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介紹
描述紐約時報駐高棉的戰地記者Sydney Schanberg與當地翻譯Dith Pran的友情血淚故事。美國自高棉撤軍後,當地情勢更為險惡,Sydney仍堅守在那,而多虧在當地人Dith Pran的幫忙,才能多次化險為夷度過鬼門關卡。沒想到就在一次美國人士必須全面撤離高棉的關鍵,Sydney的錯估情勢,讓本來可以逃亡的Pran被紅色高棉擄走,開始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演員介紹
約翰·馬爾科維奇生長在煤礦業發達的美國小鎮本頓。他的家族在當地很有名,不僅旗下經營著一份報紙,而且他的父親還是一本環境雜誌的主編。有人將這個家族稱作是“小鎮上絕無僅有的一個”,約翰·馬爾科維奇注定是要在這個家族裡誕生的。70年代的時候,馬爾科維奇考入了伊利諾伊大學戲劇系。1976年,馬爾科維奇畢業後就加入了SteppenWolf劇團,從此就被戲劇的魔力深深地吸引了。時好時壞的劇團生活大約持續了6年,1982年的一天,馬爾科維奇與劇團帶著新作《真實的西部》來到紐約,這一次演出徹底改變了他的命運。《真實的西部》贏得一座歐比獎,他接下來的重要作品則是於1984年在紐約與金獎影帝達斯汀霍夫曼合演的《推銷員之死》經典名劇。該劇於一年後被拍成電視電影,麥爾科維奇也以該片贏得一座艾美獎。同年他則和金獎影后莎莉菲爾德演出銀幕處女作《我心深處》,他並以該片入圍奧斯卡獎最佳男配角獎,同年他也演出金獎名片《殺戮戰場》。他最為人知的作品應該是《危險關係》,1993年他則以《火線大行動》一片入圍奧斯卡獎及金球獎。1990年,《遮蔽的天空》讓馬爾科維奇體會到了雙重生活的含義。 一方面,這部由義大利導演貝托魯奇執導的文藝片讓他有了施展才華的機會,另一方面,同樣是因為文藝片,它所吸引到的觀眾寥寥無幾。從那以後,馬爾科維奇就變得很低調,極少扮演主角,並再也沒有出現在任何一部美國電影中,直到加入《傀儡人生》劇組,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戰,因為馬爾科維奇要在片中扮演他自己。毫無疑問,演而優則導是好萊塢一條不成文的規律。作為一名出色的演員,約翰·馬爾科維奇在數十部影片中塑造了眾多神采各異的角色。如今,這位已屆知天命之年的演員從台前步入幕後,成為了一名導演。《樓上的舞者》是他執導的處女作,他一上來就野心盡現。在他的處理下,影片沒有多少硬傷,而且氣氛的營造和細節的刻畫也足以吸引觀眾,影片出現了很多亮點。
幕後製作
電影中,最讓人令人不寒而慄,頭皮發麻的一幕是,DithPran試圖逃跑,經過“人骨河”,不小心掉進河中,抓著一具具的人骨才爬上岸!更觸目驚心的那些在PolPot(波爾布特)統治下,幼小孩子思想被洗腦後,那些兇惡的眼神,看不到一絲善良,是那種比冰更冷的眼神。他們/她們舉槍、揮刀殺人,毫不手軟。該影片獲得三項奧斯卡金獎(1985)。DithPran的扮演者是華裔醫生吳漢。吳漢原是高棉紅色高棉恐怖統治時代的華僑醫生,他逃過赤棉的血腥大屠殺,輾轉流亡美國。一九八四年好萊塢拍攝電影《殺戮戰場》,吳漢因緣際會在片中軋上一角,飾演為美國媒體工作的高棉攝影記者,由於角色詮釋刻畫入微,一炮而紅,獲奧斯卡最佳男配角獎。
花絮
·男配角斯波爾丁·格雷寫了一場獨角戲,是關於他在拍攝這部電影的經歷,隨後根據這個拍成了另一部電影Swimming to Cambodia(1987)。
·吳漢(Haing S. Ngor)成為第一位東南亞(也是第一位佛教教徒)獲得奧斯卡獎的演員。
·電影中的可口可樂工廠原來構想的是一家百事可樂工廠,後來百事拒絕了出現在影片中。
·在奧斯卡頒獎典禮上,當吳漢(Haing S. Ngor)贏得最佳男配角獎的時候,他在十五歲侄女的陪伴下走上領獎台。就在這個時候,約翰·馬爾克維奇開玩笑地大笑起來,對他說了一些高棉語,令他的侄女大吃一驚,吳漢也笑了起來。約翰喊道:"這個獎項屬於我的,屁股!"在吳漢的自傳中,他說約翰·馬爾克維奇學習高棉罵人的髒話,興趣十分濃厚。
穿幫鏡頭
·連貫性:當辛迪在他的房間和迪斯•普瑞說話的時候,不同鏡頭之間他的髮型變化了。先是從整齊地分開梳著變成垂下來在前額上,又回到整齊分開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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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屠城》:適度的懸疑,大膽的創新
本片可以分為兩個部分,第一部分主要描寫了兩位記者所經歷的紅色高棉攻克首都前後的相互救助。第二部分則令人驚奇地完全以Pran的逃亡經歷作為主線。為什麼要驚奇?因為記憶中的西方,特別是英美電影,在表現本國人士參與到異域文化和歷史事件中時,很少給予該國的本土演員以更多的關注。 《黑水仙》中對英國嬤嬤們的心理產生影響的男人並不是靜坐於古松下的印度智者而是她們的同胞;《永遠的園丁》中,雖然故事是揭露西方對於非洲的掠奪但是核心角色依然是一對白人夫婦。即使在表現社會批判和民族和解的主題時,西方人也很難克制骨子裡的優越感。但本片有了重大突破。一個高棉演員扮演的高棉人,在這部長達140多分鐘影片整個後半部中成為了絕對的主角。僅因這一點就值得為導演拍兩下巴掌。
很多傳統的優秀的英國電影的特色之一就是,無論故事如何宏大主題如何深刻,總是力求藉助相對輕鬆幽默或者驚悚懸疑的故事情節抓住觀眾,避免過於沉重的主題思想使其產生敬畏感。例如表現追求人性升華和神聖傳統的鮑威爾的《坎特伯雷的故事》的中引子是往女孩頭上潑膠的連環案件;而表現戰爭對人的精神摧殘的《綠色奇案》更是直接以偵破一起殺人命案貫穿始終。本片的英國導演羅蘭·約菲很好的繼承了前輩們的傳統。各種懸疑手法在整部影片中俯拾即是,而且表現的適時適度,很少喧賓奪主地破壞殘酷寫實的敘事主體。一開始,紐約時代記者Schanberg為他的高棉同事Dith Pran聯繫美國軍方飛機轉移其家屬。結果眼看飛機要起飛,Pran一家人卻還不見蹤跡。後面,當西方記者被紅色高棉武裝扣押情況下並危在旦夕時,是Pran冒著風險在武裝頭目前替他們說情。必須承認,這段情節給本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原因就在於,一般來說涉及非英語國家題材的英語電影,在對白上都會遇到相當的難題。如果讓外國人說英語,故事必定失去真實感,而說原聲同時下面出字幕又破壞的觀眾(美國觀眾一般比較懶)的觀影興致。但在此處,本片導演卻巧妙的利用了高棉語這個敘事上的大“包袱”製造了極為強烈的懸疑效果:鏡頭中Pran始終焦慮的同游擊隊頭子說情。但是沒有字幕,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也就無從判斷情況向哪個方向上發展。而穿插出現的高棉戰士殘忍槍殺俘虜的血腥鏡頭,更增加了茫然無知的觀眾對於Schanberg等人命運的擔憂。之後眾人受困於法國大使館。當紅色高棉要求法國人交出館內所有高棉人時,Pran的西方同事們開始忙著為Pran偽造護照。這段情節也出色調動了觀眾緊張情緒:先是Pran行李被沒收沒有照片,然後尋找到設備卻又屢次曝光失敗。最終好不容易做成了護照,可就在包括觀眾在內的所有人都以為大功告時,照片被撕下,Pran還得被交出去。
相對而言,後半段Pran的逃亡過程戲劇性更強一些。雖然導演有意的加入了河畔萬骨枯的震撼畫面,以及搭救Pran的父子二人相繼喪命的情節加以平衡,卻總感覺多少還是參雜一些人為的操縱感。缺少前半部分那種懸疑與敘事的水乳交融的和諧。不過,就像上面說的,由於導演大膽的讓一個高棉人成為故事的絕對核心,所以對上述這些缺憾完全可以忽略不計,而另一個有趣的細節是,脫險的西方記者都回到了美國,所以孤身一人Pran 逃亡段落中所涉及到語言對白的部分再一次成為導演要克服的敘事難點。但這次,他似乎沒有更好的處理方法,而只能照搬“外國人獨處的時候反而說英語”的俗套。同樣俗套的還有結尾前,憑藉對高棉的戰地新聞報導而領取普利茲獎的Schanberg和同事在洗手間的爭吵。對白聽上去都很發人深思,但只是此類西方式的反戰、反思電影所慣用的類型化手法而已。好在這些東西並不是此片要表現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