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稱:
土裡巴人外文名稱:
The Rustic Ba People類別:
傳統舞劇劇情介紹
在雄偉秀麗的長江三峽地區,世代繁衍著一個古代巴人的後裔——勤勞勇敢、能歌善舞的土家族。傳說他們是土裡生長,虎的化身……本劇以鳳妹和虎哥愛情貫穿,展示了古拙而奇異的土家婚俗,禮讚生命,歌頌愛情,傳承著豐厚的巴文化遺風,激發人民創造美好生活的熱情。
場序(共八章):摸灰、罵媒、織錦、背山、哭嫁、甩筷、穿鞋、搶床。
責任者
演出單位:
宜昌歌舞劇團責任描述 創作者策劃:彭萬廷、施兆淮、段德新、藍東、范紅。編劇、作詞:陳洪。總編導:門文元(特邀)。總編助理:吳健華。編導:張小芯(特邀)、謝克(特邀)、魏伶、李衛星。作曲:趙方。舞美設計:鄭軍、董振剛(特邀)、吳力(特邀,布景),汪靈芝(服裝),徐繼賢(特邀,燈光),黃庭浩(特邀,工藝),曾艷琳(化妝)。
演出者主要演員:戴麗、陳伶艷(飾鳳妹A、B),陳冬(飾虎哥),李衛星、郭昌宜等(飾媒婆)。樂隊:中央樂團交響樂隊。指揮:胡炳旭。聲樂指導:周友金。
演出介紹
演出大事記本劇於1994年“五一”節在宜昌初演,廖漢生(土家族)副委員長看後贊道:“充分反映了土家族婚俗風情和精神風貌。”大洋彼岸的《美國僑報》即時評介《土裡巴人》劇為“發掘巴楚文化的又一項成果”。同年8月參加第四屆中國藝術節演出,轟動蘭州,輿論稱“《土裡巴人》一鳴驚人”(《文匯報》);“一曲壯美輝煌的創世之歌”(《中國藝術節專刊》);“編織一種文化、推出一個民族”(《長江日報》);“生動地展示了古樸而奇特的民族民情”(《人民日報》、《光明日報》)。《新華每日電訊》劇評說:“與其說它是一幅土家族風俗民情的絢麗畫卷,不如說它是一部土家族的形象化歷史……在那莊嚴又不無情趣的婚嫁儀典中,土家族歷史的沉重與深厚、少數民族社會進程的凝重與執著或隱或現,讓人在開懷一笑之餘品味出人生與歷史的哲理。”1994年10月奉調進京為國慶四十五周年獻禮演出,被列入湖北省精神文明建設“五個一工程”。1994年獲文化部第四屆文華大獎。
評論擷萃《土裡巴人》審美(創作漫議)金道行
三峽文化是巴、楚、蜀文化的交融而以巴文化為主體的文化。大型舞劇《土裡巴人》就是三峽文化這一特點的審美再現。《土裡巴人》以巴人後裔土家族的婚俗為切入點——典型地選取如摸灰、哭嫁、甩筷等八種奇異的婚俗方式(點),有機地綴成極富情趣的婚嫁情節(線),有聲有色地展示了以土家族為代表的三峽文化的豐厚底蘊(面),其創作構思是匠心獨運的。創世古歌,大有渾莽之氣;白虎圖騰,不乏氣度恢宏;“背山”背出歷史的負重感;“織錦”又織出一片靈秀……但是《土裡巴人》的主色調是雄健中的歡樂,詼諧中的痛快淋漓。我以為這正把握住了三峽文化而特別是巴文化的審美情趣。男女相互抹灰,是惡作劇,更是歡洽中的親昵;是醜陋,更是愛的狂熱和美的極樂。罵媒與媒罵中唱出“一張瓜嘴、兩家討好、三面掛鈎、四處哄人……十足的害人婆”和“十分相思、久(九)盼嫁人、八上七下、六神無主……一本正經想情哥”,這又罵又愛,假意真情,豈不更把一種歡樂與詼諧表現得痛快淋漓了!與歡樂、痛快淋漓的格調相適應,劇中遴選的哭嫁、甩筷等奇異婚俗,更表現出一種情感的“兩極化”傾向。婚嫁本是人生喜事,土家新娘卻在出嫁時結成十姐妹遞帕抽泣,愈是哭得死去活來便愈是歡樂。這種以哭為喜、哭中求樂的奇特心理,奇就奇在以極端的方式來表達情感。人的心理,往往悲到極處而苦笑狂笑,樂到極處而有熱淚。悲與喜、哭與笑,是情感的兩極。當一種情感到了極限,無法繼續發展,怎么辦?就向相反那一極發展。萊辛在其美學名著《拉奧孔》里談到“頂點”的美學原則。土家的哭嫁,以哭為喜,就是在喜的頂點折回,而向哭的極處發展的典型表現,實質上是對“喜”的最好張揚,是歡樂情感的“二極強化”。此外,《土裡巴人》還貴在“罵媒”里以罵表愛,在“甩筷”里以諧顯莊,在“搶床”里以憨表俊,以粗獷顯柔情等,也都完好地體現了“二極強化”的審美情趣。
《土裡巴人》吸收了三峽民歌的精華,唱詞極為精彩。“織錦”里唱“姐兒住在花草坪,身穿花衣花圍裙,腳穿花鞋踏花機,手拿花線織花錦,花上加花愛花人”。這裡連疊十個花字,句不離花,人花相映,烘托出一派“花花世界”,給人以美不勝收之感。“穿鞋”里唱:“葵花籽籽共一床,石榴米米住一房,葛根藤藤纏一樹,荷花蓮藕同一塘。”比喻婚姻美滿既切又美,不顯然有著民間藝術創造智慧的生動印跡嗎?
古有“下里巴人”的佳話記載,而無“和者千人”的作品流傳。今天《土裡巴人》以鮮明的歌聲舞姿和精美的文詞,使“下里巴人”的故鄉終於走出了《土裡巴人》,這無論如何都是三峽文化可喜可賀的大事。
(摘自1994年8月《宜昌文化報》)獨領風騷弄新潮
陳昌本:《土裡巴人》,如果沒有深厚的歷史的、現實的文化發掘,就沒有這樣泥土芬芳濃烈的好作品,這是民族歷史、民族精神、民間習俗的藝術結晶。作品震撼人心,主要來自民族文化的魅力。
曲六乙:《土裡巴人》是一首舞蹈詩,從整體構思到每一個舞蹈語言,充分反映了一個民族的民風民俗美,反映了土家族的野性美。完全可以屹立於世界文化之林。因為它反映了一個民族的繁衍史。
賈作光:看了《土裡巴人》,琢磨了四個字——“敲、瞧、巧、俏”:敲響了民族舞蹈的最強音;看到了土家族傳統文化的藝術之魂;巧織出了土家族文化底蘊的珍品;從構思到表演、音樂、舞美、服裝特別俏皮,美不勝收。
舒巧:《土裡巴人》的成功就在於恰到好處地把握了生命和性的關係,沒有大手筆不行。
李承祥:《土裡巴人》結合了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堅持了思想、生活、技巧三原則,內涵極深,通過婚俗展示了一個民族的精神。
資華筠:觀看《土裡巴人》之後,是哭也哭了,樂也樂了,燃燒也燃燒了,仿佛忽然是一種藝術的回歸感。人類學家把舞蹈作為識別人的標誌,《土裡巴人》體現了一個民族的文化底蘊,給人以愛以情,讓觀眾忘記了是觀眾。
袁仲由:準,題材選得準;精,(土家族文化)精華部分都提出來了;真,來自土家族生活的真實,是一部歷史。
阮潤學:《土裡巴人》終於琢成一塊美玉,它是人類生命的禮讚。
牟廉玖:美而不假,真而不俗;虛實結合,蘊含豐富。難能可貴,有膽有識。
張禮明:《土裡巴人》有三個不容易:民族題材寫好民族精神的作品不容易;從眾多婚俗作品中殺出自己的路不容易;目前的情況抓出此作品不容易。
(摘自1994年8月《宜昌文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