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書絕句》

《論書絕句》

這是一部研究書法藝術的集大成之作,作者愛新覺羅·啟功是我國當代偉大的書法藝術家。此書內容豐富,知識廣博,涉及到數以百計的碑帖和書法著作,以及數以百計的書法家和書法理論家。三聯書店推出此注釋本,是作者以口述的形式,由趙仁珪據所聞所知加以注釋整理,再請先生複審,乃成定稿。所用底本選用三聯書店1997年12月再版本,並參照榮寶齋出版社1995年9月本,並對個別調做了改動。

基本信息

圖書簡介

圖書插圖圖書插圖

啟功先生的《論書絕句》是一部不朽的著作。
此書內容豐富,知識廣博,涉及到數以百計的碑帖和書法著作,以及數以百計的書法家和書法理論家。既是一部書法史,又是一部書法研究史。
此書見解深刻,論述精闢。他將畢生的心得體會精煉於短短的一冊中,真可謂博觀而約取,厚積而薄發,其見地之精深自不言而喻。此書形式新穎,別開生面。採用了一詩一文一題的形式,將如此廣博的內容和如此深刻的見解闡釋得如此生動活潑,真可謂別出心裁,匪夷所思。此書文筆優美,令人百讀不厭。百首七言絕句格律嚴謹,琅琅上口;百篇短文構制精美,筆力高古,都可當作優美的文學作品來讀。此書編排精當,印刷考究,一百首論書墨跡印得異常精美,如晴原作,更使人愛不釋手。因此一版再版,深受廣大讀者的歡迎。但有些讀者反映,對詩文中涉及的某些歷史背景、相關掌故了解得還不夠清楚;特別是書中所提及的人名、碑名、書名常用通稱、簡稱或異稱,因而有時分辨不清;對某些較生僻的文言詞句難於理解。因此很多讀者都呼籲能否在原書的基礎上再適當地加些注釋。為滿足廣大讀者之需,三聯書店特推出此注釋本。最好的注釋者當然是啟功先生本人。但先生近來因患眼疾,難於親自操筆,便用口述的形式,由不佞據所聞所知加以注釋整理,再請先生複審,乃成定稿。
所用底本選用三聯書店1997年12月再版本,並參照榮寶齋出版社1995年9月本,並對個別調做了改動。至於注釋的重點,完全據上述讀者之需而定。需要強調的是,對文言詞句的注釋,只選極難懂處;一般辭書可以查到者一律從略,專家讀者幸委指教!本書另附入《論書隨筆》和《論書札記》兩篇長文。

作者簡介

啟功啟功
啟功(1912年7月26日-2005年6月30日),字元白,也作元伯。北京人,滿族。中國書法家、畫家、文物鑑賞家和鑑定家。曾為輔仁大學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教授。曾任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常務委員、中央文史研究館館長、九三學社顧問、國家文物鑑定委員會主任委員、中國書法家協會名譽主席,中國佛教協會、故宮博物院、國家博物館顧問,西泠印社社長。

書評

柳公權書神策軍碑、玄秘塔銘”一則有言:玄秘刻手,猶偶有刀痕可見,惟神策孤拓,無異墨跡。劉熙載在《藝概·書概》中又說:“字有果敢之力,骨也;字有含忍之力,筋也。”,自此“顏筋柳骨”為大家耳熟能詳。由出所引,筆者做了詳悉的觀察和比較,贊同。啟功又言:用筆盡筆心之力,結字聚字心之勢,此柳書之秘。“結字聚字心之勢”尚可明了,“用筆盡筆心之力”也可謂“秘”?對此句姑且不置一詞。神策軍碑與玄秘塔銘比較,筆者更傾情於後者。孫過庭《書譜》云:至若數畫並施,其形各異;眾點齊列,為體互乖。一點成一字之規,一字乃終篇之準。違而不犯,和而不同。 《玄秘塔碑》正是按“一點成一字之規”來結體的,充分表現了“虛腹”式的結體美,字字不但半腹皆虛,且四圍開敞,宛如優美的建築一樣,門窗軒豁、樓閣虛鄰、內通外達、富於情致。無論“玄秘刻手”抑或“神策孤拓”,都為大家熟悉不過,除二者外倘有一帖頗耐品玩,就是行書《蘭亭詩》。此帖筆力遒逸,鬱勃頓挫;結字意態爛漫,每每於險中生態;乾筆、濕墨又多韻趣,鋒勁處如劍光凜冽,遊絲細筆亦妙不可言。王世貞云:驟見之恍然若未識,久看愈妙。乍看之亦似有一二俗筆,而久之則俗者入眼作嫵。
啟功云:“黃庭堅書,以大字為妙,其寸內之字,多未能盡酣暢之致。”“黃書用筆結字,全用柳法,其中亦有微變者在。”山谷論書謂字中有筆,如禪家句中有眼。又自謂早歲之作,字尚無筆。安有無筆之字?筆者悟力枯澀,苦苦思忖而不得解。止“機鋒譬喻之語”,又終不可脫敷衍了事的搪塞之嫌。暫時置若罔聞。“大字為妙”、“全用柳法”皆針對其行書(譬如:《自書松風閣詩卷》、《龐居士寒山子詩》)而論,而其草書(以《諸上座法帖》為代表)明清以來無不以為出於懷素。謝稚柳研究黃山谷的草書,卻“從並世流傳的四卷中,引人入勝地發現他的書體是張旭多於懷素。”(《中國古代書畫研究十論》謝稚柳著復旦大學出版社)山谷曾說:“懷素暮年乃不減長史,蓋張妙於肥,藏真妙於瘦。”又說:“懷素草工瘦,長史草工肥,瘦硬易作,肥勁難得。”又說:“余學草書三十餘年,初以周越為師,故二十年抖擻俗氣不脫。晚得蘇才翁(舜欽)子美書觀之,乃得古人筆意。其後又得張長史、懷素、高閒墨跡,乃窺筆法之妙。”頻頻說及,足見黃山谷對張旭服膺之深。然而米元章對張旭卻破口大罵,“張顛俗子,變亂古法”,這一下子讓筆者聯想到其對“柳骨”的說法:“柳公權師歐,不及遠甚,而為醜怪惡札之祖。自柳,世始有俗書。”然“柳骨”一千餘年流傳不衰,何故?各隨仁智之見罷了。米芾如此循規蹈矩,身險“循古”的囹圄,實在遺憾!
《論書札記》行書立軸一:或問學書宜學何體,對以有法而無體。此句於我可以醍醐灌頂、一語破天,亦可以指引初學書法者少行多少歧路。
行書立軸又一:作書勿學時人,尤勿看所學之人執筆揮灑。蓋心既好之,眼復觀之,於是自己一生,只能作此一名家之拾遺者。何謂拾遺,己之所得往往是彼所不滿而欲棄之者。啟功所言未免偏頗,卻也並非信口開河。“情有獨鍾”於書法、於寫作、於攝影,於任何一種藝術,都是阻滯;視閾要拓寬,心胸要堂豁,手腳要勤勉,思維要慧捷。私以為作書可學時人,一如寫作可從賈平凹莫言史鐵生趙本夫等“生存人”“名家”處借鑑比較、汲取營養。
行書立軸又一:行書宜當楷書寫,其位置聚散始不失度。楷書宜當行書寫,其點劃顧盼始不呆板。此句亦恰倒好處是對啟功書法的寫照。
行書立軸又一:所謂工夫,非時間久數量多之謂。任筆為字,無理無趣,愈多愈久,謬習成痼。唯落筆總求在法度中,雖少比準。準中之熟,從心所欲,是為工夫之效。
啟功先生所著《論書絕句》,玲瓏一冊,費小資十五元即可購之,字斟句酌,大獲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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