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語解釋
這是一個形容亂倫的詞語,是專指公公和兒媳之間發生性關係的亂倫。關於扒灰一詞的來歷有許多種故事傳說,有一種說法是:廟裡燒香的爐子裡,焚燒的錫箔比較多,時間長了,形成了大塊,和尚們就扒出來賣錢用。後來廟旁的人知道後,也來爐子裡偷錫。因為錫媳同音,就引申為老公公偷兒媳的隱語。還有說法是,民間的錫匠,在個人做錫壺的時候,清理型砂的過程中,故意多刮下來一些錫,刮下來的錫就藏在爐灰中。現在打金銀首飾的人也是採用這一種手法,來偷去顧客的余料。這種手法比起一些正當的工匠來說,是有些不入眼。
民間的石匠,在給人做東西的時候,不完全完工,總要留一些尾巴,等買主買回去後,需要找本村或附近的石匠來消掉這點兒余工。農村的規矩,即使是這一點兒活,中午也要管一頓飯,給些工錢。這是石匠們互相照顧的手段。王安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被人扣上了扒灰的帽子。說是他的兒子是個傻子死得早,兒媳婦很漂亮,王安石的老婆也死了,於是王安石就在家裡的香爐里埋了一首情詩,兒媳在上香時發現了,也和詩一首埋在香爐里。於是兩人走在了一起。
清人有一個《吳下諺聯》,是另一種說法,好像就是這個謠言的源頭:王安石兒子死後,他給兒媳在後院另蓋了一個房子居住,可能是擔心兒媳紅杏出牆,經常去監視,兒媳誤會了,在牆上題詩說:風流不落別人家。王安石見到後,用指甲把這句詩給扣掉了。因為是石灰牆,所以說是扒灰。其實,這種事情,都是想當然罷了。《吳下諺聯》釋其由來云:「翁私其媳,俗稱扒灰。鮮知其義。按昔有神廟,香火特盛,錫箔鏹焚爐中,灰積日多,淘出其錫,市得厚利。廟鄰知之,扒取其灰,盜淘其錫以為常。扒灰,偷錫也。錫、媳同音,以為隱語。」
在民間,常常有聽到公公與媳婦發生性關係,不管其中的原因是什麼,人們在講述的時候,往往會用一個俗語來稱呼,謂之“扒灰”,你肯定想這是個奇怪的隱語詞吧。當然它是有來歷的,讓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就知道了:在舊時代,兒媳婦或因丈夫久出,或因丈夫英年早逝,攜有幼子不便改嫁,或因迫於公爹淫威,與公爹通姦之事常有,窮苦人家有此情,而大戶人家則更多。
還有一種說法是,過去有個習俗是兒媳婦要打掃爐灶下的灰燼是為“扒灰”。公爹意欲與兒媳婦有情,便在爐灶灰中或藏點金銀首飾“賄賂”兒媳,或藏情書或情詩“挑逗”兒媳。待兒媳扒灰時必然看到了,若有意,必然有所表示,於是形成通姦之事。現在好像在一些地方還有這個扒灰的習俗,往往是新婚次日早上,公公或婆婆把一些紅包放於尿罐旁、笤帚下、爐灰中,新媳婦起床後要做點倒尿罐、倒爐灰、打掃院子什麼的家務活,自然就收穫紅包。不過現在只是演變成一種結婚習俗,新媳婦倒不見得真正去乾什麼家務活了,呵呵……
傳說故事
傳說版
說是有一屠家,妻子死得早。屠家苦心把兒子拉扯大,娶了媳婦。可是這屠家心很惡毒,對兒媳很虐待。什麼活兒重,他叫兒媳去乾,什麼活兒髒他叫兒媳去乾;吃飯是他和兒子吃剩的飯才給兒媳吃,飯少了就不給她吃,沒有了就讓她挨餓。兒媳剛來,摸不透這裡的底子,不敢做聲。這一天天晚,屠家從兒子窗前過,聽到裡邊戲笑聲,正要高聲訓斥,猛想不如弄清了他們在乾什麼再訓斥不遲。於是用舌頭舔破窗紙向里窺望。這一望不打緊,屠家猛一陣熱血沸騰。原來小兩口兒正在做愛。兒媳脫了個淨光,露著那黑乎乎的待著男人呢。屠家多年沒見過這東西了,這勾起了他無限性慾。可這是兒媳,兒子還在旁邊,哪有他的份兒。於是他只好收心到後院餵豬。可是到了後院,他又看到一頭老母豬,露著那東西。它還在發情呢。屠家是再也忍不住了,跳進豬圈,解開褲子,對那母豬姦淫。豬也聽話,竟由他去。不一會雨收雲散,系好褲子。多給老母豬加一瓢食,看著不讓別的豬和它搶。等它吃完他才離去。此後,凡是他想起性交事,便來找老母豬搭夥。好多天,兒子幾次要殺老母豬他都護著不讓,說留下自家養,讓它生仔。其實這是他們買來準備殺了賣肉的母豬,現在留下他好做異類情伴。光陰荏苒,不覺兩月過去。這一天,屠者又跳進豬圈去找老母豬尋歡。剛剛弄完,還沒有系褲子。就聽後邊有人向老母豬道:“老母豬啊,你什麼時候做我婆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服侍你老啊。”屠家聽到這話,嚇得心都跳出來了。回頭一看,兒媳正對著他冷笑呢。他不由自主地“咚”給兒媳跪了下去,自己打自己臉道:“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兒媳饒我,兒媳饒我。”兒媳冷笑道:“公爹日的是豬,又不是我,求我饒公爹什麼。你老只管日去,啊,只管日去。”屠家道:“求兒媳千萬別告訴別人,我只此一次。”兒媳變臉道:“你也有求人的今天,先給我叫聲娘,我再和你說話。”屠家只好叫了聲娘。兒媳道:“從今以後,你還打罵我不?”“不不不不不,再也不了。”“從今以後,還讓不讓我乾重活兒?”“不了不了不了,有重活兒我自己乾。”“還要不要讓我吃剩飯挨餓?”“我再也不敢了,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娘,我把你當親娘待。只求親娘饒了兒子這一回。”兒媳這時笑道:“你還是我的公爹,我還是你的兒媳。只以後對我好些就對了。”“一定一定一定。”“你穿好褲子起來吧。我不把你這醜事說出去就是。”屠家給兒媳磕了個頭,道:“我以前對兒媳那樣壞,現在兒媳這樣不計仇,我到陰間也報答不完兒媳的恩情。”於是起來,系褲子而去。
從此,屠家像換了個人似地,真地對兒媳好得不得了。賣肉的錢,他暗裡給兒媳隨便花,又常常給她買衣服飾品;什麼活兒他搶著乾,乾太累了叫兒子乾。就是不讓兒媳沾邊。兒子有個愛喝酒的毛病,喝醉了打罵媳婦,屠家就護著兒媳,訓罵兒子。更有甚者的是,他悄悄把一家的衣服收來洗,省得兒媳去洗。冬天,冷得不行,他也照樣。兒子兒媳都心痛地讓他別洗了,他非洗不可。開頭,兒媳只以為他怕她揭他短,後來兒媳常到豬圈去偵查,竟一次也沒發現公爹再去奸豬。兒媳也被他的行為感動了。竟也對公爹奇怪地好感起來。有一次她找自己的衣服想換,來問公爹是不是他洗了放哪了,她竟在他房裡看到他在偷偷地抱著她的衣服親吻,又捧著她的內褲聞,聞了親吻。看來,公爹愛上自己了。她沒敢驚動他,只是對他也更好了。盛飯給他稠的,也搶著給他洗衣。又一天,兒子又酒醉打媳婦,兒媳哭著跑到屠家房裡,屠家竟抱住她安慰。兒媳其實也是半真半假,鑽進屠家懷裡,吻他。於是水到渠成,兩人趁兒子醉倒不知事,在房裡痛痛快快玩了一次。說到這裡,還得說清一點,過去人結婚早,十五六就結婚。這樣算來,公爹也只是三十多歲,正是烈火青春的年齡,且經驗豐富,弄得兒媳是好不痛快。再也捨不得鬆開公爹。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這對狗男女後來不斷偷情。在房中怕兒子發現,就到殺豬作坊里做,那裡柴草也厚,頗為方便。慢慢兒子有所懷疑,妻子和父親好像關係不一般。便留心觀察。這次兒子又酒醉,二人來到做房耍弄。剛脫完衣服,忽聽兒子醉熏熏來找他們。情急之下,兒媳躲進大灶。那是殺豬褪豬毛用的大灶,鍋大灶也大。進個人沒問題。屠家站在灶門口擋著。兒子問見沒見到他媳婦,屠家說沒見。兒子問他在乾什麼,屠家支吾道來扒灶里灰,明早好燒火褪豬毛。兒子在柴草堆里找不到媳婦,別處也沒有,只好作罷。這樣,他們躲過了兒子的多次搜查。可是常過河焉有不失腳,終於有一天,兒子突然進來按住了他們的屁股。父子倆打起來。十幾歲的兒子哪是三十多歲的父親的對手,兒子順手抄起一根劈柴打向父親,父親順手奪過,回手還了一下兒子,結果失手,兒子竟一命嗚呼。這下兩人慌了手腳,還是女人心眼兒多,她提議把兒子當豬殺了,和豬肉混在一起賣。屠家同意,於是把兒子就這樣處理了。別人多日不見屠家兒子,問哪去了,他們說出遠門做生意了。天數一多,他們也覺得瞞不住人,乾脆向里正報兒子失蹤。
且說本城有一秀才,有次買肉被屠家坑蒙。與之爭執又被其兒子打罵。心中常懷報復之志,只沒機會。這次得知屠家兒子失蹤多日,家人竟不著急,顯然不合情理。又探得人說屠家和兒媳關係超常親密,便疑他們通姦殺人。於是一封檢舉信送到了縣裡。縣官命游擊調查,游擊和里正來屠家詢問,二人答說出門失蹤,沒找處,所以沒找。於是游擊和里正暗裡偷偷監視。可是那姦夫淫婦如何精明。他們自兒子死後原本是住一房裡,儼然夫妻。現在見人家懷疑,趕快分開住,並且做愛也不敢再在房裡,還回到殺豬做坊。游擊和里正突然搜查作坊,只見到屠家在從灶里往外慢騰騰扒灰。問他為什麼這時清灶,答說好明早不誤殺豬褪豬毛的活兒。游擊和里正也沒辦法。然而,那秀才卻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暗中常爬在屠家房上觀察。這晚終於又見那倆人進了作坊,便急叫來游擊和里正。三人突然跳進屠家,衝進作坊。可是老一套,還是只見屠家只穿短褲在慢騰騰從灶里向外扒灰。三人找人不著,問屠家,屠家還和他們吵起來。說穿短褲是因為睡著忽然想起今天灰還沒扒,所以只穿短褲來扒。秀才忽來靈感道:“那么我現在幫你燒火。”說著抱柴塞進灶里點火。那女人在里害怕了,大叫:“別燒火,我出來就是。”說著,灶膛里竟赤裸裸爬出個女人來。露著那黑乎乎東西站在游擊和里正面前。
後面的故事不必講了,屠家倆狗男女被屠而已。只從此,人們管那些老公公偷兒媳婦的事,叫“扒灰.
古籍版
《吳下諺聯》釋其由來云:「翁私其媳,俗稱扒灰。鮮知其義。按昔有神廟,香火特盛,錫箔鏹焚爐中,灰積日多,淘出其錫,市得厚利。廟鄰知之,扒取其灰,盜淘其錫以為常。扒灰,偷錫也。錫、媳同音,以為隱語。
政客版
有一次王安石走過兒媳的房間,看見兒媳睡在透明紗帳的床上,眼球不由得為之而發光。王安石畢竟是詩人,於是在充滿灰塵的牆上寫了一句:“緞羅帳里一琵琶,我欲彈來理的差。”寫完後躲在一旁觀察兒媳的動靜。兒媳看到公公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於是出來看公公在牆上寫了什麼,一看到公公留下這樣的詞句,當即明白了是什麼意思,於是在公公的詩句後續上了一句:“願借公公彈一曲,尤留風水在吾家。”王安石看見兒媳的話後,正在暗自高興,沒想到這時兒子出現了,於是趕緊用袖子去擦拭牆上的字跡。兒子奇怪,問老父在做什麼,王安石說,在扒灰。又專家考證說,扒灰一詞不是出於王安石,而是出自大學士蘇東坡先生,但是故事情節大同小異。考古版
扒灰,又稱爬灰,扒灰文雅的說法是聚麀。母鹿的文雅的名字叫麀。聚是共的意思。說獸類沒有人那些在性生活上的禁忌和倫理,沒有社會原則的約束。認為獸類有亂倫的現象。
民間版
民間說法老公公和兒媳婦有一腿叫扒灰。有人解釋說:扒灰要彎腰跪在地上,這樣就把膝蓋弄髒了。膝媳同音,髒了膝蓋,隱義是髒了媳婦。
民間還有一種說法是:廟裡燒香的爐子裡,焚燒的錫箔比較多,時間長了,形成了大塊,和尚們就扒出來賣錢用。後來廟旁的人知道後,也來爐子裡偷錫。因為錫媳同音,就引申為老公公偷兒媳的隱語。
才子版
蘇東坡中年喪妻,一直未娶。他忙於公事和寫作一晃許多年就過去了,一人過著怪習慣。轉眼兒子就娶妻生子了。偏偏蘇東坡一代英才,聰明絕頂,才華橫溢。而他的兒子卻庸碌無為,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一天,蘇東坡的兒子又出去玩樂去了,蘇東坡一人在書房裡坐著,呆呆的思考問題。這時,他的兒媳婦見公公一人在書房裡又是思又是想得怪辛苦的就給公公端了一杯茶上來了。兒媳婦這天穿著蟬羽般透明的白紗的裙子,端著茶杯走到蘇東坡的身邊,輕聲地叫道:“爹爹請喝茶!”並且含情脈脈的看著他,這兒媳婦其實也是個才女,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通,之所以嫁到蘇家就是對蘇東坡的崇拜才嫁過來的。來了之後才發現他的兒子這樣的平庸,很是落寞失望。早就對蘇東坡傾慕不已,今天有機會了想和公公親近一下。
蘇東坡正在沉思之中,見兒媳婦走過來,兩眼愣愣的看著她,看著兒媳婦的紛紅的臉蛋,婀娜的身姿,含情的雙眼,他突然有點忘乎所以,飄飄然起來。就在他心猿意馬時,突然記起這是兒媳婦頓時臉紅了起來。兒媳婦就問道:“公公為什麼臉紅?”
蘇東坡也不答話,接過茶杯,用食指快速在書桌上寫了兩句詩:“青紗帳里一琵琶,縱有陽春不敢彈”。因為蘇東坡為人懶惰,長時間不抹桌子,所以桌面上有一層厚厚的灰,那字跡看得非常清楚。
兒媳婦看後也用手指快速在後面又續寫了兩句:“假如公公彈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寫罷紅著臉就跑了。
蘇東坡正看得得意洋洋,他的兒子回來了,見父親看得那么高興就問道:“父親,看得什麼?”
蘇東坡嚇了一跳,忙用袖子將桌子上的字跡擦掉,說:“我什麼也沒看,我在扒灰”。
民間婚俗
婚禮上的小段子,只為博來客一笑罷了。在江蘇民間尚有流傳,至今仍有準備好戲服等,在台上表演一番。
公公與兒媳婦各穿一套戲服,皆為紅色。公公穿著如唐朝九品官服,頭戴黑色的官帽,上寫‘扒灰’二字,
兒媳婦身穿如古代新娘,和公公在主持人或是來賓的要求之下,做一些諸如:請公公背著兒媳婦在賓客間跑一圈等動作,有的兒媳婦知道是表演只為一笑,大大方方。有的不懂當地的規矩,羞澀難忍竟落淚,賓客們則自在歡笑,婚禮氣氛更加熱鬧而已。對於外省入門的兒媳,且不喜歡這個風俗的女孩子來講,的確也是一種考驗啊!
民間婚俗(江蘇如皋版)
先說一種器物——拐拐佬(音詞),以前農村人家燒灶,灶膛灰多了,要用“拐拐佬”把灰扒出來,用簸箕接灰。拐拐佬形狀是頭方後長柄。拐拐佬用在婚禮上都是新做的,材質有不鏽鋼,木質的要用紅漆刷過,然後用紅綢系兩頭。
如皋婚禮之上或者鬧洞房的時候,親友準備好“拐拐佬”給公公背好,公公背了拐拐佬就成了“扒灰佬”。客氣一點只要跟新媳婦合個影就行了,不客氣的就要背上這些道具去遊街。
有的時候親友們也讓婆婆戴上一副眼鏡,一塊鏡片用紅紙遮住的那種,意為——睜著眼閉著眼。
正如上面所說知道是表演的兒媳婦只為一笑,大大方方,不知道的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