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經歷
1968年
入伍參加部隊毛主席紀念章設計組,擔任設計員並參與製造工作。
1971年
從事部隊文化宣傳工作,參與浙江省軍區書法、繪畫集體創造;組織部隊大型文藝演出,參加省軍區美術創作班。
1974年
創作版畫《學習》、《上陣》參加“南京軍區美術作品展”、“華東五省巡迴展”;版畫《上陣》參加“全軍美術展”。
1981年
參加南京軍區美術創作班,主攻中國畫、書法,擔任南京軍區書法評審。
1984年
國畫《春暉》參加省展。
1988年
組織成立方岩“五畫院”。
1990年
組織“永康市第一屆文化廟會”。
1992年
組織“永康市第二屆文化廟會”。
1994年
參加“日本國際書法比賽”獲二等獎。
1996年
赴美國做文化考察。
1997年
赴加拿大做文化考察。
1998年
組織“第二屆中國·浦江書畫節”;香港《大公報》、《香港商報》發表書畫作品及文章。
1999年
加入中國美術家協會、中國書法家協會;參加“中國第二屆花鳥畫展”;參加“鑫光杯——迎澳門回歸中國畫精品展”;參加“全國首屆中國畫展”;參加“全國第三屆楹聯書畫大展”;《美術》發表作品;《國畫家》辟專版發表作品、文章;《美術報》辟專版發表作品、文章;《人民日報》辟專版發表作品、文章;《工人日報》辟專版發表作品、文章;《中國書畫報》辟專版發表作品、文章;《浙江畫報》辟專版發表作品、文章。
2000年
赴西歐七國做文化考察;赴日本組織東皋心越藝術研討活動,暨在名古屋舉辦中國畫個展;在浦江組建東皋心越紀念館,成立“中日東皋心越研究會”,主編《東皋心越研究文集》;組織“第三屆中國·浦江書畫節”;策劃“筆意墨韻·國際水墨畫學術邀請展”,擔任評審,作品入編《筆意墨韻·國際水墨畫學術邀請展作品集》;東陽橫店影視城建立“杜世祿藝術館”,存列捐贈書畫作品100餘件;參加“浙江省第二屆中青年花鳥畫展”;《美術觀察》辟專版發表作品、文章;《人民畫報》撰文介紹並發表作品。
2001年
赴南非、埃及、阿聯諸國做文化考察;出版《新世紀藝術家——杜世祿畫集》(西泠印社出版社)出版《杜世祿畫集》精裝(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畫面與激情(上下冊)》(中國攝影出版社);入編《名家畫名山》畫集(遼寧美術出版社);參加北京大學組織赴“美國紐約 、洛杉磯中國畫展”;浙江師範大學舉辦“杜世祿書畫展暨學術研討會”;《榮寶齋》辟專版連續發表作品;《江蘇畫刊》專版發表作品、文章;《美術界》專版發表作品、文章。
2002年
入編《浙江省第二屆中青年書法篆刻展作品集》;參加“中國名家扇面畫精品展”;中央電視台“美術星空”攝製《杜世祿的藝術》專題片於一台、四台、十台播映;《中國美術》辟專版連續發表作品、文章;《藝術界》辟專版連續發表作品、文章;《中國藝術報》專版介紹。
2003年
赴美國做大學教育文化考察;創辦“金華美術學院”;擔任金華市美術家協會主席;攝影作品十幅入編《人與自然》攝影集(浙江攝影編輯部編輯出版);舉辦“杜世祿攝影藝術展”;入編《美術嚮導中國當代畫家線描集》;入編《中國藝術名家作品選》;出版《情境與心象——杜世祿的藝術世界》精裝畫集(河北教育出版社);石家莊市舉辦“杜世祿中國畫展”;《邊緣》辟專版發表作品。
2004年
香港中央圖書館展廳舉辦“翰海白雲——杜世祿藝術展”;入編《全國高等美術院校中國名師——新經典重提學院派》畫集;組織“國土情——中國畫名家作品展”並任作品畫集主編;創建“中烏高等美術教育基地”;赴烏克蘭作大學校際訪問,舉辦畫展,應聘烏克蘭國立美術學院名譽教授,並就讀美術學博士學位;《畫道》辟專欄介紹並發表作品。
相關評論
看杜世祿的畫,你無法不為他的筆墨所動。那滿紙黑壓壓鋪天蓋地的筆跡,密密麻麻渾然一片的墨彩,錯雜中有序有韻,紛亂中生機活躍,你幾乎找不出一處死結,可以說,無一死筆,無一死墨,滿幅通透,靈光四射。他在積墨、積色、層層疊壓中創造出沉厚深邃的多層空間,如入無盡繁衍的生命之境,如覽虛幻斑斕的空間萬象。在他的作品中,我們看到的不僅是無處不在的妙筆生花的美麗,也不僅是自然生命的盈然生機,更是繁華人世的豐厚多彩。他蘊涵於作品中的人生情調、投射於作品中的強烈情感,使他的筆墨不僅通透靈動,而且有一種勃發生命、窮盡世界的豐富性和輝煌感。
可以說,杜世祿的筆墨已經達到高度自由的境界,這種“自由境界”就是“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在自由揮灑中“奪天地之靈秀”的境界。正因如此,我們單從筆墨的角度已經不足以評論他在筆墨上達到的高度,因為他的筆墨所顯示的已經不只是筆墨本身,而是一種綜合了對自然感悟和人生體悟的“筆墨敘事”,是一種人格和精神的載體與象徵。如石濤所說:“在墨海中立定精神,筆鋒下決出生活,尺幅上換去毛骨,混沌里放出光明。縱使筆不筆,墨不墨,畫不畫,自有我在。”顯然,在石濤來看,筆墨的價值不在筆墨本身,而在它是否體現出“主體”的精神,只要作品中有“我”,有“我”的精神、“我”的品格,“縱使筆不筆,墨不墨,畫不畫”都不再成為問題。杜世祿的藝術可以看作是對這段精闢的“筆墨論”的一個注釋,因為他正是在“在墨海中立定精神,筆鋒下決出生活,尺幅上換去毛骨,混沌里放出光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