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維吉尼亞·伍爾夫,即維吉尼亞·伍爾芙(Virginia Woolf),(1882-1941),英國意識流文學的代有性作家之一。出身名門,未上過正規學校,但才華出眾。1882年1月25日,弗吉尼婭·伍爾夫出生在英國倫敦海德公園門22號。其父是文學家兼評論家。弗吉尼婭自幼受其父影響,她的許多作品都與早年的經歷有關。複雜的家庭背景,這個9口之家、兩群年齡與性格不合的子女經常發生一些矛盾與衝突。而伍爾夫同母異父的兩位兄長對她的傷害給她留下了永久的精神創傷,她的經歷讓我想起英國文學中一個經典形象——苔絲。
個人履歷
短篇小說《牆上的斑點》是伍爾芙第一篇純正的意識流作品,也是她成功地將意識流小說理論運用到創作實踐的成功嘗試。這一篇應該是最有名的。她還相繼發表了《雅各布房間》、《達羅衛夫人》、《到燈塔去》、和《海浪》。小說理論著作有《論現代小說》、《婦女與小說》、《般奈特先生和勃朗太太》。
維吉尼亞·伍爾芙(Virginia Woolf?1882年1月25日—1941年3月28日)。 英國女作家,批判家,意識流小說的代表人物之一。《牆上的斑點》是她第一篇典型的意識流作品。(被認為是二十世紀現代主義與女性主義的先鋒之一。在兩次世界大戰期間,伍爾芙是倫敦文學界的核心人物,她同時也是布盧姆茨伯里派(Bloomsbury Group?)的成員之一。其最知名的小說包括《戴洛維夫人》(Mrs. Dalloway?)、《燈塔行》(To the Lighthouse?)、《雅各的房間》(Jakob's Room?)。複雜的家庭背景,這個9口之家、兩群年齡與性格不合的子女經常發生一些矛盾與衝突。而伍爾芙同母異父的兩位兄長對她的傷害給她留下了永久的精神創傷。 1895年母親去世之後,她第一次精神崩潰。後來她在自傳《存在的瞬間》(Moments of Being?)中道出她和姐姐瓦內薩·貝爾(Vanessa Bell?)曾遭受同母異父的哥哥喬治和傑瑞德·杜克沃斯(Gerald Duckworth?)的性侵犯。昆汀貝爾認為,弗吉尼婭的神經錯亂和自殺前的幻聽,和維吉尼亞少女時期遭受的精神創傷導致無法癒合的傷口有關。事實上,維吉尼亞成人後非常厭惡性生活,更不願生兒育女,對於同性的依戀甚至一度成為她感情世界裡的重心。誠然對於布魯姆斯伯里文化圈裡複雜多變的情感關係,並不能以常人的眼光等閒看待,即便如此,維吉尼亞的情感狀態依然被認為是出格的。她不可救藥地依戀著姐姐瓦奈薩,甚至採用一種最為出人意料的極端方式——和姐夫克萊夫調情,並以其作為自己的感情替身或者說傀儡。維吉尼亞和瓦奈薩,在布魯姆斯伯里文化圈,始終是被關注的焦點,不論生前還是死後,除了她們的藝術才華,還有她們的生活隱私。 1904年她父親萊斯利·史蒂芬爵士(Sir Leslie Stephen?,著名的編輯和文學批評家)去世之後,她和瓦內薩遷居到了布盧姆斯伯里(Bloomsbury?)。後來以她們和幾位朋友為中心創立了布盧姆茨伯里派文人團體。她在1905年開始職業寫作生涯,剛開始是為《泰晤士報文學增刊》撰稿。在某種程度上說,維吉尼亞是上帝的棄兒,母親、父親相繼病逝,是她難以承受的打擊。她的小說《達洛威夫人》中即充滿了對病態幻覺的真實生動的描繪,可以說是她的精神寫照。維吉尼亞不幸的生活經歷,使她如含羞草一般敏感,又如玻璃般的易碎,她是優雅的,又是神經質的,一生都在優雅和瘋癲之間遊走。有人這樣描述維吉尼亞,準確地把握住她的精神氣質:“她的記憶有著隱秘的兩面——一面澄明,一面黑暗;一面寒冷,一面溫熱;一面是創造,一面是毀滅;一面鋪灑著天堂之光,一面燃燒著地獄之火。” 1915年,她的第一部小說《遠航》出版,其後的作品都深受評論界和讀者喜愛。大部分作品都是由自己成立的“賀加斯岀版”推岀。
伍爾芙患有嚴重的抑鬱症,她曾在1936年寫給朋友的信中提及: "....never trust a letter of mine not to exaggerate that's written after a night lying awake looking at a bottle of chloral and saying, No, no no, you shall not take it. It's odd how sleeplessness, even of a modified kind, has the power to frighten me. It's connected I think with these awful times when I couldn't control myself."
維吉尼亞·伍爾芙把藝術看得高於一切。不過,她每完成一部作品常會出現病兆,性格多變的她經常在臉上折射出內心的痛苦。唯一值得慶幸的只是她的每一場發病,都有丈夫倫納德在身邊無微不至的照料,這無疑帶給維吉尼亞極大的鼓勵和感動,“要不是為了他的緣故,我早開槍自殺了。”
當瘋癲和幻聽等精神分裂的症狀重複來襲,最終不堪忍受時,她還是想到了自殺,在給倫納德的遺言中她這樣寫到:“我不能再毀掉你的生活了。我想,兩個人不可能比我們一向更開心了。”
寫作於一九四二年的《幕間》,是維吉尼亞·伍爾夫辭世之前的最後一部作品。當這部小說進展到約前五分之一的部分時,作家在讓波因茨宅一個乾粗活的女僕到清涼的睡蓮池旁喘息片刻時順便交待,十年前曾經有一位貴婦人在該處投水溺亡。那是一片濃綠的水,其間有無數魚兒“遨遊在以自我為中心的世界裡,閃著亮光。”
這真是一個不詳之兆:僅在小說完成又過了一個月之後,也就是1941年3月28日,舉世無雙的伍爾夫在自己的口袋裡裝滿了石頭,投入了位於羅德麥爾(Rodmell)她家附近的歐塞河(River Ouse),以悲劇形式結束自己的生命。儘管她有敏感的外表,她卻寫出了清晰富於洞察力的文章。她的主要著作有:風格獨特的長篇“意識流小說”《達洛威夫人》、《到燈塔去》和《海浪》等。
1882.1.25 伍爾夫出生於英國倫敦,肯辛頓,海德公園門(Hyde Park Gate)22號,原名維吉尼亞·史蒂芬(Adeline Virginia Stephen)。父親萊斯利·史蒂芬爵士(Leslie Stephen)是維多利亞時代出身於劍橋的一位著名的文學評論家、學者和傳記家。母親是Julia Prinsep Jackson Stephen。父母親在結婚前都曾有過一次婚姻,父親與前妻有一個女兒Stella,母親與前夫有三個孩子。父母結合後又生下四個孩子: Vanessa, Thoby, 伍爾夫和Adrian。伍爾夫在家接受教育。幼年時全家避暑所在的康沃郡的Talland House在伍爾夫的幻想和作品中起了重要作用。
1895.5 母親Julia去世,伍爾夫第一次精神崩潰。
1897 Stella結婚,懷孕,逝世。伍爾夫開始記日記。
1904-1905 04年2月,父親Leslie去世。5月,伍爾夫第二次精神崩潰,並試圖跳窗自殺。年末和Vanessa, Thoby, Adrian搬到布盧姆斯伯里的戈登廣場46號(46 Gordon Square, Bloomsbury)。12月14日,維吉尼亞在《衛報》上第一次發表作品——一篇未署名的書評。後出版了第一批散文,並開始經常性地為《時代文學增刊》(《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寫書評,同時在一間在職成人夜校Morley College任教。Thoby的‘Thursday Evenings’宣告布盧姆斯伯里組織(Bloomsbury Group)的成立,伍爾夫是其中的主將。
著名的布盧姆斯伯里團體——一個知識精英的沙龍,其核心成員有:作家倫納德·伍爾夫(維吉尼亞的丈夫),藝術批評家克萊夫·貝爾(范妮莎的丈夫),傳記作家利頓·斯特雷奇,文學批評家德斯蒙德·麥卡錫,經濟學家約翰·梅納德·凱恩斯,畫家鄧肯·格蘭特,藝術批評家羅傑·弗萊,作家福斯特。除此之外,哲學家羅素、詩人T.S.艾略特、小說家亨利·詹姆斯和奧爾都斯·赫胥黎也與布盧姆斯伯里團體過從甚密。這些“歐洲的金腦”多半是劍橋大學的優秀學子。維吉尼亞·伍爾夫能與這樣一批知識精英切磋文學和藝術,無疑是十分幸運的。這個團體不僅給予她友誼、智慧和信心,還將自由平等的精神灌輸到她的心靈深處;她的文學創作由此別開生面,更加注重精神含量。
布盧姆斯伯里團體的成員曾經以大膽的舉動,挑戰現存的社會秩序和國家機器。 1910年2月10日,維吉尼亞·伍爾夫假扮阿比西尼亞的門達克斯王子,她弟弟亞德里安假扮她的翻譯,賀拉斯·科爾假扮英國外交部官員,鄧肯·格蘭特等人假扮成維吉尼亞的隨從,前往韋默斯訪問英國海軍的“無畏號戰艦”,得到了熱情盛禮的接待。整個 騙局設計得天衣無縫,完全將艦隊司令威廉·梅伊蒙在鼓裡。這個天大的玩笑後來經報紙披露出來,國防力量的虛有其表和官僚體制的空具其殼遂引起朝野震驚,英 國軍界和外交界頓時陷入了極度的尷尬。伍爾夫確實是個好演員,許多傳記作家對她的這場“王子秀”津津樂道,因為那簡直就像一個神話。布羅姆斯伯里團體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自然解散,到1920年,大部分成員才又聚集起來,另組為“記憶俱樂部”,以絕對的坦誠為原則回憶各自的人生經歷,伍爾夫對兩位同母異父哥哥禽獸之行的揭露和控訴即始於此時。
1906 Stephen四姐弟到希臘旅行,Vanessa和Thoby染病,Thoby死於傷寒症,年僅26歲。
1907 Venessa與克萊夫·貝爾(Clive Bell)結婚。伍爾夫和Adrian搬到菲茨羅伊廣場(Fitzroy Square)29號,開始著手寫第一部小說《遠航》(初名《Melymbrosia》)。
1909 與利頓·斯特雷奇(Lytton Strachey)有過短暫的訂婚。
開始為婦女的選舉權努力。
1911 搬到不倫瑞克廣場(Brunswick Square)38號,與Adrian、Maynard
Keynes、Duncan Grant 和倫納德·伍爾夫(Leonard Woolf)同住。
1912.8.10 與作家、費邊社員、社會政治評論家倫納德·伍爾夫結婚。
1913 第一部小說《遠航》完成。4月《遠航》被出版社接受,但該書的出版由於伍爾夫的病情和一戰的爆發而耽擱。
1913.7 伍爾夫一次大型的精神病發作,持續了9個月。
1914 春天開始漸漸地康復,11月時健康狀況良好。
1915 伍爾夫一生中最嚴重的一次精神病發作,持續9個月。其中有六周的時間試圖開始寫婚後的第一批日記。
3月,Gerald Duckworth出版她的《遠航》(《The Voyage Out》)。
伍爾夫夫婦搬到Hogarth House.
1917 伍爾夫夫婦買下一架二手的印刷機,在家中的地下室建立了霍加斯(Hogarth)出版社。(該出版社後來出版了包括艾略特、凱薩琳·曼斯菲爾德、弗洛依德在內的作家作品,並且出版了伍爾夫的所有作品。)霍加斯第一部出版物《Two stories》出版,收入小說《牆上的斑點》及Leonard所寫的小說《Three Jews》。
伍爾夫開始持續記日記,直到去世幾乎不曾間斷。
1919 Gerald Duckworth出版小說《夜與日》。
霍加斯出版《邱園記事》。
在《時代文學增刊》上發表《現代小說》。
伍爾夫夫婦買下Rodmel的Monks House.
1921 3月霍加斯出版短篇小說集《星期一或星期二》——收入《牆上的斑點》與《邱園記事》(後來的作品都由霍加斯出版)。
1922 10月,出版實驗性小說《雅各的房間》。
與薇塔(Vita Sackville-West)相識。
1924 出版散文《本涅特先生和布朗太太》。
離開Hogarth House到Tavistock廣場52號。
1925 4月散文集《普通讀者》出版。
5月出版小說《達羅威夫人》。
霍加斯由伍爾夫位於里奇蒙的家中地下室搬到倫敦。
與薇塔開始一段親密關係。
1927.5 小說《到燈塔去》出版。
1928.4 《到燈塔去》獲得法國1927-28的費米娜獎(Prix Femina)
1928.10 小說《奧蘭朵》出版。
1929 長篇散文《一間自己的屋子》出版,該散文系根據1928年在劍橋大學Newnham學院和Girton學院所作的主題為“婦女與小說”(Women and Fiction)的講演而成
1930 結識英國女作曲家和作家Ethel Smyth.
1931.10 《海浪》出版。
1931 開始創作《歲月》(初名《The Pargiters》)。
拒絕劍橋大學的Clark講座邀請。
1932.7 《給一位青年詩人的信》(《A Letter to a Young Poet》)出版。
1932.10 《普通讀者》第二系列出版
1933 10月《愛犬富萊西》出版(為英國女詩人Elizabeth Barrett Browning的狗所虛構的傳記)。拒絕曼徹斯特大學的榮譽學位。
1935.1 親友們在姐姐文尼莎畫室中上演維吉尼亞的劇本《淡水》。
1937.3 完成並出版小說《歲月》
1938.6 出版長篇散文《三個基尼金幣》
1939 伍爾夫夫婦離開Tavistock廣場搬到Mecklenburgh廣場37號,然而由於戰爭逼近的緣故兩人大部分時間都呆在Rodmell。
拒絕利物浦大學的榮譽學位。
1940 7月《羅傑·弗賴伊傳》(《Roger Fry: A Bibliography》)出版。
《幕間》草稿完成。
Mecklenburgh的家在戰爭中被炸。
1941.2 完成《幕間》寫作。
1941.3.28 預感另一次精神崩潰即將開始,伍爾夫擔心自己永遠不會再好轉,在留下兩封分別給丈夫和姐姐Venessa的簡訊後,她用石頭填滿口袋,自沉於家附近(英國蘇塞克斯郡的劉易斯)的烏斯河(Ouse),終年59歲。
1941 《幕間》出版
伍爾芙的愛情生活十分坎坷,少女時代兄長的騷擾讓她的心靈留下難以癒合的傷口,而她的第一個丈夫斯特雷奇是一個同性戀,兩個人結婚不久就宣布離婚,相互承諾作一生的朋友,事實上他們也是這樣做的,斯特雷奇在離開伍爾芙以後,一直惦記她的狀況,覺得她身邊應該有一個可以照顧她一生的人。於是經過他的大力活動,介紹伍爾芙認識了另外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倫納德。當時倫納德在錫蘭殖民地工作,也就是現在的斯里蘭卡。為了伍爾芙,他辭去了在殖民地的工作,起身返回英國。他給伍爾芙寫了一封情書,堪稱情書中的經典之作: “我自私,嫉妒,殘酷,好色,愛說謊而且或許更為糟糕。因此,我曾告誡自己永遠不要結婚。這主要是因為,我想,我覺得和一個不如我的女人在一起,我無法控制我的這些惡習,而且他的自卑和馴服會逐漸地使我更加變本加厲……正因為你不是那種女性,就把這種危險無限的減少了。也許你就象你自己說的那樣,有虛榮心,以自我為中心,不忠實,然而,它們和你的其他品格相比,是微不足道的。你是多么聰明,及至,美麗,坦率。此外,我們畢竟都喜歡對方,我們喜歡同樣的東西和同樣的人物,我們都很有才氣,最重要的還有我們所共同理解的那種真實,而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
以上是倫納德寫給伍爾芙的一封短短的求婚情書,伍爾夫滿懷欣喜的接受了他的求婚,兩人在一九一二年結婚。這是一對天作之合,倫納德先生在伍爾芙的一生中,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由於伍爾芙小時候受到的家庭性侵害,在她心中留下陰影,她厭惡性行為,不願生育,不和丈夫同房,對於這一切,倫納德都欣然接受。伍爾夫在寫作的時候,不出房門,不讓任何人看她的手稿,甚至寫作的內容,包括倫納德在內。但是倫納德先生總是她小說寫成以後的第一個讀者,總是能客觀,公正的提出自己的意見,這給了伍爾夫的寫作,帶來了極大的好處。因為伍爾夫對於別人對她作品的評價極為敏感,甚至到了神經質的狀態,總是以為別人都在譏笑她,對自己的作品事實上並沒有什麼信心,但是倫納德不會,這一點伍爾夫十分放心,他是唯一的可以評價其作品而不會引起她不安的人。
在生活上,伍爾芙也接受了倫納德的安排,不會對什麼問題提出異議。1913年夏天,伍爾夫精神崩潰,吞服安眠藥自殺,是倫納德的鎮靜和機智救了她一命,否則我們就不會看到這位意識流大師大部分的驚世之作了。倫納德不嫌棄自己患病的妻子,而是一如既往地照顧她,愛護她。他本來可以公開宣布伍爾夫患上了精神病,但是他沒有這樣做,他知道,瘋人院的生活對伍爾夫的病情不會有什麼好處,他願意自己來承擔發生在妻子身上的一切。
對於自己的婚姻,維吉尼亞·伍爾夫曾大犯躊躇。她就像自己的小說《到燈塔去》里的莉麗,儘管認為愛情宛如壯麗的火焰,但因為必須以焚棄個性的“珍寶”為代價,因此視婚姻為“喪失自我身份的災難”。一個女人保持這樣悲觀的看法,又是在三十歲的“高齡”上才開始構築“二人空間”,其困難是可想而知的。然而事後證明,維吉尼亞的憂慮純屬多餘,倒是她的心理癥結落下的性恐懼和性冷淡,使婚姻生活從一開始就走上了歧路。 倫納德畢業於劍橋大學,饒有文才,深具眼力,與其說他欣賞維吉尼亞的嫻雅風度,毋寧說他傾慕維吉尼亞的超凡智慧。在他眼裡,維吉尼亞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智慧的童貞女”,在她身上完全不粘附世俗的肉慾色彩。應該說,起初,倫納德心有不甘,他抱著幻想,認為自己能像王子喚醒睡美人那樣喚醒維吉尼亞體內的性意識。幾經努力,徒勞無功之後,他創作小說《智慧的童貞女》,借用男主人公哈里·大衛的口吻譴責了冷血的女人,認為“那些長著白皮膚和金色頭髮的蒼白的女人……是冰冷的,同時也使人冰冷”,他的這些心懷不忿的說辭(近乎指桑罵槐)無疑對維吉尼亞的自尊構成了深深的傷害。維吉尼亞婚後的“精神雪崩”給倫納德適時地敲響了警鐘,他決定從此認命,轉而追求精神之愛這一更高遠的境界。他這樣做,僅需一條理由——“她是個天才”——就足夠了。維吉尼亞的感激之情也溢於言表,她明確地宣布倫納德是自己生命中隱藏的核心,是她創造力的源泉。1930年,維吉尼亞告訴一位朋友,沒有倫納德,她可能早就開槍自殺了。維吉尼亞能以多病之身取得非凡的文學成就,倫納德可謂居功至偉。
這一對夫妻共同生活了29年,期間沒有發生過爭吵,可以說是相敬如賓。在此期間伍爾芙寫出了自己的代表作,可以說這一段時期是他創作上的豐收時節。但是這並沒有減輕伍爾芙的病情,他的精神分裂症狀越來越嚴重,尤其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德國空軍轟炸英國的那一段時間。伍爾芙一手創建的印刷廠被炸毀,緊接著自己在倫敦所住的別墅也被炸毀。這兩次事件在伍爾夫的心上留下了不可排解的陰影,縮短了她擁抱死亡的路程。1941年3月28日,伍爾芙來到烏斯河畔,在衣服口袋裡面放滿了石塊,一步一步向河中心走去,結束了自己短暫的一生,給我們留下了一大批美輪美奐的藝術作品。伍爾夫留下了兩封遺書,一封是給丈夫的,一封是給她姐姐的。她在遺書中說道,預感又要發病,而且這一次不會再度痊癒,只好自己走向生命的終點。
她在給丈夫的遺書中寫道:
最親愛的:
我感到我一定又要發狂了。我覺得我們無法再一次經受那種可怕的時刻。而且這一次我也不會再痊癒。我
開始聽見種種幻聲,我的心神無法集中。因此我就要採取那種看來算是最恰當的行動。你已給予我最大可能的幸福。你在每一個方面都做到了任何人所能做到的一切。我相信,在這種可怕的疾病來臨之前,沒有哪兩個人能像我們這樣幸福。我無力再奮鬥下去了。我知道我是在糟蹋你的生命;沒有我,你才能工作。我知道,事情就是如此。你看,我連這張字條也寫不好。我也不能看書。我要說的是:我生活中的全部幸福都歸功於你。你對我一直十分耐心,你是難以置信地善良。這一點,我要說----人人也都知道。假如還有任何人能挽救我,那也只有你了。現在,一切都離我而去,剩下的只有確信你的善良。我不能再繼續糟蹋你的生命。 我相信,再沒有哪兩個人像我們在一起時這樣幸福。維
伍爾芙女士,容貌秀美,身材苗條,戴一副眼鏡,穿一襲黑色的長裙,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表情鎮定,舉止雍容,給人以一種大將之風的感覺,完全是一副美女教授的形象,誰也不會想到這樣一位作家竟然會患上不可治癒的精神病,好在他的身邊有過一位理解她的前夫,為她找到了照顧她一生,給她幫助,給他鼓勵,愛護她並且保護她的丈夫,倫納德先生,其實正是由於倫納德先生無私無畏,勇於奉獻的愛,為我們後代留下了一筆寶貴的文學遺產,讓我們受用終身。
社會影響
影響評價伍爾芙提倡女權主義,強調現代小說要著力描寫人的內心世界,而不要機械地描寫現實的生活,這一點和維多利亞時代以來在英國文壇盛行的現實主義風格大大的背道而馳,他把高爾斯華綏,威爾斯等這一類當時的一流小說家稱做,物質主義者,認為他們雖然寫得很好,但是沒有觸及人物的內心世界,另一方面,她比較推崇哈代,康拉德等作家,認為他們的作品更加接近於人的內心世界,我們都知道,哈代的作品是自然主義和宿命論的混合。她最推崇的作家當然是詹姆斯,喬伊斯,伍爾芙把喬伊斯的創作稱為"精神主義",事實上,伍爾夫的創作,就是在喬伊斯的影響下完成的。 學界關於伍爾芙的研究大多關注於三個方向:女權主義、同性戀傾向及抑鬱症病史。這方面的一個例子是
1997年Eileen Barrett和Patricia Cramer所著的一系列文學批評:《Virginia Woolf: Lesbian Readings》。
1966年伊莉莎白·泰勒曾主演的電影《靈欲春宵》 (Who's afraid of Virginia Woolf?),但這部影片的名字,卻和Virginia Woolf沒有絲毫關係,而是套用了一曲英國童謠,名為“Who's afraid of the big,bad wolf?”
在2002年,出現了一部以伍爾芙在寫《達洛維夫人》期間故事為題材的電影《時時刻刻》(The Hours)。這部電影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影片獎的提名,但是沒有獲獎。但是影片的主角妮可·基德曼(Nicole Kidman)獲得了最佳女演員獎。這部電影取材於普利茲獎得主麥可·坎寧安(Michael Cunningham)1998年的同名小說。其中“The Hours”是伍爾芙在創作期間為《達洛維夫人》所起的名字。不過從事伍爾芙研究的學者對影片所描繪的伍爾芙的形象非常不滿。
二十世紀世界公認的意識流創作大師維吉尼亞,伍爾芙是英國文壇的前衛開拓者之一,她和當時的詹姆斯.喬伊斯,還有法國的普魯斯特等創作意識流文學作品的作家一起,把意識流小說推向世界,極大地影響了世界範圍內傳統的寫作手法,他們的出現,成為了傳統文學和現代文學的一個分水嶺。 她被譽為“20世紀最佳女作家”。
1915年,她的第一部小說《遠航》出版,其後的作品都深受評論界和讀者喜愛。大部分作品都是由自己成立的“賀加斯岀版”推岀。
伍爾芙被譽為20世紀最偉大的小說家之一,現代主義文學潮流的先鋒;不過她本人並不喜歡某些現代主義作者,如喬伊斯。她對英語語言革新良多,在小說中嘗試意識流的寫作方法,試圖去描繪在人們心底的潛意識。愛德華·摩根·福斯特稱她將英語“朝著光明的方向推進了一小步”。她在文學上的成就和創新性至今仍然產生著影響。二戰後她的聲望有所下降,但隨著70年代女權主義的興起,她又成為文學界關注的對象。
伍爾芙患有嚴重的抑鬱症,她曾在1936年寫給朋友的信中提及: "....never trust a letter of mine not to exaggerate that's written after a night lying awake looking at a bottle of chloral and saying, No, no no, you shall not take it. It's odd how sleeplessness, even of a modified kind, has the power to frighten me. It's connected I think with these awful times when I couldn't control myself."
寫作於一九四二年的《幕間》,是維吉尼亞·伍爾夫辭世之前的最後一部作品。當這部小說進展到約前五分之一的部分時,作家在讓波因茨宅一個乾粗活的女僕到清涼的睡蓮池旁喘息片刻時順便交待,十年前曾經有一位貴婦人在該處投水溺亡。那是一片濃綠的水,其間有無數魚兒“遨遊在以自我為中心的世界裡,閃著亮光。”
這真是一個不祥之兆:僅在小說完成又過了一個月之後,也就是1941年3月28日,舉世無雙的伍爾夫在自己的口袋裡裝滿了石頭,投入了位於羅德麥爾(Rodmell)她家附近的歐塞河(River Ouse)自盡。她在給丈夫的遺書中寫道:
最親愛的:
我感到我一定又要發狂了。我覺得我們無法再一次經受那種可怕的時刻。而且這一次我也不會再痊癒。我開始聽見種種幻聲,我的心神無法集中。因此我就要採取那種看來算是最恰當的行動。你已給予我最大可能的幸福。你在每一個方面都做到了任何人所能做到的一切。我相信,在這種可怕的疾病來臨之前,沒有哪兩個人能像我們這樣幸福。我無力再奮鬥下去了。我知道我是在糟蹋你的生命;沒有我,你才能工作。我知道,事情就是如此。你看,我連這張字條也寫不好。我也不能看書。我要說的是:我生活中的全部幸福都歸功於你。你對我一直十分耐心,你是難以置信地善良。這一點,我要說----人人也都知道。假如還有任何人能挽救我,那也只有你了。現在,一切都離我而去,剩下的只有確信你的善良。我不能再繼續糟蹋你的生命。
我相信,再沒有哪兩個人像我們在一起時這樣幸福。維
(據昆丁·貝爾(Quentin Bell:伍爾夫的侄子)所寫的傳記中原文譯出)
最近關於伍爾芙的研究大多關注於三個方向:女權主義、同性戀傾向及抑鬱症病史。這方面的一個例
子是1997年Eileen Barrett和Patricia Cramer所著的一系列文學批評:《Virginia Woolf: Lesbian Readings》。
1966年伊莉莎白·泰勒曾主演的電影《靈欲春宵》(Who's afraid of Virginia Woolf?),但這部影片的名字,卻和Virginia Woolf沒有絲毫關係,而是套用了一曲英國童謠,名為“Who's afraid of the big,bad wolf?”
在2002年,出現了一部以伍爾芙在寫《達洛維夫人》期間故事為題材的電影《時時刻刻》(The Hours)。這部電影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影片獎的提名,但是沒有獲獎。但是影片的主角妮可·基德曼(Nicole Kidman)獲得了最佳女演員獎。這部電影取材於普利茲獎得主麥可·坎寧安(Michael Cunningham)1998年的同名小說。其中“The Hours”是伍爾芙在創作期間為《達洛維夫人》所起的名字。不過從事伍爾芙研究的學者對影片所描繪的伍爾芙的形象非常不滿。
1992年9月16日在加拿大多倫多電影節,一部以基於Virginia Woolf?的小說《Orlando》的同名電影上映。
因為親密的女朋友離家出走而備感思念,為了表達思念之情,伍爾芙便以她為原型,創作了被稱為“世界上最長,最動人的情書”的傳奇小說《奧蘭多》。
有評論家把伍爾芙的小說分為戲劇小說和實驗小說兩類,認為戲劇小說是其社會評論的戲劇化移植,使她能通過作品中的人物曲折地表達自己對社會問題的種種看法。《奧蘭多》當在此列。小說突破年齡,性別的限制,追隨主人公三百年間的傳奇經歷,在輕鬆幽默的表面情節下,以滑稽模仿的方式重審英國文學史,提出了將在同期出版的評論《一間自己的屋子》里將正式討論的男女性差,婦女與文學等嚴肅問題。因此,這部關於同性戀,換裝癖和雙性同體的小說對女性主義批評含義無窮。而後殖民主義則十分關注奧蘭多出使東方的經歷。小說出版的年代,同性戀、種族等問題正一起困擾英國,成為公眾熱點話題。由此看來小說又不乏諷世之社會意義。
在女性主義尚未興起之前,《奧蘭多》一度被忽略。伍爾芙自己也戲稱其為一個“玩笑”。近年來,隨著女性主義文學理論的深入發展和後現代主義重讀現代主義話題的提及,《奧蘭多》愈來愈受到評論關注,成為女性主義批評的典範作家的精華作品。
作品
小說出航(The Voyage Out,1915年)
夜與日(Night and Day,1919年)
牆上的斑點(Mark on the wall,1919)
雅各的房間(Jacob's Room,1920年)
達洛維夫人(Mrs. Dalloway,1925年)
到燈塔去(To the Lighthouse,1927年)
奧蘭多(Orlando: a Biography,1928年)
海浪(The Waves,1931年)
歲月(The Years,1937年)
幕間(Between the Acts,1941年)
鬼屋及其他(The Haunted House and Others,短篇小說集)
自己的房間(A Room of One's Own,1929年)
普通讀者I(The Common Reader,1925年)
普通讀者II(The Second Common Reader,1933年)
三個畿尼(Three Guineas,1938年)
羅傑·弗萊傳記(Roger Fry: A Biography,1940年)
飛蛾之死及其它(The Death of the Moth and Other Essays,1942年)
瞬間及其它隨筆(The Moment and Other Essays,1948年)
存在的瞬間(Moments of Being)
現代小說(Modern Fiction,1919年)
經典語錄
為何男人對女人感興趣的程度,那么遠超過女人對男人感興趣的程度?
原文:Why are women so much more interesting to men than men are to women?消滅爐灶旁的天使
原文:killing the Angel at the Hearth.當我讀到被焚的女巫,被魔鬼附身的女性,賣草藥的聰明女人,或傑出男性背後的偉大女人,我便想到我們是與一位失落的小說家,一位受壓抑的詩人,一位沉默、不為人知的珍‧奧斯汀,一位憚精竭神、忽忽如狂的愛蜜麗‧白朗黛,在同條路上。說實在的,我會認為那位寫了許多詩而未署名的詩人阿儂是位女性。
多虧那兩次戰爭,克里米亞戰爭使南丁格爾出了客廳,而將近六十年後,歐戰又為一般婦女打開了門扉。那些惡俗舊習逐漸改善,否則你們今天晚上哪能在這裡呢?
當我搜尋枯腸時,我發覺去做什麼人的伴侶、什麼人的同等人,以及影響世界使之達到更高的境界等等,我並沒有感到什麼崇高可言。我只要簡短而平凡的說一句,一個人能使自己成為自己,比什麼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