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本慈

謝赫·阿里·白德侖·迪尼·納本慈,回族,伊斯蘭教阿訇。納本慈在國小畢業後,便當國小教師。五一年前後蒙冤受囚。他在清真寺學經典期間,由於勤奮銳進,成績超群,後成為知名阿訇。納家營清真寺阿訇。

簡介

謝赫·阿里·白德侖·迪尼·納本慈,回族,伊斯蘭教阿訇。納本慈在國小畢業後,便當國小教師。五一年前後蒙冤受囚。他在清真寺學經典期間,由於勤奮銳進,成績超群,後成為知名阿訇。納家營清真寺阿訇。

人物評價

謝赫·阿里·白德侖·迪尼•納本慈(字:炯誠,求安拉慈憫他,並提升其品級)教長的嘉言懿行,高風亮節,人們還記憶猶新,並影響著他的一些朋友和學生;他的音容笑貌,平易近人的形象,還歷歷在目,躍然眼前。筆者與納教長之交往,始於抗日戰爭初期,在納家營國民國小讀書之時,我倆便同班並肩就座於一張桌登,繼而在該地清真寺里,同時學習阿語和經典;他年長筆者兩歲,又聰敏好學,高於筆者一個班級,但是,彼此已義結金蘭,作為小弟,不時需要兄長之指教,所以住宿相近,禮拜、上課,生活起居,朝夕相處,如影隨形,真是“損友敬相遠,益友宜相親”。這種長期的同窗共硯,志同道合,甘苦相與的生涯,鑄造了彼此之間深厚的摯情友誼基礎。在各自離開清真寺經學之後,炯誠兄便一直在家鄉始終以教育事業為自己的主要職責,先在國民國小教書,後期則返回伊斯蘭教育陣地,直到其復命歸真,享年68歲;筆者則負笈那時的蒙化(今巍山)興建中學,在納潤章校長(求安拉慈憫他,並提升其品級)帳下繼續求學,但是,我倆之間,通過書信往還,保持著以文會友,以友輔仁的情懷;這是體現穆聖的教導:“一個人是受其知心朋友的信仰所影響,所以你們不論誰,應該考慮什麼人值得自己結為好友。”(艾卜·達吾德所傳聖訓)炯誠兄阿語基礎紮實,又酷愛文化學術,那時的興建中學,已有埃及的艾大校刊、《勝利月刊》、《文化周刊》、《穆斯林兄弟》日報和英國《伊斯蘭論壇》等阿英語報紙。

筆者不時將其中一些新聞和重要資料、摘抄寄給炯誠兄翻譯,還有納校長倡導中阿並授的辦學方法,治學嚴謹精神,和主張“胡圖白”應該譯成漢語、及開展宣教活動的作品,都寄給他參考學習,使其受到一定的啟發激勵,躍躍欲試,渴望去興中深造,只因他身為獨子,且孝敬父母,不敢違雙親之命遠遊求學。後來時代變化,安拉的考驗,炯誠兄與筆者,均因信仰執著,恪守教法而雙雙先後蒙受冤獄之災,彼此飽受滄桑之苦,於是二人之交往曾一度中斷,但是,建立在共同信仰、志趣相投、休戚相關的穆斯林兄弟友誼基礎上的情感,並未因此淡忘。正如(唐)賀蘭進明《行路難》中說道的:“人生結交在始終,莫為升沉中路分。”何況穆聖還昭示:“一切靈魂,是一支被徵召的部隊,常常在互相訪問;其中彼此認識的,便和睦相處,互有敵意的,便分道揚鑣。”(《布哈里聖訓實錄》)知感安拉的恩顧與默助,彼此所遭受的冤案,先後得到昭雪平反,各自仍以從事聖教教育為己任,炯誠兄依舊固守桑梓,筆者立足昆明,因陋就簡,試行阿語教學改革;在國家宗教政策恢復以後,慕名而來炯誠兄處求學的省內外學子,絡繹不絕,納家營清真寺學生宿舍,曾一時大有人滿之患;每逢聖誕節,或學生畢業典禮,炯誠兄都要專門給筆者來信,或派人來昆,敦促筆者提前去那裡,協助他組織文字宣教工作;每天晡禮和昏禮後,他都要把全校學生集合起來,要求和命題筆者給他們上大課,或勉勵他們勤奮求進,或介紹學習方法,作為教長與先驅,他仍虛懷若谷,無不陪同學生一道仔細聽講與記錄,充分表現了古道熱腸,功成不居,謙恭與開明的伊斯蘭學者風範,所以我倆之間,志同道合、過從甚密、相互尊重,雙方從未發生過口角與惡感,始終維護著莫逆與手足之情;他每次因出席省人大會議,或因公來昆時,無論如何,他都要抽空親臨寒舍,除饋贈家鄉特產和進口藥物外,更主要的話題,是探討阿語教學改革勢在必行,以及需要探討的教義上的重要問題,比如那裡曾一度發生過穆聖是否可替教生說情的爭論,這是涉及信仰的大是大非問題,作為教長引導民眾,批判謬誤,樹立正氣,責無旁貸,應以身作則且當仁不讓,所以,他要利用會後一切休息時間來舍間伏案查閱有關經訓及相關資料,那時複印技術還未普及,他憑自己熟練如飛的運筆技能和工整秀麗的阿漢書法,將自己所需要之資料,一一抄錄;如一時抄不完,便要求筆者代抄,或提供更多論據,則表明他對教義之闡明十分認真負責。再則,體現了“良友結則輔仁之道弘矣。”之古訓在心,在雲南省伊協和昆明伊斯蘭教經學院先後成立後,我們彼此都是首屆領導人之一,也是雙方學術活動較為專注的黃金時期,所以思想上之交流,教務、教學方面的協商,更趨頻繁;然而炯誠兄長因平時事必親躬,任勞任怨地為聖教和教胞赤膽忠心服務,恪盡職守,操勞過度,遂於1994年秋的某日,突然發生小腦出血之危症,此時,筆者正應邀在河南圪壋店阿拉伯學校給該校經學班學生上課,接到昆明舍間電告此一危急訊息時,頓時深陷驚駭與憂慮中,只好遵循穆聖的指示:“任何穆斯林在暗地裡和背後為自己的教胞祈禱時,記錄功過的天神必定會說:‘阿米乃!’你也蒙受同樣應答,祈求不被真主所拒絕。”(《穆斯林聖訓實錄》)在每次拜後虔誠地向安拉祈禱,求安拉給遠方的病友優遇有加,使其緩解病痛,早日康復。因為這樣一位德才兼備,為伊斯蘭文化教義事業忠心耿耿、嘔心瀝血的學者,他的安危不僅事關到他的家鄉一隅教育和教門之問題,也正如前面聖訓所昭示那樣,伊斯蘭的真知灼見學者之存亡,恰如明星的照耀與隕落,關係全局;於是立即給師母發出快信寬慰。不久欣悉兄長之病在安拉的恩顧與默助下,經及時搶救已轉危為安。但因其年事已高,經此次危疾之突發侵襲,不僅精力銳減,身體也難以自如;但仍堅持參加每天五時的集體禮拜,筆者回滇後去看望他,每站在他旁邊禮拜,感覺他很吃力地站立,筆者想建議伊瑪目將晨禮中誦讀的經文儘可能選短的篇章,然而炯誠兄不同意此想法,也拒絕教胞們提出的請他坐禮或騎凳而禮的善意,在身患重病的情況下,他仍要力爭依法敬拜安拉,一絲不苟,足見其虔誠之至。至於舌耕之重任,也力不從心。於是他建議當時清真寺管委會負責人及其三師兄等教胞代表多人,親臨昆明舍間,希望筆者去代勞。那時筆者剛從昆明伊斯蘭經學院固求退休,意在專心致志從事譯述,難以應命,然而代表們真是三顧茅廬來央求,特別是炯誠兄派一學生特送來其手泐之專函,字裡行間引經據典,闡述大義,情思殷切,若有企足而待之勢,炯誠兄對自己如此青睞倚重,特別是信中所援引之“你們當為正義和敬畏而互助”(《古蘭經》5:2)之經訓,實在令筆者難以謝絕與違抗,只好暫時放下個人之計畫,應命而往。

在納家營伊斯蘭文化學院之名稱及其相關事宜經會議討論確定之後,本來應由身為教長和倡導者的納本慈這位德高望重的兄長當任院長之職最恰如其分,但是雅量高致,氣度恢弘的兄長,謙恭下士,堅決不肯領此頭銜,非要筆者承擔不可,經筆者深夜與其婉辭和央求後,他才提議讓他承擔名譽院長一職,這種坦蕩豁朗,勞不矜功的德行與那種師心自用,唯我獨尊,爭權奪利的俗氣相比,實在令人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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