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神》

後來,我在校報上果真見到了她的兩首詩歌,我驚嘆她的詩歌已接近專業水準! 海萍還告訴我,我寫給她的詩,她第二天就看到了,這令我很是詫異。 但是,當我以詩人的身份進入海萍的視野,海萍卻從來沒有跟我談論過詩歌。

部分內容

(一)

“近期我朋友將在煙臺拍一部電影,我想推薦你(演員表中女二號,戲份和台詞都不多,你可以勝任的)。”

“算了吧!”

“告訴我你真實的手機號碼吧!”

“沒必要吧!”

“好,………再見!”

海萍的回答極其簡單,於是我掛斷了電話。

在通話的沉默時段,我感覺得到,在這死寂的書房,隨著時光一絲接一絲地流逝,一切蒼白的語言都失去了存在的意義,而無形的刀片又將它們扼殺在喉嚨里,於是我懶得再說話,也懶得告訴海萍,我正在以她為生活原型,將寫給她的一首長詩擴容,寫一個穿越時空的青春故事,一部四十集電視連續劇劇本。

(二)

四年前,我做為叔叔輩的函授學生,踏進了萊陽一所醫學院校的大門,遠遠地看到了十九歲的在校女生海萍。從此,這位校花就成了我腦海中與詩神並列的美神。那天晚上,我在一張舊報紙上給她寫下了第一首詩歌。

當時,我並不想認識海萍,更確切地說,是害怕認識她,害怕因為相識相知而發現她身上的缺憾,我希望在腦海中,永遠浮現著一個雖然沒有名字,卻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其完美的美神。

但我還是認識了她,學校的文波老師是我高中的同位,他請我和海萍吃飯。

於是我慶幸認識了海萍——純真、燦爛、能歌善舞,一縷劉海像一團黝黑的火焰,燃燒陽光般的笑魘。

那時她喜歡寫詩,她以很特別的手勢告訴我,她已經寫了厚厚的兩本。後來,我在校報上果真見到了她的兩首詩歌,我驚嘆她的詩歌已接近專業水準!

海萍還告訴我,我寫給她的詩,她第二天就看到了,這令我很是詫異。原來,在那天早上,我從舊報紙上將詩抄寫到潔白的複印紙上,一抄完就被同學搶走,抄了六遍方才留下底稿。一位搶走我詩稿的函授男生,當天就拿著詩稿向海萍表示愛意。

但是,當我以詩人的身份進入海萍的視野,海萍卻從來沒有跟我談論過詩歌。也許,海萍對於詩歌,就像對於一個玩具的好奇,她用一隻嫩白的手寫出了不錯的詩歌,只是為了點綴一下校園生活,卻從來就沒有用心靈愛過詩神。

海萍畢業後在煙臺的一家藥店找了份抓藥的工作,這使我異常欣慰。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她能永遠留在我的視線里,以不即不離的距離,觸發我的詩性靈感。

我接過海萍的一個電話,聽得出她焦急的神情,她介紹一位男生到她所在的藥店應聘,十分擔心第二天通不過經理的面試。而我只能告訴她:自信,順其自然。

海萍畢業後,我見過她兩次。一次是給她送了一本2003年度全國詩歌大賽獲獎作品精選,裡面有我寫給她的一首詩歌。我們說了一會話,她把我送到門口。另一次是我赴煙臺參加水母網友2005年聖誕聯歡時,順道去看她,並送她一張軟碟,裡面收錄了幾年來我寫給她的一百多首詩歌。她說:“你走吧,軟碟我會看的。”我跟她要了換號後的手機號碼,便匆匆離開,無聊地逛了一陣振華商廈,才去煙臺日報報社大廳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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