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西方的《圍城》刻畫中外皆然的學界潛規則。第一部透視學界內幕的全球暢銷小說脫去教授們的“髒外套”!在美國先後重印十三次,暢銷不衰,卡爾·傑拉西《泰晤士報》“千年最有影響力的三十大人物”之一。諾貝爾獎得主霍夫曼親筆為中文版作序,中國科學院、中國工程院多名院士聯合推薦的優秀小說。
內容簡介
本書由諾貝爾獎得主霍夫曼親筆作序,中國科學院、中國工程院多名院士聯合推薦,是
![《諾貝爾的囚徒》](/img/5/370/nBnauM3X0EjNzkjNwYDO1kDOxITM2ADN2IjMwADMwAzMxAzL2gzLwEzLt92YucmbvRWdo5Cd0FmLxE2LvoDc0RHa.jpg)
分子生物學家康托構思了一個關於腫瘤如何形成的絕妙構想,並安排其得意門生傑里·斯塔福用實驗來驗證這一理論。實驗完成之後,他們聯名在《自然》雜誌上發表了論文,引起了巨大轟動。不久,哈佛大學名教授克勞斯就推薦康托角逐諾貝爾獎。
然而,克勞斯的研究小組卻無法重複傑里的實驗,還有人往康托的門裡塞了張紙條,暗示傑里可能在實驗中作假……面對諾貝爾獎的誘惑和學術道德的挑戰,康托該何去何從?後來,康托終於如願獲得了諾貝爾獎,但已經與恩師分道揚鑣的傑里卻同他分享了這一殊榮,並在頒獎典禮上與他明爭暗鬥。克勞斯發現其中的隱情後,更是對康托提出了種種要挾,使康托陷入了無法解脫的困境……這本書取材於一位世界一流科學家的學術和人生經歷,故事曲折,懸念叢生,人物塑造栩栩如生,不但極具科普價值,還且穿插了許多學術研究的軼聞趣事,是一本可讀性很強的小說。本書先後被譯成德、法、意、俄等多種文字,在國際上享有盛譽。
作者簡介
![《諾貝爾的囚徒》](/img/f/1ea/nBnauM3XzADM1IDMzUzM0kDOxITM2ADN2IjMwADMwAzMxAzL1MzLwAzLt92YucmbvRWdo5Cd0FmLwE2LvoDc0RHa.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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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貝爾的囚徒》的主人公之一是分子生物學教授康托,一位自信的科學家。他在某個凌晨靈光乍現,想要贏得諾貝爾獎,並為此而構思了一個實驗,但恰恰是這個實驗給他日後的研究生涯帶來了榮耀也帶來了煩惱。
在局外人的視野中,科學界被認為是安然祥和而沒有一絲雜質的,但是現在作者將它裝進了一個透明玻璃缸,打上燈光,擺到了每個人的面前,還讓兩位科學界之外的女性——葆拉和莉亞進入這個世界,帶著局外人對科學界的種種不了解去發問去觀察,從而更深入地揭示這個生態鏈條中每個環節之間的複雜關係。
作者借康托之口呈現出科學界生存的一條基本關係:“在科學上有一種約束,或許可以叫作‘社會契約’。我們必須相信其他科學家研究成果的可靠性。”但是信任並不意味著無條件地全盤接受,所以便有了克勞斯對康托實驗的重複驗證。然而,接連兩次重複實驗都遇到了麻煩,緊隨其後的是那張對實驗完成者斯塔福提出質詢的神秘紙條以及斯塔福本人對質詢內容未給出合理解釋,如此種種,令康托不再信任斯塔福——他曾被認為是學生中最出色的一位。微妙的變化如同在鏈條中加入了一個小小的變數,成為康托科學生涯的重要轉折點,也將故事一步步推向高潮,正如康托自己常說的一句話:“一個我們沒有意識到的實驗細節,雖然很小,卻至關重要。”而這句話又在斯塔福的獲獎演講中還給了康托教授:“如果說這次經歷有什麼教訓的話,那就是即使最微小的細節也應該記錄在筆記本上。你永遠也不知道哪個細節最終會被證明是至關重要的。”
在“信任”這一主題之外,另一條潛伏著的脈絡愈發清晰起來。
小說原名《康托的困境》,中譯本則用了《諾貝爾的囚徒》,而無論是陷入困境的康托還是諾貝爾的囚徒,都暗示著一種內心的矛盾衝突,如同康托所言:“大多數科學家都具有分裂的人格:一方面,他們信奉嚴格實驗的方法,相信它的規則,以及知識進步的最終的客觀結果;另一方面,他們又是難免犯錯誤的人,具有一般人的感情弱點。我現在談論的是人性的弱點。我們都知道,在當代科學中最大的職業風險是同時發現。如果我的理論正確的話,我絕對肯定,或遲或早,有人會有同樣的想法。在我這個競爭激烈的領域,可能很快就會出現這種事情。激勵科學家的動力,即他的自尊,其實是建立在一個很簡單的願望上:得到與自己同等的人——這個世界上的那些克勞斯們——的承認。只有原創思想才能得到這種承認和讚譽,這就很愚蠢地意味著你必須是第一。”在這裡,諾貝爾獎所具有的象徵意義如同那隻著名的蘋果,在撞擊智慧之門的同時也構成了某種誘惑。
在這個故事裡,沒有好人與壞人之分,只有一群有著聰明的大腦,但同時也會犯錯會迷失的真實的人。
在為這個故事畫上最後一個句號之後,作者在後記中這樣寫道:“在科學研究中,公然的欺詐是很罕見的。此外,在科學上也不可能有完美的犯罪,沒有永久無法偵破的謀殺,因為沒有限制法令,人們可以一直追究下去,凡是重大課題,或遲或早,其實驗都會被重複,其理論必定會受到其他人的檢驗論證。儘管如此,本書描述的並不是一個黑白分明的問題,而是一個比較灰色的領域,我們科學家有時候會自覺或者不自覺地迷失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