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勒姆的女巫》

《薩勒姆的女巫》

《薩勒姆的女巫》首演於一九五三年。劇本根據一六九二年到一六九三年之間,在北美麻薩諸塞州薩勒姆鎮發生的一起迫害“行巫者”的案件寫作而成。

基本信息

內容介紹

《薩勒姆的女巫》《薩勒姆的女巫》

劇本開頭,薩勒姆地區的牧師巴里斯的女兒貝蒂和夥伴跳舞時受到驚嚇,導致神志恍惚,一病不起。與此同時,鎮上普特南夫婦的女兒蘿絲也病倒了。鄉鎮裡於是謠傳出現了巫術
巴里斯的侄女阿碧格也是跳舞的姑娘中的一個,她在普洛克托家做女僕,因為勾引男主人,被女主人趕出家門。她對普洛克托大嫂懷恨在心。參與跳舞的姑娘擔心被當成女巫,在阿碧格帶領下,交代說自己看見很多人和魔鬼在一起。遭到誣陷的人都被關進了監獄,那些跳舞的姑娘搖身變成了聖徒,阿碧格更是趁機想要陷害普洛克托大嫂。
後來,遭到誣陷的人被判處絞刑,普洛克托下定決心說出他和阿碧格的私情,試圖以此阻止她的陰謀,卻反而因此害了妻子。普洛克托家的女僕瑪麗·沃倫良心發現,在法庭上翻供,卻在副總督丹佛斯、哈桑法官、巴里斯和阿碧格帶領的姑娘們的共同威嚇下,又收回供詞,反而一口咬定普洛克托給魔鬼幹活。
普洛克托被關進監獄,在生命受到威脅之下,他決定招認自己和魔鬼打交道,但副總督卻強求他公開懺悔,並且供出其他和魔鬼在一起的人。普洛克托無法違背自己的良心,不願以出賣朋友、出賣靈魂為代價換取屈辱的生存,最後毅然走上絞刑架。

作者介紹 

阿瑟·米勒(1915-2005),美國最傑出的戲劇大師之一,被譽為“美國戲劇的良心”。
阿瑟·米勒出生於美國紐約一個猶太商人家庭。三十年代初美國經濟的大蕭條時期,他的父親破產,家裡生計維艱。中學畢業後,米勒一邊打工一邊在密西根大學新聞系和英文系學習,並開始創作劇本。
一九四七年,阿瑟·米勒的成名作《都是我的兒子》上演,連演三百二十八場。兩年後,《推銷員之死》在百老匯連續上演了七百四十二場,一舉囊括了托尼獎普利茲獎和紐約劇評界獎,從而使阿瑟·米勒贏得國際聲譽。另外,米勒還創作了《薩勒姆女巫》、《橋頭眺望》、《美國時鐘》等劇,均針砭時弊,對社會現實和戲劇技巧作了深刻的探索,體現了米勒對社會問題的直面追問,以及對人性、理智、社會正義等問題的犀利見解。自傳體劇本《墮落之後》記述了他與好萊塢名演員瑪麗蓮·夢露一段並不成功的婚姻生活,也深刻剖析了左翼知識分子的內心。
一九七八年,米勒來華訪問,回國後出版《訪問中國》一書。一九八一年,《薩勒姆女巫》在華上演,獲得很大成功。一九八三年,米勒再度來華,親自執導《推銷員之死》,次年出版《“推銷員”在北京》一書,從此他和中國結下了不解之緣。

名家評論

阿瑟·密勒的《薩勒姆的女巫》說的是一則關於人性善惡、魔道衝突的寓言。

沈大力(北京外語學院教授、作家):雖然有人說,阿瑟·米勒筆下的美國經典與中國觀眾的審美心理存在著天然的屏障,但每一個在這座“人性實驗室”里接受過考驗的人,無不被卷裹進了這個荒誕愚昧的黑色旋渦,劇中所昭示的靈魂的扭曲和人性的陽光卻如高懸在頭頂的絞索直逼人們生命的核心,也許這正是戲劇的終極目的之所在。在日前舉行的專家座談會上,人們不由自主地從該劇的政治背景——美國“麥卡錫主義”極右勢力聯想到“塔利班的宗教審查”,甚至我們曾經經歷過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往昔歲月。席間,專家們進行了激烈的爭論,但結論卻是唯一的——這齣戲堪稱近年來主流戲劇的上品,是名副其實的扛鼎之作。
 
何西來(社科院文學所):雖然感情注入很重要,但演員仍要把握分寸,高明的演員應懂得收斂,為角色留有餘地,這是人生的境界,更是藝術的境界。
 
丁濤(中央戲劇學院戲文系博導):經典的東西應落實到人物關係上,深化的意象必須有人物做基礎,時空的調度也應與環境和人物的內心結合,因此,觀眾頭頂上的絞索和面具的運用有待商榷。
 
王育生(原《中國戲劇》主編):全劇能夠呈現出如此精妙的藝術效果,文本基礎非常重要,我們的戲劇演出要改變目前的狀態,根本就在這兒。唯一不足的是序幕,有些倉促,似乎沒交代清楚。
 
王好立(中國社科出版社):作為一個非圈內的“社會人”,我有一些與各位老師不同的看法:分寸固然重要,但激情更可貴,這齣戲如果作為經典劇目常演下去,激情是不能受傷的;同時我還認為序幕很精練,有四兩撥千斤的效果。
 
張先(中央戲劇學院戲文系主任):這齣戲不是寫政治,也不是寫社會,奧尼爾曾說過,他寫作時,不願意寫人與人,人與社會,人與自然的關係,而願意寫人與上帝的關係,這齣戲正是如此。就在國家話劇院確定首輪將推出三出國外經典劇目時,輿論界或許有很多不解,但在國內沒有如此深刻的社會劇的前提下,搬演國外經典應不失為一條路。
 
徐曉鍾(原中央戲劇學院院長):在看這齣戲時,每個觀眾都丟不開自己的經歷,同時也忘不掉我們國家走過的那條曲折道路。全劇對人性中的天堂和地獄進行了血淋淋地解剖,雖然這種對心靈的拷問並沒有結果,在東方大地上也並不陌生,但卻真切地掀起了我們心靈的種種褶皺。
 
馬也(中國藝術研究院話研所):黑爾牧師在劇中應是個非常關鍵的人物,但現在這個形象顯得有些倉促,缺少心理。全劇的高潮出現在第四幕,腥風血雨中的人人自危,良知與苟活、真實與謊言都在此得到了最充分的張揚,但不可否認的是,前幾幕的情境不是很清楚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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