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2011年03月18日11:08:33新華網信息,據《世界級陰謀》報導,美軍為對付塔利班絞盡腦汁。據稱有人發現美軍直升機在塔利班藏身的區域上空撒播一種粉末,裡面藏著的東西令人啼笑皆非:同性戀性慾激素。
殭屍武器的一種
美國非政府組織“陽光計畫”披露的信息顯示,五角大樓一直在研製令敵軍的性慾加速釋放的化學製劑,事實上它也屬於“殭屍武器”的一種。敵軍在一線作戰的絕大多數應該都是男兵,美軍為此特意配製了同性戀性慾激素。受到這種製劑影響的敵軍會產生同性戀傾向,從而無心戀戰。
另類武器
據傳美軍於1994年就得到770萬美元經費,專門用於研究這種“另類武器”。2000年,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採訪美國國防部發言人維納伯爾中校時提到相關問題,維納伯爾矢口否認。但“陽光計畫”指出,美軍一直在發展一種旨在“對敵軍紀律和士氣施加影響”的武器,同性戀性激素製劑就包含在其中。據稱到2001年,這種製劑已經試驗成功,可以投入實戰套用。
扭曲人性的武器
“陽光計畫”組織諷刺說,就算這種武器真的能起作用,讓塔利班武裝分子變成同性戀伴侶,難道他們就能放棄抵抗嗎?美軍應尋找其他削弱敵軍戰鬥力的方式,而不是用這種旁門左道。這個可笑的武器計畫還激起了美國同性戀協會的憤慨。該協會強調,有許多同性戀在美軍中忠誠地服役。五角大樓竟開發這種“扭曲人性”的武器,這是對美國乃至全世界同性戀的莫大羞辱。
美國科學家羅塞尼的實驗
同性戀公羊的性取向
美國科學家羅塞尼的實驗並沒有改變同性戀公羊的性取向,更沒有為消除人類的同性戀傾向最終鋪平道路。偏見、誤解和不準確的信息,或許才是阻止人們對科學研究中的倫理問題進行理性探討的最大障礙 2006年,一項科學研究在全球遭到了批評和指責,而且批評的風暴也刮到了中國。不過在對這項研究的來龍去脈做一番調查後卻發現,有更多的真相不為人所知。
風波乍起
2006年12月31日,英國《星期日泰晤士報》發表了一篇引人注目的文章,標題頗為吸引眼球:《告訴科學:停止對同性戀羊下手》,作者為伊莎貝爾·奧克肖特(IsabelOakeshott)和克里斯·古爾利(ChrisGourlay)。 文章說,以美國俄勒岡衛生和科學大學博士查爾斯·羅塞尼(CharlesRoselli)為首的研究人員正在對羊進行改變同性戀傾向的實驗。羊的頭蓋骨被切開,電子感測裝置被安放在大腦上,通過改變激素平衡,主要是向大腦內注射激素,研究人員在改變公羊的性傾向方面已經獲得了明顯的成功,一些之前是同性戀傾向的公羊開始變得被母羊所吸引。這篇報導隨即被世界一些國家的媒體轉載,由此引發軒然大波。改變同性戀公羊的性取向不僅激怒了同性戀者、女權主義者,也惹惱了動物保護組織。其中,最為著名的人物是前世界網球女單冠軍納芙拉蒂諾娃,她給進行研究的兩所大學——俄勒岡衛生和科學大學與俄勒岡州立大學寫了一封公開信,譴責對方企圖人為地改變同性戀羊的性取向。納芙拉蒂諾娃指出,現在怎么還會有這樣的歧視同性戀的殘忍試驗存在?“我衷心地請求你們能夠立即結束這個駭人聽聞的、有著錯誤方向的試驗。你們絕對可以找到一個更好的方法來處理納稅人的錢,而不是將其浪費在這種試驗上面——也許可以建立一個同性戀社區中心,來促進同性戀之間的交流,並為同性戀爭取權益。”納芙拉蒂諾娃寫出這封信並不令人奇怪,因為她是一個公開的同性戀者,又是一位相當活躍的女權主義者。然而,羅塞尼等人和俄勒岡的2所大學面臨的還不僅僅是以納芙拉蒂諾娃為代表的人們的指責。其他一些人和動物保護組織也嚴重抗議羅塞尼等人的研究,甚至揚言要要他們的命。主張善待動物的組織PETA對羅塞尼和兩所大學發起了電子郵件戰,發出了約2萬份抗議,其中不乏過激言辭:“你們是一錢不值的動物殺手,你們該被射死!”“我詛咒你們在地獄里燒死,去死吧!”
羅塞尼的研究
俄勒岡衛生和科學大學生理學和藥學系的羅塞尼等人5年來一直致力於生理因素是如何影響羊的性取向的研究,並獲得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的資助。研究的主要結果發表在美國2006年第6期《內分泌》雜誌上,論文的題目是:芳香酶抑制劑作用於綿羊大腦性慾差異的效果。進行這項研究是為了檢驗睪酮到雌二醇的芳香化可能導致綿羊大腦的性慾差異的假說。羅塞尼等人要阻斷睪酮的芳香化,讓雄激素增多,雌激素減少。因為雌性的周邊組織(主要是肌肉和脂肪組織)可將腎上腺和卵巢分泌的睪酮芳香化,轉變成雌二醇或雌酮。具體的方法是,對10隻懷孕母羊給予芳香酶抑制劑(簡稱ATD,是一種雌激素阻止劑),而懷孕期綿羊的大腦對外源性睪酮的改變行為的作用最為敏感,這個期間是綿羊懷孕的第50-80天。而對照組的10隻母羊則注射安慰劑。然後對產下的羔羊對比觀察。對照組有15隻羔羊,7隻雄性8隻雌性。而暴露於ATD的羔羊是17隻,7隻雄性10隻雌性。當它們成年後評價其性慾的二元行為(異性戀和同性戀)和神經內分泌特徵。孕期暴露於ATD的母羊的後代無論是雄性還是雌性,在出生時的雄激素血漿濃度、生長率、青少年玩耍行為的表現或青春期發育都沒有嚴重的差異。孕期暴露於ATD的羔羊(公羊)在18個月齡時表現出騎爬行為(性愛)中度的卻是嚴重的減少。但是,孕期暴露於ATD並沒有造成羊在成年時性伴侶偏好、接受行為的去雌性化(喜歡同性)。羅塞尼等人的結論是,“總而言之,我們的研究表明,芳香化對於綿羊行為完全的雄性化是必要的。然而,在我們能下結論芳香化並不對綿羊大腦的去雌性化起作用前,需要評估子宮內雄性胎兒暴露於更高劑量的ATD在更長的時間是否會擾亂其正常的神經激素和行為發育。”這段話的確有點佶屈聱牙。簡單地說,羅塞尼等人是要弄清,在懷孕的敏感時期增加母羊的雄激素水平和減少雌激素水平是否會改變子代羊的性取向。事實上這與《星期日泰晤士報》報導的內容恰恰相反,他們不是要讓“同性戀”的羊變成“異性戀”,而是要讓“異性戀”的羊變成“同性戀”,但初步結果失敗了。因為,儘管受到藥物影響的羊成年後的異性戀行為有減少,但總體上並未改變它們的性取向。
以訛傳訛
《星期日泰晤士報》對羅塞尼博士等人研究的報導迅速傳遍全球。2007年1月11日,國內一家媒體首先報導說,“媒體報導稱,美國俄勒岡州立大學和俄勒岡衛生科學大學的科學家們正在進行一項實驗,目的是改變同性戀公羊的性取向。”國內這家媒體並沒有指出其引用的媒體是哪家,但內容顯然是來自2006年12月31日的《星期日泰晤士報》。隨後,國內另一家報紙又在1月24日進行了更為詳細的報導,訊息來源是國內首先報導此事的媒體。不過,該媒體的報導更廣泛,談到了改變性取向的種種方式,而且對改變公羊同性取向的研究進行了倫理討論。報導援引國內研究同性戀的專家張北川先生的觀點:同性戀者對於同性的愛戀完全是出於一種本能。美國精神病協會的一份報告中提到,沒有“已出版的科學證據”顯示治療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取向。人為的對同性戀者的性取向進行干預實際上是從文化中產生的。而這種落後的文化又是基於對於人類繁衍後代的需要上產生的。但是這種人為的干預行為實際上是一種違反人性的做法。然而,對於《星期日泰晤士報》上的公羊改變性取向科學研究的報導,也有一些媒體進行調查後指出其錯誤,其中就有英國本土的《衛報》。早在1月13日,《衛報》就發表了著名科學專欄作家本·戈德契(BenGoldacre)題為《同性戀羊?讓我們來說明真相》的文章。戈德契在文章中指出,《星期日泰晤士報》上刊登的有關“改變公羊同性傾向的實驗研究”的文章存在失實和錯誤,羅塞爾等人並沒有獲得改變公羊性傾向的結果。他對讀者說,如果你們不相信我的話,就去看看美國2006年第6期的《內分泌》雜誌吧!遺憾的是,沒有多少人會去看那篇發表在《內分泌》雜誌上的晦澀難懂、枯燥無味的學術文章。結果自然是以訛傳訛。
餘音繚繞
羅塞尼認為,他和他的研究受到人們的誤解。然而,他們的研究是有價值的,對什麼確定性取向的更廣泛的問題提供了線索,而且他們的研究並非是瞄準“治療”同性戀。事實上,幾項研究已經證明,確信同性戀是由生物因素決定的人比那些相信性取向是後天獲得的人更少討厭同性戀。羅塞尼也指出,《星期日泰晤士報》報導在羊腦中植入電極完全是虛假的。但他們承認,在研究完成後殺死了這些羊,為的是分析它們的大腦結構。但是操作過程完全遵循動物福利指南,以防止它們受到虐待。納芙拉蒂諾娃同樣收到了俄勒岡衛生和科學大學的解釋,但她仍然保持(對大學)的不信任。她說,我們扮演上帝試圖改善自然母親越多,我們所做的所有試驗造成的傷害也越多,無論是已經發生的或將要發生的噩夢。PETA的代表沙林·加納堅持認為,羅塞尼博士及其同事的研究不可避免地涉及到控制或改變性取向。與羅塞尼一道來平息這場事件的俄勒岡衛生和科學宣傳員吉姆·紐曼先生則解釋說,“控制”這個詞在科學意義上是指身體內部的控制,而非(有人)試圖去控制性取向。而羅塞尼則說,(研究)可能涉及人的基礎研究是與試圖在人身上做試驗是完全不同的。中科院動物所研究員沈孝宙長期從事發育生物學和生物轉基因研究,曾為《中國大百科全書》撰寫發育生物學、生物的性別等辭條。他認為,即使弄清了人和動物的性取向的生物原因,也不能對人進行干預。對動物可以有一定的干預,因為人類要利用動物,但也要謹慎。因為生物的性取向有其自身的原因,比如有幾個層次的原因,一是遺傳的(包括基因和分子的),二是生理的,三是外在表現型的。在人類還有心理和社會的複雜原因。僅僅是由於這些原因就沒有必要對生物的性取向進行人為的干預,應順其自然。更何況對於人來說應當尊重他或她個人的選擇。針對實驗有可能最終為消除人類同性戀傾向而鋪平道路的離奇說法———這一說法在許多報導中被反覆提及,或許還是戈德契的譏諷來得更有力:“這裡(需要)對事件做個回放:在100多年前,人們就認清了拉馬克獲得性遺傳的問題。假如你認為那是正確的,那就請你想想讓乳房增大的產品是否也會使後代的乳房更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