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博公

史博公

史博公:中國傳媒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中國區域電影文化研究中心主任。中國電影民俗學創立者,中國電影社會學奠基人。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史博公史博公
史博公:中國傳媒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中國區域電影文化研究中心主任。中國電影民俗學創立者,中國電影社會學奠基人。
畢業於北京師範大學電影學專業,獲文學博士學位,師從著名學者尹鴻教授。曾任CCTV編導,國家級人文核心期刊《當代電影》編輯,現任教於中國傳媒大學。

人物履歷

史博公,曾在CCTV任編導多年,1999年考入北京師範大學藝術系電影學專業,師從著名學者尹鴻教授。2002年完成博士論文《中國喜劇電影史論綱》(20萬字,是為我國首部喜劇電影史),獲文學博士學位。隨後任教於中國傳媒大學。
在中國傳媒大學任教期間,史博公曾兼任《當代電影》責編,並於2005年中國電影百年誕辰之際,策劃並主持中國傳媒大學“電影論壇”大型系列學術講座。邀請“兩岸三地”電影界第一流的專家、學者、導演、演員、政府工作人員、製片人等赴中國傳媒大學舉辦講座,馮小寧、陳國星、劉書亮蔣雯麗葉大鷹劉言韜、劉沙等藝術家,胡克、黃式憲、尹鴻、戴錦華、鍾大豐、列孚、賈磊磊、陳墨、崔衛平、李迅、張頤武、李道新等著名學者參與了此次講座。
主要研究領域:中國電影民俗學、中國電影社會學、喜劇電影、抗戰電影。出版著作《抗戰電影》、《中國電影民俗學導論》等,發表論文90餘篇。專著:《中國抗戰電影史 》《民國喜劇電影史》《香港喜劇電影史》《台灣喜劇電影史》、《新中國喜劇電影史》《中國電影社會學》《山西電影史》等。

中國電影民俗學

“中國電影民俗學”是一門由電影學和民俗學交叉構成的邊緣學科,這門學科主要服務於“劇情片”的研究與創作,它主張電影與民俗是一對可以互動互惠的範疇。本學科旨在探討將“民俗元素”運用於電影創作的效果、途徑和方法,進而揭示:把民俗文化資源充分、有機地運用在電影創作當中,正是“中國電影確立民族特色、彰顯民族風範”的肯綮所在。本學科具有一定的創新價值,堪稱是對中國電影理論的一次新的實質性的拓展。
【注】:圍繞中國電影的民族化與民族風格問題,早在1920年代,有先見之明的前輩就已指出“我們所要求的是中國的電影,不是美國式的電影,所以我們與其看大華、卡爾登的跳舞,還不如看鄉下扶乩師的請毛公元帥。我們要極力的擺脫模仿外國式的地方,才有真正的中國電影出現”(郁達夫:《如何的救度中國的電影》。《銀星》雜誌,1927年第13期)。在此後各個歷史時期,儘管也曾有學者關注這一命題,但卻從未有人旗幟鮮明地指出:中國電影實現民族化的有效路徑究竟“路在何方”?在過去的近一個世紀裡,有關該命題的泛泛而談較多,深入探究較少;隔靴搔癢較多,實證研究較少;偶爾呼籲較多,長期鑽研較少;蜻蜓點水較多,系統闡述較少。事實上,這方面的理論探討曾長期停滯於一種高談闊論式的懸空狀態,幾無讓人信服的立論出現。但是“中國電影民俗學”的確立,卻有效地回答了上述問題,因而,該學科堪稱是對中國電影理論的一次新的實質性的拓展。

電影與民俗的互動關係

在電影創作中有機地運用民俗元素,不僅能夠在細節、道具、場景、氣氛,以及人物塑造等很多方面,有效地提升影片的時空質感、地域特色、觀賞興味,而且還能通過隱喻、象徵等途徑,含蓄而多元地凸現出特定的人文意蘊,從而有效地增添作品的藝術魅力與民族氣質;同時,也能夠讓某些民族、民俗文化遺產,通過電影這種視聽藝術得到更加生動、廣泛的記錄與傳承。

研究目標與基本範疇

本學科的“研究目標”在於:儘可能把“電影理論的民族化探索”落到實處,同時還要結合大量實證研究,鞭辟入裡地指出:中國電影創作究竟應當怎樣去追求自己的“民族風格”,並力圖在理論上辨析並回答清楚以下問題:
(1)、什麼樣的影片才是具有“民族風格”的電影?
(2)、實現中國電影“民族化”的核心路徑在哪裡?
(3)、應當怎樣去追求電影的“民族風格”?
為此,本學科的“基本範疇”,大致設定為以下兩個方面:
一方面,廣泛發掘、梳理散見於中國電影中的“民俗元素”,充分剖析、論證這些“民俗元素”在具體影片中的能指與所指,進而深入探討它們對於電影之民族特色的確立,及其思想意味的構成,究竟發揮了哪些具體而神奇的作用。
另一方面,數千年的華夏文明,積澱了眾多“民俗事象”,有些已經式微、甚至消亡,有些仍然存活在當下;此外,隨著社會的發展,還將不斷伴生新的民俗現象。所有這些在歷史上和現實中存在過的“民俗事象”,均有可能運用於具體影片的創作。那么,搜尋、梳理、呈現這些“民俗事象”,並儘可能指出它們有可能服務於哪些、或哪類影片的創作,無疑也應當是本學科的探討範圍。
簡言之,本學科的研究目標與基本範疇主要包括:
(1)、“民俗元素”曾在既往影片創作中發揮過怎樣的作用?
(2)、在未來的電影創作中,還有哪些“民俗事象”具有潛在的利用價值?
顯然,這門學科至少應由“民俗電影”和“電影民俗”——包含民俗元素的電影,和能夠服務於電影的民俗——這兩個研究方向組成。如此,就有可能通過對電影學和民俗學的交叉、互動,從民俗學和民俗事象中,把那些有助於電影民族化的各種潛力,逐步探究、開發出來,並充分利用起來,為創建有中國特色的電影理論打開一條可能的通道,進而在理論探討和藝術創作中,直接服務於中國電影民族風格的建構與升華。
*****************************************************************************************

電影民俗學的理論價值

進入21世紀以來,隨著我國國際經濟地位的迅速提升,要求加快發展我國“軟實力”的呼聲日益強烈,而電影作為能夠體現“文化軟實力”的龍頭之一,負有責無旁貸的歷史使命。時勢要求我們必須有好又快地、持續推出大批具有“中國氣派”的電影佳作。然而,我國電影創作的現狀卻並不十分樂觀。
近年來,儘管我國的影片數量和投資逐年遞增,但真正能夠進入院線,並為觀眾喜聞樂見的影片卻為數寥寥。其根本原因在於,許多製片單位在創作理念上,並沒有真正植根於本民族的喜怒哀樂,關照本民族的生存狀態與發展歷程,很多時候只是一味地“跟風”,不是歌功頌德逢迎權貴,就是追逐“國際大片”——搞一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豪華巨製”,再不然就索性炮製一些為搞笑而搞笑的低級趣味。應當說,這類影片正是目前中國電影的主流,這種狀況不能不令人擔憂。照此下去,哪裡還談得上什麼“文化軟實力”,電影業反倒有可能成為“文化軟肋”。
在我國已經成為WTO成員的今天,尤其是我們在資金、技術、甚至連“想像力”都遠遜於好萊塢的情況下,中國電影的安身立命之本,或許就只剩下“民族風格”——這個僅存的法寶了。窘迫的現實要求我們,必須以切實可行的,言之成理、持之有據的,務實求真的精神和方法,儘快探索、歸納出一套行之有效的理論依據與實踐方法,最終才有可能為中國電影的振興及其民族化追求,探尋出一種具有普遍指導意義和實用價值的理論體系。
遺憾的是,迄今為止,我國電影理論界在此問題上,始終眾說紛紜、莫衷一是,在過去的近一個世紀裡,雖然也間或能聽到一鱗半爪真知灼見,但大多只是拿某部影片中的一個段落、甚至一個鏡頭來論證其觀點,其理由往往只是一味強調:這些畫面體現了中國傳統文化中的某種“意境”(例如詩詞等),進而牽強附會地斷言,該片或者該段落體現了所謂“民族風格”。
影片《林則徐》就曾在多種著述中,被再三強調為是一部頗具“民族風格”的佳作。論者常常談及的論據,便是“林則徐登高遠眺、目送鄧廷楨乘船沿江遠去”那段鏡頭,認為這一畫面出色體現了“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的意境。這類論述,乍看貌似合理,實則經不起推敲。只要稍加查考,我們就會發現,具有類似情節、或者“意境”的鏡頭,在外國電影中並不罕見,並非中國電影所獨有,那么我們是否能能說,那些外國電影也體現了中國的民族風格呢?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看來,在討論電影的“民族化”或“民族風格”的問題上,僅僅把某些鏡頭所表現出來的“畫面意味”或曰“意境”,簡單地同我國的傳統文化進行某種“對接”,並由此得出結論——這樣的論證方式,在邏輯上顯然是缺乏說服力的。當然,影片《林則徐》的確呈現出了濃郁的民族風格,這是毋庸置疑的,但上述說法顯然不是問題的肯綮所在,關於這一點我們將在後面有關章節中談到。
在既往有關電影民族化問題的眾多探討中,類似上述這種邏輯論證方式的言論還有很多。例如:當某些影片的鏡頭剪輯或時空調度得比較好時,即聲稱該片體現了“民族風格”,理由是我國傳統戲曲中有“三五人千軍萬馬,六七步萬水千山”的表現手法。
更有甚者,索性用一些諸如“氣韻生動”、“含蓄內蘊”之類模稜兩可、不著邊際的語詞,去和某部或某些影片硬性“嫁接”出所謂該片具有“民族風格”的立論……這些尋章摘句或者斷章取義般的“理論”,乍一聽煞有介事,細一想實在荒誕不經,聽起來頗有些“為賦新詩強說愁”的味道。試問,在外國電影中諸如此類的鏡頭還少嗎?它們何以就唯獨具有了中國的“民族風格”呢?!顯然,如果因循此類研究路徑去探討中國電影的民族化問題,最終大抵只能是在一個大而無當的怪圈中、自說自話般地兜圈子而已,不啻於事無補,甚或貽笑大方、乃至誤導視聽。
看來,要想把“中國電影民族化問題”的研究真正落到實處,就必須另闢蹊徑才有可能。那么,我們的出路又在哪裡呢?
毋庸置疑,處於21世紀的今天,再來研討有關中國電影民族化的問題,我們當然不能再指望那些或緣木求魚、或削足適履、或東拼西湊式的、莫須有的“說法”了,這類話語或許用心良苦,但對中國電影民族風格的確立,很難說能產生多少建設性的價值。
我們認為,要研究或追求中國電影的“民族化”或“民族風格”,就必須首先理清如下問題:認定一部影片具有“民族風格”的依據究竟是什麼?其中的核心要素又表現為怎樣的形態或載體?
在對各國電影進行了大量比較研究之後,我們得出的結論是:只有那些有機地包容了較多“民俗意象”的影片,才是最能夠也最易於凸現“民族風格”的影片!
這裡要特彆強調的是,所謂“民俗”,不僅包括已經成為歷史的民間習俗,而且也包括正在形成的、現實當中“新民俗”。此外,除了那些能夠看得見、摸得著、聽得到的,一般意義上的民俗事象,例如:民居、服飾、方言、民歌、儀式、娛樂等“硬民俗”之外,民俗的範疇還應包括:民族心理、傳統觀念等“軟民俗”。因此,本書言及的民俗,實為一個“大民俗”概念,[1]
這裡的“大民俗”概念,至少包含以下內容:屬於某個特定民族的“民俗事象”、“民族思維與情感”、“民族傳統與風情”等。這些民俗元素積澱、形成於一個民族漫長的生產、生活沿革當中,總是與該民族的歷史或現實血脈相連、息息相關。它既涵蓋過去,也包容當下,既囊括一般意義上的民俗事象,也吸納心理、觀念等思維傳統與習慣。
事實上,就世界各民族來說,真正能夠使他們具有“個性”或“特色”,因而能夠彰顯出一個民族之所以是“這一個”的關鍵,正是那個民族所獨具魅力的民俗,舍此無他。
例如:“春節”作為一種促進家庭和睦團結,祈禱來年祥瑞的喜慶節日,便是中華民族最獨特的標識之一。
再如:誕生於1603年、後被林肯總統於1863年所正式確立的“感恩節”[2],也早已成為諭示美利堅民族白手起家、艱苦創業精神的最鮮明的民俗……
另一方面,就世界電影而言,那些被冠以“民族電影”的作品,也正是那些具有濃郁地域風情與種族個性、飽蘸民俗氣質與氛圍的影片。比如:印巴電影中的“載歌載舞”、日本電影中的“武士精神”、美國電影中的“西部情懷”、以及中國電影中的“武俠功夫”等等,這些影片中的“民族氣質”不僅是鮮明的,而且在“質”和“量”這兩個層面上,無論怎樣去考察,也是別國電影所無法比擬或替代的,因而把這些作品定義為“具有民族風格的影片”,顯然是無可置疑的。
“個性”和“創新”,既是藝術生命之泉源,亦為理論價值的標桿。
總體而言,就“一個民族或國家”的電影來看,考察其是否具有“民族氣質”,或者說“民族風格”,無疑是衡量其是否具有“個性”的關鍵所在,而真正能夠“可持續”地、普遍地賦予電影“民族特質”的元素,無疑也只能是該民族或該國家的“民俗文化”!
這個立論是否太過武斷、生猛呢?
不妨讓我們冷靜地思索一下:世界上有那么多民族,甚至一個國家就有十幾個民族的情況也不罕見,那么外界究竟是靠什麼來區分它們的呢?顯然,只能是該民族的“民俗文化”——這個民族所特有的:建築、方言、服飾、禮儀、娛樂、傳統觀念等等習俗。
某個民族所特有的“民俗”,猶如商業領域的“品牌”。不僅能令人一望而知其來歷、背景,甚至還能聯想到與之相關的文化底蘊和氛圍,乃至地域風情、自然環境。因此,在一部影片中,如果能有機地融入較多“民俗元素”,那么它自然會呈現出一種相對鮮明的“民族氣質”與“民族風格”。
例如:在影片《我的父親母親》中(張藝謀導演),就呈現了不少“民俗元素”:手工織布、對襟棉襖、馬車、青花碗、鋦碗(及其吆喝)、餃子、河北方言、兒歌、,還有蓋房上樑時的“掛紅”、剪紙窗花、土炕、“抬棺”儀式,以及中國北方所特有的土坯與石塊混合建構的“平房”等等。
作為構成影片的有機組成部分,上述民俗事象顯然能夠從多個層面和角度,十分立體、鮮明地凸現出,這是一部“具有濃郁中國民族特色”的電影,如果觀眾或研究者感興趣,還可依據片中具體的民俗事象,進而得出如下結論:這是一個發生在20世紀下半葉、中國河北省北部農村的故事……
就中國電影藝術創作歷程來看,與《我的父親母親》有異曲同工之妙的影片,為數不少。這些作品之所以讓人覺得“民族風格”比較濃郁,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在片中有機地運用了較多“民俗元素”,例如:《馬路天使》《木蘭從軍》《小城之春》《祝福》《林家鋪子》《早春二月》《人鬼情》《活著》《背靠背臉對臉》《霸王別姬》《飲食男女》等……
綜上可見,建立“中國電影民俗學”,並對這一交叉學科開展廣泛、深入的探討,顯然是十分必要的,它不僅能夠顯著地豐富現有的電影理論體系,而且還能夠在電影理論本土化方面開闢一條不可多得的新路。更為重要的是,它能夠讓電影創作者直觀地把握到所謂“電影民族風格”的精髓所在,從而使得他們在實踐中能夠有意識地、並且“可操作”地,加強作品的民族化追求。如果我們秉持這條道路不斷地探索下去,或許我們的民族電影將會煥發出更加彭勃的生命力,湧現出更多傳世的佳作。
[1]“大民俗”、“硬民俗”、“軟民俗”這三個概念,由史博公首倡。作為嘗試性探討,僅供讀者參考。
[2]段寶林、武振江主編《世界民俗大觀》第93頁。北京大學出版社1988年版。

個人作品

編劇作品:

神探三人秀》(2003年,導演:方軍亮,演員:王一楠 達達,電影頻道節目中心出品)
多情的夏天》(2010年,導演:陸濤,演員:王歡 宗平 ,北京視輝文化發展有限公司出品)

主要著作:

《中國電影民俗學導論》,北京,中國傳媒大學出版社,2011年出版。
《抗戰電影》,開封,河南大學出版社,2005年出版。

學術論文:

《建構中國電影民俗學》,載《當代電影》,2007年第6期。
《方言:電影創作的活水源頭》,載《當代電影》,2007年第2期。
《薪盡火傳同慶電影百年華誕——中國傳媒大學“電影論壇”大型系列學術講座綜述》,載《當代電影》,2006年第3期。
《一種題材·別樣風采——抗戰電影述評(1932-2005)》,載《當代電影》,2005年第5期。獲中國傳媒大學“優秀科研成果”獎。
《長路正未有窮期——德意日二戰題材電影散論》,載《當代電影》,2005年第5期。
《歧路燈與安慰劑——電視劇<中國式離婚>評析》,載《當代電影》,2005年 第1期。
《文化與征服的博弈》,載《當代電影》,2005年第1期。
《熙熙攘攘竟折腰——評電視劇<青衣>》,載《當代電影》,2004年第4期。
《滄桑正道在人間——電視劇<大染坊>評析》,載《當代電影》2004年第2期。
《電視電影的反類型策略——以警匪類型電視電影為例》,載《電影藝術》,2003年第4期。
《變奏與突圍——電視連續劇<DA師>的啟示》(與尹鴻合著),載《中國電視》,2003年第4期。
《論當代軍旅題材電視劇創作觀念的嬗變》,載《當代電影》,2003年第4期。
《電視政論片應當“論什麼”和“怎么論”——從“五個一工程獎”獲獎作品<偉大的創造>談起》,載《現代傳播》,2001年第6期。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