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腔

打坐腔

打坐腔一提起二人台,人們首先想起的就是《走西口》。 這就是二人台的早期雛形,也是“二人台”得名的由來。 同二人台一樣,山曲兒也是蒙漢文化交融結合的產物,可以說二者是親兄弟的關係。

打坐腔陝北二人台打坐腔
“打坐腔”又叫“打玩意兒”、“耍絲弦”,起源清代光緒年間,是流行於內蒙西部、山西北部和張家口地區的文藝表演形式。民國初年,蒙古族老藝人榮雙羊將其加工,配以化妝對唱,後逐步演變為二人台現在的河套農民生活日漸富裕,打坐腔形式又在各地活躍起來。

概述

打坐腔打坐腔
一提起二人台,人們首先想起的就是《走西口》。了解二人台、研究二人台。
內蒙古及晉陝蒙三省交界一帶,向來被譽為“歌的海洋,舞的故鄉”,民眾十分喜好文化娛樂活動。但是現有的娛樂活動難以滿足人們的需要,於是經常有一些愛“紅火”的人聚到一起,用蒙古族“坐唱”的形式,配幾樣樂器,自拉自唱一些民歌、小調。人們把這叫做唱“絲弦調”,又稱為“打坐腔”。

最初,打坐腔的藝人,很多本身就是熟練的民間歌手,後來由業餘的逐漸成為專業的,出現了一些職業、半職業的小班。這種打坐腔形式慢慢發展成為化裝演唱。開始是用扮秧歌的方法把演唱者扮為一醜一旦,醜稱為“滾邊(鞭)的”,旦稱為“包頭的”,在絲弦——梅(也作“枚”)、揚琴、四胡等的伴奏下,踩著秧歌步子演唱起來。這就是二人台的早期雛形,也是“二人台”得名的由來。以後又吸收了戲曲中的一些表演程式,逐漸成為一種較為規範嚴格的戲曲形式。二人台產生的確切年份已無從考證,山西省河曲縣大埝墕村龍王廟戲台刻有清同治八年(1869年)五雲堂演出的題壁,近來又發現清光緒十一年(1885年)《走西口》手抄本。可以推斷,二人台形成的時間不晚於清朝末期。歷史上有名有姓的二人台第一人是土默川的蒙古族藝人云雙羊(由於方言發音的原因,也有的寫作榮雙羊。生於1857年,卒於1928或1929年)。清朝光緒年間,雲雙羊小班將傳統的打坐腔唱蒙古曲創新為丑旦戲二人台,同時向一些戲曲演員虛心學習,為了二人台的傳承,他們還著力培養接班人,為二人台的創立、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

二人台是屬於農耕文化的地方戲曲,沒有“走西口”,沒有晉陝移民,就不可能有二人台。同時二人台又有其自身的特殊性,它是在中原文化和草原文化不斷碰撞中產生、形成和發展起來的,具有蒙漢文化交融的顯著特點。二人台的音樂、文學以及樂器、演唱等方面都吸收了蒙古族的民間文化,是在草原文化滋潤下成長起來的地方小戲。早期《走西口》中的蒙語賓白,《二姑娘得病》中的大段蒙語賓白,《阿拉奔花》中蒙古族青年和漢族姑娘蒙語混用的唱詞和賓白,這類劇目只有在內蒙古才能產生。特別是二人台的一些曲牌,其“母體”蒙古族民歌至盡仍在鄂爾多斯地區流傳。比如《王愛召》,蒙古族民歌叫《十五歲的姑娘》;《白菜花》,源於蒙古族民歌《白菜花》;牌子曲《森吉德瑪》、《巴音杭蓋》、《三百六十隻黃羊》等,均脫胎於蒙古族民歌。這種看得見、摸得著的蒙漢文化交融的鮮活藝術,為音樂形態學、民族學、文化學、社會學、史學、美學等方面的研究提供了珍貴的材料。從這個層面上看,二人台具有極高的藝術價值和研究價值。

打坐腔打坐腔

二人台音樂,包括填詞演唱的曲牌和單純用於演奏的牌子曲。常見的曲牌如《五哥放羊》、《王愛召》、《栽柳樹》等,常見的牌子曲有《推碌碡》、《柳搖金》、《巴音杭蓋》等。二人台唱腔或高亮、明快,或哀婉、憂傷,多大彎大折,經常有八度以上的大跳,因此對演唱者嗓音的要求非常高。二人台的語言形式有唱詞、串話、上場詩、繞口令、呱嘴等,生動鮮活地運用本地方言,許多劇目特別是早期劇目中還夾雜很多蒙語詞句。二人台的伴奏樂器主要是“三大件”——梅、揚琴、四胡,也有的把四塊瓦加入稱為“四大件”。除此之外,還可以加入二胡、梆子、三弦、阮、鑼、鼓、笙、琵琶、嗩吶等,近年還有的加入提琴、電子琴、架子鼓等西洋、電子樂器。二人台劇目多取材於民眾生活和當地歷史,表達老百姓的喜怒哀樂,訴說他們的所思所想。一些劇目早已深入人心,當地有“走不完的西口,打不完的金錢,掛不完的紅燈,拜不完的大年”之說,指的就是二人台傳統劇目中的經典——《走西口》、《打金錢》、《掛紅燈》、《拜大年》。除傳統劇目外,歷代藝人不斷創新發展,創作了不少新的劇目,比如《叔嫂情》,東路二人台《光棍漢與外來妹》等。一些作品也被改編為新的音樂形式,同時產生了不少二人颱風格的音樂作品,比如流傳甚廣的《夸河套》以及《叫聲妹妹淚莫流》等。由於地域文化的一些差別,呼和浩特以東的二人台被稱為“東路二人台”。

說到二人台,就不能不提到民歌“山曲兒”。在二人台流傳區域,山曲兒與二人台向來相提並論、並駕齊驅。山曲兒不是一種單一的民歌形式,它是爬山調、山曲兒、漫瀚調等民歌的統稱。山西民歌、陝北信天游流傳到內蒙古以後,在曲調上發生了一些變化,稱為“爬山調”。山曲兒則是山西的河曲民歌受到蒙古族民歌影響形成的一種民歌形式。漫瀚調,也叫“蠻漢調”、“蒙漢調”。漫瀚一詞是蒙語“沙丘、山樑”的諧音,漫瀚調實際上就上山曲兒的蒙語意譯。它的曲調源於鄂爾多斯蒙古族短調民歌。最初是一句蒙語一句漢語即興填詞的對唱,後來發展為以漢語填詞為主。可以說,漫瀚調是純粹的蒙調漢唱。實際上在平常的演唱中,這三者並不嚴格區分,根據演唱的需要,歌手可以自由發揮運用。

同二人台一樣,山曲兒也是蒙漢文化交融結合的產物,可以說二者是親兄弟的關係。與二人台相比,山曲兒產生的時間更早,形式也更為簡單、靈活,往往都是有感而發,“見甚唱甚,想甚唱甚”,即興填詞,曲調也可任由變化。山曲兒唱詞兩句一段,兩句之間要求合轍壓韻,依據本地方言口語發音作為韻腳,但又不強求完全合韻;大量運用起興手法,由相近類似的事物,或者乾脆毫無關係就是所見所想的事物,轉承到要表達的內容。山曲兒中的起興手法極為精彩出色,比如:

大河畔上栽柳樹,我看妹妹扭兩步 ——《栽柳樹》

巨合灘流的是黃河水,留下腳蹤留不下你 ——《巨合灘》

長不過五月短不過冬,難活不過人想人 ——《妖精太太》

山曲兒除了在田間地頭、山樑牧場演唱外,還可以加上樂器伴奏演唱,伴奏形式與二人台基本相同。山曲兒加伴奏演唱,實際上就上打坐腔。由此也可以看到山曲兒二人台之間的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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