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悸病

驚悸病,是指由於七情不節累及於心所導致的,以驚悸為主要外兆的心病,屬於現代醫學的心臟神經官能症。驚悸多由外因引起,怔忡則屬內因所致,驚悸與心膽的關係最為密切,因心為君主之官,主神明;膽為中正之官,決斷出焉。驚者,因外有所觸而動,悸者,無外觸而自身驚悸之病,也,築築然觸動,如人將捕之是也,總因心神被觸忤之故。如《素問·舉痛論》曰:“驚則心無所倚,神無所歸,慮無所定,故氣亂矣”。

驚悸,是指由於七情不節累及於心所導致的,以驚悸為主要外兆的心病,屬於現代醫學的心臟神經官能症。驚悸多由外因引起,怔忡則屬內因所致,驚悸與心膽的關係最為密切,因心為君主之官,主神明;膽為中正之官,決斷出焉。驚者,因外有所觸而動,悸者,無外觸而自身驚悸之病,也,築築然觸動,如人將捕之是也,總因心神被觸忤之故。如《素問·舉痛論》曰:“驚則心無所倚,神無所歸,慮無所定,故氣亂矣”。
此外,驚悸雖然與水飲、瘀血、痰火等都有關係,但大多屬心膽虛,如《金匱要略》說:“寸口脈動而弱,動即為驚,弱則為悸”。說明儘管驚悸有外忤因素,然必有內虛隱患。驚悸在現代醫學屬於心臟神經官能症,本病多發生於年青人,尤以女性為多。心臟神經官能症是一種非心臟器質性心臟病,為一種病態,且發病率並不低。因此,探索其先兆症律,爭取截斷心臟官能症的發生,仍具有和器質性心臟病同等重要的意義。先兆潛證由於心臟神經官能症與心膽的關係較大,如清·羅國綱曰:“驚悸者,肝膽怯也”(《羅氏會約醫鏡·卷十·論怔忡、驚悸、恐懼、健忘》),故其先兆證多與心膽有關。本病多為木質人氣質型。蓋膽為乙木,肝為甲木,木性多秉風氣,風性善變,故該氣質型人平素即敏感多疑,憂鬱善嫉,遇事易驚。體型細長或小巧纖弱,脈多弦細,舌質淡苔薄。
(K心臟神經官能症先兆證型約常見下列三種:(一)心膽虛先兆潛證,該型為心膽素虛,表現為怯弱膽小,憂柔寡斷,善驚易恐,多夢易醒,如《靈樞·四時氣》曰:“善嘔,嘔有苦,長太息,心中澹澹,恐人將捕之,邪在膽,逆在胃”。但尚未出現明顯驚悸,以心惕惕而動為其報標症。
阻截治則養心溫膽,以阻斷其發展,方用平補鎮心丹:(《局方》):酸棗仁、五味子、天門冬、麥門冬、熟地黃、遠志、人參、山藥、肉桂、龍齒、硃砂、茯神、茯苓、車前子。(二)肝鬱痰擾先兆潛證
此型人平素憂鬱寡歡,多愁善感,胸悶不舒,涎多善嘔,苔膩脈弦。報標症為時感胸悶、心悸、氣短。)
阻截治則舒肝解郁,豁痰清膽,方用溫膽湯:枳實、竹茹、茯苓、法半夏、陳皮、甘草與消遙散:柴胡、白芍、薄荷、茯苓、白朮、當歸、生薑、甘草交替服用,或用甘麥大棗湯:甘草、麥冬、大棗。(三)心腎陰虛先兆潛證心腎水火互濟則心寧神安,而心腎陰虛,水火不交,則常為心煩驚悸產生的重要根源。如清·林佩琴言:“昔人論陽統於陰。心本於腎,上不安者由乎下,心氣虛者因乎精,此精氣互根,君相相資之理固然矣”。如心火素旺灼傷心陰或久病傷腎,耗奪腎陰,致腎水虧於下,心火炎於上。故時覺面赤足熱,頭暈耳鳴,心悸煩躁,失眠夢多,遺精腰酸,口乾舌紅,脈細數,報標症為心煩不安。治則滋養心陰,清熱除煩為主,方用靈芝養心方:靈芝、茯苓、柏子仁、百合、蓮子、甘草。柏子養心丸:柏子仁、枸杞、麥冬、當歸、菖蒲、茯神、玄參、熟地、甘草。天王補心丹:人參、玄參、生地、丹參、茯苓、五味子、遠志、桔梗、歸身、天冬、麥冬、柏子仁、酸棗仁、硃砂。上述三種先兆證型常為驚悸產生的潛證,如能及早治療,可阻斷其發展。一旦失治,任其發展則易出現驚悸病證。症見心悸不安,焦慮緊張,心前區不適,胸悶氣短等。其特點為在受驚、情緒激動及睡眠前後明顯加重,並自始至終有焦慮緊張感出現。心臟神經官能症雖為非器質性的心疾,但如反覆發作,日久也可致心質受到損害而演變為器質性的心臟病,故應引起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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