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八子

帝俊八子

帝俊八子,《山海經》中的人物,分別為伯奮、仲堪、叔獻、季仲、伯虎、仲熊、叔豹、季狸。

發明歌舞的八子、發明百巧的義均,發明耕田的叔均等等。帝俊部族的這些神話英雄、自然大神和後裔之國,組成了一個龐大..."帝俊發明歌舞的八子後來變成了高辛的"才子八人"。其六、《山海經大荒西經》雲:"帝俊妻常羲。"畢阮注云:"

基本資料

《左傳》文十八年言“高辛氏有才子八人,伯奮、仲堪、叔獻、季仲、伯虎、仲熊、叔豹、季狸”,王氏謂“帝俊有八子”,即此才子的八人,其中中容便是仲熊,季,便是季狸。《帝王世紀》說“帝嚳次妃諏訾氏女曰常儀”炎帝甥,鳥圖騰族錦的兒子居壑明俊疾山,酋長號帝俊,帝俊繼少皞氏鷙之位。赫赫帝俊,有八子。帝俊妻東南海外羲和國酋長生了十個日氏族,妻西方常羊山常羲氏族酋長生了十二個月氏族。還與各氏族互婚,建立了子國。少皞氏在東方繁衍,從玄囂氏族的燕圖騰及其後裔契到少皞鷙的天鷹圖騰及其後裔皋陶,從帝俊的鷩圖騰到窮桑帝的鳳圖騰,從天鵝圖騰的帝嚳到後來的翳鳥圖騰的伯益,從神天禺西王母到玄囂氏族的燕圖騰另一支嬴秦。鳥圖騰族群在華夏歷史上,都扮演過重要角色:從玄囂的始祖神九天玄女,到秦始皇。但是對於南海夏族團、北海周族團來說,殷商的先祖是西海弇州山族團,所以西方屬鳥圖騰少皞氏,東方誏位於龍圖騰的太皞氏。少皞氏、太皞氏的最高神是日神。

窮桑帝羿以鳳鳥羽龍為圖騰,從窮桑帝羿開始鳥圖騰與龍圖騰就結合在一起了。窮桑帝羿之子窮奇一是牛身、毛如刺蝟、音如嗥狗﹙西山經﹚,後又是虎身有羽﹙海內北經﹚。窮奇由牛身轉為虎身有羽,鳥圖騰亦己獸圖騰結合了。普遍認為帝嚳為黃帝裔,卻以鴻鵠為圖騰,鳥、龍兩圖騰再次結合。鳥圖騰族與龍圖騰族互婚組成的雙胞族,在華夏延續龍鳳圖騰數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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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俊的身份如同宙斯,是東方的天帝,亦有多位妻子,與羲和生十日,和常羲生十二月,同娥皇生三身之國,此外還有許多後裔。例如《大荒東經》中就記述有“帝俊生中容”、“帝俊生帝鴻”、“帝俊生黑齒”,《大荒南經》記述有“帝俊生季嫠”,《大荒西經》忘本這有“帝俊生后稷”,《海內經》記述有“帝俊生禺號”、“帝俊生晏龍”、“帝俊有八子,是始為歌舞”等等。這已經構成了一個帝俊神話傳說的體系。

值得注意的是帝俊神話中顯示出了相當濃郁的南方地域特色。如果說中原傳世文獻中記述的黃帝是黃河流域遠古先民們心目中掌管天庭和人間的最高統治者,那么《山海經》中的帝俊就是中國南方文化系統中主宰宇宙和世界的天帝了。最有意思的便是《大荒西經》中“帝俊生后稷”的記述,有學者據《大戴禮·帝系篇》中說“帝嚳上妃姜嫄氏產后稷”,《世本·王侯大夫譜》中說“帝嚳次妃,娶訾氏之女曰常儀”與《大荒西經》所述“帝俊妻常羲”相合,以及《初學記》卷九引《帝王世紀》雲“帝嚳自言其名曰逡”,認為帝俊也就是帝嚳。袁珂先生對這一看法亦深表贊同。這顯而易見也展現了兩種神話體系的交錯和吸納附會。后稷在黃帝神話體系中是西方民族奉祭的農神,而在帝俊神話體系中同樣有“帝俊生后稷,稷降以百穀”(《大荒西經》、“后稷是播百穀,稷之孫曰叔均,是始作牛耕”(《海內經》)的記述。《海內經》還記載了“西南黑水之間,有都廣之野,后稷葬焉”,這無疑又透露了帝俊神話與古蜀先民的關係。

另一個非常值得注意的是帝俊神話中與神鳥的關係。《山海經》中帝俊之裔大都有“使四鳥”的記述,《大荒東經》中說“有五采之鳥,相鄉棄沙,惟帝俊下友。帝下兩壇,采鳥是司”。這些五采鳥據《大荒西經》所說“一曰皇鳥,一曰鸞鳥,一曰鳳鳥”,也就是鸞鳳之屬,它們既是帝俊之友,又為帝俊守護神壇,與帝俊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實際上,帝俊也就是南方文化系統中玄鳥的化身。據袁珂先生考證,史書有“天命玄鳥,降而生裔”之說,所以益為古代殷商民族之祖始神;而“帝俊即殷墟卜辭所稱‘高祖逡’者”,逡在甲骨文中是一鳥頭人身的象形字,“古即有‘玄鳥生商’之說,其鳥頭者亦當為玄鳥之頭無疑矣”,所以帝俊與益一樣,“帝俊之神,本為玄鳥”。這裡同樣顯示了兩個神話系統的相互交錯與吸納附會。其實,遠古時代中國許多地方都有鳥的神話傳說,以及將鳥作為部族圖騰,殷商與古蜀便是最為典型和顯著的例子。而遠古時代的鳥圖騰與鳥的神話傳說,又通常與太陽崇拜和太陽神話有著極為密切的關係。在這方面,古蜀則尤為突出,《山海經》中的有關記述和三星堆考古發現提供的豐富資料,便是最好的說明。

帝俊作為南方神話系統中玄鳥的化身,所以帝俊的子裔都和神奇的鳥兒結下了不解之緣。比起那些奉神鳥為部族圖騰和有“使四鳥”傳說的帝俊凡間子裔來說,帝俊與羲和生的兒子就更為神奇了,他們是天上的十個太陽,既有人與神的特徵,又是金烏的化身,是長有三足的踆烏,會飛翔的太陽神鳥。《大荒東經》說“湯谷上有扶木,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載於烏”。《淮南子·精神篇》說“日中有踆烏”。郭璞註解說:“中有三足烏”。便是對太陽作為金烏化知的說明和解釋。也有解釋為金烏乃日之精魂,或者如《洞冥記》中將三足烏說成是日馭,其基本意思則是一致的。我們在大量的漢代畫像石畫像磚上,在長沙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帛畫上,都可以看到畫有金烏的太陽,便是十日神話廣為流傳的形象寫照。它們在湯谷中洗浴並棲息在扶桑樹上,每天輪流著從東方的太陽神樹桑飛向西方的太陽神樹若木,這種形象而又神奇的景觀,不僅顯示出了先民們附會融化於神話之中的對日出日落的觀察和感受,更充分展現了先民們關於樹和鳥的豐富想像。值得提到的是,在《初學記》卷一引《淮南子·天文訓》中,記述太陽由東向西運行,有“爰止羲和,爰息六螭,是謂懸車”之說,高誘注釋這是“日乘車駕以六龍,羲和御之”,在黃昏前羲和而迴六螭的意思。袁珂先生指出:“羲和在《山海經》為日母,在《淮南子》又一變而為日御”,“至《洞冥記》乃又演變為三足烏駕日車”,這些都說明了神話的演變。而這種不斷演變廣為流傳的十日神話,則又透露出了先民們馭龍而行的想像,以及這種天馬行空的想像與太陽神話的密切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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