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拉伯

歐拉伯(Eurabia)是由英文歐洲(Europe)與阿拉伯(Arabia)兩詞組合而成的一個新的人造詞。2005年1月出版的《歐拉伯:歐洲—阿拉伯軸心》一書,對“歐拉伯”進行了重新解構,將其定義為“歐洲正在阿拉伯化、伊斯蘭化”的政治標籤,並進而衍生出“歐拉伯威脅論”,從而引發歐、美、中東學界、政界的廣泛關注與爭論,歐拉伯成為研究當代歐洲政治的重要新概念。

基本信息

簡介

巴黎郊區發生嚴重騷亂,一些華商倉庫難免池魚之殃,相繼被燒。面對突如其來的災難,華商圈中達成共識:一要加強防範;二要保持低調。2005年11月7日巴黎郊區發生嚴重騷亂,一些華商倉庫難免池魚之殃,相繼被燒。面對突如其來的災難,華商圈中達成共識:要加強防範。

“歐拉伯”(EURABIA)是由英文“歐洲”(Europe)與“阿拉伯”(Arabia)兩詞組合而成的一個新的人造詞。一九七三年中東十月戰爭結束不久,法國新創刊的一份以歐阿合作為主題的時事評論雜誌,以《歐拉伯》(Eurabia Newsletter)為刊名,由此正式“製造”了這一新詞。

該雜誌圍繞當時“歐-阿對話”(Euro-Arab Dialogue)發表評論,並沒有產生太大的社會影響。但是,“歐拉伯”一詞,卻逐漸被英、法、德、荷等諸多拉丁系語言所接納,成為一個國際性辭彙。例如,荷蘭鹿特丹伊拉斯姆斯大學(Erasmus Universiteit Rotterdam)的“摩洛哥—荷蘭學生聯合會”就自我命名為“歐拉伯學生聯合會”(荷蘭文:Eurabia Studentenvereniging)。在此,“歐拉伯”還只是一個中性且多少有些調侃味道的符號。

然而,二○○五年一月出版的《歐拉伯:歐洲—阿拉伯軸心》(以下簡稱《歐拉伯》)一書,對“歐拉伯”進行了重新解構,將其定義為“歐洲正在阿拉伯化、伊斯蘭化”的政治標籤,並進而衍生出“歐拉伯威脅論”,從而引發歐、美、中東學界、政界的廣泛關注與爭論,“歐拉伯”成為研究當代歐洲政治的重要新概念。

辯論焦點

第一,歐盟是繼續一體化進程,還是就此走向分裂?

第二,再過三五十年,歐洲人繼續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還是被同化到阿拉伯人的移民大潮之中?回答這兩個問題的方法有很多。這裡,不妨先從辭彙學的角度入手,藉助兩個新造英文辭彙以“窺全豹之一斑”。一個是“拉丁歐洲”(LATIN-EUROPE)。

該詞的一層意思是指其語言源於拉丁語的歐洲國家。另一層意思則是大體套用了拉丁美洲一詞的地理概念。意思是說,歐洲已分裂成了西歐北歐發達地區和東歐南歐欠發達地區兩部分。

第二個新詞是“歐拉伯”(EURABIA)。它由“歐洲”(EUROPE)和“阿拉伯”(ARABIA)兩個單詞拼組而成。大體意思是說,隨著阿拉伯人大舉向歐洲移民,早晚有一天,歐洲人將淹沒在阿拉伯人的汪洋大海里,從而失去自我。

評論不一

歐拉伯這個詞語我是在一本在美國剛剛出版的書中聽說的,作為《西方最後的機會》一書的作者,華盛頓時報的記者,他擔心白人出生率的下降,以及歐洲的多元文化,將導致穆斯林包圍最終占領歐洲,形成歐拉伯。他擔心美國白人由此失去文化和血緣的祖地。

作為最後的機會,就是用武力趕走那些伊斯蘭,用法律限制他們,云云,具體內容不很了解了,還不可能有中文版。

法國的暴亂還在持續,整個歐洲正在反思。英國種族關係監督組織主席菲利普斯指出,法國騷亂對歐洲是一項警告,種族融合需要政治努力達成。

菲利普斯是種族平等委員會主席,他在《觀察家報》寫道,種族融合“是一項政治工作……眼前,我們的政治工作不是忙著應付種族鬥爭就是在慶幸我們擁有我們假想的種族多元化。我們的鄰居法國給我們敲響了警鐘。大家醒醒吧。”

另一方面,義大利反對派領袖普羅迪表示,義大利爆發類似法國的城市騷亂“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他擔心法國騷亂最終可能擴散到整個歐洲大陸。

普羅迪也是前歐盟委員會主席,他說,義大利的市郊社區是歐洲最糟糕的。“我們不應該認為我們與巴黎不一樣,我們的市郊情況是人類慘劇,若我們在社會及住宅課題上,不採取認真行動,我們將面臨類似巴黎的情景。”

西班牙表達了與義大利相同的看法,擔心騷亂可能在歐洲其他擁有大量移民的國家內發生。

西班牙自由派報章《先鋒報》指出:“沒有人應感到慶幸,法國的秋季風暴可能是歐洲冬季風暴的前奏。”

巴黎騷亂顯示“法國的種族融合模式”已經失敗,就如倫敦7月恐怖攻擊顯示英國多元文化社會制度已失敗一樣。

德國中間左傾的報章《南德意志匯報》表示,法國的多元文化社會正面臨嚴重危機。其社論指出,多元文化的良好睦鄰觀念已被破壞,而“巴勒斯坦式暴動”正在“歐洲大門外”。

事實上,失敗的不是多元文化的融合,而是天生的種族主義,那些被拋棄的移民活在掙扎之中,因不公而導致的混亂更象一場革命。

美國一場卡利亞娜颶風就讓人看到了美國白人民主政府的面紗下的醜惡,那些無助的黑人在走上街頭搶劫食物要繼續生存的時候,他們被斥為暴民和強盜。最新的資料公開顯示,負責緊急應對的官員此時此刻正在和自己的助手探討以什麼樣的髮型和衣著出現在電視鏡頭前。

11月7日,列寧領導的起義紀念日,蘇聯在德國納粹威脅下的紅場閱兵紀念日,現在的“人民團結日”,無數的俄羅斯人走向街頭,恐嚇移民。

民主為什麼不能化解仇恨?市場經濟為何不能消除公平?這個世界永遠是政治的,不公的,強勢的白人利用民主自由的光環來掩蓋,而在災難面前他們顯出了原形:導致巴基斯坦7萬多人死亡的大地震沒有受到西方熱情的支援。

對其看法

當年布希在維也納努力試圖修復與歐洲盟國的關係。歐美之間的爭議點仍然是那些老生常談的議題:關塔那摩、伊拉克、伊朗、共同農業政策。比這些棘手問題更加難以解決的,是情緒和態度問題。布希的外交政策和“反恐戰爭”使人們的負面情緒放大,把注意力聚焦於某一個點,而忽視了全景:卡特里娜颶風讓美國看上去像個失敗的國家。關塔那摩也不是美國司法公正水平的最佳例子。

類似的情況,歐洲也在經歷著。美國出現了一個新詞——“歐拉伯”(Eurabia),意為在歐洲內部日益增加的穆斯林——貧困,他們難以同化,而且對美國充滿敵意。

白宮最中意的阿拉伯學家伯納德·劉易斯警告說,到本世紀末,歐洲將變成穆斯林區,成為“西阿拉伯”的一部分。現在,已經冒出來一大堆探討該問題的書。標準的觀點是,停滯的歐洲無法為移民提供工作,溫和的歐洲無法向穆斯林極端主義施加足夠壓力,世俗化的歐洲無法處理宗教信仰問題(在一些歐洲城市,去清真寺的人數已經超過了去教堂的人數);歐洲應當學習美國的熔爐特性,那裡穆斯林的處境較好一些。

由於不滿美國外交政策,歐洲領導人通常對這些建議不予理睬。但對於“歐拉伯”的恐懼,在很多歐洲人當中還是存在的。許多事件加劇著人們的擔憂:馬德里和倫敦的炸彈襲擊,巴黎郊區的暴亂,丹麥卡通漫畫引發的抗議,荷蘭導演被謀殺。

人們擔心,這種恐懼會讓歐洲政壇上的極右勢力得利,另一方面,反戰的左翼與穆斯林強硬分子可能結成奇異的聯盟,中間勢力則被分裂——法國走強硬融合路線(如禁止公立學校里的穆斯林孩子戴頭巾),英國和荷蘭則選擇更為寬容的多元文化主義路線。土耳其加入歐盟將使“歐拉伯”問題更加突出。歐盟目前的穆斯林人口不到2000萬,占人口比例4%,如果土耳其的7100萬人加入,穆斯林人口的比例將上升到17%。

“歐拉伯”問題真的那么嚴重嗎?到2025年,穆斯林在西歐的人口比例不會超過1/10。英國的穆斯林主要來自南亞,法國的主要來自北非,德國的主要來自土耳其,他們之間的差異遠遠大於相同點。歐洲的穆斯林與美國的穆斯林也不太具可比性。這一點上,歐洲的穆斯林問題倒是更類似於美國的拉美移民問題。如何解決好第二代穆斯林移民的工作與教育問題更具迫切性。“歐拉伯”的未來,並不像有些人宣揚的那樣危言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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