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氏人

月氏人,昭武城的月氏人,是各國學者都十分關注的問題

簡介

昭武城的月氏人,是各國學者都十分關注的問題。它本身的問題也較多。
月氏的讀音,眾說紛紜。有的讀月氏(yue shi月是),有的讀月氏(rou zhi肉支),有的讀月氏(yue zhi月支)等,前後共有14種之多①,但大都在學術界爭論,惟有張西曼的“肉支”讀法,影響最大,謬誤最深。他是根據時代極晚的《金壺字考》的一條記載,說古體月(古肉字)形近月,是誤將月念成月,恢復它本音應當念月(肉),也就念“肉支”了。岑仲勉教授極力駁斥張氏“竟欲以後世版本偶然之錯誤,遽然推翻舊說,猶之用極少材料,圖建新廈,未免希望太奢,自信過步。”岑說,六朝時月氏僧侶來華者甚多,他們都姓“支”(六朝時氏、支同音),取其國名中的支(即氏)作為“國籍”的標識,國家觀念極強,人們將其出生國的月氏念成“肉支”,他們不會無異議,然而未見有異議的記載。實際情況是:當時沒有“肉支”的讀法。月氏的讀法比較準確的應該讀月氏(月支)。注《漢語》的顏師古說:“氏音支。”又說:“《山海經》作月支,支、氏通。”玄應《一切經音義.四》說:“月支亦名月氏。”學者們在“氏”音上考證多,而“月”音無考證,是月字的讀法無歧義,氏字的讀法歧義大。這也是一證。故“月氏”應讀“月氏(月支)”無疑。
月氏的名稱,林林總總。岑仲勉主張《穆天子傳》中的“同崩邦”就是月氏,它的首領就是蒯(古蒯字)柏綮。剪伯贊說《左傳》中的“虞氏”,《管子》中的“禺氏”,(稽瑞引作“愚氏”何秋濤說《逸周書·王會篇》中的“禺民”,王國維說《穆天子傳》中的“禺知”,司馬遷在《史記·大宛列傳》中說的“月氏”;近人還加上的“繇諸”、“析支”、“華胥”等等,除“崩邦”外,認為統統都是月氏一名的同音聲轉。也有的學者不同意,以為不能“專靠對音來解決問題”,應該另闢研究蹊徑。究竟如何是好,還有待從多方面更深人地研究。對音亦不失為研究途徑之一。不過,“虞氏”、“禺氏”、“禺知”等訓為月氏,也逐漸為學術界所接受。
月氏的種族,五花八門。月氏人屬何種族,早在18世紀中葉,居尼斯就認為是韃靼族。嗣後,克拉普洛忒起初認為是藏族,不久,又改舊說,認為是日爾曼族的哥特人。拉森認為是突厥族,日本的藤田與白鳥傾向此說。白鳥還補充說:大月氏(西遷後謂大月氏)在印度所鑄貨幣,其王之面貌固不一律,但概括言之,鼻樑鉤曲之處,類似閃( shen審)族。威爾斯認為大月氏與匈奴同種。梁啓超認為是甘肅境內“一小蠻族”,但未指明是何種小蠻族。楊建新認為是河西地區的“老住戶”,“土生土長的古老民族。”
月氏的種族被說得如此五花八門,可見月氏人影響之大。它們究竟屬何種族,還待繼續深人研究,不過筆者認為它可能是東灰山人的後裔。它既具有本民族的特徵,因與鄰近民族長期相處,故也與別的民族有某些相似之處。《史記·大宛列傳》云:“行國也,隨畜遷徙,與匈奴同俗。”《後漢書·西羌傳》云:“湟中月氏胡,其先大月氏之別也,被服、飲食、言語略與羌同。”林乾的《匈奴史》中考證,月氏人與烏孫也有相似之處。既似這個民族、那個民族,又不是這個民族、那個民族,正好說明它有本民族的特徵。它就是月氏族。

月氏由來

月氏的由來,莫衷一是。梁啓超、胡適、楊建新等主張本地“土著”說。何秋濤認為是北方民族,王國維發揮了何的觀點,根據《穆天子傳》記載,認為月氏人是秦漢時從雁門(今山西境內)西遷到河西來的。孫智輝以為是從塔里木盆地西南角帕米爾(古蔥嶺)一帶的遊牧民族遷來的。他認為帕米爾一帶是我國古民族的發源地,強盛後東遷、逐漸進入中原。月氏人就是東遷時留在河西的。剪伯贊則認為月氏人是“鄂爾多斯”的後代,他說,月氏是夏族的一個原始民族,是羌族的一支,最早住在鄂爾多斯(今內蒙古伊克昭盟一帶)。在史前時期,一支東徙中原,一部殘留原處,一支西徙甘肅,還有一部分西徙到塔里木盆地。春秋時叫“禺知”,又漸漸移至河西,秦漢時叫月氏。他們被匈奴擊敗西遷,“則不過追隨其祖先的足跡而己。外國學者分歧也很大。比如日本的著名學者桑原騭藏,對何秋濤的看法給予了相當的肯定,而日本的羽田亨卻認為是突厥族徙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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