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勤講中國文明

李學勤講中國文明

《李學勤講中國文明》是2008年東方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李學勤。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李學勤講中國文明》主要內容:一九九二年,先生倡導“走出'疑古'”說:咱們今天的學術界,有些地方還沒有從“疑古”的階段脫離出來,不能擺脫一些舊的觀點的束縛。在現在的條件下,我看走出“疑古”的時代,不但是必要的,而且也是可能的了。

一九九八年,先生再次重申“專門學科”論:最近我常想,中國古代文明的研究應當作為一個特殊的學科來看待。我相信,中國古代研究將來一定會被承認是一個重要的專門學科。

二00五年,先生重提“中國古代文明研究”說:我所致力的領域,常給入以雜多的印象,其實談起來也很單純,就是中國歷史上文明早期的一段,大體與《史記》的上下限差不多。這一領域,我想最好稱為“中國古代文明研究”。

二00六年,先生再次提到“民族信心”問題:今天我們更應該從我們的傳統文化裡面尋找寶貴的遺產,更好地建立我們的民族信心和加強我們的民族凝聚力,認識到歷史上我們的先人對於世界文化的發展有過重大貢獻,使我們今後的貢獻更多更好。

二00七年,先生提出“不公平”說:我總覺得我們中國的古代文明很多地方被貶低了,與外國類似的文明相比,有些人給的評價不公平。

二00八年,先生提出“世界意義”說:中國自古以來,無論是在人口數量、疆域的廣闊,還是歷史的淵源長久來說,在世界文明史上都占有很重要的位置,所以,要認識世界文明就不能不研究中國。中國古代文明的研究不僅對於我們自己意義重大,對了解整個人類文明的興起過程,提高對人類文化的認識都有很重要的意義。

編輯推薦

《李學勤講中國文明》:“方家講壇”系列叢書。先生特彆強調比較考古學、比較文明史之研究,認為中國古代文明乃是人類文明全體的一部分,不以人類文明為大背景考察中華文明,而是關起門來,自說自話,就不可能對中華文明有真正透徹的理解。

先生又倡導“重新估價中國古代文明”之論以及“走出”疑古“時代”之論,力圖重建中國人自清末以來業已喪失殆盡的對於本國文化的“真正自信”。

先生之努力非僅“為往聖繼絕學”,更欲“為萬世開太平”,為這落難四百年的“華夏文明”之起死回生,指明一個方向先生說:“史學的終極目標是”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菲但賺不了錢,還需要你去犧牲。”

作者簡介

李學勤,1933年生於北京,就讀於清華大學哲學系。現任中國社會科學院古代文明研究中心主任,歷史研究所兼任研究員,清華大學文科高等研究中心主任、歷史系教授、國際漢學研究所所長,兼任多所大學教授,國務院學位委員會歷史學科評議組組長,“夏商周斷代工程”首席科學家、專家組組長,中國先秦史學會理事長,中國錢幣學會副理事長、學術委員會主任,國家文物鑑定委員會委員等。

目錄

自序

第一章 不可懷疑的文明

第二章 中國文明之源遠流長

第三章 三代離我們有多遠

第四章 《周易》在中國文明中之分量

第五章 中國文明之地理的分布

第六章 古文字與中國文明

第七章 占器物與中國文明

第八章 沉睡地下的文明史

李學勤先生學術編年"

編後記

後記

李學勤先生是中國當今最負盛名的歷史學家、考古學家、文獻學家。他在甲骨學、青銅器、戰國文字、秦漢簡帛以及先秦史等諸多研究領域都取得了卓越成就,著作等身。而且,由於其長期從事研究工作,多年的豐富積累和不斷探索,使他在上述各個領域總有獨到心得,發前人之所未發。多年來,他總是以其廣闊的學術視野和高遠的學術識見,走在中國學術的最前沿。

李學勤先生對中國文明,尤其是上古文明既有深厚感情,又有精深研究,已撰成多種專著及論文,但這些專著和論文或偏重於某一方面,或散見於各種報刊,未得一個系統的整理。本書克服了此項不足,從近年來李先生的著作論文中揀其精要,分別從“不可懷疑的文明”、“中國文明之源遠流長”、“三代離我們有多遠”、“《周易》在中國文明中之分量”、“中國文明之地理的分布”、“古文字與中國文明”、“古器物與中國文明”、“沉睡地下的文明史”共八個方面全方位、多角度地闡述了中國古代文明,內容涉及文字學、甲骨學、簡帛學、青銅器學、年代學、易學等各學科,可謂一冊在手,中國文明盡收眼底。另外,為了方便讀者閱讀,還隨文增添了一些人物、器物插圖以饗讀者。

由於編者水平有限,書中難免有疏漏不當之處,未必盡符李先生心愿,還望作者及讀者教正。

編者

2008年9月

文摘

第一章 不可懷疑的文明

一、走出疑古時代

(一)考古與思想文化研究

談到近年來的考古發現,特別是一些新的考古發現,它們對研究古代歷史、文化,特別是在座各位關心的思想文化會有什麼影響。這個題目,還是很值得研究的。考古發現對研究歷史作用很大。這一點,恐怕現在所有的人都承認。這點恐怕是一個常識。不過,很少有人想到它對研究思想文化的作用,大家都重視得不夠。關於它有這種作用,很多人不這么看。為什麼?我想這裡有個原因,就是早期的考古學本來就不強調思想文化的研究。特別是在一個很長的時期里,英國的柴爾德,就是GordonChilde,他給我們帶來一種影響。大家知道,柴爾德這個人在一定意義上是個馬克思主義者。比如從他的書,像《歷史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等等,我們可以看出他基本上是馬克思主義者。但我們可以注意到的是,他帶來了早期考古學上的丹麥學派的影響。因為丹麥學派本來是搞博物館,它的創始人就是發明“石器時代”、“銅器時代”、“鐵器時代”這些詞的,他們都是搞博物館的,光擺東西,不大講,當時也不可能講思想文化。所以,柴爾德的書也帶來了一些這樣的影響。我們大家都知道,在前蘇聯,很長一個時期里,他們的考古研究所不叫“考古研究所”,他們不用“考古學”這個詞,是叫“物質文化研究所”。什麼叫“物質文化”?這個詞不大清楚。因為考古發現的東西是不能用“物質文化”來限定的。考古挖出來的東西,怎么都是“物質文化”呢?我自己從來都不這么看。所以,我寫那本《東周與秦代文明》的小冊子,裡面就特別講到一段話。後來好多人都引用這段話,幸虧大家覺得還可以。那意思就是說,考古學發現的東西,比如一個墓葬,它總有一定的葬儀,一定的禮制,這些東西都是反映當時的社會,當時的風俗習慣。如果你只是從物質上來看,那么,這樣的考古學,它的作用就很值得考慮了。這是我的一種看法,向大家請教。那么,今天我就想講講考古文化對精神的東西有什麼影響。

(二)兩種考古證據

我想大家都知道,把考古學的東西和歷史學的東西放在一起來研究,特別是把地下的東西和地上的傳世文獻放在一起來研究,從方法上講,是我們大家尊重的王國維先生提出來的。王國維先生提出來“二重證據法”,即地下的與地上的相互印證,這是很有名的。它為中國現代考古學的建立奠定了基礎。

王靜安先生是講“二重證據法”,最近聽說香港饒宗頤先生寫了文章,提出“三重證據法”,把考古材料又分為兩部分。這第三重證據就是考古發現的古文字資料。如果說一般的考古資料和古文字資料可以分開,那么後者就是第三重證據。像楚簡就是第三類。考古學的發現基本上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有字的,一種是沒字的。有字的這一類,它所負載的信息當然就更豐富。有字的東西和挖出來的一般東西不大相同。當然也可以作為另外的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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