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先生》導語
小說細緻刻畫了男人在結婚之前的種種顧慮,精闢道出了男人和女人對待婚姻的不同態度、不同的思維方式。讓男人看了以後會心一笑,讓女人更了解男人。
都說“幸福的婚姻就是要在正確的時間遇到正確的人”。可是,又有多少人能意識到這一點、把握住時機不讓幸福從身邊溜走呢?別用分手的代價,來驗證彼此之間的感情;別讓愛,從分手開始。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非結婚不可?難道就不能一直這樣交往下去嗎?我不想跟你結婚不是因為我不愛你,只是我才28歲,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已經準備好……結婚的事
內容簡介
這是關於一個28歲男人不敢說“Yes,Ido.”的故事。
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將裙擺輕輕地向上提了提,單膝跪倒在地毯上。“我是個現代女性,達菲。現代女性是不需要等男朋友開口求婚的。”她清了清喉嚨,吞下去一大口酒,然後握住我的手說:“你,達菲,是否願意成為我的合法丈夫,並且承諾一生相互扶持,至死不渝?”
經過四年的交往後,達菲的女朋友梅爾向他求婚了。並且向他下了最後通牒:要么結婚,要么分手。
達菲知道,他再也遇不到像梅爾這么好的女人了。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敢給梅爾這個承諾。他無法擺脫28歲就要結婚的窘境,因為他覺得他事業無成,也不知道自己對婚姻的態度到底是什麼。
梅爾受夠了達菲對於婚姻模稜兩可的態度,選擇了分手。
恢復了單身後,達菲嘗試著開始新的生活。他跟哥們兒出去狂歡,還跟美艷的電視節目主持人約會,證明自己依舊有魅力。然而,當他看到梅爾跟新男友約會時,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在當了28年的“不承諾先生”之後,達菲最後會變成一個敢於承諾的男人嗎?
作者簡介
麥克·蓋爾(MIKEGAYLE),1970年出生於英國伯明罕。目前為自由新聞工作者,曾是兩性關係專欄作家,為許多知名雜誌撰稿,如:《男人幫》 (VHM),倫敦時報的 《星期日時尚》(SUNDAYTIMESSTYLE), 《時尚》 (COSMOPOLITAN)等。
其作品以男性的視角,從都市男女情感的層面切入,將社會給予男性的責任、女性寄予男性的期待及由此給男人帶來的不安全感和恐懼感等,進行了細緻入微的刻畫,讓人一窺男性內心的私密世界,令人耳目一新。其作品開闢了全新的“男性自白文學”,是出版界的奇蹟!
作者語言簡潔幽默,新意叢生。其第一本小說 《 失戀紀念日》 (MYLEGENDARYGIRLFRIEND)一經面世,即讓他紅遍海外市場,該作品已被翻譯成二十多種語言並被買下電影改編權。
書摘插圖
女人的那些傻問題
她(欲言又止):你愛我嗎?
我:我當然愛你了!
她:有多愛?
我:我沒計算過……很愛很愛吧,愛到生生世世。
她(滿足地):好吧。
我:事情就是這樣。
她(開玩笑地):那如果我要和你分手你會怎樣?
我:你打算和我分手嗎?
她:不……
我:那我們為什麼要討論這個問題呢?
她:這就叫作“談話”,人們不都是這么做的嗎?
我:先讓我把問題弄明白,現在是說你假設要和我分手,然後我會怎么樣?
她:對。
我:這個假設根本不成立。
她:不成立?
我:對呀,如果我們吵架的話,一定是我做了什麼蠢事,你才會想甩了我。(停頓)比如,我開始咬我的腳趾甲之類的。但是話說回來,如果我真那樣做的話,連我自己都想把自己給甩了。
她:天哪!你非得這么理智嗎?
我(大笑):被你打敗了。
她:快說你到底會怎么樣?
我:我會怎樣?(停頓)我會盡我所能讓你回到我身邊。
她:比如?
我:登上最高的山、穿越最乾枯的沙漠、打倒吃人的老虎……諸如此類。當然,在馬斯韋爾希爾區並沒有那么多的老虎、高山和沙漠……不過,你明白我的意思。
她:如果這些都不能挽回我呢?
我:我還是死都要試。
她:如果我告訴你,我不再愛你了呢?
我:我才不相信你的話呢。
她:你不會放棄嘗試嗎?
我:嗯,總有些事情是你不會放棄的,不是嗎?
她:達菲先生,你已經正確地回答了每一個問題!
我:太好了,我的獎品是什麼?
她:我!
米談談我們吧
“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事情?”
那是一月的某個非常普通的星期四晚上——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當時我正在女朋友梅爾的公寓裡,而她的奇怪舉動引起了我的疑問。
不知道為了什麼,她在我看電視看得正津津有味的時候,突然關掉了電視機。更讓我惱火的是,她竟然是用遙控器關掉電視機的,這無疑是一個火上澆油的舉動。要知道,我倆之間有一項不成文的規定:我握有一切與轉換電視頻道有關的權利;而作為交換,在我們購買朱古力的時候,梅爾總是可以第一個挑選她喜愛的口味。諸如此類的相處規則是在我們長達四年的交往時間裡,通過不斷的彼此試探和失敗經歷逐漸形成的。我喜歡這些規則,因為它們能讓我清楚地找到在這段關係中應該站立的位置,那是我們相處的底線。一旦不遵守這些規則,很容易引起混亂。而剛才的“遙控器事件”就是在我手上發生的嚴重的無政府主義挑釁行為。
我的寶貝今天一定是吃錯藥了,她噘起美麗的嘴唇,並且驕傲地拿著遙控器,只因為她剛剛戰勝電視機,贏得了我的注意力。
“你也用不著這么得意吧?”我心裡想著。
電視上正在重播《星際迷航》(startrek),柯克船長和船員回到了1920年代的美國,就是副船長史波克戴牛仔帽以掩蓋他尖耳朵的那一集。年輕的瓊·柯林斯也參與了演出,而桐克船長居然吻了她!雖然我不算《星際迷航》的鐵桿冬粉,但也看過這集不下數百遍了。每次只要想到這一幕就讓我生氣,梅爾也就不得不關掉電視好阻止我的沉迷情緒。
當我到達梅爾位於克拉芬的公寓時,她就獨自一人鑽進了臥室,大約一個小時後才出現——把電視關掉。接著,她好似用顯微鏡觀察外星生物般,專注地看著我。
她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生氣或惱怒,反倒帶著點兒好奇和迷惘的樣子。即使如此,我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安。她站起來,手裡仍握著遙控器,走向房間角落的桌子,拿起桌上的霞多麗白葡萄酒,倒了兩杯。將酒杯放在矮桌上後,她又重新走回我身邊,坐在我的大腿上,親了我一下。
我仔細地端詳她,揣摩著她當下的意圖。是要勾引我嗎?被勾引的滋味當然不錯,但她其實並不用費那么大工夫。梅爾,這位美麗又感性的人兒,正符合我對美女的所有追求。
不對!她絕對不是在勾引我,我判定。一定是我有什麼地方做錯了,諸如我忘記了什麼紀念日之類的,但今天不應該是紀念日啊?
“今天不是我們的周年紀念日吧?”我喃喃地說著,試圖在聲音中加入一點自信,“今天不是六月十七日!”
“準確地說,我們的紀念日是六月十八日。”
“喔!”
她對我笑了一下,又親了我一下。
“今天也不是你的生日,今天不是四月六日。”
“好吧,很接近了,”她笑著回答,“那是在四月五日。”
“噢!”
她又笑了一下,又再親了我一下。
“也不是我的生日,對不對?”我完全摸不著頭緒,“我總不會笨到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吧?”
“呵呵,”梅爾笑著說,“你的生日是十月七日!”
我絞盡腦汁去想,到底還有哪個紀念日?梅爾總喜歡找各種稀奇古怪的理由慶祝,所以我們有成堆的奇怪紀念日。比如“第一次預訂中國餐廳的外賣紀念日”,或是“我們第一次為對方下廚房四周年紀念日”……
“我知道了!”我語帶勝利地大叫,“今天是我第一次對你說‘我愛你’的紀念日。”
“是嗎?”梅爾取笑著,“你確定?”
“我不知道,”我對她聳聳肩。我只記得那天是星期五,我整整一周都在期待著那天第四台將要重播的《歡樂酒吧》第一集。但就在開始前五分鐘,我突然很想告訴梅爾,她是如何擾亂了我平靜的心湖,而這興奮的心情讓我們錯過了那一集的播出……好吧,我承認,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非常值得。
在我靜靜地看著梅爾幾分鐘後,她仍舊坐在我的大腿上,表情仍然很奇怪。我試圖問一些其他問題,而不是直接問她“為什麼把電視關掉”這樣太過直接的問題。
就像獵豹盯著它的獵物,梅爾前傾身體,又給了我一個吻,吻得緩慢而小心,又帶著誘惑。或許,她還是在勾引我。
“難道女人不能偶爾對她的男友好一點嗎?”她愉快地對我說。
“不,我是說……呃……好吧,可以,”我眼巴巴地瞪著電視,“當然可以。”
“我的日程表上某個時候到了,”她一邊撫弄著我的耳垂,一邊說道。
我就知道……
“所以,到底是什麼?”我小心翼翼地問。
“我們。”
“我們?”
“是的,我們。”她平靜地回答我。“談談我們吧!”
我整個人重重地陷入沙發里,腦中一邊揣測著她到底打算要做什麼。賓果!我猜對了!梅爾隨便編了一個藉口,邀請我在星期四晚上到她的公寓,我原本以為我們會一起看電視,吃中餐外賣(我會點宮爆雞丁,她點的則是芙蓉明蝦),然後再一起對工作發發牢騷,這也是我們常常一起度過夜晚的方式。
但是這次不一樣,現在我們身處於一個可怕的局面當中——她想談“我們”,而我只想看電視上的《星際迷航》……
我們。
我們之間永遠都找不到一個很好的理由可以談談“我們”。每次討論這個話題的結果都會演變成討論“我”。梅爾會拿出一張事先寫好的單子,標題是“達菲要改進的事項:第一條……”,然後逐條地數落給我聽。
在念到某幾條的時候,我會點頭表示同意,並大聲答應她:“我以後會改進的。”老實說,那些都是合理的要求,像是“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有空的時候要打掃浴室”,或是“為什麼你不像剛開始約會的時候那樣子看著我了”,等等。
我們。
“達菲?”梅爾問,“我們在一起幾年了?”
我當然知道這個答案,但是大腦告訴我,這只是一個陷阱。“美好的四個年頭。”我大膽地回答。
“完全正確!”她回答我,愉快的聲音在我耳邊盤鏇。而我的意志卻早已神遊到《星際迷航》里了——史波克正打算用細鐵絲網圍住收音機,做一個簡易的聯絡器那幕。“四年是一段挺長的時間,你知道……”
我打斷了她的話,即使這樣做很沒有禮貌。但我並不喜歡目前的情形。“四年並不長啊,如果你現在是一個四歲的小孩,根本就還沒開始上學呢。你還不會讀不會寫,會做的大概只是綁鞋帶吧……”
“達菲,不要耍貧嘴,好不好?”她生氣地瞪我一眼,從我的大腿上站起來,改坐在沙發扶手上,然後把穿長襪的腳擱在我旁邊的坐墊上。“你知道我想說什麼。”
我聳了聳肩,什麼也沒有說,把整個身體縮成一個問號的形狀。
“達菲,你愛我嗎?”
“這就是你想問的?”我不可思議地問她,“那你完全不用擔心!”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原來這就是她要的。梅爾經常問我愛不愛她之類的問題。有時候,我甚至覺得她對於我們之間的關係過於多慮了,需要我的肯定答案讓她安心,不過這也是我非常願意做的。我輕輕地握住她的手,在她耳邊反覆低語:“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她笑了,傾身給我一個吻,也附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那么,我們結婚吧!”
我的第一個念頭是,這些話“轟”的一下砸向我,讓我的大腦停止運作,唯一的想法只剩下逃跑。
我的第二個念頭(稍有不同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
我的第三個念頭(比較沒那么不同了)是先逃跑再找個地方躲起來。
可能因為我是天秤座的,才會有這些可恥的念頭。當然,如果以星座為藉口可以讓我感覺舒服點的話。
最終我還是沒有逃跑或躲起來,因為那樣肯定會令她很生氣。所以我決定選擇剩下的唯一方法——把身體蜷曲成球,並奢望她不會再來“進攻”。
“你想結婚了?”
“是的。”她笑著回答。
“嫁給我?”
“嫁給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本恩·達菲。”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將裙擺輕輕往上提起,單膝跪在地毯上。“我是一位現代女性,達菲。現代女性是不一定需要等著男朋友開口求婚的。”她清清喉嚨,吞了一大口酒,然後握住我的手,“你,班傑明·多米尼克·達菲,是否願意成為我的合法丈夫,相互扶持,至死不渝?”
至死不渝。
我們怎么就談到結婚了?在幾分鐘之前,我還在想儘量活久一點呢!——現在那一點點的想法怎么都消失了?
至死不渝。
為什麼人們就不能用一些比較沒那么嚴格限制的字眼,例如“下一個四年”,“到某一方厭倦為止”,或者最糟的——“在一個可預見的未來”?
至死不渝。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很久很久了吧?
“我以為你不相信婚姻的,”我說,重拾原有的機智,“你不是說過它是‘父系社會用來綁住女人的陳舊觀念’嗎?”我引用了在我們交往第一年的時候,常常進行的深夜辯論中的某一次的內容。我那時就在想,那個議題總有一天會被擺上檯面再次討論的。
“不錯,但我改變想法了,”梅爾大聲回答,以顯示這個理由的充分程度,“達菲,我們都二十八歲了,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我想要安定下來……我的意思是,我想要……一個完整的婚姻生活。”
她的完美嘴唇再一次緊緊地抿起,但這次是帶著疑惑,這肯定不是她所預期的反應。我壓根兒就不知道這樣的情形是怎么發生的,我仔細地打量她的臉,希望能從中找出答案。
“不要那樣子看著我。”她嚴厲地說。
“什麼樣子?”我表示抗議。
“就像這個樣子。”她模仿我,把臉扭曲成好笑又精準的表情,“就好像我是個沒有標籤的罐裝食物;就好像我是剛剛著陸地球的外星人;就好像我是個殘忍的女人。”
我隨著她的表情來調整自己的表情。
“我對自己過去說過的話記得清清楚楚,你不用提醒我,那樣一點意義也沒有。但是這就是我想要的,達菲。你認為我該為想和你共度餘生這樣的想法而感到羞愧?就好像那是一種致命弱點?不!我完全能夠一個人獨立生活,達菲,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這點。但是現在我不想再一個人過了,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她說。
我小心地維持著沒有任何態度的臉部表情,同時再次仔細觀察她的臉,希望能找到任何一絲徵兆表明她會笑著對我說:“你上當了,對吧!”我在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但是一切沒有如我所願,因為梅爾現在看上去就像是新聞主播一樣嚴肅。
“你確定嗎?”我怯懦地問道。
她點點頭。“當然,難道你不是嗎?”
“是的,”我直覺地回答,轉而又改口,“不,”又再改口,“我的意思是……”
她喝了一大口酒,很用力地咽下去:“你的意思是你不確定?”
我很慎重地遲疑片刻,希望“不確定”這三個字是個正確的回應,而且不會被拿來當成對我不利的證據。對我來說,梅爾大腦運作的方式完全是一個謎。我常常試著了解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偏偏總是沒辦法歸納出一個結論:就我目前所能得知的,就是她講了這么多,要的只是一個“承諾”。
最後,我還是選擇了“不確定”為答案。“那是因為……如果我們改變了現狀,你就會發現我有多么討人厭。而這也是我們為什麼要對彼此保留一點神秘感的原因。”
她用力地交叉雙手,無所謂地說道:“相信我,達菲,我們之間已經不需要任何神秘感了。我曾經幫你擦掉過下巴上殘留的嘔吐物,看見過你剪腳趾甲的樣子,也看慣了你狼吞虎咽的吃相。但是就算這樣,我還是愛你!總之,我要說的重點是,你願意娶我嗎?我真的不想逼你,但我必須告訴你,我沒有辦法永遠等待你做決定。”
我把身體稍稍往前傾,將下巴支在雙手上,拚命地想找出可以表達自己目前心情的字句。但是,我失敗了。我勉強從腦海深處挖出一句話來取悅她:“你是我夢寐以求的女人。”
“然後呢?”
“就是這樣了……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非結婚不可?難道就不能……”
“同居嗎?”她先想出了這個字眼,那是我一直在找的逃生出口,但她卻搶先一步守在那裡等我了,“我們在一起四年了,卻沒有住在一起。達菲,你很清楚我一直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但你總是在逃避。我甚至改變了方法來對待你,我不再主動提起這件事,希望有一天你會主動開口要我搬過去和你一起住,但你從來沒有開口。現在為時已晚了。總歸一句話,要結婚,還是不結?立刻決定,給我一個答案。”
我沒有開口回答她的問題,腦袋裡一邊估摸著這齣戲要演到什麼時候才算完,而另一邊還在記掛著《星際迷航》這會兒該演到哪一段了?
梅爾站了起來,一邊抽泣著,一邊來回踱步。“你就是不想改變現狀,對吧,達菲?”她問道,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讓脾氣在瞬間爆發,“你希望每件事情都和從前一樣?那是不可能的。”
我還是沒有回應她的話,我甚至在想,如果剛才能堅持把《星際迷航》看下去的話,說不定就不會發生現在這種情況了。我倆之間從沒有發生過如此嚴重的爭執,讓我有點不知所措,最後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三個字:“我愛你。”這幾個字在我們過往的爭吵中曾幫了我不小的忙,現在我也希望它能發揮同樣神奇的功效,在情況變得更加糟糕前,讓一切都停止吧。
“你可以說你愛我,但你是真心的嗎?我想不是吧?你根本就不敢愛我!”說完,梅爾就開始哭了。或者更準確地說,是她努力地不讓眼淚掉下來,但還是沒辦法控制住它們。每一滴眼淚都代表著她的憤怒,她不想為我這個臭男人哭,是不想白白浪費這些眼淚吧?
我伸出手去想要抱住她,告訴她一切都會沒事的。但我辦不到,因為從我們開始交往到現在,這是第一次我對一件事的不確定性感到害怕。
梅爾看都不看我一眼,用遙控器把電視打開後,消失在她自己的房間裡。我呆呆地盯著電視螢幕,一直到電視上《星際迷航》開始打出謝幕表的時候,才嘆了口氣,又關上了電視。
……
讀者評論
1這本書乍一看覺得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說,越看越覺得很貼近真實生活,現實中我們是不是都在隨波逐流?是不是為了顯示出自己的與眾不同而做出一些不同的事。但是不論你怎么做,都不能丟棄最珍貴的東西,這些可能是現在擁有的人體會不到的。
2幸福的婚姻就是要在對的時間遇到正確的人
看起來容易但是人們有多少是能意識到的
讓愛從現在就開始而不是從分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