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錫器

說錫器

《說錫器》是四川美術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王世襄等。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說錫器》序里已經表明,錫器這一收藏項目及著作題目的選定純粹出於偶然。我是因酷愛書法而引發一般的好古之心,又因一般的古玩愛好進而專注於錫器這一收藏冷門,並由此開始嘗試傳統錫器研究的。這既不同於高校歷史學、文物學研究的路數,亦非國家文博機構現代考古研究的正統門徑。從主流學術圈看過來,恐怕難免有些“野狐禪”的色彩。儘管如此,本人仍舊認為這種民間的純個人的搜求、整理與研究乃是必要的。

倘若稍加考量、分別,有著學科面容的文物學、現代考古學與面影龐雜的古玩,其所指涉的物質對象往往是相互交叉卻又非完全重疊的。許多時候,一件東西既是文物又是古玩,或既是古玩又是文物。有的時候,兩者又截然不同:清代普通錫器不是文物,卻可以是古玩;曹操的頭蓋骨、武昌的黃鶴樓毫無疑問是極具研究價值的文物,但誰也不會將其視為古玩。

媒體推薦

老錫器多為日用器具,但仍然滿含珍貴的民間記憶。

——王世襄

老錫器收藏對民間文化的保存有特殊的重要意義。

——羅哲文

這是第一部,也是迄今為止唯一一部,關於傳統錫器專書的修訂版。它既是傳統工藝發掘整理的絕佳藍本,亦同時成為民間個人系統研究民俗器物之嚆矢;它既是一本首開先河、填補空白之書的豐滿再現,亦是一部“篳路藍縷,以啟山林”之作。

——馮至誠

目錄

自序

說錫器

圖版凡例

圖版及釋文

茶具

酒具

水具

食具

盛具

燈燭具

熏具

文具

禮器

其他

款識集萃

參考文獻

後記

序言

一盞油燈的光亮,只夠撕開方圓三、五丈的黑暗,微弱地照亮周遭有限的物理場域,而如豆的孤燈,倘若一朝能與大幹過客中的有心人相遇相接,為一種文化觀照的目光久久凝視,其燭照功能自會源源倍增,執拗地照亮一方更為廣闊深沉的生活世界與歷史文化空間。

維微正是這樣一位有心人。其有聲有色的錫器收藏,本緣自一盞普通的照明用具——錫制的書燈。自書燈而迄今,維微收藏的錫器已有三百餘件。其中水壺、茶壺、酒壺等飲具為數尤巨。數年前,他請王世襄先生為他題寫了“皕壺堂”堂名,又央其師張士瑩先生鐫了一方齋號印,其實他的壺尚不足此數, “兩百”不過是虛指。據他解釋, “醑壺”與“壁虎”諧音,蓋取後者生命力頑強之意。此外, “皕”字結構對稱平勻,頗考篆刻家的技藝,亦足見其性情之刁頑。後來他在寓昕樓頂上起了一間畫室,名其室日“七丈山房”,一面取樓高七丈,心遠地偏的意思,同時也是故伎重施。原想,那“七”、“丈”、“山”數字都在三畫以內,筆畫極簡,書寫頗具難度。然而,這次他同樣未能得逞,因為題寫者是人稱鯰公的劉雲泉。此公以“二爨”名聞天下,豈能為區區小伎所難倒?不過,當得知所題內容之時,閱歷頗廣的鯰公,也被其刁毒逗得一笑粲然。

購得皕壺堂第一件傳統錫制器具,算算其來歷已頗有些年份。維微至今仍清楚地記得,十多年前的一個陰雨天,二仙庵南側長廊花去的60元人民幣,是他錫器收藏支出的第一筆資金。東西帶回家,查資料知其形制名日“書燈”,詢長輩曉其俗稱“手照子”。 “書燈”顧名思義,為夜晚讀書之用具,因燃油照明,自然是油燈的一種。而“手照子”之名,想是因為有柄,方便手中攜持,可於室內行走使用。

後記

當此書的成稿擺在面前,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之後,回頭看看走過的路,多少有些“感慨系之”。十幾年的時光,一晃而過,馮至誠先生那句“勞作者的艱辛與光榮赫然並存”讓我十分受用,但遺憾的是這並不能使我理得心安。事情做到這一步,成就感之類固然有些,但光榮應屬於老錫器歷代沉默的製作者以及支撐他們的時代;同時,或許是心態使然,自己當初的蒐集與研究竟也未覺出絲毫的艱辛。相反,在老錫器“硬體”、 “軟體”點點滴滴的積累中,樂趣與驚喜倒總是步步相隨、俯拾皆是。

本人出身行伍,才疏學淺,於文史僅為業餘愛好,至多是“心嚮往之”。而面對如此淵深海闊的中華物質文化,輒每每無奈於前人聯語“過如秋草刈難盡,學是春冰積不高”所點明的窘境。好在“興趣”是最好的老師,它讓我始終保有幾分無知者無畏的勇氣。與此同時,這仿佛也為我當年天南海北的莽撞尋訪注入了激素,使那十幾年光陰在亢奮中倏忽而去,最終沉澱為我人生之旅的快樂回憶……

本書序里已經表明,錫器這一收藏項目及著作題目的選定純粹出於偶然。我是因酷愛書法而引發一般的好古之心,又因一般的古玩愛好進而專注於錫器這一收藏冷門,並由此開始嘗試傳統錫器研究的。這既不同於高校歷史學、文物學研究的路數,亦非國家文博機構現代考古研究的正統門徑。從主流學術圈看過來,恐怕難免有些“野狐禪”的色彩。儘管如此,本人仍舊認為這種民間的純個人的搜求、整理與研究乃是必要的。

倘若稍加考量、分別,有著學科面容的文物學、現代考古學與面影龐雜的古玩,其所指涉的物質對象往往是相互交叉卻又非完全重疊的。許多時候,一件東西既是文物又是古玩,或既是古玩又是文物。有的時候,兩者又截然不同:清代普通錫器不是文物,卻可以是古玩;曹操的頭蓋骨、武昌的黃鶴樓毫無疑問是極具研究價值的文物,但誰也不會將其視為古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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