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本定義

服飾特點

男子服飾

女子服飾

一個歷史時期的男女服式,往往與時代的政治、經濟狀況緊密關聯,在南宋都城臨安,尤其在宋金和議之後,社會安定,都市經濟日趨繁榮;講吃穿、圖逸樂的奢靡之風,不但在王孫貴族和士大夫的上層社會滋蔓,而且也波及中下層士庶;遭到加上臨安的絲綢業和織布業的發達,這對婦女服飾的影響很大。紹興以後,南宋婦女服裝不再是沿襲北宋舊制以寬長為主的款式,又不完全因循宣和服裝改革以後的"不鏇衿紐,束身短制"的婦女便服,而是進入了以長裙短衫為主體的多種形制的時代。
臨安婦女不論貴賤,一律系長裙,宋史卷65記載:“理宗朝宮妃系前後掩裙而長地,名趕上裙”在《西湖遊覽志余》中,有“裙拖六幅汀江水”之句,婦女穿長裙,這在宋代話本小說里更是屢見不鮮。裙的用料,按質分,主要有布、紗、羅、綢等品種,用得最多的是羅,故羅裙的統稱。至於裙的款式和色彩,更是多種多樣,如細布麻裙、多幅羅裙、黃羅銀泥裙、大紅紗裙等,還有一種屬於短制的鏇裙,“前後開胯,以便乘驢。”據說這種裙,開始只是妓女穿著,而後逐漸在社會上流行起來。婦女上身衣服,一般統稱“衫兒”或“衫子”,雖不束身,但系短制,有羅衫、綢衫、絹之前、布衫等,比較高級的是短金衫兒。滸服色以青、紅、白、粉為主色,配以各種明暗花紋。有少數婦女,還在腰間配上一條繡花裹肚(圍裙),更顯俏麗。“上著織金短衫兒,下穿黃羅銀泥長裙,系一條鄉花裹肚兒”,這大概就是當時臨安婦女的時樣服式了。

臨安婦女一般都梳髻,也就是將頭髮盤上頭頂挽髻,猶如一朵彩雲,故名雲髻,好所謂“髻挽巫山一段雲。”在面頰兩旁的鬢髮上,撐起金鳳,而一般尋常人家的婦女,買不起金鳳,就用五色紙剪制襯發。《清波雜誌》上有這樣一段記載:“皇祜初,詔婦人所服冠,高毋得過七寸,廣毋得逾尺,以角為之。先是宮中尚白角冠,人爭效之,號‘內樣冠‘名曰‘垂肩‘,‘等肩‘,至有三尺者。等車檐,皆側身而入。琉長亦渝尺,議者以為服妖,乃禁之。……當時名‘大梳裹‘,非盛禮不用。”這裡說的是北宋汴京的婦女服冠情況,這種宮冠,非禮不用,可見不是一般婦女服冠的髮式,何況以後就禁止了。南宋時期的一般臨安婦女,自然更是不冠了。
南宋臨安婦女對於頭飾是相當講究的,每個婦女都墜掛耳環;由於梳髻,釵兒也成了每個婦女必不可少的飾物,除了這兩項基本頭飾之外,還有玉簪、金釧、珠鈿等飾物,這些首飾有、銀、銅等金屬製品,也有玉石製品,花式品種之多,無與倫比:僅釵一項,就有話頭、素式、連二、連三、短釵等款式。當時婦女的頭飾是以多為美的,所謂“金銀珠翠插滿頭。”平時婦女們喜愛在頭上插鮮花,梔子花被視為珍品。每逢元宵燈節,婦女頭上還插著雪柳、玉梅、鬧娥、蟬、蜂、蝶、燈毪兒等等,這些飾物都是用絲織物或桑皮紙製成的手工藝品,是元宵賞燈應景之物。當時詩人劉邦彥在《上元五夜觀燈》詩中說:“歸遲不屬金吾禁,爭覓遺簪與墜鈿。”當時婦女頭上飾物之多,可以想見。

南宋臨安的婦女,大都是纏足的,她們把形同玉筍一般的小腳用長絹包裹起來,套上錦襪,穿上繡花鞋子,有的在鞋頭上還扎著彩色絨球,叫“鳳頭”,故有“鳳頭繡鞋”之稱。中國的纏足始於何時?無確切資料記載,據說南唐李後主令宮嬪窨娘以帛繞腳,令纖小作新月狀,由是人皆效之。這雖然是個傳說,但有一點是明確的,難就是婦女纏足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滿足統治者們荒淫取樂的需要。而這種陋習在何時成為一種普遍社會現象,使中國婦女深受其害的呢?宋車若水《腳氣集》記載:“婦女纏腳,不知起於何時,小兒未四五歲,無罪無辜,而使之受無限之苦,纏得小來,不知何用?”北宋時,婦女纏足雖已開始,但還沒有盛行,尤其是南方婦女,大抵不纏足。可是在宋室南渡之後,把所謂的“瘦金蓮方”從北方傳入臨安,纏足之風邊日漸盛行起來。當時行都上層階級生活奢華,縱慾荒淫,一般人家的女子為了生計,以能當士大夫豪門朱戶的侍女、婢妾為榮,於是投其所好,把足纏裹起來,走起路來婀娜多姿,所謂“蓮步輕移,如花枝招展”了。臨安婦女講究服飾打扮,雖蓬門貧女,亦有一兩件錦衣羅裙或幾樣頭飾。“兩浙婦人皆事服飾口,而恥營生。”莊綽在《雞肋篇》中的記述,正是臨安婦女服飾浮華的真實寫照。
服飾實物

南宋與唐服飾

南宋女子追趕時髦、追求新穎稀奇,裝束常變幻,“女婦裝束,數歲即一變,況乎數十百年前,樣制自應不同。如高冠長梳,猶及見之,當時名大梳裹,非盛禮不用。若施於今日,未必不夸為新奇。”(《清波雜誌》南宋:周煇)在南宋何止愛美的女子就是少數男子也穿奇裝異服,“自淳年來,衣冠更易,有一等晚年後生,不體舊規,裹奇巾異服,三五為群,斗美誇麗,殊令人厭見,非復舊時淳樸矣。”(《夢粱錄》南宋:吳自牧),“男子服帶犀玉,婦人塗飾金珠,尚多僭侈,未合古制。”(《宋史五行志》元:脫脫等)。

唐朝只有極少數宮廷里的或貴族女子才稱得上華麗,而廣大的士庶、里巷、貧家女子衣著樸素,華麗全然與她們無關。“聞婦之道。以貞、順、靜、專為禮。若夫矜車服耀首飾。族出讙鬧以飲食觀游。非婦人宜也。”(《河間傳》唐:柳宗元),“任禮恥任妝,嫁德不嫁容。”(《靜女吟》唐:孟郊),“女為狐媚害即深,日長月長溺人心。”(《古冢狐》唐:白居易),“平生不識繡衣裳,閒把荊釵亦自傷。”(《貧女》唐:李山甫),“綠窗貧家女,寂寞二十餘。荊釵不直錢,衣上無真珠。”(《貧家女》唐:白居易)。南宋的女人比去唐朝女人更注重裝扮自己,南宋的女人穿的、戴的、供選擇的服裝手飾比唐朝的女人豐富得多,南宋女人比唐朝女人的裝扮更時髦、更絢麗,南宋的女人比起唐朝的女人來說更幸福、更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