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4,帝星升沉》

《1644,帝星升沉》

《1644,帝星升沉》,作者果遲,由河南文藝出版社出版,本書筆法生動深刻地描述了1644年間5位皇帝。

概述

作 者: 果遲 出 版:河南文藝出版社

《1644,帝星升沉》《1644,帝星升沉》

本書以極其流暢的筆法生動深刻地描述了1644年間5位皇帝:大明崇禎帝朱由檢、大清順治帝福臨、大順永昌帝李自成、大西大順帝張獻忠以及南明弘光帝朱由崧的成敗過程,以新的歷史觀來分析他們失敗成功的深層因素,重新塑造了眾多有影響的歷史人物形象。 1644,大明王朝崩潰崇禎皇帝自縊於煤山;李自成勝於北京敗於山海關,大順政權覆亡;張獻忠縱橫於巴蜀消亡於巴蜀,大西政權被滅;南明福王福建稱帝,內憂外患風雨飄搖;清兵入關順治稱帝,中華民族掀開了新的篇章。1644,是歷史的拐點。《1644,帝星升沉》以極其流暢的筆法,生動、深刻地塑造了眾多有影響的歷史人物形象,以新的歷史觀來分析失敗和成功的深層因素,《1644,帝星升沉》將會是2007年的一個閱讀熱點。

作者簡介

果遲,生於1946年,湖南湘陰人,1980年開始發表作品,著有歷史題材的短、中、長篇小說及電影文學、戲曲作品多部。

內容簡介

一 崇禎皇帝
這時,宮中仍遍布客氏和魏忠賢的死黨,但崇禎皇爺卻不動聲色,他胸中有一部閹黨的名冊,得一個一個地收拾。先是將熹宗的乳母客氏攆出了鹹安宮,攆到了浣衣局,這個女人是魏忠賢的貼心豆瓣;接著,又藉機將兵部尚書崔呈秀逮捕,此人是魏忠賢的乾兒子。朝臣們終於看出魏忠賢失勢了,一時牆倒眾人推,鼓破亂人捶——踩沉船的人真多啊。魏忠賢終於穩不住了,上疏請退,崇禎於是順水推舟,貶他去南京。

《1644,帝星升沉》《1644,帝星升沉》

從順字說起 代序
果 遲
大明崇禎十七年[1644],中國歷史舞台上真是群星璀燦——凡是想玩政治的玩家,從天潢貴胄到山野匹夫,紛紛粉墨登場,竟先後出現五個皇帝,這就是:大明崇禎帝朱由檢、大清順治帝福臨、大順永昌帝李自成、大西大順帝張獻忠以及南明弘光帝朱由崧。他們中,若不以成敗論英雄,除了那個朱由崧,其餘個個稱得上是強者,中原問鼎,殺來殺去,最後剩了一個順治——其實是多爾袞。箇中原因,先不要去管它,巧的是同一時期,竟出現了三個“順”字。
按“順”字從川從頁,與“逆”相反,應是順暢、順應之意。能人們看中這個字,用它來做自己的年號或國名,無非是想表明自己“順乎天而應乎人”,這皇帝當得名正言順,今後順順遂遂,可傳之萬代。不過,縱觀史籍,“順”字似不是一個吉祥的字眼兒,古往今來,用此字作年號或帝號、國號的大有人在,他們想“順”卻似乎都不太“順”。
據史載:較早取“順”字為年號的,有唐朝的史思明,他殺安慶緒自立後,一度改國號為“大燕”,建元“順天”,但不久即被自己的兒子史朝義殺了;這以後,金末的楊安兒在山東建元“天順”;五代的馬希范在長沙建元“應順”;大理國的段思聰在雲南建元“順德”等等等等,最後都是“鴉鴉烏”收場;直至元朝最後的一個皇帝妥懽貼睦爾——不知怎么也叫順帝,因群雄並起,天下大亂,逃到大沙漠中也還是被人殺死;最有趣的是在宋朝,那個叫李順的四川農民起義軍首領,據說有人從他名字——“順”字中,竟看出他能做一百零八天皇帝,於是他真的造反了,也真的才一百多天便兵敗被擒;至大明,英宗朱祁鎮在復辟後改年號為“天順”,這以前他重用宦官王振,招至土木堡之變,自已被瓦剌捉起,七年後才重登大寶。他不思教訓,又重用石亨及宦官曹吉祥等人,殺忠臣于謙。未幾,石亨跋扈,曹吉祥謀反,鬧得政局反覆,人心惶惶,終英宗之世,國事似大不順;這以後,大野心家朱宸濠正德皇帝不理朝政,便在南昌造反,也建元“順德”,但這“順德”才叫了四十三天便叫王陽明給收拾了,自然說不上“順”。細心人還發現,大明的太祖朱元璋得國於元順帝,傳了二百七十六年,但大明的江山最終也失於帶“順”字的人:李自成建國大順,張獻忠建元大順,終於將崇禎皇帝逼得在煤山上了吊。可李自成、張獻忠也不是出天子的氣候,最後落得讓清朝的多爾袞“順”手牽羊。
要說六六大順,多爾袞倒真稱得上,故清世祖建元“順治”——這真是玩弄文字的人,最終也被文字嘲笑。
其實,順天是容易的,幾千年來,“天”已是一條坐在金鑾殿上的皇帝們都得穿的花短褲,好遮住那見不得人的地方。一旦改朝換代,失國者謂之“天意難回”;得國者則謂“受命於天”,堂哉皇哉,坐在寶座上自鳴得意,不會臉紅。
孔子曰,天何言哉,四時行焉,五穀生焉,天何言哉?
要說順天,真是只有天曉得。
能人們見天不會說話,便一個個宣揚自己“順天”,下邊一句“應乎人”就不去管了。這么多“順天”或“天順”的皇帝年號,幾曾見叫“順民”的?倒是個個都要民去順他,不然,赫然震怒,砍得你人頭滾滾,血流漂杵。可憐那些被逼得走投無路的農夫子,若沒人領著造反,他們便只能喊“皇天”去。
據說,李自成進北京時,曾下旨將乾清宮那“敬天法祖”的匾額改為“敬天愛民”,而且,早在進入河南時,便喊出“闖王來了不納糧”的口號,此話不知是他那個急功近利的副軍師李岩,出於宣傳的需要,還是闖王本人的“脫口秀”,反正一下就號召了不少的人,但這以後就沒有下文了,老百姓乾巴巴地等著,還來不及沐浴皇恩,他便被多爾袞追得四處逃命了。假設他能成功,從他進入北京前後的行為舉止看,一定比以往的皇帝好不到哪裡去。

二 白龍魚服
臨分手時,金之俊和龍之驤兄弟都有些依依難捨,因見他說老父病危,龍之駿竟解開包袱,從中拿出了一大支吉林山參,說是敬奉令尊大人——須知此時朝廷為遏制金國,已不準從滿洲來的一切土特產入關,也不準鐵器及可資軍用的物品出境。由此,本來價值不菲的人參,在關內一下又漲了許多倍,金之俊不過一窮京官,哪有力量問津,拿著這一大支山參,一時感激涕零。

三 大順皇帝
這以後,劉宗敏一直追隨李自成左右,是李自成的得力助手,高迎祥後來被俘殺,李自成又襲稱闖王,崇禎十一年,他們數萬人馬被官軍殺得大敗,李自成僅率十八騎得免,潛伏商洛山中,原先追隨他的人大多自尋出路了,但劉宗敏卻沒有走。對前途深感失望的李自成,終於病倒了,劉宗敏卻守在他身邊寸步不離,那一回,他們隱藏於一所破廟,李自成看到神案上有一副卦,便對劉宗敏說,我們不妨祈求菩薩,如果我日後有做天子之份,則懇請菩薩連賜三個勝卦,若不是,則由你將我捆縛,獻與官府。

四 攝政王爺
代善見多爾袞提到了父兄,不由心中一動,於是,他改用告誡的口氣說:“十四弟,你畢竟是長輩,豪格是晚輩,晚輩有錯,要打、要罵、要殺都可由你,眼下你要認真,要治豪格以謀反罪,那該死的可不是豪格一人,而是滿門抄斬,他那一家子可是你的親哥哥、大行皇帝的一支親骨肉啊,大行皇帝屍骨未寒,你難道要讓大行皇帝在地下哭泣?”代善說著,自己已是淚眼婆娑了,代善一掉淚,皇帝也跟著掉淚,這一來,多爾袞不由也想到了皇太極,那個雖篡奪了他的皇位,卻是可以原諒的親哥哥,他的眼眶也濕潤了。

五 崇禎皇帝
眾將這時不由訕笑,杜勛則明白告訴他,說他們已與新順皇上通款,請他一道投降,朱之馮得此訊息,竟還大罵杜勛,說他無恥,有何面目去見崇禎皇上。杜勛到了此時也懶得與他計較,只帶著人出城去迎接了。朱之馮在城樓上徘徊,心中十分失望,待他遠遠地望見大順軍開來了,便讓身邊的軍士點火放炮,不想軍士都不信他的。於是,他自己親自點火,不想這時紅衣大炮的火門都被釘死了,他的家人還在後面拖他的手肘。

六 大順皇帝
他不由又重新將這班人審視了一片,他們中,史可程是南京兵部尚書史可法的弟弟;而楊廷鑒宋之繩、陳名夏是去年癸未科的三鼎甲,眼下可好了,狀元、榜眼、探花爭著去投賊。他們怎么變得這樣快呢?大行皇帝屍骨未寒,他們便急著投靠新主子,沒有半點猶豫,沒有半點羞恥之心,得意洋洋,準備做新朝的開國之臣,而那躺在東華門外蘆棚內的,只是一個無道昏君,而就是現在,他們吃的、穿的,還是這個“昏君”供給的呢。

七 雄關內外
有祖大壽這個總兵官帶路,他們一行不但沒有遭遇任何阻攔,且受到了十分隆重的禮遇。吳三桂雖心緒不寧,但仍很留意——他們爬上歡喜嶺,才走了不到兩里地,便望見嶺下山谷里,白色的帳篷像星星,密密麻麻,掩蔭在林木間,東一處,西一處,井然有序,連綴成一大片一大片,就像一條條的街市,鼓柝之聲,清晰可聞,獵獵旌旗,直達天際。

八 大順皇帝 九 攝政王爺 十 大順皇帝
尚未說完,范文程連連搖手說:“知道了,足下所說的是大清的平西王。平西王自降我大清,深受攝政王爺信任,眼下已統大兵,奉旨南下追殲流寇,卻從未聽說借兵一說。此番我大清為崇禎皇帝報仇,興兵討賊,此乃上應天命下順民心之舉,足下既已降我大清,且於城外迎攝政王入城,便是識時務者,難道不知有些話,是臣子不宜出口的?”旁邊的金之俊一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上前一把拉起曾應麟,回頭就走。不想就在此時,宮門再次大開,裡面走出一人,年約三十,頭戴鏤花金座鑲大東珠的帽子,三眼花翎,身穿寶藍四爪團龍袍服,精神抖擻,氣宇軒昂;身邊八個侍衛,一個個都是紅頂花翎,黃馬褂子。眾人一見,不由紛紛後退,這人卻不理睬這班官員,只大步走上前,直奔金之俊,並用漢話大聲叫道:“金先生留步!”

十一 攝政王爺 十二 大順皇帝
他乘坐的是六匹馬拉的御輦,陪同他的是皇額娘孝莊皇太后。但他仍不時跑到他的大伯代善的車上去,代善乘坐的車雖沒有御輦寬敞、豪華,但坐在大伯的身邊,小皇帝自覺能得到很多知識。在御輦上,他指著外面的景物問皇額娘,或是到了一處城鎮問到了哪裡,皇額娘十有九回答不上來,或說不出所以然;但大伯卻有問必答,不但能說出這些關隘險要的地名,且能說出有關此地的故事,說,為了奪取這處地方,皇祖努爾哈赤或皇父皇太極曾經花費了好多心思,且戰死了好多八旗健兒。

十三 豫親王爺 十四 攝政王爺 尾聲 順治皇帝
轉念一想,眼下滿韃子步步進逼,自己身後便拖著一大幫子清兵,李來亨他們不跟在自己身後也好。滿韃子步步追殺,咬住不放,順字大旗太招人顯眼了,李自成三字太炫人眼目了,自己與他們已結下血海深仇,只要自己存在一天,這一班對頭決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終究有一天會落入他們手中,就是有意淡出江湖,從此隱姓埋名,做一個自耕自食的老土百姓也不可能,你縱能發誓與世無爭,別人也不能相信,再說,如何發付身後這一班追隨者?如何保證他們不想圖你?要知道,滿韃子為購得我這顆人頭,已懸下重賞了,難道又要重演一回黃巢命喪狼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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