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生平
1792年8月4日,佩西·比希·雪萊生於英國蘇塞克斯郡霍舍姆附近的菲爾德·普萊斯一個世襲從男爵的家庭中。父母思想都陳腐庸俗,雪萊自幼與父母不親,後有四妹及一弟。雪萊六歲時即被每日送往一教士處學拉丁文。
1800年,作諷刺詩《一隻貓咪》,此為雪萊詩全集中所載雪萊最早的一首詩作。
1802年,入薩昂學校(SionHouseAcademy ),該校在勃蘭特福德 (Brentford)附近。
1804年,雪萊被送到伊頓貴族學校,並在此度過了六年的中學生活。伊頓公學在當時有一些在現代社會看來粗俗野蠻的規矩,比如,低年級學生就是高年級學生的“學仆”或奴隸。每個“學仆”要替他的“宗主”鋪床疊被,刷衣刷鞋,如不服從,均要接受處罰。但身體瘦弱的雪萊卻以他的激烈反抗的形式表示了他的不予服從,以至得了一個“瘋子”的外號
雪萊在該校近六年,處境極壞。他在薩昂學校時即受同學輩欺侮,至伊頓更甚。只有一個比他年幼的同學豪立戴(W.S.Halliday)同他友善,據豪立戴回憶,雪萊在伊頓確實備受貴族子弟同學輩欺凌;但雪萊學業優良,視作業和考試如同兒戲,尤其拉丁詩藝出眾超群。
雪萊在伊頓除讀葛德丈著作外,讀盧克萊修(Lucretius),普里尼(Pliny),美國法蘭克林及法國盧梭等百科全書派、孔多塞、英國潘恩等人 書,也大量閱讀自然科學書籍。近人金一海爾(King—Hdle)著《雪萊著作及思想》一書中有一章詳述雪萊對自然科學的鑽研,及在這方面所受教育。
1810年10月入牛津大學UniversityCollege(大學學院)。 該年4月在伊頓時己出版與其妹合著之小說《扎斯特洛齊》(Zastrozzi),9月出版《維克多和卡齊爾詩集》,始有特色。 入牛津後,於11月出版《瑪格雷特·尼柯爾遜遺篇》,12月出版《聖·伊 爾文,或羅西克洛辛》均有反封建思想。
1811年3月25日因刊行《論無神論的必然性》一文而遭牛津大學開除 。他在牛津僅住了數月。3月26日離校。 8月28日與哈麗特·威斯布魯克結婚。11月住凱斯維克(Keswick),迂騷狄,得悉葛德文仍健在。同年與黑奇納女士(MissHitchner)通信,信件往還甚多,大部分談哲學、政治問題,談為理想而犧牲個人的生命等。
1812年1月 ,雪萊同葛德文通信。2月12日一4月4日赴愛爾蘭進行政治活動,在都柏林刊布《告愛爾蘭人民書》《關於建立慈善家協會的倡議》 《人權宣言》等檔案,並在都柏林集會上公開發表演講,談天主教徒解放等問題。 6月—8月住林茂斯(Lynmouth),作《效艾棱巴羅勳爵的信》,並刊行。寫作《麥布女王》長詩。10月在倫敦見葛德文。
1813年2月完成《麥布女王》長詩及散文注釋(同年複印成,未公開發行)。同月離特雷瑪多克(Tremadoc),第二次訪問愛爾蘭(至克 伊拉內Kiltarney,柯克Cork 等地)。4月在倫敦。7月—10月在貝爾克夏亞的勃拉克內爾(Bracknel1,Berkshire)。10月—12月在愛丁堡。12月在溫莎(Windsor)定居。共後往還於勃拉克內爾和倫敦之間。
1814年刊行《駁自然種論》一書。7月與哈麗特·威斯布魯克離異,而與葛德文之女瑪麗·伍爾斯東克拉夫特·葛德文同居。7月28日—9月中,雪萊偕瑪麗赴法國、瑞士、菜茵河一帶旅行。
1815年1月祖父去世,得相當遺產,後助人散盡。8月定居溫莎 附近的比曉普蓋特(Bishopgate)。秋,作長詩《阿拉斯特》,否定個人中 心思想。作《一個共和主義者聞拿破崙垮台有感》;作《致華茲渥斯》,表 示惋惜華茲渥斯背叛革命理想。這些詩,連同《阿拉斯特》長詩一起,均於 下年出版。
1816 年3月,《阿拉斯特》等詩刊行。5月—9月間旅行瑞士日內瓦一帶,始與拜倫訂交。12月10日,前妻哈麗特投河自殺。遂與瑪麗·伍爾斯東克拉夫特舉行婚禮。 自年底起,與自由主義派利·亨特(LeighHunt)等人交往。
1817年2月5日,與詩人濟慈(JohnKeats)相識。 3月居馬洛(GreatMarlow)。 法庭判處剝奪雪萊撫養前妻哈麗特所生子女之權。 作《致大法官》一詩,以示抗議。 寫作長詩《伊斯蘭的反叛》。發表《關於在整個王國實行選舉制度改革的建議》小冊子。 發表《為夏洛蒂公主去世告人民書》小冊子。
1818 年《伊斯蘭的反叛》一詩出版。4月抵義大利,從此未返英倫。訪比薩(pi-sa)、萊航(Leghorn)等處。8月在威尼斯遇拜倫,彼亦早已被英國 惡勢力逐出英倫,漂泊至義大利。9月至艾斯特(Este),寫巨著《解放了的普羅米修斯》第一幕,11月訪羅馬和龐貝,定居那不勒斯。
1819年寫完《解放了的普羅米修斯》全詩劇四幕,並成詩劇《倩契》。作 政論《從哲學的觀點看議會改革》未完稿,約二萬言。曼徹斯特民眾集會遭到騎兵屠殺,對此慘案,雪萊忿極,作政治長詩《暴政的假面遊行》及其他詩篇。名篇《西風頌》亦成於是年秋。這一年據一般傳記家言,是雪萊最多產的一年。
據雪萊夫人言,“雪萊在1819 年時已相信人民與統治者之間的一場衝突已不可避免,而他急切地願望站在人民一邊。他計畫寫一組政治詩,但因當 時英國有所謂‘誹謗罪’的法律壓制,不可能出版。”遂以隱晦的語言作《西風頌》等詩預言社會的新生。
1820年1月至比薩。6月至萊航。 《解放了的普羅米修斯及其他》詩集出版。
寫《阿特拉斯的女巫》一詩,此詩為雪萊詩中措詞最難解之作,意境微茫,充滿著空想社會主義思想。 該年與雪萊往還友人中有希臘愛國者瑪夫羅柯達多親王等人。
同年,西班牙人民起義,迫使國王斐迪南實施1812年憲法,釋放愛國人士。雪萊作《自由頌》。該詩中透露了歷史唯物主義的萌芽。篇幅較長。
1821年2月濟慈死。作長詩《阿童尼(阿多尼)》吊之。雪萊夫人謂此詩實雪萊自挽。
作《為詩辯護》,答友人皮柯克的詩論。秋,作最後巨著抒情詩劇《希臘》,頌揚希臘人民在土耳其暴君統治下爭自由的鬥爭。卷首題辭獻瑪夫羅柯達多親王。
1822年《希臘》出版。5月1日移居斯貝齊亞海灣之濱,近勒里奇(Lerici)鎮的一住處。
6月始作長詩《生命的凱鏇》,未完。6月20日赴萊亨迎接自英來意的利·亨特。7月8日在回家途中,斯貝齊亞海上突然起風暴,雪萊等數人覆舟淹死, 雪萊時年不滿三十周歲。 拜倫、亨特等友人參加雪萊火葬禮。
他的墓志銘是引自莎士比亞《暴風雨》中的詩句:他並沒有消失什麼,不過感受了一次海水的變幻,他成了富麗珍奇的瑰寶。
主要作品
年份 | 名稱 | 英文名 |
1809年 | 《愛爾蘭人之歌》 | The Irishman`s Song |
1810年 | 《戰爭》 | War |
《維克多與凱齊爾詩鈔》 | ||
1811年 | 《瑪格麗特·尼克爾斯遺稿》 | |
1812年 | 《魔鬼出行》 | The Devil`s Walk |
1814年 | 《寫在布雷克耐爾》 | Stanza,written at Bracknell |
《無題——1814年4月》 | Stanzas——April,1814 | |
《致哈莉特》 | To Harriet | |
《致瑪麗・伍爾斯頓克拉夫特・葛德文》 | To Mary Wollstonecraft Godwin | |
1815年 | 《無常》 | Mutabilty |
《死亡》 | On Death | |
《夏日黃昏墓園》 | A Summer Evening Churchyard | |
《無題》 | Lines | |
1816年 | 《日落》 | The Sunset |
《贊智力美》 | Hymn to Intellectual Beauty | |
《勃朗峰》 | Mount Blanc | |
《一個共和主義者有感於波拿巴的傾覆》 | Feelings Of A Republican On The Fall Of Bonaparte | |
1817年 | 《瑪麗安妮的夢》 | Marianne's Dream |
《致歌唱的康斯坦西亞》 | To Constantia,Singing | |
《致大法官》 | To the Lord Chancellor | |
《給威廉・雪萊》 | To William Shelley | |
《無題》 | Lines | |
《死亡》 | Death | |
《撒旦掙脫了鎖鏈》 | Fragment:Satan broken loose | |
《給獄中歸來的朋友》 | Fragment: To a Friend relased from Prison | |
《奧西曼迭斯》 | Ozymandias | |
1818年 | 《致尼羅》 | To the Nile |
《逝》 | The Past | |
《一朵枯萎的紫羅蘭》 | On a Faded Violet | |
《尤根尼亞山中抒情》 | Lines written among the Euganean Hills | |
《召苦難》 | Invocation to Misery | |
《無 題》 | Stanzas written in Dejection,near Naples | |
《十四行:無題》 | Sonnet | |
《致瑪麗》 | To Mary | |
1819年 | 《給英格蘭人的歌》 | Song to the Man of England |
《新國歌》 | A New National Anthem | |
《頌 歌》 | An Ode | |
《蒼天頌》 | Ode to Heaven | |
《西風頌》 | Ode to the West Wind | |
《告誡》 | An Exhoratation | |
《印度小夜曲》 | The Indian Serenade | |
《愛的哲學》 | Love's Philosophy | |
《1819年的英國》 | England in 1819 | |
《飢餓的母親》 | A Starving Mother | |
1820年 | 《含羞草》 | The Sensitive Plant |
《雲》 | The Cloud | |
《致雲雀》 | To a Skylark | |
《阿波羅之歌》 | Hymn of Apollo | |
《潘之歌》 | Hymn of Pan | |
《兩個精靈:一則寓言》 | The two Spirits:An Allegory | |
《秋:輓歌》 | Autumn: A Dirge | |
《十四行》 | Sonnet | |
《久遠的往昔》 | Time Long Past | |
1821年 | 《年歲的輓歌》 | Dirge for the Year |
《時 間》 | Time | |
《無 題》 | Lines | |
《阿拉伯歌詞仿作》 | Frim the Arabic:An Imitation | |
《歌》 | Song | |
《無 常》 | Mutability | |
《聞拿破崙死有感》 | Lines written on hearing the News of the Death of Mapoleon | |
《十四行:政治的偉 | Sonnet:Political Greatness | |
《哀濟慈》 | Fragment on Keats | |
《十四行:致拜倫》 | Sonnet ti Byron | |
《音 樂》 | Music | |
《致愛德華・威廉斯》 | To Edward Williams | |
《憶》 | Remembrance | |
《哀 歌》 | A Lament | |
1822年 | 《女催眠師語病人》 | The Magnetic Lady to her Patient |
《致珍妮:回憶》 | To Jane :The Recollection | |
《寫在勒瑞奇海灣》 | Lines written in the Bay of Lerici | |
《一盞破碎的明燈》 | Lines | |
《我們重逢和分別時不同》 | Lines:We meet not as we parted |
年份 | 名稱 | 英文名 |
1810年 | 《扎斯特洛奇》 | Zastrozzi |
1811年 | 《術士聖歐文》 | St. Irvyne; or, the Rosicrucian |
年份 | 名稱 | 英文名 |
1813年 | 《麥布女王》 | Queen Mab |
1815年 | 《阿拉斯特》(或《孤獨的精靈》) | |
1817年 | 《萊昂和西絲娜》(或《黃金城的革命:預見於十九世紀的一場幻景》) | |
1818年 | 《羅薩林和海倫》 | Rosalind and Helen |
《伊斯蘭的反叛》 | The Revolt of Islam | |
《朱利安和馬達洛》 | ||
1819年 | 《暴政的假面遊行》 | The Mask of Anarchy |
《彼得·貝爾第三》 | ||
1820年 | 《心之靈》 | Epipsychidion |
《致瑪利亞·吉斯伯恩》 | ||
《阿特拉斯的女巫》 | ||
1821年 | 《阿童尼(阿多尼)》 | Adonais |
1822年 | 《生命的凱鏇》 |
年份 | 名稱 | 英文 |
1819年 | 《解放了的普羅米修斯》 | Prometheus Unbound |
《倩契》 | The Cenci | |
1820年 | 《暴虐的俄狄浦斯》 | Oedipus Tyrannus, or Swellfoot the tyrant. A tragedy in two acts |
1821年 | 《希臘》 | Hellas |
1822年 | 《查理一世》 |
《柯利修姆遺址》 | 《刺客——一個傳奇的片斷》 | 《論愛》 | 《伯里克利時代——兼評佛羅倫斯畫廊的雕塑》 |
《論生活》 | 《論來世》 | 《論死刑》 | 《論古風俗,涉及愛的主題》 |
《論文學的復興》 | 《論》 | 《道德沉思錄》 | 《形上學沉思錄》 |
《評赫格的》 | 《論基督教》 | 《無神論的必然》 | 《告愛爾蘭人民書》 |
《關於建立慈善家協會的倡議》 | 《人權宣言》 | 《駁自然神論——對話錄》 | 《為夏洛特公主去世告世界書》 |
《關於把改革付諸全國投票的建議》 | 《一種改革的哲學觀》 | 《為詩辯護》 |
柏拉圖《會飲篇》 | 荷馬《維納斯贊》 | 但丁《神曲·地獄篇》部分 | 歌德《浮士德》部分 |
文學特點
雪萊寫了很多優秀的抒情詩,體現了作者的民主思想和戰鬥精神。他在《致英國人之歌》里嚴厲斥責英國統治階級,把他們叫做雄峰,指出他們是剝削英國人民的寄生蟲。詩人號召人民拿起武器保衛自己 :播種吧 ———但別讓暴君搜刮 ;尋找財富吧 ———別讓騙子起家;紡織吧 ———可別為懶人織棉衣;鑄武器吧 ———保護你們自己。除《致英國人之歌》外,他的政治抒情詩還有《暴政的假面遊行》,對資產階級政府的血腥暴行提出嚴正抗議。西班牙人民發起反對異族壓迫和封建專制的革命運動,雪萊給西班牙人民獻上了《頌歌》一首,詩人鼓動勞動人民要認識自己的力量,起來改變自己的奴隸處境。
雪萊崇尚大自然,歌頌自然美,善於描寫自然現象來抒發自己的感情,在描寫大自然的力量和變化的同時 ,寄託自己對光明、自由的追求。雪萊熟悉大自然,他把自然人格化、精靈化,在雪萊作品中 ,千年沉睡的山川、樹林、鳥雀,突然間變得充滿了生命的活力,仿佛成了人,而在這些人格化的大自然中站起來的個性解放的“人”,就象徵著詩人自己的人格化為了大自然的靈魂。在藝術上,雪萊完成了一個溶於偉大的自然的自我形象。雪萊說 “: 詩人是一隻夜鶯 ,棲息在黑暗中,用美妙的聲音歌唱 ,以安慰自己的寂寞。”他寫遍“風花雪月”,經常出現的形象是山風、流水、飛鳥 ……而月下小舟的形象更是常為讀者所憶及。如在《致雲雀》中 ,詩人寫道 :你好啊 ! 歡樂的精靈/ 你似乎從不是飛禽/ 從天堂或天堂的鄰近 ,以酣暢淋漓的樂音/ 不事雕琢的藝術,傾吐你的衷心。
“波西、比希、雪萊,心的心”,這是雪萊生前為自己擬定的墓碑銘文。銘文也是雪萊詩歌的總體概括。他的詩是典型的心靈化了的社會生活,他的作品的幻想性、描寫大自然的自由手法、奇妙無窮的比喻與語言的音樂性,構成了雪萊抒情詩複雜多變 的藝術風格。
個人思想
雪萊在精神上對死亡是早有準備的,甚至說是歡迎的。雪萊一生都生活在純真情感所建構的理想世界裡,忽略了現實本身。因而雪萊雖然堅持純粹的利他主義思想、堅持純潔博愛的觀念,卻被現實社會視為罪人。由此可見,雪萊的死亡從現實角度看,是因溺水而死的意外;從精神層面看,雪萊的死是一種“自殺”行為,是對理想頂禮膜拜的儀式,是對醜陋現實的最深鄙視,更是對雪萊一直無法適應、卻堅持反抗的現實社會的最後棄絕。
後世評價
• “他的天才和品德曾是這個世界光榮的冠冕——他的愛一直是幸福、和平與善的源泉。”——《雪萊夫人有關1822年詩歌的題記》
• 郭沫若《小引》
• 雪萊是我最敬愛的詩人中之一個。他是自然的寵子,泛神宗的信者,革命思想的健兒。他的詩便是他的生命。他的生命便是一首絕妙的好詩。
• 徐志摩《讀雪萊詩後》
• 我實在夠不上讀他,因為太濃厚偉大了。他的小詩,很輕靈,很微妙,很真摯,很美麗,讀的時候,心靈真是顫動起來,猶如看一塊純潔的水晶,真是內外通靈。
• 其他評論
• “(他)本質上是一個革命家,他會永遠是革命先鋒隊的一員。”——馬克思
• “社會主義的急先鋒。"——馬克思
• "天才的預言家。"——恩格斯
• "美麗而不切實際的安琪兒,枉然在空中拍著他閃爍的銀色的翅膀。"——馬修·阿諾德
• ”詩如其人,人們之所以對雪萊推崇備至,除了其精妙的詩歌語言,還有其人其詩中強烈的革命精神。如果有人說,雪萊的作品在中國也曾引導處在暗夜的人們嚮往光明而終於投身革命,如果有人說,他的作品在中國曾鼓舞被壓迫的人民投入爭自由爭人權的運動,以致接受黨的領導, 成為戰士,投入偉大的人民解放戰爭,我是相信的,因為我就是那得到啟示、受到鼓舞的一類人中的一名。“——江楓(我國著名翻譯家,《雪萊全集》主編)
• "在他個性特色最鮮明的作品中,其精美程度勝過了莎士比亞;沒有一個詩人能和他相比,沒有一個詩人能超越他。他在1821年和1822年寫下的那些短詩,也許可以大膽地說,是英語文學最美的精品。"——勃蘭兌斯《十九世紀文學主流》 "雪萊是世界上最不自私的人,別人和他相比就幾乎全都成了野獸。'——拜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