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2010年5月16日,“主競賽單元”電影《吶喊》(A Screaming Man)舉行首映禮,導演馬哈曼特-薩雷·哈隆(Mahamat-Saleh Haroun)、男星Diouc Koma、尤索夫·德亞奧羅(Youssouf Djaoro)女星李和玲(根據發音暫譯名,HelingLi)亮相。尤索夫身著傳統民族服飾成為紅毯上一大亮點,十分搶鏡。
概述
查德影片《吶喊》是2010年坎城電影節唯一的一部非洲電影。導演馬哈馬特·薩雷·哈魯恩2007年帶著《旱季》入圍威尼斯電影節後,又帶著同樣講述查德內戰的新片來到坎城,也把非洲電影重新帶回國際媒體視線範圍。講述一個父親在內戰爆發時,在政府的政策脅迫下不得不把獨子賣給軍隊。
《吶喊》是馬哈曼特-薩雷·哈隆(Mahamat-Saleh Haroun)的第四部長片作品,片名出自法國詩人艾梅·塞澤爾的詩句“吶喊的男人是不會跳舞的熊”。和他的前一部作品一樣,影片將目光投向當代查德的社會,自從上世紀六十年代獨立以來綿延不絕的內戰,依然是故事發生的背景。影片在查德進行了為期6周的拍攝,投資則來自法國和比利時,這也是史上第一部入圍坎城電影節主競賽單元的查德電影。
劇情介紹
講述年過花甲的亞當曾是查德的游泳冠軍,如今的他在首都恩賈梅納的一家高級酒店做泳池救生員。由於酒店易主中國商人,新老闆迫使亞當退休,將位子讓給了他的兒子阿比德爾,亞當對此感到很不好受,認為自己被社會所拋棄。查德正在經歷內戰,反政府武裝已經威脅到當局政權,政府提出“全民備戰”的號召,要求民眾為戰爭有錢出錢,有人出人。亞當所在地區主管也找上門來,然而一貧如洗的他,除了兒子外什麼也沒有了……
影片影響
《吶喊》雖然上映後得到的評價並不高,但有內戰特殊的政治背景和非洲複雜的社會現狀等話題支撐,將媒體的關注引向另一個焦點。
創作背景
查德的內戰持續了至少40年。在戰爭初期,馬哈馬特·薩雷·哈魯恩18歲的時候就曾在戰爭里受傷;在1987年,他正在拍我的第一部電影時遭遇利比亞軍的進攻,兩邊對峙了將近6個小時,拍攝也被中斷了。於是大家對戰爭和利比亞人都極度反感,每天聽到的看到的都是各種殘殺的現狀,太可怕了。到了2006年,馬哈馬特·薩雷·哈魯恩在拍一部短片的時候,反政府軍又打了過來,戰鬥持續了三天,死傷了很多人。對這場戰爭,除了承受我們無能為力,他為了逃生離開了祖國,那時他還在上大學,正是需要接受教育的年紀,但所有教學都被中斷了。所以馬哈馬特·薩雷·哈魯恩的電影也是和那些遭遇過類似的人有關。內戰與其他戰爭不同,它一度演變成兩國交戰,很多參加內戰的反政府軍士兵父母都是查德人,發動戰爭也是在屠殺自己的親人。
於是馬哈馬特·薩雷·哈魯恩開始構思這個故事,但這個過程並不順利,政府不希望我公開談論這個話題,反政府軍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發動進攻,而他們也不能輕易搬走,情況非常複雜。必須有支槍傍身,可一旦有了槍,總有一天會用到這把槍。但馬哈馬特·薩雷·哈魯恩不想要,不想和傷害扯上關係。某個角度來說,他的電影就是他的槍,他用它來發出反對內戰的吶喊。
導演介紹
馬哈馬特·薩雷·哈魯恩2007年帶著《旱季》入圍威尼斯電影節後,又帶著同樣講述查德內戰的新片來到坎城,也把非洲電影重新帶回國際媒體視線範圍。
創作意圖
馬哈馬特·薩雷·哈魯恩接受網易娛樂專訪,從查德內戰和人民生存狀態的方向解讀了自己的創作意圖。他回憶9歲時被一部歡快的寶萊塢電影引上了電影創作的道路,但命運卻扭轉了他的創作方向,“我曾想用電影拍攝快樂的笑容,現在卻用來記錄關於屠殺、戰爭的記憶”,“槍可以防身,但我不想用槍,因為一旦擁有,總有一天會扣動扳機。我想電影才是我對抗內戰的槍。”
劇情解讀
在這個片子裡,父親把兒子賣給了軍隊,這只是一種為製造戲劇衝突的創意,還是真實的現象?
馬哈馬特·薩雷·哈魯恩說,現實就是如此,在內戰里,到處是娃娃兵,他們的父輩們都健在,父輩發動了戰爭,再把武器傳給這些孩子。如果還有更多的40年,暴力和戰爭的因子就會一代代傳下去。戰爭燒毀的不只是城市,還有非洲的未來,看看那些一窩往歐洲涌的年輕勞動力就能看到,非洲的未來就很成問題了。
影片裡也設定了一個中國老闆娘的角色。很多中國人跑到非洲淘金,現實中這些移民和土著保持著什麼樣的關係?
馬哈馬特·薩雷·哈魯恩說,他在查德認識一個楊女士,她在那裡呆了起碼有13年,她在那裡開了個小賓館,影片裡那個老闆娘原型就是她。這就是非洲面臨的全球化,大量移民涌到這裡淘金,非洲的中國人特別多。在影片裡,這箇中國人炒掉男主角,但她並不是個壞人,她要經營好賓館只得減縮人手。設定這樣的人物是想把非洲和全球化聯繫起來,政府沒有對經濟有效地干涉,外來者抓住了賺錢的機會,本地人就業卻不能得到解決,這就是現實。
背後花絮
馬哈馬特·薩雷·哈魯恩解釋,我們國家的人知道我入圍了坎城後,好像都挺自豪的。這件事搞得我像一個投機者,用入圍資格來換取繼續拍攝的資格和自由。有趣的是,在我拍這個電影的時候,我向政府要求資助,但他們推託錢不夠;現在他們都一個勁地找我,要我快回去拍戲,願意給很多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