新編歷史劇《夏王悲歌》中大膽嘗試後,產生了很好的演出效果,為戲曲界所承認和讚賞,京劇《宰相劉羅鍋》的音樂設計也作了大膽的探索,按朱紹玉的說法,是“穿舊鞋,走新路,既像新朋相見,又像舊友重逢”———爭取能讓年輕人喜歡,又為老年人接受。過不久,朱紹玉又要被邀請去台灣了,這位穿梭於北京、上海、福州、青海、甘肅、遼寧、台灣等地的音樂使者,顯然不僅僅為觀眾送去優美的傳統音樂,更重要的,他讓人看到了一個藝術家應該具備的創新精神和中國傳統戲曲的前途。
京劇新招
按以前的慣例,一出新創京劇劇目的主創人員名單上,只有唱腔音樂設計的稱謂而沒有作曲的說法。現為中國戲劇家協會理事、北京京劇院一級作曲的朱紹玉以自己成功的藝術實踐,確立了專職作曲在京劇新劇目創作中舉足輕重的地位。說朱紹玉才華橫溢一點不為過,十餘年來,他先後為《黨的女兒》、《拜相記》、《夏王悲歌》、《聖潔的心靈--孔繁森》等多部京劇新創劇目作曲,並榮獲“文華大獎”、“五個一工程獎”等多個獎項。這兩年他為賀歲連台本戲《宰相劉羅鍋》一二三四本和小劇場京劇《馬前潑水》所設計的音樂與唱腔,更是引起轟動。朱紹玉作曲的風格一反“為創新而創新”的那種浮華的匠氣,力求返樸歸真的京劇天然韻律美。讓老觀眾在不經意間進入完美的新創音樂總體氛圍,讓新觀眾在不自覺時浸潤在傳統京劇旋律美的懷抱之中。
作為一名專職京劇作曲家,朱紹玉早就對王蓉蓉的演唱技藝的魅力與潛力推崇備至,這次擔當《新文姬歸漢》的作曲,可謂是大將出馬蓄勢而發。他為“這一個”蔡文姬所設計的音樂格調是,一是必須有張派的聲腔特色,二還得能發揮王蓉蓉本人的特長,三得飽含古典音韻美的厚重回味,四還得在聽覺衝擊力上有出奇制勝的獨到之處。《新文姬歸漢》的作曲能否做到這一點,還需觀眾來評判。
臨危受命
大型京劇交響劇詩《梅蘭芳》在京公演獲得好評如潮,其成功的音樂和唱腔創作功不可沒。為《梅蘭芳》創作音樂的是北京京劇院的金牌作曲朱紹玉。朱紹玉接手《梅蘭芳》可以說是“臨危受命”,原定的“大腕”作曲家因種種原因沒到位,而圈定朱紹玉進入主創班子時離開排僅有一個月。從主演各具特色的唱腔,到全劇恢弘浪漫的音樂,工作量巨大。但是,朱紹玉二話不說就進入了創作,因為在他心裡能參與
《梅蘭芳》的創作對每一個戲曲人來說都是一種榮幸。給戲曲音樂人的主創地位正名是朱紹玉的一貫主張。他認為,一出新戲的音樂唱腔,絕不僅僅是演員或樂手的幫襯,而是從總體布局、風格把握到聲腔起承、韻律轉合,都必須契合整齣戲的主題呈現和藝術風格。每接一戲,朱紹玉必定先把劇本情節、人物命運、導演意圖、主演特長都“吃透”,然後再用曲譜“化出來”,他追求既不能偏離京劇音樂本體、符合現代審美時尚;又要從人物的典型性格出發,發揮演員個人及流派特色,而且還要不重複自己做到“一戲一招”。
老生於魁智如何演出旦角梅蘭芳?曾是公演前讓所有觀眾都十分好奇的一個問題。朱紹玉為于魁智譜寫的梅蘭芳唱腔,緊緊把握住柔中見剛的整體格調,大段的“二黃”、“反二黃”成套唱段,揉進了許多旦角、京韻大鼓、北方曲藝的聲腔元素,但不顯山不露水,婉轉迂迴跌宕起伏的一唱三嘆中,盡顯余派老生“既有骨頭又有肉”的神韻特色。胡文閣演唱的幾段梅派經典,朱紹玉看似不經意間地伸手拿來,其實那裡面在布局剪裁上的獨具匠心上很費了一番心思。不僅于魁智、胡文閣如此,其他主演的唱腔也讓老戲迷們大呼過癮。李勝素飾演的福芝芳以梅派特色為基調,情動於中展示人物身份特徵;趙葆秀飾演的老夫人明亮酣暢,表現的是性格中的剛強直爽;孟廣祿飾演的褚民誼和陳俊傑飾演的齊如山都是裘腔裘韻,但前者是居心叵測的大漢奸,“濃釅”中略現誇張,後者是志士仁人,“淡抹”處中正大氣。
劇詩風格強調意境的營造。在《梅蘭芳》的音樂構成中,《霸王別姬》的“南梆子”、“夜深沉”、《天女散花》的“導板”、《貴妃醉酒》的“四平調”等最具梅華香韻的樂句,演繹成交響化的吟唱、合唱,在戲的關鍵情景中反覆疊現,使梅大師“一個藝術家的抗戰”的心史歷程,幻化為“天地為之久低昂”的音樂震撼,成了該劇的一大亮點。朱紹玉說,這樣的處理是充分利用交響樂的豐厚表現力來激活傳統使之升華,讓現代觀眾在難以抵擋的聽覺衝擊中,感受到梅蘭芳藝術之魂、操守之魄金子般的價值所在。
首創“京調”
“這是一出讓老戲迷聽著過癮、讓新戲迷看著享受的戲!”北京京劇院精心準備的春節賀歲大戲——新編歷史劇《武則天》正式在長安大戲院亮相。整齣戲獨特的選材,創新的曲調、大氣的編排、華美的服飾……都令人耳目一新。 兩位名角王蓉蓉與杜鎮傑塑造的武則天與駱賓王,更是為京劇舞台又增添了兩個新穎的藝術形象。而整出《武則天》給人印象最深的是唱腔好聽,具有傳統京劇的美感,但又融入了很多其他元素。為此,記者特地採訪了《武則天》的作曲、被稱為中國當代京劇作曲第一人的朱紹玉老師。
一系列創新京劇《宰相劉羅鍋》、《馬前潑水》、《蔡文姬》、《梅蘭芳》、《袁崇煥》中的妙曲新腔都出自朱紹玉之手,而他和王蓉蓉合作也已經是第七八次。已經創作過100多個京劇作品、但每有新作仍會力求創新的朱老師告訴記者,在《武則天》這部戲中,他創新了一種京劇以前沒有過的“京調”:“這種京調吸取了北京的單弦、北京琴書等元素,和京劇唱腔融合,形成了一種二六板,在京劇史上還沒有過。它的特點在於旋律優美,說服力比較強,當人物進行敘述時很有說服力,也很好聽。”另外,為了表現武則天登基這關鍵的一場戲,朱紹玉還為王蓉蓉設計了成套的“娃娃調”。這種唱腔以往都是由小生演唱,王蓉蓉還是首次嘗試運用到她的張派青衣表演中。只見她演唱時如裂雲穿帛氣勢如虹、遊刃有餘高低自如,把一代女皇權傾天下、躊躇滿志的胸襟抱負抒發得酣暢淋漓。
整齣戲的音樂配器也獨具匠心。因為描寫的是發生在大唐長安的故事,所以整齣戲的音樂主調,朱紹玉選取了陝北關中風情的旋律為元素,濃郁蒼茫有唐風古韻,婉轉迂迴撥人物心曲,和京劇聲腔本色接合自然,又給人以新意迭出的聽覺快感。“音樂吸收了秦腔、碗碗腔、西部民歌和仿唐音樂的素材,有一種濃郁的陝西味道。”對於兩個重點人物武則天和駱賓王,朱紹玉分別用琵琶、管子來刻畫,兩種樂器曲調對比,兩種旋律相互呼應,形成了強烈的戲曲音樂衝突。整個樂隊雖然總計不過二十來人,而整體營造出的音樂效果卻是磅礴氣度的大格局。武則天的登基大典,三把嗩吶齊鳴引領,奏出昂昂然的穿雲破霧之聲,電子合成器的鋪襯雄渾厚重,把女皇威儀和盛唐萬千氣象渲染得酣暢淋漓,起到了“以少勝多”的效果。
“戲曲戲曲,戲一半,曲一半。”每年都會創作四五個新作品的朱老師告訴,戲曲中的音樂很重要,而戲曲創新過程中的音樂創作就具有更大的挑戰性:“作為一個戲曲音樂創作者,要有廣博的知識,無論是京劇還是中國其他地方音樂、民歌乃至世界音樂都要有所了解;要掌握豐富的歷史、文化知識;另外,還要抓住現代的審美觀點,了解當代觀眾的心理需要,這都需要多看多聽。”常常去看各種形式演出,包括《貓》、《美女與野獸》、《西區故事》等音樂劇和喜多郎音樂會的朱老師表示,希望今後還能讓京劇和國際上各種音樂有更多的合作。
事跡
朱紹玉借《蔡文姬》給戲曲音樂正名
在大型新編歷史京劇《蔡文姬》(原《新文姬歸漢》)的主創人員中,戲曲音樂家朱紹玉是個絕對值得關注的人物,曾經為《宰相劉羅鍋》、《馬前潑水》等一系列京劇新作成功創作音樂唱腔。
文戲武唱求突破:朱紹玉介紹說,《蔡文姬》的音樂從整體上看,可以用三個加號來概括,就是在京劇音樂的基礎上,加上胡樂和漢樂。這也是為了關照這齣戲的整體創作思想,那就是充分地展現漢族文化和西域文化的融合與衝突。所以在劇中,既採用《胡笳十八拍》、《廣陵散》、《龜茲樂》等古琴曲作,還加入了諸如蒙古族長調、西部民歌等眾多音樂元素,強化了故事的地域特色與時代背景。在創作手法上採取了文戲武唱的辦法。這主要是為了滿足現代戲曲觀眾的全新審美需求,儘可能地加快節奏,力求在聲腔和音樂方面讓觀眾不會感到疲倦。在京胡的演奏上,吸取了歌劇《卡門》的方法,讓它模仿出了小提琴的音效,達到了層層遞進的感覺。這樣,尤其是對青年觀眾來說,會坐得住。
量體裁衣創聲腔:作為一名有著高品位鑑賞眼光的專職京劇作曲家,朱紹玉早就對王蓉蓉的演唱技藝的魅力與潛力推崇備至。他為“這一個”蔡文姬所設計的音樂格調是,必須有張派的聲腔特色,還得能發揮王蓉蓉本人的特長;既飽含古典音韻的厚重深沉,又得在聽覺感受的衝擊力上有出奇制勝的獨到之處。對於杜鎮傑以老生應功扮演的左賢王,朱紹玉也頗費思量,他為杜鎮傑描出的輪廓是———余(叔岩)、馬(連良)、言(菊朋)三派相結合。至於李宏圖的董祀則是先小嗓後大嗓,一來突破一下小生演唱聲腔的局限,二來李宏圖的嗓子也確實有這個常人所不及的“能量”。
樂隊編制有點怪:朱先生用了一個“怪”字來形容。他沒有按照最近流行的樂隊編制模式,在傳統的京劇幾大件基礎上加上二胡、中胡、大提琴、中提琴和貝司等西洋樂器,而是突出地運用了管子和古琴兩種樂器,還加上了兩個電子合成器。朱先生說,蔡文姬是個音樂家,她創作的《胡笳十八拍》令人嘆為觀止。而胡笳的聲音早已失傳了。但是,據史料記載,胡笳是用羊角或者木管和葦葉製成的一種吹奏樂器,到後來發展為篳篥就是管子。因此,選擇了管子來表現胡笳的古韻。
要為戲曲音樂鼓與呼:作為一名獲得過文華大獎的戲曲音樂家,朱紹玉坦言,如今的戲曲業內外缺乏對戲曲音樂的普遍重視,新聞媒體也對戲曲音樂的報導不夠。而從戲曲發展的角度來講,音樂是戲曲的靈魂,無曲不成戲。從傳統戲到現代戲,能夠流傳下來的都是經典的唱段。他也承認,搞戲曲音樂很難,不但要懂中國戲曲,也要懂民族音樂、西洋古典音樂乃至流行音樂。 對於戲曲音樂的發展方向,朱先生認為,關鍵是要把握住時代的脈搏,時刻了解人們審美需求。他也正是以此原則,逐漸確立了自己獨特的音樂風格,而許多人也期待著《蔡文姬》能成為他音樂創作中的一個新的高峰。
獲獎作品
1983年 京劇《五顆明珠》 福建省第十五屆戲劇匯演音樂設計獎
1984年 京劇《格薩爾王》 青海省慶祝建國35周年文藝會演優秀作品獎
1984年 京劇《寶珠寺》青海省文藝調演音樂設計一等獎
1987年 京劇廣播劇《煙雨濛濛》海峽之聲電台音樂創作二等獎
1988年 京劇《圍城記》福建省文藝會演音樂創作獎
1991年 閩劇《天鵝宴》文化部第一屆文華大獎
1992年 京劇《拜相記》全國京劇青年團隊新劇目匯演優秀唱腔設計獎
1993年 閩劇《孫權與張昭》福建省第十九屆戲劇匯演音樂設計獎
1995年 京劇《夏王悲歌》 文化部第五屆文華音樂創作獎
1995年 京劇《聖潔的心靈》文化部第六屆文華音樂創作獎
1995年 京劇《黃荊樹》北京市首屆金菊花突出貢獻獎
1999年 京劇《媽閣紫煙》 第六屆中國戲劇節音樂唱腔設計獎
2000年 京劇《宰相劉羅鍋》第六屆中國藝術節金獎
2001年 京劇《蔡文姬》第三屆中國京劇藝術節優秀作曲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