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始
《詩經》有“四始”,關於此“四始”各家說法不一:一、一般指“風”﹑“小雅”﹑“大雅”﹑“頌”的首篇。《史記·孔子世家》:“《關雎》之亂以為‘風’始,《鹿鳴》為‘小雅’始,《文王》為‘大雅’始,《清廟》為‘頌’始。”
二、指“風”﹑“小雅”﹑“大雅”﹑“頌”。《<詩>大序》:“一國之事系一人之本謂之‘風’;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風謂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廢興也政有大小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頌’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於神明者也。是謂四始,《詩》之至也。”孔穎達疏引鄭玄《答張逸》云:“四始‘風’也,‘小雅’也,‘大雅’也,‘頌’也。此四者人君行之則為興,廢之則為衰。”
三、指“大雅”的《大明》,“小雅”的《四牡》﹑《南有嘉魚》﹑《鴻雁》。《<詩>大序》:“是謂四始。”孔穎達疏:“《詩緯泛歷樞》云:‘《大明》在亥水始也;《四牡》在寅木始也;《嘉魚》在巳火始也;《鴻雁》在申金始也。’……《緯》文因金﹑木﹑水﹑火﹑有四始之義以《詩》文托之。”
六義
《詩經》的“六義”,最早記載於《周禮·春官》,漢代《毛詩序》中明確提出:“故詩有六義焉:一曰風,二曰賦,三曰比,四曰興,五曰雅,六曰頌。”
對於“六義”的解釋,有著一個歷史發展過程。唐代孔穎達提出了“三體”“三法”的說法,也就是將“六義”分為兩組,“風”“雅”“頌”這三者是指體裁,“賦”“比”“興”這三者是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