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早年在武漢政治部三廳、重慶文化工作委員會工作,曾在重慶育才學校美術組任教,並當選重慶中國木刻研究會、上海中華全國木刻協會常務理事,香港人間畫會理事。1949年以來,歷任上海行知藝術學校美術組主任,北京《美術研究》、《世界美術》副主編,《版畫》、《美術》雜誌主編、《中國新文藝大系1976—1982美術集》主編,《當代中國的美術》主編,《美育叢書》主編,《外國版畫百圖》主編,中央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版畫家協會秘書長、副主席、主席,中國 美術家協會理事、常務理事、副主席、黨組書記、顧問。
上世紀30年代至40年代,作為新興木刻運動的參與者和親歷者,王琦以充沛的激情和社會責任感實踐著他的革命理想,並貫穿他的藝術人生始終。他的早期作品《難民站上》《難民一群》等以現實主義手法描繪艱難時世和人民疾苦,他的《警報解除之後》《冰天雪地中的我游擊隊》等名作,以木刻為武器喚起了廣大熱血青年投身革命的熱情。新中國成立後,他的版畫題材轉向水利建設、林業建設等,《售餘糧》《貯木場》構圖開闊,尤其在他嘗試創作套色木刻後,《晚歸》《雪原峽谷》等作品畫面色彩明麗,堪稱社會主義建設的藝術史詩。改革開放後,王琦激情奔涌,佳作迭出,《人民萬歲》等組畫作品氣象雄奇,迎來了創作的另一高峰。 率領中國美術家代表團出訪德、荷、盧、日、美、馬來西亞和香港。主持國內和國際性學術研討會多次。獲中國新興版畫傑出貢獻獎、獲日本東京富士美術館榮譽獎、獲法國金質十字獎章。近年來又致力於水墨畫的創作,以新穎獨特的表現手法形成與眾不同的藝術風格。1991年獲中國美術家協會與中國版畫家協會頒發的“中國新興版畫傑出貢獻獎”。
人物自序
我在幼年時代,是先學寫字,後學畫畫。我父親是書法家,對子女在書法學習上要求嚴格。記得我剛上學寫字的時候,父親常常悄悄在我身後用手抽取我的毛筆,以觀察我握筆緊不緊。又常常以“書法以用筆為上,而結字亦須用功”古訓來教導我們。我最初在大楷上學顏真卿柳公權,小楷學趙子昂。後來在楷書上又學過魏碑。在“欽定三希堂法帖”上看到王羲之的書法後,便對這位書聖崇拜的五體投地。從此他的楷書式行楷便作為我學習效法的典範。
數十年來不論是在學習和工作時期,都沒有荒廢對書法的鍛鍊,在鋼筆字、美術字上也下過不少功夫。“文革”時期,我寫了上百萬字的檢查和外調構材,都是用極為工整劃一的仿宋體寫成的。連工軍宣傳對管理人員都曾在一次會上說:“王琦在交代材料上的字寫的最好,像排版印刷出來一樣,他不能沒有工作,可以當錄事吆”:1952年在上海參加教育系統思想改進運動時。我當小組長,又主持會議,又自己當記錄。領導同志認為我這份會議記錄是三千名學員中最好的一份記錄。這也算是我在書法上獲得的“殊榮”!
近十幾年來,我一面作水墨畫,一面練習書法,如果不是特殊原因,幾乎每天都要寫一兩張,各地讀者寫信來向我求字的比求畫的還要多。書畫不但是同源,而且是同體,有什麼樣的畫風,便有什麼樣的書風。我的書法與我的水墨畫的風格也是絕然一致的。有人說我的筆鋒和刀鋒一樣的堅韌挺拔,頗有黑白木板畫的力度,我對此欣然認同。所以,我常用比較堅韌的狼毫,而不習慣於用柔軟的羊毫筆。但我確信,各種不同的筆郡可以根據它的特性寫出不同風格和藝術效果的字型,以適應人們不同的審美需要。我在揮毫的時候,十分重視每一個宇的本身結構,個別字與全幅字之間整體結構的協調一致。如果有一個字寫不好,便會影響全局,而使整張書法雖不能說是廢品,至少也不算是佳作。近幾年來,在我的書畫作業中,大約是十日畫、一日一書或兩三書。近日來提筆作書時,由於年老的原因,常感手不從心,筆卜常常離開預期的構想,有時偶然也出現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我仍然極力想控制手中的毛筆,儘量按照書法本身固有的規律去活動,無論如何也不能使它發展到離開它的母體“文字”而流於怪誕的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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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形式的演變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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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承、發揚《講話》的革命精神
創社會主義之新、創人民所喜之新
西洋美術對中國近現代美術的影響
建設中國社會主義美術的理論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