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站起來吻你》

《如果我能站起來吻你》

《如果我能站起來吻你》是一部令人潸然淚下的勵志愛情小說。由春曼、心曼姐妹兩人完成。

基本信息

如果我能站起來吻你》—基本資料

圖書類別:文學類  作者:春曼、心曼 出版社:安徽文藝出版社

《如果我能站起來吻你》—簡介

漫菲與冉菲是一對已經進入生命倒計時的姐妹。死亡的鐘聲已迴蕩耳邊,艱難的家庭生計與治病的巨大消耗又雪上加霜,她們的心靈因此而時時被憂傷覆滿。然而,就在這樣的日子裡,兩段不期而遇的愛情點亮了絕望的人生。

《如果我能站起來吻你》—作者介紹
這是一對重病的姐妹創作的長篇小說。姐姐叫春曼,妹妹叫心曼,她們都患有“進行性脊髓肌萎縮症”,心曼姐妹沒有上過學,是媽媽教她們認字的,在閱讀和寫作中,她們獲得了精神的解放,這是一對美麗如花的姐妹!她們不但容貌漂亮,寫的文字也很漂亮,就像她們的小說一樣,字裡行間流露著今天的女孩兒們少見的憂傷,徘徊和惆悵,還有一種說不清的迷惘。她們寫的是愛情,是她們親身經歷的愛的體驗。

《如果我能站起來吻你》—推薦理由

《如果我能站起來吻你》這本書,正像深秋時節的果實。它所包含的意義是豐富的,有生命的短暫和不易,也有成長的刻骨銘心。有對命運的不解,更深的,卻是留戀和感恩。
它的作者春曼和心曼,一對來自單親家庭的殘疾姐妹這樣說:我們與時間賽跑,要趕在生命盡頭前寫完這本書,把它獻給我們親愛的媽媽。
姐妹倆沒有上過學,卻依靠自學進行創作。從1995年到現在,已經發表了文學作品20多萬字,出版了自傳體文集《生命從明天開始》。今天要為大家介紹的這本書,是她們合寫的第二部自傳體小說,名字叫《如果我能站起來吻你》,這本書由安徽文藝出版社出版。
《如果,我能站起來吻你》。當你聽到這樣一個書名,也許已經敏感地意識到,這本書的故事,將與她們的內心愿望有關。而這個願望,就是幾乎所有女孩子兒都經歷過的,對愛情的渴望。
還在天真懵懂的時候,小女孩兒們就會幻想某一天,王子騎著白馬,忽然來到她身邊,幻想他和她在星空下翩翩起舞。這樣的美麗夢想,幾乎作為上天為女孩子們特意準備的禮物,伴隨了她們的年少時光。
對於書的作者,春曼、心曼兩姐妹來說,夢想並不偏待人。同樣,愛情,也是平等的。她們說,想要通過這本書來傳達自己內心的一種聲音,就是在愛情的面前,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無論身體上是健康還是殘疾,都同樣擁有追求愛、接受愛、付出愛的權利。
命運對春曼、心曼的確過於殘酷,她倆分別於1974年和1976年出生在黑龍江省鐵力市桃山鎮。1977年,兩姐妹同時被瀋陽軍區醫院診斷,患“進行性脊髓肌萎縮症”。 這種疾病意味著兩姐妹從小身體就處於重殘狀態,並且,隨著年齡的增長,病情會越來越嚴重。發展到晚期時會全身無力,無法控制四肢。而患者的平均年齡很難超過三十歲。 就是在生命所剩不多時,姐妹倆寫下了這樣的詩句:我是一顆蓮子/命運把我深埋在地下/讓我逃開塵世的紛擾/可在我沉睡了千年之後/沒人發現我的存在/但我依然熱切地期盼著愛我的人能快點來/幫我實現花開/我會用盡全身的力量綻放我最美麗的青春/那是我們作為花兒生生世世的夢/我獨自等待著有人來開啟我這棵千年睡蓮的心。 這首詩真實地表達了她們的內心。對於從小患病的姐妹倆來說,客觀條件的限制使她們很少有接觸社會的機會。真的像詩里說的那樣,如同一顆被命運深埋地下的蓮子,避開了塵世的紛擾。也因為這個原因,姐妹倆的內心如同孩童一樣純淨、善良。
然而,人類與生俱來的對於群體歸屬的渴望,又讓她們的心渴望了解和融入這個世界。與其他女孩子一樣,在花樣年華,她們的內心也萌生了對愛情的盼望。在不被社會發現的角落,她們低低地傾吐著心聲,獨自等待著那個讓花開變得充滿意義的人。
童話《小王子》寫過類似的心境。還記得那朵嬌氣、任性又惹人憐愛的玫瑰花吧?她遲遲不肯開放,只為在“僅此一次”的綻放前精心裝扮,讓自己在心愛的人面前展現最美好的姿態。她以強迫驕橫的口吻讓小王子為她做這做那,卻並非真的需要,只是因為想獲得他的尊重與關注。 這恐怕是天下所有女孩子的愛情“通病”了。不過一旦你理解了她們,看到她們對愛情的認真和小心翼翼,那種全力以赴又很幼稚脆弱的爭取,就會忍不住心疼,也原諒了她們那些只不過想使你更愛她的臭脾氣。 沒錯,她們種種的傲慢、高姿態,背後都是一顆既甜蜜又不安的心。那顆愛情中的心——非但不是外表看起來的公主氣,反而像張愛玲所說的,“低到了塵土裡”。 而對於春曼、心曼來說,守候和追求愛情的心,可能尤為謹慎、低微。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身為殘疾人,愛情對於她們,顯得有些可望而不可及。
曾經大力幫助過姐妹倆的《國際先驅導報》編輯張大諾,在為她們的書作序時這樣寫道:
“這個世界上,相愛的人有許多。但是,很少見到一個殘疾人對健康人的大膽追求。為什麼?因為他們膽怯,他們覺得沒有資格,覺得會給對方負擔。在生活與生命的尊嚴上,殘疾人已經成功站立,但是在愛情上,他們仍然無法平視這個世界。”
小說的作者在這方面,已經做了突破和嘗試。結合自己的生活經歷、情感體驗,春曼、心曼各自寫了一個愛情故事。在妹妹春曼的故事裡,女主人公便勇敢地打破了世俗的偏見。她愛,愛一個健康人,以自己健康的愛情。
儘管如此,殘疾人的身份仍然為她的愛情打上了不可磨滅的記號,雖然愛,她的愛情卻顯得更加小心、卑微、細心、瑣細。即使是在與愛人共處的時光里,她的心仍是矛盾的。在因愛而生的喜悅下面,常常有揮之不去的忐忑、徘徊。
然而,正是在淡淡的憂鬱和敏感,以及日常無雕琢的對白中,我們看見了一顆純真對待愛情的心。在拜金、娛樂、奢侈、功利盛行的時代,這種純樸讓我們不禁感到陌生和慚愧。
縱然一無所有,愛情仍可如清水芙蓉。然而擁有太多的人,反而在權衡利弊得失時,把愛情作為博弈的籌碼。當愛情摻進了太多雜質,它便不再是愛情,造成了心靈的空虛或失衡。這,或許是這個時代一則深刻的寓言。
這本書分為姐姐篇和妹妹篇兩個部分。姐妹兩人結合各自的生活經歷、情感體驗,分別寫成了一個獨立、完整的愛情故事。姐姐的故事叫:下輩子,我們還能再相遇嗎?它描述了一對殘疾人彼此間的理解和愛慕。妹妹則講述了一個殘疾人對健康人的追求,題目是:愛我吧,用一朵花開的時間
兩個故事從情節上來說,是彼此獨立的。但從實際的閱讀體驗上來說,又存在密切的聯繫。這是因為,書中故事主要圍繞一對殘疾姐妹“漫菲”和“冉菲”展開。由於小說的自傳色彩,很容易猜到,她們的生活原型就是春曼、心曼。
兩個故事都以第一人稱敘述,但姐姐的故事離不開妹妹,妹妹的故事中常常出現姐姐。儘管所愛的人不同,所寫的事各異,但她們的故事,其實在同一個背景和生活圈裡。 從風格上來講,文如其人。剛開始讀這本書時,很容易被一會兒“漫菲”、一會兒“冉菲”的名字弄亂,但看得久一點兒,人物形象變得更深刻了,就很容易分開姐妹倆了。 姐姐春曼處事冷靜、理性。妹妹古怪精靈,任性活潑。從文字上,姐姐篇的故事相對低調、含蓄,對話也很溫婉、體貼。妹妹的則充滿機靈、俏皮,經常有不依不饒的撒嬌和追問。
也許,兩個故事在題目上就傳遞出這種差異。“下輩子,我們還能再相遇嗎?”和“愛我吧,用一朵花開的時間”,都暗示了愛情最終不是大團圓,但姐姐的含有深深的繾綣,雖然遺憾,卻靜靜放手;妹妹的一聲呼喚,則顯出詩意的天真,坦誠和熱烈。 事實上,這樣的性格也決定了兩個故事的走向與結局。姐姐的故事從一個神秘的電話開始,自始至終,那個電話里的人都未謀面。相愛,相知,矛盾,了斷,大部分的心緒都在一根電話線中纏繞。
即使是故事的高潮部分,那個人也沒有現身,而是以另一種方式,表達了他對漫菲的心意,也完成了自己的心愿。那時,漫菲被邀請到電視台做訪問節目,而那個男人通過節目組,把一束玫瑰送到了漫菲的手上,又拜託現場的工作人員,給了漫菲一個溫暖的擁抱。
雖然,這些轉交的愛意都曾是他想親自表達的,但是同樣身為殘疾人,他和漫菲不僅無法在生活上互相照顧,連健康人尋常的求愛方式,對他們來說都格外艱難。種種現實,沒有攔住兩顆心的靠近,卻扼殺了共同生活的可能。
而最重要的原因是,小說的結尾,他在電話中向漫菲坦白了自己的真實情況——漫菲一直以為的陽光男孩兒,其實是一個離婚的男人。
也許我們不應該過多地指責這個男人,雖然他一度掩蓋了自己的真實情況,在事實上造成了某種欺騙。但是,愛讓他最初鼓起勇氣,給漫菲打了那個讓她驚喜的電話;愛讓他們在一段時間內彼此牽掛、思念,享有生命中的愛情體驗。最終,也是愛讓他有勇氣,向漫菲坦白了真實的情況,並且求得她的原諒。
對於漫菲來說,她雖然驚訝、傷心甚至憤怒,卻更多地去理解對方,也更多地紀念對方所給予的關懷和溫情,而不是自己的付出和失去;她更多地去感恩,而不是抱怨。正是在這一點上,我們看到,愛能赦免許多過犯。
張大諾這樣點評心曼的這個故事:“書中的女主人公告訴我們,能夠愛,是生命的自信;放棄愛,是生命的尊嚴;放棄之後的微笑,是生命的高貴。那裡有著最現實的掙扎與限制,那是沒有結果的愛,沒有結局的愛,也是沒有結束的愛。
愛的情感,既然被現實所困,那就讓它最終回歸靈魂。”
同樣一種高貴的爭取和放棄,也體現在妹妹春曼的故事裡。在《愛我吧,用一朵花開的時間》里,春曼以第一人稱的方式,講述了一個殘疾女孩兒冉菲的愛情與夢想。
冉菲愛寫作,報社記者陳瑞鋒的出現,仿佛一盞燈,為她的寫作和生活都照亮了道路。少女心裡冰封的愛情之河,也在這照耀和溫暖下,漸漸融化、流動。
然而一次特殊的性騷擾遭遇,讓她的心靈受到重創,對異性充滿了防備、敵對。內心充滿苦澀的她沒有人可以傾訴。備受煎熬時,走投無路的冉菲以匿名的方式給陳瑞鋒發了封郵件。出乎她的意料,陳在回覆中耐心地幫助她解開心結。
陳瑞鋒的許多安慰,對於幼年喪父的冉菲來說,都彌足珍貴。雖然,陳瑞鋒本人可能一直不知道,這個向他傾吐了內心最深處的女孩兒,就是生活中也讓他始終放心不下的冉菲。
而對於冉菲來說,在秘密和明亮的兩條線索里,她獨自品味著愛情的憂傷與甜蜜。天性透明、熱烈的她,一度也因為愛情變得彷徨、羞澀。然而最終,骨子裡的執著、對待愛情的認真幫助她得到了陳瑞鋒心底的答案,那句對愛的承認。
雖然,那也正是他們的愛情宣告結束的時刻。儘管心底的愛仍在綿延,也許一直不會泯滅,但是,這樣的愛情最終在現實面前,發乎情,止乎禮。
既然這樣,為什麼她們還要去愛呢?我想,回歸到愛情本身的意義來說,愛本身是一種生命的流動。就像蓮子遇見了陽光雨露就會萌發,它是種自然而奇妙的力量。無論在天涯、海角,在富貴人家的庭院,還是荒無人煙的山野,花為生命本身而開。
愛情,對於殘疾人來說,也正如一次花開,被平等地賜予給生命體。差別不在於擁有的權利,而是背後的意義。對於殘疾人來說,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不是來獲得的,而是來體驗的。
在災難中體驗活著的美好,在失落中體驗獲得的欣喜,在絕望中體驗希望的可貴,在無法生存中體驗自食其力的激動……他們終其一生所獲得的東西是健康人最容易獲得的,他們終其一生的體驗也是健康人最難體驗到的。
然而,也許不只是對於殘疾人,每一個人在長短人生中,都會遭遇坎坷和失落。當我們陷入意想不到的困境,不知道這種苦難將持續多久時,當我們失去了很多平時引以為傲的外物時,是否能夠僅僅為了生命本身、依靠內心深處的力量,堅強生活。
春曼、心曼的故事讓我們看到,真實的生命,本身所需要的也許並不如我們所依賴的那么多。她們生活儉樸,甚至到了貧寒的地步,然而仍然充滿樂觀、良善。她們擁有的很少,但並不影響她們的施捨之心。這施捨,既體現在對公益事業的傾力投入,也體現在每一句日常樸素的關懷。
張海迪在序言中提到兩姐妹與自己的交往。她說:“在電話中,心曼的聲音一直柔柔的、甜甜的,聽不出苦難的摧殘。她非常有禮貌,一再抱歉打擾了我。”事實上,記者到心曼春曼家採訪時也見證了她們的謙遜、體貼。
由於心曼的病情嚴重,已經無法坐在輪椅上。記者去到她的家中採訪時,她虛弱地躺在床上。為了利於溝通,記者蹲下身來和她說話。身邊的妹妹輕輕地問:“你這樣蹲著一定會累吧?”於是讓身邊的弟弟找來一張小凳子。
與她們接觸的人,常常是這樣,在不經意間,在細微之處,感受到一種貼心的祝福。或許,這正是最純淨的施與。因為高貴的施捨,不是人有萬貫家財,予人千金,而是只有兩個銅板,卻全部雪中送炭。以及,一無所有時,還用生命的良善來愛。
苦難帶來疼痛,對有些人來說,它進而帶來苦毒和埋怨;對另一些人來說,則煉淨了生命。在這個意義上,不同於某些大書苦難和傷痕的作品,她們更多是一種自然的流露。如果有些平鋪直敘,以及對於疼痛的直白刻畫,也只當作是女孩子誠實的傾訴吧
雖然作品在人物塑造方面功力並不算深厚,但是,對於女孩子的心理卻表現得很真實。她們無意刻意去表現什麼,寫出來的,反而是最樸實、生活化的。你看到的,是殘疾人的內心。她們有膽怯,有對這個世界的恐懼,敏感,也堅強、充滿尊嚴。
張海迪在看過她們的書稿後,這樣評價道:她們不但容貌漂亮,寫的文字也很漂亮,字裡行間流露著今天的女孩兒們少見的憂傷、徘徊和惆悵,還有一種說不清的迷惘。她們寫的是愛情,是她們親身經歷的愛的體驗,那種悽美讓我的心感到戰慄。
雖然,整體上看,作品文字的功底談不上深厚,結構也不精密複雜。但它的心靈意義大於文本意義,生活氣息也讓造作的修辭、浮誇和炫耀相形見絀。正是在心靈和誠實的意義上,我們為大家推薦這本書。

殘疾人作家作品

殘疾人天生與寫作有緣。近十幾年來,伴隨著國家和社會的進步以及殘疾人事業的發展,越來越多的殘疾朋友投身於文學領域,用手中的筆呼喚友愛,謳歌真情,頌揚時代,向社會昭示人生的價值和生活的真諦;殘疾人作家們辛勤筆耕,創作了大量思想性和藝術性俱佳的文學作品,國內文壇逐漸湧現出史鐵生、張海迪、史光柱、葉廷芳、王占君、車前子、阮海彪、夏天敏、劉水、倪景翔等一批有影響的殘疾人作家、文學評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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