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也許,這張臉就像那些腐爛的屍體一樣千篇一律。
精彩賞析
他凌晨一點入睡,必定會看著天板發獃一個小時,桌子上殘留著血跡,來自一個陌生的溫度和身體。這些紅悄然滑下,像一個頷首的微笑。他的眼睛滾圓滾圓,像一顆子彈,但總是泛著紅光。但這至少證明,他還活著。他總會在這時細細的撫摸那把刀子,或者說是他的機器,它有如此細密的紋理,用陌生的肉瓤磨礪出了如此尖刻又陳舊的紋理。那是血液的力量。他認為。
他5點起,那時侯,他在的城市有最清新的空氣供養他,他微笑著吃早餐,早餐是包子,素餡,他拒絕肉餡,那讓他想起腐肉,想起血淋淋。他不緊不慢地吃完,沒有因由的離開住所,在長長的巷子裡走路。迎面會有認識的人試圖向他打招呼,但這是沒有觸及他眼睛的緣故。那裡有青綠的光,一個知道他的老人說過。
他中午吃生魚片,蘸辣椒醬,他不止一次在吃的過程中瘋狂的只吃辣椒醬,然後對著身旁目瞪口呆的侍應生嘿嘿的笑。
人們永遠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他早出晚歸,總是在晚背著一個大包來到住處,在中他的住處像一個冰凍住的籠子。他是籠子裡的皇帝,沒人知道他統治著什麼。
晚上他出沒與這座鬧人的城中的各個網咖,酒吧,舞場,和不同的人搭訕。有時是男人,有時是人,有時是孩子。他仿佛樂衷於此,從不倦怠。在他的臥室牆壁上,懸掛著各種照片,詠站時期炸傷的兒童,有不知道哪個時代的格鬥場面,也有非洲難民驚恐的雙眼特寫。他時常長久的對這些照片微笑。然後他會慢慢走向自己的“陳列館”。
“陳列館”是他給那些保存新鮮的所起的名字,它們被他一個個認真仔細地掛在他諾大的陽台上,肉被細心的排列起來。他每隔兩天就將它們全部清洗一遍,塗上蜂蜜,但現在肉塊太多了,他每晚都要製造許多新的肉塊,並必須將新的鮮肉切成6.5厘米左右寬的塊,在肉麵上塗一層蜂蜜,用線串起掛在通風處,像最初一樣,他喜歡這種重複的作業。
但沒有人知道他的肉來自何處。他所在的小區的垃圾箱總是堆積著他丟棄的肉,它們在那裡腐爛,生滿了蛆蟲,醜陋得如此猛烈。
他不喜歡指甲,每晚帶來的獵物的指甲總讓他煩悶。人的指甲還好。比如今晚,他帶來的是一個人。
這人還尚有體溫,鮮嫩的讓人不曾想到她已死。他程式井然的剝落掉她的外衣,人的臉蛋像是在酣睡,他突然覺得這是一個順水漂流來的嬰孩,但他還是粗魯的剝落掉了她所有的衣服。然後他看起了電視,電視裡喧鬧的人聲讓他懷疑這還是白天。
他拿出了自己引以為豪的“殺人機器”,這是一把殘有血跡的刀具,由三把刀組成,中間那把略微偏長,旁側的兩把等高,但刀刃上有齒輪。估計是他打磨出來的。很精巧的設計。三把刀的下端被環狀的長柄穿過,三把刀之間裝有可供扭動的裝置。沒人想到他的用處,甚至他幹掉那個人之前,那個年輕人還以為這是什麼遊戲。
但這不是玩笑,他站在那裡解決了這個獵物。
他開始進行他的藝術。人的被割裂,畫上奇妙的圖案。貌似一隻毛毛蟲。他看著自己的“作品”,很是得意。“毛毛蟲能一直深入她的血液。”他喃喃自語。他沿著毛毛蟲一直這樣“畫”了下去。血液富有節奏的從是纖維中滲出,漸漸聚在人的乳溝中。血成了一條細密河流,他突然憶起他的童年。
男孩靜靜站在玻璃外面,房中一片狼籍,他向裡面張望,看到男人斜躺在地上,人被打翻在地,面容浮腫,傷痕在她的身上漫無邊際的跳舞,她不知是憎惡還是恐懼的看著男人。男人看著她,眼中寫滿漠然。他站起來看見了木偶一般的男孩,費盡全力的把他打翻在地……男孩只看到沒有邊界的鮮紅從上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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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小說閱讀網 http://www.readnovel.com/author/%C6%D5%C2%B3%CA%BF%C0%B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