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論》

《三論》

’”(《物不遷論》)世界上的事物,都是沒有“動轉”的。 (《涅槃無名論》)無形無相的“涅槃”,自然也是“無名”的。 羅什時代《三論》思想成了所謂“關河學說”的中心,可說是風靡一時的。

《三論》《三論》
依據印度佛經《三論》,由我國傳法高僧吉藏創立的三論宗,是我國隋唐之際較早的佛教宗派之一。馬克思曾指出:“理論在一個國家的實現程度,決定於理論滿足這個國家的實現程度,決定於印度奴隸制瓦解時期的《三論》思想,當然不能適應中國封建“盛世”的隋唐王朝的需要。三論宗人依靠“皇帝”的隋唐王朝的需要。三論宗人依靠“皇帝的護持”興盛了一陣子,但是它始終不能擺脫空泛的經院哲學和現實尖銳而深刻的矛盾,因此就枯萎了。

內容簡介

三論宗,亦名性空宗,是中國佛教中的一個宗派。淵於東晉,創於隋,盛於大業。唐初武德年間式微。雖然此宗立世短暫,後也無甚大的影響,但是這了弄清三論宗的宗教理論,便於後人借鑑,仍有評述之必要。三論宗以《中論》①、《百論》②、《十二門論》③為創宗依據,故稱三論宗。這三部論都是鳩摩羅什④在姚秦弘始年間(公元三九九—四一五年)所譯。由於《三論》的譯出,就給三論宗的建立,奠定了理論基礎。

傳法世系

《三論》《草堂寺》
按照佛教歷史的一般記載,三論宗的傳法關係是:
龍樹(約一五零-二五零)--提婆(約一七零—二七零)--鳩摩羅什(三四四—四一三)--僧肇(三八四—四一四)--僧朗僧詮法郎吉藏(五四九—六二三)
這個傳法世系,只能說明中印僧人的學統和思想淵源關係,並不能說明他們直接的師承關係。龍樹、提婆,是印度佛教大乘空宗的奠基人,而鳩摩羅什本人,以及其著名弟子僧肇⑤,在傳播大乘空思想方面,都起過不同程度的作用。只有吉藏⑥,才正式創立三論宗,因此,吉藏和天台宗的智,華嚴宗的法藏,法相宗的玄奘,禪宗的慧能一樣,是三論宗的實際開創人。吉藏之後,也有幾個弟子,但都不能繼承師業。吉藏之後,三論宗就衰微了。
三論宗和其他各宗一樣,和印度佛教是不同的。因為它的宗教學體是用來為當時封建王朝服務的,對舶來品的印度宗教哲學必須加以改裝。即使像三論宗人這樣不太高明的改裝,也能為當時的政治服務一陣子。否則就會像法相宗那樣,李唐宮廷里被鑑賞了三、四十年的外國貨,儘管帝皇們極力推崇,也無法挽救它枯萎的命運。正像恩格斯指出的,一種“宗教是不能這樣用皇帝的敕令創造出來的”⑦。

傳播思想

《三論》《三論宗》
《三論》(或《四論》)的出現,在佛教史上開闢了一個新時代——由小乘發展為大乘的時代。而這些論著一經介紹到中國來,也立即產生重大影響,使中國佛教思想的發展進入了一個新階段。

傳播《三論》思想,首先是羅什本人的翻譯和宣講,所作出的巨大努力;其次,是羅什門人的協力。羅什門人號稱“三千”,其中較傑出的有所謂“十哲”,即:、僧肇僧叡道融道生曇影慧嚴慧觀道恆、道標;“八俊”,即“十哲”中的前八人;“四聖”,說法不一,一般是指僧肇、僧叡、道融、道生。在羅什的這些弟子當中,一般都是能夠傳播《三論》系思想的。特別是從涼州就開始跟隨羅什受學、“在什公門下十有餘載”(僧肇:《涅槃無名論•奏秦王表》,《大正藏》卷四五,頁一五七)的僧肇,還根據《三論》學說,先後寫出了《不真空論》、《物不遷論》、《般若無知論》和《涅槃無名論》(這四篇論文,後人彙編為《肇論》)。這四篇論文,表達了僧肇的哲學與神學思想。

《中論》所謂“因緣所生法,我說即是空”,是說宇宙萬有,都是由於各種“因緣”(根據和條件)的湊合而有的,只有“假名”,都無“實性”,因而都是“空”的。《不真空論》所宣揚的,正是這樣一種思想。在僧肇看來,宇宙萬有,都不是真實存在的,“故知萬物不真,假號久矣。”(《不真空論》)只有“假號”,都“不真”實,“不真”故“空”。這是僧肇的世界觀

《物不遷論》,是說宇宙間的事物,都是沒有遷移、流動的。僧肇說:“夫生死交謝,寒暑迭遷,有物流動,人之常情,余則謂之不然!何者?《放光》云:‘法無去來,無動轉者。’”(《物不遷論》)世界上的事物,都是沒有“動轉”的。僧肇認為這並不可怪,其實這是形上學的觀點。

《般若無知論》和《涅槃無名論》,是反映僧肇僧侶主義宗教神學思想的兩篇論文。原來,佛教僧侶主義的“解脫”論,一般說有兩個方面:其一,就“能證”(能夠冥契“真理”——“涅槃”)方面說來,有所謂“智德”(能夠契證“涅槃”——“真理”的智慧的功德),這就是所謂“般若”(智慧);其二,就“所證”方面說來,有所謂“斷德”(由斷盡煩惱而證得涅槃的功德),這就是“涅槃”。《般若無知論》和《涅槃無名論》,就是從這種佛教僧侶主義“解脫”論的兩個方面立論的。在《般若無知論》里,僧肇說:“經云:‘真般若者,清靜如虛空,無知無見,無作無緣’。斯則知自無知矣,豈待返照然後無知哉?……是以聖人以無知之般若,照彼無相之真諦。”這就是說,所謂“般若無知”,有兩層意思:其一,就“能知”的“般若”說,它是“清靜如虛空”、“無知無見”的,無“能知”者,所以說是“無知”。其二,就“所知”的“境”(“真諦”——“涅槃”)說,“照彼無相之真諦”,“真諦無相”,無“可知”者,所以也是“無知”。羅什對這篇文章非常欣賞,說:“吾解不謝子,辭當相挹。”(《僧肇傳》,梁《高僧傳》卷六)慧遠也稱讚這篇文章是“未嘗有也”(同上)。大概由於這篇文章也充滿了玄學氣味,所以與慧遠結伴廬山的劉遺民,讀到這篇文章後,“乃嘆曰:‘不意方袍,復有平叔’!”(同上)想不到和尚裡面,居然也出了一個何晏(晏,字平叔)!

《涅槃無名論》(註:有些學者懷疑這篇論文是僧肇的作品,我們認為,這種懷疑的論據是不充分的。),是僧肇在羅什死後撰寫的。為了得到“印可”,文章寫出後,僧肇曾先呈請姚興“指授”(詳見《大正藏》卷四五,頁一五七)。僧肇說:“夫涅槃之為道也,寂寥虛曠,不可以形名得;微妙無相,不可以有心知”。(《涅槃無名論》)無形無相的“涅槃”,自然也是“無名”的。所以,僧肇得出結論說:“焉可以名於無名而形於無形者哉!”(同上)其實,僧肇是“自語相違”、自相矛盾的。因為,既是“無名”,又叫“涅槃”,難道“涅槃”不也是一種名稱嗎?

由於羅什的譯傳和他弟子們的敷演,《三論》學說很快得到廣泛的傳播。羅什時代《三論》思想成了所謂“關河學說”的中心,可說是風靡一時的。到了南北朝時期,《三論》思想便形成了一個頗有影響的獨立學派。到了隋代,更正式出現了三論宗。而正是羅什的翻譯和講學活動,為三論宗的正式創立,提供了文獻資料,奠定了理論基礎。這些情況,歷史地反映了羅什在傳播《三論》學說方面的業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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