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英

傅春英

傅春英女士:出生於公元1956年10月6日,著名舞蹈表演藝術家,她曾第一版舞劇《絲路花雨》中飾演英娘,是飾演英娘的第一代舞蹈演員,她於公元1983年和著名表演藝術家周里京先生結婚,婚後有一個女兒。傅春瑛於公元1994年7月6日,被歹徒殺害。

傅春英女士:出生於公元1956年10月6日,著名舞蹈表演藝術家,她曾第一版舞劇《絲路花雨》中飾演英娘,是飾演英娘的第一代舞蹈演員,她於公元1983年和著名表演藝術家周里京先生結婚,婚後有一個女兒。傅春瑛於公元1994年7月6日,被歹徒殺害。

簡介

傅春英
傅春英
傅春英(1956.10.06-1994.07.06),遼寧省蓋縣人。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形體舞蹈教師。
1970年6月參加甘肅省歌兵團團任舞蹈演員,曾主演舞劇《小刀會》《沂蒙頌》
1979年開始主演歌舞劇《絲路花雨》,赴朝鮮日本法國義大利香港等國家和地區演出。獲甘肅省青年舞蹈優秀表演獎一等獎並被授予"全國三八紅旗手"和"甘肅省三八紅旗手"稱號。
1985年在珠影廠的8集電視劇《沙州王子》中任女主角。
1986年調到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任形體課、舞蹈課教員,1986年到1991年到北京舞蹈學院大本進修。
1987年在電視連續劇《靜靜的大渡河》中任女主角,1989年在中央電視台拍攝的6集電視劇《蘇東坡》中飾女配角。

藝術成就

若要評價《絲路花雨》的藝術成就,其中一個重要的因素,就是該劇成功的塑造了女主角英娘。因為,她是國際友誼的象徵;因為,她是東方神韻美的代表。她將沉睡千年的敦煌壁畫藝術,演繹成一幅幅優美動人的連續畫面,復活了敦煌,成就了藝術。
回看《絲路花雨》的輝煌歷程,人們對英娘這個角色的扮演者,難免有諸多的惦念著名舞蹈表演藝術家——傅春英:
《絲路花雨》
創作者編劇:甘肅省歌舞團《絲路花雨》創作組。趙之洵執筆。
編導:劉少雄、張強、朱江、許琪、晏建中。
助理編導:張聚芳、安建、徐成華。
作曲:韓中才、呼廷、焦凱
舞美設計李明強、楊前(布景)、郝漢義(服裝)、楊樹雲(化妝)。
顧問:常書鴻、段文杰。
演出者主要演員:賀燕雲、傅春英、張麗(飾英娘A、B),仲明華、吳鴻玉(飾神筆張A、B),李為民(飾伊努思),吳鴻玉(飾河西節度使),張稷(飾強人竇虎),賈士銘(飾市曹)。
主要舞段舞者:飛天舞:辛謹梅、王竹月等;馬鈴舞:周嘉明、王建等;印度舞:張麗等;霓裳羽衣舞:孫淑芳、楊虹、史敏等。
樂隊甘肅省歌舞團中西混合樂隊。指揮:韓中才。藝術指導:易炎
興起“敦煌舞派”

《絲路花雨》舞劇是以趙之洵劉少雄等為首的龐大舞劇編導群體合力創作而成,首演為甘肅省歌舞團(後改為甘肅歌舞劇院,即今日之甘肅敦煌藝術劇院)。占有“地利”優勢的《絲路花雨》劇組,在學者、專家的幫助下,經過深入研究,從莫高窟保存的歷代舞姿圖繪中,選取、提煉出典型化的靜態舞姿,探討其動作流程態勢——使其“復活”,在此基礎上建立起這部舞劇自成體系的舞蹈語彙。《絲路花雨》成為我國第一部開創敦煌舞蹈流派舞劇,並引發了“敦煌舞派”的興起,為中國古典舞提供了新的參考模式。其中劇中女主角英娘“反彈琵琶”的“S舞”,已成為了“敦煌舞”的招牌。

7代16位英娘

英娘這個角色看著光彩,演起來卻不易。英娘的舞蹈幅度大,體力消耗也大,每一代英娘扮演者都有兩到三位輪換。自面世以來,該劇共湧現了7代16位英娘,她們美麗的背後,滿是艱辛。每天早上,其他演員起床時,演英娘的演員們已經訓練兩三個小時了。每一代英娘都為角色付出了常人難以想像的汗水。

1979年首演的《絲路花雨》轟動全國,其中扮演英娘的是賀燕雲(A)、傅春英(B)。“第一代英娘”賀燕雲在一篇文章中回憶道:“為了讓靜止的敦煌壁畫舞起來,編導們孜孜以求,而我成了他們的實驗‘陀螺’;我像著了魔一樣千百遍地舞,每一個舞姿形成,無不凝結著心血和汗水。”

同為“第一代英娘”的傅春英,在事業輝煌階段追隨丈夫、演員周里京來到北京,在高校擔任形體訓練老師,數年後傅春英被竊賊刺死,讓喜歡她的“英娘迷”唏噓不已。

史敏17歲時繼賀燕雲、傅春英之後,成為第三代英娘扮演者。轉眼近20年過去了,史敏也從青年舞蹈團退役,成為北京舞蹈學院的古典舞教師。她自籌資金拍攝了個人舞蹈藝術片《敦煌不沉眠》“把對敦煌藝術的崇拜,用舞蹈表現出來”。

“第四代英娘”李虹,有一段盤上舞表演,要在一個直徑1.6米的蓮花台上連續做20多次翻身。為了練好這個技巧,李虹不論場合、時間,有空就練,還不惜吃巴豆減體重,20天內減掉十多公斤。
劉少雄(《絲》劇創作組人員,編劇)這樣描述傅春英:表演嫵媚多姿,剛柔並濟,善於把內在的激情和外在的美融匯在一起,造成渾然一體的藝術境界。

“在《絲》劇還處於排練階段,英娘的扮演者一共選定了4組,分別是賀燕雲、張麗、傅春英、楊虹,她們都非常可愛。賀燕雲的塑造性強,舞姿穩健,表現力好,塑造英娘的內心世界比較到位;我對張麗的印象太深刻了,她的印度舞簡直跳絕了,我看國內沒有一個可以和她相比,絕對是世界級水平的,造型優雅,舞姿明快;傅春英的動作比較柔軟,她是一個既漂亮又聰明的人,進步很快;楊虹和以後的史敏‘盤上舞''跳得好,楊虹的第一場演出我記得是在前蘇聯,演出結束後贏得了觀眾的好評。她們都不錯,都非常招人喜愛。”
舞劇劇情
序幕:駝鈴聲中,古道上走過西域商隊,風沙驟起,畫工神筆張救起昏厥的波斯商人伊努斯,愛女卻被強人竇虎擄去。

第一場:英娘淪為舞伎,在街頭賣藝,伊努斯為救命恩人贖回女兒。

第二場:莫高窟中,畫工神筆張描繪女兒的舞姿,其中“反彈琵琶”造型,獨具魅力。市曹覬覦英娘的美貌,欲據為己有。神筆張將愛女託付給伊努斯。

第三場:英娘遠在他鄉思念親人。

第四場:神筆張思女夢遊自己彩繪的天宮幻境。

第五場:伊努斯出任唐使攜英娘歸國,途中以市曹為代表的惡勢力企圖加害波斯商隊。

第六場:敦煌多國交易會,英娘在伊努斯的幫助下借賣藝潛入會場,揭露市曹等的罪惡。

尾聲:絲綢之路上洋溢著友誼之歌。

婚姻生活

傅春英:甘肅歌舞劇團演員,著名舞蹈表演藝術家、全國三八紅旗手、在舞劇《絲路花雨》擔任:英娘,後調到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形體舞蹈教研組:任主要教員。1973年她是經人介紹和周里京認識了,十年的戀愛過眼的煙雲,1983年:終於被批准結婚。1994年:她死於北京家中。當時周里京不在家,有很多傳聞,比如自殺、謀殺。因此事件周里京幾乎息影,周里京把他的全部都放在女兒身上,一個著名的表演藝術家錯過了最好的時間。

請看登載於《家庭》1986年第8期,總第53期

-------瞧這一家子
“李向南”喜配“英娘”
——著名表演藝術家周里京與著名舞蹈表演藝術家傅春英的愛情家庭生活
文/海燕
春節期間,電視劇《新星》在全國打響了。觀眾的來信雪片般地飛到李向南扮演者周里京家十四平方米的小屋。有的觀眾竟把他當成青天李向南的化身,向他申冤訴苦,有的請他幫忙打官司。周里京愛莫能助,說:“我不是李向南,我是周里京,我連自個兒的官司都打不贏,我們夫妻兩地分居;全家居住的小屋,夏天,太陽照著象個悶罐,雨天,裡邊還會飄雨絲……”說完,他轉向身邊的妻子、《絲路花雨》里英娘的扮演者傅春瑛自嘲地笑笑。
傅春英呢,很理解丈夫,回報以甜甜的無聲一笑,仿佛說,“這算什麼呢?即使這樣,我們依然無限幸福。”
他們確是非常幸福的一對。儘管他們總是別離,可兩顆心緊緊互相跟隨,常常是在相互需要的千鈞一髮之際,他或她來到身邊。
一九八五年,周里京還在山西拍攝電視劇《新星》 ,傅春英快臨產了。周里京不放心,打長途電話詢問情況。傅春英抓著話筒急得直嚷:“你快點回來吧!你不回來我生不出來!”《新星》拍攝了四個月終於停機,周里京直奔蘭州。上午到家,晚上他的寶貝千金誕生了。
周里京別提多高興了。他為自己在關鍵時刻回到妻子身邊高興,為母女平安高興,為自己又創造了一個人物高興。總之,他高興得合不上嘴。他給女兒起個名字叫金金,意為金貴。他本來很喜歡喝酒,當了爸爸之後他戒了,覺得為了金金該惜命。
妻子出院了,周里京提上小籃去買菜,回來腰上扎個圍裙做飯,洗尿片,縫被子,悉心照料妻子和女兒,模範丈夫勁頭兒十足。傅春英看著這個以演“負心漢”高加林出名的丈夫這么溫柔體貼,心裡甜蜜蜜的,笑了。
可是四天后,台灣導演方翔請周里京在《大漠紫禁令》中飾演男主角文慧和尚,強烈的事業心和創作熱情吸引著他,他毅然離開了妻子和還沒看夠的女兒金金。但他心裡是懷有歉意的,很不安。“你自己要一切小心。”這個剛強的男子漢戀戀不捨地走了。
躺在床上的傅春英沒半句怨言,她愛丈夫,更理解丈夫,她愛自己的事業,也愛丈夫的事業。分別對他們倆來說,不僅會創造出新的藝術,同時也創造新的生活。多年分居的經驗告訴她,這種分別雖有孤獨傷情,可帶給他們的是十倍歡樂與幸福,而且那么雋永。
……丈夫的腳步聲消失了,小屋裡剩下傅春英和躺在她身邊甜睡的小女兒。很靜,傅春英覺得屋裡的歡樂被丈夫帶走了,自己的心也隨丈夫走遠了……金金一聲響亮的啼哭,才把她的心從遙遠的地方喚回來。她望著金金粉嫩的小臉蛋,不由得想起她和丈夫往昔的日子……
一九七六年,在傅春英進入甘肅省歌舞團六年後的某一天,歌舞團的化妝師楊樹雲想要做一件好事,他要給傅春瑛和當時在甘肅省話劇團當演員的周里京牽條紅絲線,於是約傅春英到家裡來玩。傅春瑛在他家裡巧遇帶著“使命”前去的周里京。她什麼全不知道,被蒙在鼓裡,只覺得眼前這位比她大兩歲的周里京象個白胖胖的可愛女孩兒,怪有意思的。可是周里京一下子看中了傅春英。青年男女愛情的故事,常常不脛而走,團里的人很快就知道了。有一次演出,傅春英忘了帶服裝腰帶,有人便說她是心被周里京牽走了。她委屈得大哭一場,再也不想理睬化妝師楊樹雲了,也發誓不理周里京。一氣之下,把周里京送的點心都扔到窗戶外去了。當然,她沒敢當周里京的面,扔了之後也沒對他說。“我才不找他呢!”她咬緊牙關說。
然而,生活的發展又是多奇妙呵!在兩個人經過一年的絕對“隔絕”之後,一天,傅春英突然收到正在長春電影製片廠拍電影的周里京的來信。信寫得很誠懇。他說,不要再為過去的事生氣了,不談戀愛只是交個一般的朋友,相互了解、幫助,有什麼不好呢?傅春瑛覺得沒理由不覆信。覆信後不久又收到周里京的覆信。信寫開了,收不住了,而且信件往返間隔時間越來越短。
周里京結束了在長影的拍片任務回到蘭州。相聚沒不久,他又考上北京電影學院表演學院要去深造了,又得有勞鴻雁了。後來,《絲路花雨》上演,轟動了全國。傅春英扮演的英娘,通過各種傳播媒介深入億萬人的心。繼而,《絲》劇劇組遠涉重洋,風靡巴黎東京。 周里京在國內也一部接一部地拍電影、電視劇:《新星》、 《我們的田野》、《高山下的花環》 、《人生》《肖爾布拉克》 。他在《人生》里演的高加林牽動了億萬人的心。倆人聚少離多,他們的起跑點雖然不同,但目標只有一個;為了藝術事業,為他們的愛情。這段時間整整是七年!七年裡他們相聚的時間加起來不到半年。七年裡,在藝術上,他們倆個人都取得了驚人成就:在愛情上,他們修築了堅如磐石的堡壘。藝術與生活雙豐收,這就算是離別給予他們倆人的補償吧。
直到一九八三年春節,他們才在北京一間十平方米的小屋裡結了婚。
新婚燕爾,一封電報從蘭州飛來,召喚春英回團,因為其他幾個“英娘”因病因事不能演出。時間緊迫,連訂購一張臥鋪票都來不及了,周里京匆匆送妻子到火車站,只買到一張坐票。他不放心,怕妻子一路勞頓,到了蘭州上不了舞台反而病倒,便硬著頭皮去求列車長。列車長一聽是“英娘”,立即爽快答應了。
傅春英在列車啟動的那一刻,淚水突地湧出來,她捨不得和丈夫分開呀!她看到丈夫正抿緊嘴角,呆呆凝望著自己,心一動,把淚水凝住在眼眶裡,她理解丈夫的心……
他也懂得她的心。周里京的有時比較急,可在傅春瑛面前,他很柔順。在拍《人生》時,傅春瑛去西安看他。周里京一反不苟言笑的常態,臉上總是笑著。導演吳天明開他的玩笑:“好你個周里京,原來見到老婆是這般模樣!”他不是怕她,但他十分懂得她對他的思念多么深沉。拍完《夜上海》,周里京請妻子去看樣片。回家的路上,周里京小心翼翼地問:“你看了我拍的片子,怎么樣?”
“演得還可以,就是一看你與女演員接吻的鏡頭,我渾身就起雞皮疙瘩。”
“哎呀,那是演戲導演要求的,不是真的!”周里京急急分辯。
“你敢真!”傅春瑛看到周里京急得那樣子,得意地笑了。
“我以為你要生氣呢!”周里京心裡的一塊石頭落地了。
其實,周里京看到傅春英要扮演同樣的角色,心裡也不是滋味兒。但他們互相能理解、信任對方。
……傅春英臉上浮著滿足幸福的笑意睡著了。丈夫雖然走遠了,可她做了一連串的好夢。

小金金四十五天的時候,我國與香港合資的大型電視連續劇《沙洲王子》攝製組聘請傅春瑛飾演女主角慧青。她捨不得丟下女兒。這時,周里京正回家來休假,他支持妻子接受聘請。同時,他再一次做了短短几天的“模範丈夫”。為使妻子安心拍攝,他四處奔走,終於為女兒覓到一位十分可靠的保姆。

周里京的假期滿了。臨別的頭晚,傅春英要試鏡頭。她拍電影是初次,緊張,膽怯。周里京陪她去,耐心開導她,把自己拍片的經驗講給她聽。怕她體會不出女主角的心理,便開玩笑說:“你和男主角談戀愛,如果進入不了角色,就想想咱們戀愛時的心境,去再現一次嘛!”

次日,兩個人又分別了,分赴各一方的水銀燈下……

雖然,他們還有很多家庭的歡樂沒有享受,還有很多共鳴的鏇律沒有奏出,但他們懂得,沒有了對藝術的傾心追求,他們的愛情也將失去光彩,純粹卿卿我我的歡樂與和諧將是不完善的生活。

記載了一對璧人,曾經的幸福時光
讀起來依然很溫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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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這篇報導,詳述傅春瑛被害案件的偵破經過。搶劫害人的是兩個裝修工人,其中有一人是王江的遠房親戚,他們又是王江介紹來的先給4樓的王江家裝修,然後給7樓的傅春瑛家裡裝修。兩個兇手認為王江、傅春瑛這兩家是有錢人,裝修完3個月後,回來實施搶劫。傅春瑛還開門請他們坐,請他們喝茶。

這個報導很詳細。分三個部分。

(一)第一部分,周里京上國小的女兒放學回家發現案情。

(二)第二部分,公安分析案情。

(三)第三部分,兇手交代犯案過程。

周里京雖然是傅春瑛的丈夫,但公安分析案情時認為他應該也是嫌疑人之一。

雙方認識二十年,戀愛十年,結婚十年,再無情的人也要受重創,而且女兒看見現場,周里京為了女兒放棄了自己的事業,既為豪舉,也是心甘情願。

下面是第二部分報導,就是那幾天,毀了兩個天才。

傅春英十幾人年前飾演大型舞劇《絲路花雨》中的英娘,而蜚聲中外,她那反彈琵琶的優美舞姿更是人口皆碑,劇照廣泛流傳。十年前她和著名演員周里京結為夫妻,小日子過的不錯。近兩年來由於感情上的糾葛。傅春英帶著女兒金金住在這兒。周里京來的次數不太多。

夜,一輛警車悄然駛向海淀區海淀鎮一帶的宿舍。柏陸的家人告訴偵查員他沒回來,又提供他常在某酒吧消夜。警車感到這個酒吧,老闆說他剛走沒多大會兒。沒有熄火的警車又箭一般沖向他離去的方向。終於,在一個十字路口,他們追上柏陸的汽車,連夜的詢問和查證,柏陸不具有作案時間。

按照正常的偵破程式,雖然周里京是傅春瑛的丈夫也不能排除嫌疑,但經過調查了解,周里京也不具備作案時間。案發後的第三天,周里京從西安《死亡預謀》攝製組請假趕回北京。周里京自己也很難從這種現實生活的落差中得到感情和心理上的平衡。周里京提出唯一的要求是希望幫助公安局早日破案,為妻子伸怨血恨。

與此同時偵查員們了解到,傅春英和劉燕家在4月份請同一幫民工給安裝遮陽傘。偵查員費勁周折,終於在海淀區找到這些民工的住處。

《絲路花雨》評論擷萃

為中國舞劇開闢了新路

梁勝明 杜惠
在國慶獻禮演出辦公室召開的座談會上,與會者盛讚《絲路花雨》為中國舞劇開闢了新路,在中國舞劇史上立下了新的里程碑。
《絲》劇以我國唐朝極盛時期為背景,以舉世聞名的絲綢之路和敦煌壁畫為素材,歌頌了老畫工神筆張和歌伎英娘父女倆的光輝藝術勞動,描寫了他們的悲歡離合,以及他們與波斯商人伊努斯之間的生死之交,高度頌揚了中國和西域人民源遠流長的友誼,再現了唐朝內政昌明,對外經濟、文化交往頻繁的盛況。
與會者認為《絲》劇對我國今天發展安定團結的大好形勢,加強和各國的經濟文化交流,促進四個現代化,都很有現實意義。並指出:我國舞蹈藝術曾被“四人幫”引上了單一的“土芭蕾”的路子,出現了創作的危機。中國的舞蹈和舞劇向何處去,已成為擺在廣大舞蹈工作者面前的嚴重問題。中國戲曲舞蹈和西方芭蕾舞當然是舞蹈創新的重要借鑑之一。然而,在中國戲曲舞蹈里,尤其女性舞受到程式的束縛,對人體解放有一定的局限。敦煌壁畫是我國古代舞蹈藝術的寶庫之一,舞姿豐富多彩,琳琅滿目,裸肩露背,人體解放,飛天更為飄逸奔放,很值得借鑑。甘肅省歌舞團的同志們深入敦煌苦心學習、研究,反覆實踐,終於把靜止的片斷的莫高窟壁畫藝術,創造性地化為連貫的生動優美的舞蹈形象。在認真掌握人體造型藝術的科學規律的基礎上,不僅復活了敦煌壁畫,而且復活了唐代舞蹈,栩栩如生地塑造了英娘這一完整的藝術形象,充滿了詩情畫意,創造了許多嶄新的舞蹈語彙,為發掘、整理我國古代舞蹈藝術,寫下了新篇章,提供了新經驗。如何使我國數千年的燦爛舞蹈藝術重放光芒,以促進中國民族舞蹈藝術的復興和發展,《絲路花雨》已邁出了可貴的第一步。
發言者認為,劇中描寫神筆張觀看英娘舞蹈,從而創造反彈琵琶壁畫的一場戲,生動地體現了古代藝術創造與生活的密切關係,對生活、歷史、藝術三者之間關係處理得很好。這證明了毛澤東主席的正確論斷:“我們決不可拒絕繼承和借鑑古人和外國人,那怕是封建階級和資產階級的東西。”《絲》劇正是創造性地繼承和借鑑古代藝術的成功之作,它來源於生活,與生活是統一的整體。(摘自1979年10月30日《光明日報》)海外評語
巴基斯坦總統齊亞:舞劇《絲路花雨》“是我一生中看到過的最精采的演出。”朝鮮金日成主席:“演得很精采,是一部有很大成就的作品。”法國國民議會議長梅爾馬茨:“這是一個很好的戲、它很感人又很迷人。”美國紐約市長愛德華·科奇:“演出精采,在紐約再沒有其他團體比你們更好的了,我作為紐約市長邀請你們去紐約。”法國文化部長讓·菲·萊卡:“這是一個傑出的演出,一定能夠轟動巴黎的。”蘇中友協主席、漢學家齊赫文斯基:“你們使敦煌藝術再現舞台,真了不起。”蘇聯著名舞蹈家古雪夫:“這個劇的舞蹈非常好,服裝、道具、布景、音樂都十分和諧。”朝鮮大使金明洙:“編劇是完美的,舞蹈是創新的,音樂是動人的,布景豐富多彩。我們看了不僅可以理解其內容,也感到最近在中國文藝園地出現了新的氣象。”荷蘭著名導演伊文思:“這是一個具有民族風格的舞劇,表現了中國人民自古以來就與各國人民有友好的聯繫;這是一個具有很美力量的舞劇,對中國社會主義遠景有很好的表現,希望將來有更多的《絲路花雨》。”香港《大公報》社長費彝民:“我讚揚這個舞劇故事好,舞蹈更好,音樂也好,演員個個功夫到家。而編導的大膽嘗試,將西方芭蕾舞和祖國民間舞蹈的若干框框,統統打倒,這是何等巨大的創造力。”美國匹茲堡樂團著名小提琴家:“舞劇的音樂很美,尤其是中國民族樂器加上西方的樂器,結合非常成功。有幾個舞蹈音樂片斷很迷人,百聽不厭。”《匹茲堡新聞郵報》:“在這樣經濟衰退的日子裡,你將很難看到像《絲路花雨》舞劇這樣瑰麗多姿的優秀作品,上百人的絲綢舞衣,把世界上所有最美的顏色全都包括進去了。”法國《震旦報》:“演出精采,化妝漂亮,服裝華麗,富有魅力和異國風情,稱得上是一部壯觀的史詩。”日本《公明新聞》:“通過音樂和舞蹈把全世界連在一起,從而成為連結各國人民之間的和平與友誼的紐帶。這就是這個舞劇顯示出的時代意義。”

演出大事記

1979年《絲》劇調京為國慶三十周年獻禮,於10月1日在人民大會堂演出。接著在中央警衛局和北京軍區禮堂上演。鄧小平葉劍英李先念鄧穎超楊尚昆等三十多位國家領導人和來訪的外國元首、貴賓、各國駐華使節及社會名流、人大代表都觀看了演出。文化部授予三十周年獻禮演出創作、演出一等獎。國慶辦專為《絲》劇召開首都文藝界座談會,與會者稱“《絲路花雨》為中國舞劇開闢了新路”。文藝界老前輩稱讚《絲》劇“演出很成功”(茅盾),“你們為中華民族爭了光”(曹禺),“思想解放、敞懷暢想,為中國舞劇題材開闢了新途徑”(吳曉邦),“藝術貴在創新。《絲路花雨》在開拓舞劇新天地方面為我們樹立了榜樣”(袁雪芬)。此後《絲》劇五度進京,巡演南北,先後在廣州桂林上海天津西安太原杭州南京武漢南昌九江等地久演不衰。中國煤礦文工團和上海、廣州、瀋陽等歌舞團學習並演出了《絲》劇。1982年由西安電影製片廠攝製成寬銀幕彩色藝術片。
1979年12月《絲》劇應邀赴香港演出,香港總督、各國領事、社會名流都觀看了演出。港報以“目瞪口呆、既醉且痴”形容港胞的感受。僅十日間,各報刊登評介文章二百六十餘篇,照片、速寫三百二十餘幅。香港為之轟動。1981年赴朝鮮演出,金日成等黨政領導人出席觀看。金日成主席在接見時稱讚“這是一部具有很大成就的作品”。此後相繼赴法國義大利日本泰國蘇聯土爾其美國西班牙英國演出,均獲最佳讚譽。在義大利時作為亞洲第一個藝術團在號稱歐洲三大劇院之一的米蘭斯卡拉歌劇院上演,引起極大反響。《米蘭日報》報導“台上的高潮剛結束,台下便掀起了高潮,所有的人都站起來,瘋狂地鼓掌”。1990年為第十一屆亞運會獻演。
《絲》劇自1979—1994年期間,在國內外演出近千餘場(包括選段),觀眾達一百六十萬人次,舉行新聞發布會、記者招待會二十多次,為進一步弘揚民族藝術作出了突出貢獻。1994年被評為“中華民族二十世紀舞蹈經典作品”。1992年甘肅省歌舞團改名為甘肅敦煌藝術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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