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與北京》

《紅樓夢與北京》

本書系紅學大家胡文彬先生最新力作,首次揭秘曹家是北京人,《紅樓夢》很多不明白的對話原來是北京土話,大量描寫取材於地地道道的北京故事。作者以其獨特的眼光解讀了紅樓夢與北京話、北京地理、北京民俗、北京飲食、北京遊戲、北京說唱藝術等諸多北京文化的密不可分的關係。文字清雅好讀,選材別致有趣,推論謙虛嚴謹,眾多的紅樓夢愛好者和北京文化愛好者都將大快朵頤。本書所發掘的文化內涵將成為“人文北京”的重要依據之一。

基本信息

本書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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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系紅學大家最新發現力作。作者以其獨特的眼光解讀了紅樓夢與北京話、北京地理、北京民俗、北京飲食、北京遊戲、北京說唱藝術等諸多北京文化的密不可分的關係。文字清雅好讀,選材別致有趣,推論謙虛嚴謹,眾多的紅樓夢愛好者和北京文化愛好者都將大快朵頤。本書所發掘的文化內涵將成為“人文北京”的重要依據之一。

內容介紹

曹雪芹在北京城內、西郊的生活,曹雪芹與酒、詩詞、繪畫
《紅樓夢》與北京話中的“蹭”與“唬”、“真真的”與“巴巴的”、“特特的”與“直直的”、“可憐見的”、“克什”、“小騷達子”、“烏眼雞”、“馬猴”
《紅樓夢》與“貢院”、崇文門十七間半、北京街坊、北京寺廟、福佑寺、北京剛丙廟與三教庵
《大觀園圖》、故宮長春宮“紅樓”壁畫、頤和園長廊中的紅樓人物
《紅樓夢》中的“典當”業、“炕”、煙
《紅樓夢》中的新年、立春、元宵節、清明節、端陽節、七夕、中秋節、重陽節
《紅樓夢》中的茄鯗、烤鹿肉、食蟹、野雞瓜齏菱粉糕、酸筍雞皮湯、酸梅湯與玫瑰露、屠蘇酒、“粥”、“臘八粥”
《紅樓夢》中的風箏、“鬥草簪花”、圍棋、擲骰子、斗葉、抓子兒、賞雪、冰上遊戲
《紅樓夢》與北京子弟書、北京大鼓、單弦、蓮花落、京劇、曲劇、崑曲
《紅樓夢》與北京廟市、北京打鼓擔、北京坊刻,從北京走向世界

作者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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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彬,1968年至1969年人民出版社參加文化大革命;1970年至1975年人民出版社歷史編輯室編輯;1975年至1977年文化部《紅樓夢》校訂小組;1977年石家莊國務院幹校參加勞動鍛鍊;1978年至1987年人民出版社《新華文摘》雜誌社任編輯;1987年至1995年中國藝術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副所長、研究員。《紅樓夢敘錄》1980年吉林人民出版社;《紅樓夢子弟書》1983年春風文藝出版社;《紅樓夢說唱集》1985年春風文藝出版社;《紅邊勝語》、《金瓶梅書錄》1986年遼寧人民出版社;《金瓶梅的藝術世界》1987年北方文藝出版社;《中國武俠小說辭典》1992年花山文藝出版社;《紅樓夢在國外》1993年中華書局出版;《紅邊漫筆》華藝出版社1994年;《紅樓放眼錄》1995年華藝出版社;《紅樓夢探微》1997年華藝出版社;《夢香情痴讀紅樓》1998年山西教育出版社;《酒香茶濃說紅樓》1998年山西教育出版社等作品。

文摘

《紅樓夢》與北京話
世界上凡是能夠獲得廣大讀者喜愛、經久不息流傳,成為 名著 的小說,無不與其所用語言的個性化、大眾化及其鮮活生動性有著密切的關係,《紅樓夢》也不例外。
《紅樓夢》儘管夾有少量的吳儂妙語、江淮方言、南京下江官話,但整部小說的語言主體,卻是道地的北京話。早在乾隆末年,周春就在《閱紅樓夢隨筆》中指出,讀《紅樓夢》要 通官話京腔 ;稍後張新之也指出,《紅樓夢》 書中多用俗諺巧語,皆地道北語京語,不雜他處方言,有過僻,間為解釋 。這兩位作者都是江南著名學者,皆坦誠地說出了《紅樓夢》的語言特點。近世大學者俞平伯老說: 《紅樓夢》里的對話幾乎全都是北京話 真是生動極了。 因此,我們有理由說,《紅樓夢》是 京味 小說的開山之作,也是 京味 小說的經典之作。
說《紅樓夢》是 京味 小說,首先是因為小說中所用的北京話數量居於絕對多數,而且字字句句都保留了北京話的聲調規律和濃重的北京話韻味。
例如,北京話中特別講究重讀和輕聲,這種現象在《紅樓夢》中都有所體現。小說中賈珍稱 大爺 、賈璉稱 二爺 、賈寶玉稱 小爺 ,重讀在 爺 字上,即表示他們的排行。如果將 大 、 二 、 小 讀成重聲,就變成了一種輩分。所以輕重聲十分明顯,輕重的不同,是北京話特殊味道的重要標誌之一。
其次,北京話的 兒化音 出現較多,俯拾皆是。《紅樓夢》中從人物命名到日常用語大量運用 兒化音 。例如,四兒、五兒、金釧兒、玉釧兒、萬兒、平兒、鶯兒 又如,昨兒、今兒、念心兒、家生子兒、人牙兒 可以說不勝枚舉。
其三,北京話歷經長時間的發展,有淘汰有吸納。遼、金、元、明、清各個朝代,北京都是全國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四方來朝,各民族雜居,因此北京話中吸收了大量的少數民族語言。特別自滿族入關以後,近世的北京話中融入了大量的滿族語言和以盛京(瀋陽)為代表的 漢軍 八旗語言(即所謂的 關東 話)。正如著名的滿族語言學專家常瀛生先生所說: 滿人自清初入關,大量居住在北京,滿族人學習漢語,漢族人也學習滿語,這樣就將許多滿語詞帶入北京話中,人們日常談話中使用這些詞,習以為常,反而不察其源。現在的北京話中,仍頻繁地使用滿語詞,這是老少皆知的事情。 《紅樓夢》中最明顯的滿語 克食 (又作 克什 ),已帶入北京話中,一些北京話辭書中收入這個詞條,就是一個特殊的例證。類似的例子甚多,《紅樓夢》里常見的 累掯 、 偏了 、 待見 、 喪謗 、 牙磣 、 作死 、 攛掇 、 送鮮 、 乜斜 、 撕擄打旋磨兒 、 孤拐 、 嬤嬤 、 狼犺 這些詞語使北京話生動而鮮活,和諧中又飽含著響亮,雅俗相融,普通百姓不覺其深,飽學之士不嫌其淺。
曹雪芹大半生活在北京各階層人群之中,上至天潢貴胄,下至販夫走卒都有所接觸。因而他既熟悉北京達官貴人們的官腔,又熟悉下層平民的方言京味。《紅樓夢》中不論是寫家常瑣事,還是寫官宦往來,他都巧妙地運用了北京話特有的表現功能,使小說充滿大眾化、個性化、趣味化的特點。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北京話在刻畫人物形象和個性方面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例如,塑造賈寶玉這個主要人物時,作者窮盡心思,用了不少京味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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