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介
高玉昆,筆名高風、沙舟,1976年3月出生,河北柏鄉人。現任邢台市文聯《清風》雜誌主編。系河北省作家協會會員、邢台市作協常務理事、河北文學院第八屆聯繫製作家、河北省第五次作代會代表。已出版短篇小說集《醉情》,即將出版長篇歷史小說《大清國相魏裔介》。
小傳
被閱讀的快感
打小剛懂事時,一鑽進被窩兒,就開始咯嚷爹給俺講故事。
爹肚子裡裝滿了故事,俺恨不得一口氣聽完,可他不願一股腦全部倒出來,愣是省著,每晚只給講一個。
爹講得最多的就是《水滸傳》。
爹每次講開後,裡面的一百單八將就像在俺的枕頭邊玩耍,一個個活靈活現的。直到俺睡著了,還能夢見他們在枕邊打。
現在回憶起爹給俺講故事時,俺曾問過爹,這故事爹咋講得這么有意思呢?爹卻說,不是他講得有意思,是這故事寫得有意思!俺當時就問,這故事誰寫的?爹說是施耐庵。
長大了俺也要做施耐庵,可至今,俺也沒有成為施耐庵。
可俺知道,俺這輩子可能永遠也成不了施耐庵。但俺並不遺憾,因為俺姑且也成了一名作家,成了一名姑且寫出一些被別人看了聽了或許認為比較精彩的故事的人。
俺說的故事,就是俺心裡的小說,就是俺心中的摯愛——文學。
也許就是小時候留下的愛聽故事的癮頭,俺長老大了,還想聽爹講故事,可爹老了。
爹肚子裡的故事都倒了好幾遍了,癟了。可俺還是愛聽故事,便到處找同學,找朋友,找同事,找鄉親們,聽他們給俺講故事。
講者無意,聽者有心。俺把聽來的故事,都記在了本子上,開始寫些故事。
後來,聽得多了,寫得多了,俺還揣摩出了很多道道。
故事有時就發生在俺身邊,不用聽,用眼、用心就能看到、感悟到。
故事有時也發生在俺自己身上,俺自個就是故事,根本不用再找別人去聽,不用再到外邊去找、去探。
於是,俺就寫了好多屬於俺自己或有著俺自己影子的故事。林林總總、多多少少的也發表了不少。這些故事便擁有了許多讀者,俺也便成了一個用筆頭講故事的人,有人聽,俺當然很高興。
俺後來越來越願意做這個用筆頭來講故事的人了,簡直有些痴迷了。
俺痴迷於寫作,有時勝過我的家庭,連老婆和家人有時也不能理解和容忍俺。她們在俺痴迷時,都會罵俺有些神經病。
倒是同學中間有幾個要好的朋友,卻是理解和崇拜於俺的。這些理解俺和欣賞俺的同學也就成了俺最後的朋友。成了俺的“紅粉”知己。
俺和俺的知己們在一起快樂地聊談,多數都是在談文學。
俺習慣於在寫就了一篇自認為精彩的小說後,隨即就跟俺的知己們打電話,要他們來做俺的第一個讀者並出席由俺自己組織的小型“研討會”。
他們還沒過來,俺早就去單位對過的一個商店裡買上一盒平時捨不得抽的8元錢香菸,然後再跑步回到俺那簡陋而凌亂的辦公室燒開一壺滾燙的白水,然後沏上茶葉,。
俺在等待知己的時候,並沒有閒著。俺又興奮地再次瀏覽自己剛剛出爐的“佳作”,偶爾再改動一二,邊改邊焦急而渴望地等著知己“讀者”“評論家”的到來。
可俺的這些“讀者”們,大多時候都是商量好了,如果是俺在早晨或上午10點前打的電話,他們保準要等到11點後才會姍姍到來,然後在俺這裡或亢奮、或激動、或諷刺、或調侃,一直逗留到12點,看作品,談作品。最後一看錶,下午1點了,俺還是沒有一點飢餓感覺,可是知己們卻憋不住了,他們會恭維而客氣地問俺,“高作家,你不餓嗎?”這時的俺才突然回過味來,“走,走,吃飯,吃飯,俺管!”
於是,一場別開生面的“研討會”又接著在某個地攤兒,或是某個小酒館裡召開了。
就這樣,俺享受著每次被閱讀和研討的快感。
正因為快樂幸福,所以每一次管飯時,俺都要多喝一點。酒精也是興奮劑,俺越發快樂地享受這般被閱讀的幸福和喜悅,從而度過了俺認為最自豪和最幸福的時刻。
俺願做一個製造快樂的人,做一個製造快樂故事並被快樂閱讀的人。
河北作家協會會員
河北省作家協會於1996年11月獨立分設下設辦公室、創聯部、創作室、文學館、文學院、《長城》編輯部、《詩選刊》編輯部、《大眾閱讀報》編輯部、《人物周報》編輯部、機關服務中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