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運成

陶運成

青年古琴演奏家,斫琴家,後定居天津。1998年起師從津門琴家張子盛學習古琴至今。主攻虞山,兼學九嶷。

基本信息

簡介

青年古琴演奏家,斫琴家。男,漢族,祖籍山西洪洞,後定居天津,現居鄭州。1998年起師從津門琴家張子盛學習古琴至今。主攻虞山,兼學九嶷。現任中國古琴學會辦公室副主任,河南琴會常務副會長,《琴棋詩書畫》報社副總編,張子盛琴館鄭州分館館長,河南原道琴院院長。

參與活動

2003年5月 參與籌備 梅曰強 天津專場音樂會
2006年7月 參與籌備 第一屆中國古琴“幽蘭·陽春”藝術節 
2007年7月 參與籌備 第二屆中國古琴“幽蘭·陽春”藝術節
2008年3月 當選 中國古琴學會 辦公室副主任
2008年8月 發起成立原道琴院 任院長 
2008年12月 受聘為《琴棋詩書畫》報社 副總編
2009年7月 參與籌備 第三屆中國古琴“幽蘭·陽春”藝術節 
2009年8月 原道琴院成立一周年音樂會
2009年9月 原道琴院承辦 中國古琴學會 中國民族器樂學會 河南首屆師資培訓班
2009年10月 參與籌備並出演 “國內首家職業琴館十周年巡演暨張子盛師生古琴音樂會”
2009年11月 籌備並組織 “中國古琴進校園” 河南站活動
2010年3月 參與籌備 2010中國民族器樂藝術節
2010年5月 通過全國首批 中國民族器樂學會中國古琴學會聯合頒發的中級琴師資格認證 認證音樂會曲目《憶故人》《烏夜啼》《龍翔操》《春風》《秋鴻》

個人作品

參與編輯《重修琴學門徑

個人其他信息

陶運成專訪
上國中時,一次偶然的機會,陶運成從電視上看到了古琴演奏,蒼古空靈的樂音讓酷愛西方搖滾樂的他,對古琴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從此他便到處收集古琴方面的資料,古琴也在他心中埋下了種子。
相續琴緣
1998年,17歲的陶運成到天津上大學,有幸結識了時任天津琴會副會長的張子盛老師,這時才有機會真正接觸到古琴,看到張子盛老師的演奏,陶運成徹底從對搖滾樂的熱愛轉變為對古琴的痴迷。這一年,陶運成開始跟隨張子盛老師學琴,每天一有空就練琴,假期更是每天練琴十幾個小時,古琴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學琴期間,陶運成認識了很多志趣相投的琴友。
2002年,陶運成大學畢業。2007年底,回到鄭州,認識了王九朝老師的學生羅蘇理,又和後來加入的師弟韓朝、賀小帥結識。稍後,亦跟隨王九朝先生學習書畫。因為王九朝老師的關係,共同的愛好讓這幾個年輕人走到了一起。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痴迷和熱愛,讓幾個年輕人想為傳統文化的延續盡一些綿薄之力。2008年,在古琴的基礎上,結合韓朝的茶,羅蘇理的琴歌、斫琴,賀小帥的簫、塤,原道琴院的策劃便在幾個年輕人腦海里展開一片藍圖。
對話:
財富:談談您所理解的古琴。
陶運成:
她是我們先民最偉大的創造之一,她是藝術中的哲學,哲學中的藝術,琴是指板和共鳴箱一體無品彈撥類樂器,從發音原理和形制的變化,以及樂器製作由簡到繁的規律來看,琴應是所有彈撥類弦樂器的始祖。另我個人認為,琴是樂器里的器,編鐘、編磬也是器,其他如笙、瑟、琵琶應歸為樂器中的樂類,包括祭孔時用的楹鼓等蒙皮類節奏型樂器我認為都還是樂的範疇。音樂形式上,琴的聲音極具交響效果;音樂內涵上,琴的聲音給聽者一種強烈的歸屬感。在今天,琴也是唯一可以拿出去和西方主流樂器相匹敵的,這是我對琴的理解。
財富:這么多年,您對彈琴以及琴樂有什麼感悟?
陶運成:
悟談不上,我還處在學習的階段,感想倒是有一些。正所謂書如其人,畫如其人,琴也如其人,從一個人彈琴的聲音里,可以了解這個人,可以知道他的性情以及修養,審美取向,對藝術的理解等等。從古至今,琴人分為兩種,今天大都稱之為學院派和山林派。學院派更注重琴本身作為樂器的表現力,更嚴謹,更技術流。所謂山林派,也就是文人琴,強調的還是我們之前談到的琴作為器,作為修身養性的一個器的功能,更多的在抒發自己的情感,正所謂琴者,禁也;琴者,情也。無論哪種,都需要對傳統文化有很深的理解,因傳統的東西都是相通的,它們互相之間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演奏本身只是彈琴的技法,很容易達到較高水平,而能夠在古琴中彈奏出所謂的意境,需要很深的功夫,這就需要對傳統文化有一個較系統的認識,尤其是後者,技法之外,可能更多的要從我們的根上去汲取營養來提高自己,這個根,我認為是《易》,它上論天文,下談地理,中講人事,包羅萬象,它衍生出來道家學說和儒家學說以及諸子百家。其中道家學說和儒家學說是中國最本真、成系統的兩種學說,琴在出現和發展的過程中,和道、儒之間互為影響、滲透。琴無論從音色和表現形式上,都很好地詮釋了道家的清靜無為,儒家的中正平和,這是我們需要重視的,對這兩種文化的理解最終決定了一個琴人的演奏水平,以及所能達到的高度,這是技術及知識層面以外的重要因素。
財富:西方音樂和東方音樂有哪些不同之處?
陶運成:
談到東西方音樂差異,離不開東西方人的性格差異。東西方藝術上的審美差異,甚至是東西方哲學的差異,因為哲學、藝術、音樂是離得很近的,他們互為影響,聯繫緊密,他們像一面鏡子,能讓我們看到不同民族的性格、審美取向、核心價值觀。西方的實用主義,標準化、具象,不只體現在音樂,如油畫要講究對比度,光線,又比如某首鋼琴曲,演奏時間大家都一樣,有節拍器,你和大家不一樣,你就錯了。然而東方藝術則是含蓄的、內斂的、抽象的、寫意的。在紙上戳兩筆,告訴你這是魚。說到琴也是一樣,沒有限制,天馬行空,這裡舉個例子,幾年前我在著名斫琴師馬維衡家小聚,他演奏《平沙落雁》,彈到一半,我們接著喝酒,過了很久,他又去把剩下的一半彈完,依然可以接得上,氣場還在,情緒也還在。所以說,藝術是個人情感的表達,藝術絕不是工廠生產,需要標準化,不是千人一面,生硬呆板,同一個琴家在不同時間演奏同一首曲子,是絕對不可能一樣的,就像王羲之寫蘭亭序,有他當時的心境和氣氛,自言而後再捉筆,已不能再逮。試想,如果大家字都寫的差不多,畫都畫的差不多,那藝術只是無意義的重複,談不上創作,人的情感隨時在變化,而西方音樂限制過多,太機械化,以致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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