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李師師一首詞曲,宋徽宗急了,當即便確定自己偷腥時床下有人

宋朝藝術家宋徽宗在皇宮呆了一段時間後,不禁覺得索然無味,倒也是,自己白天在豪華宮殿里煉煉丹,吟吟詩,作作畫。晚上回到寢宮後,逐個對自己的嬪妃翻牌。這樣二點一線的生活,時間久了,也真是無味。雖說,宋徽宗藝術家當朝時,宮裡有宮女近萬人,可對於一個至高無上的藝術家來說,總是感覺缺少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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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拖著軀殼,照例每天二點一線的生活,可這愁眉不展的神情,一下子就被奸賊高俅看出端倪了,只見他諂笑著對宋徽宗說:“陛下,是不是有些煩悶?要不,微臣陪您去逛逛街,聽說,在東京汴梁城有個名妓,名喚李師師,此人,生的水出芙蓉,且艷名遠播,不知陛下,是否有興趣。”

“此話當真?朕倒是要看你有沒有誇張。”宋徽宗明顯的咽了一下口水,又故意淡淡的回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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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敢,微臣這就去準備。”又一次高攀機會,高俅心喜手快狠狠的抓住了,沒一會,他就準備妥當,引著宋徽宗就來到了李師師工作場所。

李師師倒也是表現的聰慧非常,只見她看到高俅對這位陌生人極盡恭敬的態度,立馬就得知此陌生客人非富即貴,絕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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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俅退出房間後,李師師便開始了自己渾身解數的表演,時而撫琴低聲吟唱,時而又搖晃著輕盈的身軀翩翩起舞......直看得宋徽宗一愣一愣,沒多久,宋徽宗就覺得渾身乏力,一下子沒站穩,便醉倒在了李師師的溫柔鄉里,直到天亮,才慢慢甦醒過來,想起自己還要上朝,宋徽宗嘆了一口氣,只好幾步一回頭暫作別離。

回宮後,宋徽宗更是越發的覺得無味,畢竟像李師師那樣長得漂亮又懂藝術修養,這對於自己這個老藝術家來說,那是非常難得可貴的,可自己又是皇帝,這不能老頻繁光顧妓院啊。

徽宗又一次煩惱,這次,被另一個奸賊王黼看見了,只見他提議道:“陛下,何不從皇宮大內挖一條隧道,直通李師師家?”

“哈哈哈....”宋徽宗一聽,不由的爽朗大笑。“此真乃妙計,著人趕緊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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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挖通後,自此,每天都有人看見,只要天色一晚,宋徽宗便著青衣小帽,帶幾太監穿道而過,這一來二去,倒是隱蔽,不料,還是被人發現了。

那天晚上,宋徽宗帶著病卻依舊堅持到李師師家。就在宋徽宗還行走在隧道時,李師師卻沒閒著,因為她聽聞皇上病了,於是約見了自己的老相好周邦彥。

正當與周邦彥聊的火熱時,外邊宣告,皇上來了。周邦彥一聽,急了,這君臣相見在這裡估計會死人,於是趕緊爬進了床底。李師師倒是淡定自然,只見她在和宋徽宗一番歌舞表演後,幾巡酒下肚,便完全忘了周邦彥這個人。

這時,天色已晚,宋徽宗起身準備回宮,李師師卻嬌聲勸道:“陛下,夜已三更,馬滑霜濃,陛下龍體要緊,何不今晚就暫歇於此?”要擱平時,宋徽宗肯定留了,可恰好那天有事,宋徽宗忍了忍,還是走了。

聽到宋徽宗一走,周邦彥趕緊從床底下爬了出來,李師師著實被驚到了。才想起床底下還有個周邦彥。只見周邦彥擦著冷汗,喘著氣說道:“好險,好險。快拿筆墨紙硯來,我有一詞曲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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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師有些納悶,不過還是頗為欣賞周邦彥的才氣。她一邊磨墨,一邊看著周邦彥寫的詞曲:

...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李師師不禁掩面撲哧一笑:“你還真是,真箇文人輕佻模樣。”

兩人在編曲唱詞嬉鬧中,倒是也另有一番情趣。緊接著第二天,夜幕將領時刻。宋徽宗如約而至,又來到了李師師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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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李師師興奮過度,不自覺的就吟唱出了周邦彥的新曲:“...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剛聽罷,宋徽宗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樣,這昨晚李師師對他講的,怎么會?難道?

宋徽宗想到這,不由得就怒了,他有些著急,當即便問了此曲作者是誰。李師師這才自知失言,可已不好再隱瞞了,只好招出了老相好周邦彥。宋徽宗一聽,抖衣拂袖,站起來就回宮了。

沒多久,周邦彥就被貶出了京城,而這其中的緣故,聖旨上說是因為淫詞艷曲,而這真實的原因,卻再明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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