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
劍橋七傑“我已撇下凡百事物,背起十架跟耶穌,世上福樂名利富貴,本已對我如糞土,....”這首歌是趙君影牧師的心聲,也是劍橋七傑的心聲。
他們都是劍橋大學的高材生,各方面都有卓越的表現。有的是全國著名的運動能手,有的是貴族,有的晉身為軍官,但至終他們放下了世上的享受,今生的名利,美好的前途,而踏上一條艱辛的路――往遙遠的中國開荒布道。
縱然有人懷疑,有人諷刺:究竟他們怎樣和艱難的中文奮鬥,究竟在一個與基督教文化斷絕的國家,每天接觸著無知,迷信,拜偶像的人群,他們的虔誠能持續多久?但至終他們沒有一個人退後。
一八八五年五月二日,他們從倫敦遠赴中國的行動,大大震撼了那個時代,直至百多年後的今天,他們的影響仍不稍減退。
劍橋七傑簡介
板球手——施達德
查理·施達德(C.T.Studd)出生於貴胄之家。他曾擔任劍橋大學的校板球隊隊長。無論是擊球、投球,在當時他都是首屈一指。投球方面,他更打破過全國記錄。
然而就是在他的板球生涯如日中天的時候,他卻毅然放下了板球,決心前赴中國傳主之福音。他的決定引起了劍橋大學的轟動,但他感悟到:“救贖意即‘買回來’,所以如果我屬於他,而我還占著不屬於我的東西,那我就是賊,否則我就該放棄一切而完全歸神。當我一想到耶穌基督為我死在十字架上,我為他放棄一切,又有什麼難呢?”
其實,施達德從未考慮過往海外傳教,他覺得英國已經夠大了,但當他清楚確實神要他往中國時,他卻毫不猶豫,將對板球的虔誠轉移到基督身上。
抵達中國後,他先後在太原府、上海、平陽、隆安府等地作傳道工作,並於1888年在天津跟另一位傳教士普絲麗·施德活小姐結婚,婚後四個子女也相繼在中國出生。由於身體狀況每況愈下,施達德不得不在1894年舉家遷回英國,後來聖靈又催迫他往印度傳福音。至1908年,他正計畫重返印度,主卻奇妙的將非洲的需要放在他心上。雖然施達德不是終生留在中國的工場,但他卻一生未離開過傳教的事業。他開拓了非洲工場,且成立了環球福音差會,協助更多工人往非洲農場收割。在1931年他離世的葬禮上,有約2000名黑人基督徒為他送行。
軟弱變為剛強——史密斯
斯坦勒·史密斯(Stanley Smith)一直在中國北方工作,他可以用流利的中文步道。死前一天晚上,他還在布道,1931年1月31日在蘇州逝世。
有誰料到這樣一位愛主、愛中國的傳教士,曾經是生活放蕩,靈性浮沉不定的軟弱基督徒?
他父親是著名外科醫生。史密斯雖然13歲已接受基督,但他一直陷於靈性的低潮。在劍橋念書的日子,他仍喜愛玩樂。雖然他熱愛草地網球、游泳、腳踏車、以及皮划艇,但他仍感到生活無聊、難以滿足以及毫無意義。他自認是個失敗的基督徒。直至他明白要將自己全交給主,他生命才有轉變,史密斯很快就投入直接的事業,一連串的露天聚會、下午茶、醫院探訪、訪問貧民。他還得著新的負擔,就是到國外傳教。但不久他又再度軟弱,靈性總是暴漲暴落,忽上忽下。他肯定不會流失,但他完全沒有屬靈的能力。即使當牧師,也只是一個平庸的牧師。
在一次和兄弟們的溝通中,他發現他受自我意志的阻礙很大,他只喜愛基督徒的活動,但最後的方面,他仍想自己決定。於是當晚他在日記上寫上:“我必須把自己完全獻上。”
他本來可以留在劍橋或往鋁瑞得理學院接受神職人員的訓練,但最後他確定了中國是他一生的事業,他也就義無反顧地走上了!
特納兄弟
塞西爾·特納(Cecil Polhill-Turner)排行第二,亞瑟·特納(Arthur Polhill-Turner)排行第三,他們也是富家子弟。父親是上校。按照當時的傳統,二子要當騎兵,三子則作家庭牧師。
亞瑟·特納雖然知道自己將來會當牧師,但他的生活絲毫不檢點,他愛賭馬、打牌、跳舞。直至在慕迪布道會中,他才真正決志。從此,他徹底與馬、牌、舞斷絕。他是校際運動會的代表選手。他仍努力學習和鍛鍊,但他目的是藉此見證基督。在七傑中,亞瑟·特納是第一個接受感召往中國的。他一直在四川傳福音,義和團運動與辛亥革命期間,他都在中國。
二哥塞西爾是騎兵軍官,又得過足球獎章,但他清楚神並非要他穩步地爬上陸軍元帥的高位,而是要他前赴中國傳教。他的擺上並非受弟弟亞瑟影響,原來自從他獨自參加“中國傳教士聚會”後,他就決定去中國傳福音。曾有一位長老極力勸他留下,原因是騎兵隊很快就有機會遣往印度,在那裡也可以作很多傳教工作。而他叔父白亨利伯爵也攔阻他,但塞西爾毅然放棄了升遷的機會,遠赴中國山西,後來甚至深入西藏禁地。
炮兵少尉——霍斯特
劍橋七傑中,只一個軍官是炮兵少尉狄克遜·霍斯特(P.E.Hoste),他受戴德生的影響很深。當他正考慮傳教工場的時候,戴德生寫的小冊子深深地感動了他:“中國三億八千五百萬人民(這是當時的統計數據,現在是13億)在死蔭幽谷中,沒有機會接觸福音,回頭想想我們元帥的命令,‘往普天下去,把福音傳給萬民。’....面對成群走向滅亡的人,還能袖手旁觀嗎?”中國也開始成了他的負擔。
最初身為少將的父親對他往海外傳教加以阻撓,但後來父親竟寫信告訴他,不再阻止他,這令他更清楚神的感召。
戴德生曾向他強調遠赴中國的危險和孤獨,但霍斯特毫不畏懼。想不到他後來還代替戴德生,作中國內地會的負責人。抗戰時,他曾被日軍拘禁。他在中國住了60多年,直至逝世前一年才離開中國,返回倫敦。
牧師成為傳教士——卡塞爾
威廉·卡塞爾(W. W. Cassels)在劍橋畢業不久,就成了英國國教副牧師,他在貧民中工作,然而神讓他看見他的工場並非英國,而是遙遠的海外。自從他感到海外傳教的感召後漸漸地清楚神賜他的負擔是中國。
但他要往中國的決心,很快就受到考驗。他母親竟然親自找愛迪生,請求他不要接受卡塞爾作傳教士,原來他母親有七個兒子,而卡塞爾是她唯一留在英國的兒子。結果是神自己挪開了這些障礙,最後他母親竟寫信給愛迪生:“這條路已夠艱難,如果我加以阻撓,那我不就成了神好兒子的壞母親?....神己帶領他走上這條路,雖然不合我的意,但我須跟上,願神賜福他,也賜福你們的工作。”
卡塞爾先在上海,然後往中國西部,直至1925年逝世,他很少離開這裡。
寧肯傳教,不要巨額財富——章必成
章必成不只放下了世上的享受,他更放棄了巨額財富。當他在中國傳教的時候,身在英倫的大哥,由於沒有兒子繼承業務,想給章必成大筆財產,但條件是要他放棄中國,放棄傳教,回英國打理房地產業,章必成毅然拒絕了。他寧願鎮過鎮、村過村,艱辛地旅行布道。一次他甚至在炎熱的天氣中,和愛迪生走了近一千英里的路。他愛中國的熱誠,甚至感動了兒子,後來兒子長大了,也加入中國內地會,而他自己也就是死於兒子的傳教之地――中國寶寧。
章必成是家中的第三個兒子,父親是男爵。自少他就在基督教活動和虔誠的氛圍中成長,但他卻徒有基督徒的外表而無屬靈的實質。在慕迪布道會真正信主後,他也曾一度軟弱。幸好,這只是短暫的情況,退後反倒叫他更邁向前,以後他更愛主啦!而神也就選擇了他完成他所託負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