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在中國新民主主義青年團北京市籌委會工作。後任北京市一區工委委員、代理書記,青年團北京市委委員、東單區區委書記。
1955年任青年團北京市委宣傳部副部長、組織部副部長,中共北京市委農村“四清”辦公室城鎮組組長。
“文化大革命”中下放勞動。
後任中共崇文區委黨校副校長等職。
1978年任中共中央組織部副處長,共青團北京市委書記,市青聯主席、全國青聯常委。
1981年任中共北京市委副秘書長。
1982年任中共北京市委常委、組織部副部長。
1984年任中共北京市委副書記兼市委黨校校長。
1988年任法務部常務副部長。
1993年任第八屆全國政協常務委員、民族委員會主任,後任民族和宗教委員會常務副主任。
1998年任第九屆全國政協常委、民族和宗教委員會主任。
中共第十二、十三屆中央候補委員,第八、九屆全國政協常委,九屆政協民族和宗教委員會主任。
現任中國監獄學會會長。中國人權研究會副會長、全國黨建研究會顧問。在主持黨建、勞改勞教、民族宗教等工作中編輯出版過多部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