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人生的摯愛與告別》

《美好人生的摯愛與告別》

《美好人生的摯愛與告別》是海倫·聶爾寧與斯科特·聶爾寧共同生活五十多年的美好回憶,書中闡述他們追求社會正義與和平,過著自立更生、簡樸自然的生活方式。也告訴人們如何珍惜生命、超越死亡的意義,並描寫斯科特以平靜、自決的態度接受死亡的過程和心境。

基本信息

圖書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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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海倫·聶爾寧張燕

出版社:新世界出版社
ISBN:9787510408410
出版時間:2010-06-01
版次:1
頁數:319
裝幀:平裝
開本:16開
所屬分類:圖書>勵志與成功>成功學
印刷時間:2010-06-01
紙張:膠版紙
印次:1
正文語種:中文
定價:¥35.00
京東價:¥17.20(49折)

編輯推薦

愛與理想的生命贊心靈生死學公益環保生命教育素食台灣版長銷近20年,台灣各大高校、身心靈組織、醫療機構推薦。
美好人生的摯愛與告別》作者海倫·聶爾寧丈夫斯科特·聶爾寧逃離乏味的大城市躬耕於鄉間,時間長達半個世紀以上。開創出一條返土歸田的生活實踐道路,可謂是20世紀的梭羅。這對靈魂伴侶的生命故事,充分體現了回歸自然的簡樸生活方式並非無意義的空談,而是具有很強的現實可操作性。也體現了聶爾寧夫婦無比的毅力和堅定的信念
很特別的是,海倫·聶爾寧是著名心靈導師克里希那穆提的初戀情人。兩人在國際通神學會共同經歷多年時光。這段經歷對她的人生道路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關於理想】
人是否能按照自己的標準生活下去,頂著社會的逆流而上,抑或採取不抵抗的態度?大多數人都顯得謹小慎微,猶豫不決,並主張維持現狀,他們經常反對創造,反對改革,而那些勇於改革、不墨守成規的人必然也成了少數派。他們總是成為被眾人反對、嘲笑、甚至仇恨的對象。這就是那些少數人為達到忘我境界,為獲得創造性的思維與行動而必須付出的代價。
【關於死亡】
我們在何時何地死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如何面對死亡。我們知道死亡會來臨,我們等待著它。斯科特想在他精力耗盡前,告別人生,他不願意看到自己的死亡里程被壓抑,他有意學習實踐自動而簡易的讓身體脫落的技巧。他曾學到了如何生活,現在又學到了如何去。
【關於愛情】
我們之間的關係很自然,也很容易地變得越來越親密。我們不僅是朋友,而且亦是情人。但是,性生活並沒有在我們相結合的過程中占主導地位。我們主要的感情產生於我們的思想與行動——我們之間的相互依賴,相互體貼,和相互尊重。對我們來說,兩個人感情與思想上的交流比性生活更重要、更有意義。
【關於信仰】
我們可以給上帝下一個更為簡明扼要的定義:‘上帝就是一切。’上帝與存在事實上都是一回事。……為什麼要用“上帝”這個詞呢?我們很少使用這個詞。為什麼我們不能將上帝稱為“總體的存在”或“偉大的整體”呢?
【關於健康】
我們在實踐中所體驗到的有關健康與長壽的幾個因素:積極、樂觀的思想;問心無愧,安然自得;戶外活動和深呼吸;不吸菸、不喝酒、不吸毒、不喝咖啡和茶;節制飲食——吃素,不吃糖和鹽,儘量吃低脂肪的食品和半生半熟的食物。所有這些都是長壽與健康的秘訣,使人不吃藥,不看醫生,不住醫院。
【關於素食】
我吃素,因為我相信動物與人類都擁有生存權。我不需要靠動物的死屍來讓我生存強壯健康。因此,我不會為了吃而殺生

內容簡介

對於人生的體驗,正如她在書中所說的:愛人與被愛是人生的最大收穫。愛情是永無止境的,愛情與離別也是人生的一部分。當下,人類在經濟、生態、道德、心靈等眾多方面的危機越來越嚴重,人們對現狀日益不滿、對未來缺乏信心,顯示出人類現代文明的困境。聶爾寧夫婦反思現代文明,回歸本質的人生故事,或許蘊含著生命的另一種啟示。◆回歸自然的簡單生活典範(引領放棄城市、返土歸田的新生活運動)◆台灣版長銷近20年(台灣高校身心靈環保醫療組織指定必讀)

作者簡介

海倫·聶爾寧(HelenNearing,1904-1995),本書作者海倫·聶爾寧,出生於美國東海岸新澤西州的一個富裕和睦的家庭,獨立、聰慧而富於奉獻精神。海倫與斯科特一同進行了一場長達50多年的奇特生命實踐——遠離都市、回歸自然、獨立耕作、自力更生。在斯科特去世後,海倫獨立經營“美好生活中心”(TheGoodLifeCenter)。1995年,海倫在居住的山區小路上因車禍喪生,時年九十二歲。她一生自著或與丈夫合著出版了八本書。

媒體評論

這是一位了不起的女作家所寫過最美麗的愛的故事之一,寫她很有原則不苟同有知性而又激進的丈夫,如何實踐自己所提倡的信念,如何為千萬人示範。
——美國生死學大師伊莉莎白·庫伯勒·羅斯
像梭羅那樣具有洞察力的)一位預言家就生活在我們中間。他反對使用童工、反對戰爭;他預言大城市的衰落、空氣和水的污染,以及個性的壓抑。做為一名經濟學家、環保主義者、社會學家、演講家和作家,斯科特為我們描繪了美好的生活,並為我們樹立了在實踐中追求這一美好生活的榜樣。
——美國緬因州州長卡尼斯·柯蒂斯在腐敗的社會中,他是一個
始終沒有墮落的人;在機會主義盛行的時期,他卻堅持自己的原則與信仰;正因為斯科特邊活著邊思考,才使我們大家受益不淺,被大家視為聖人——一個有頭腦的聖人。讓我們讚美這位美國偉人之一的斯科特·聶爾寧!
——美國《每日評論》編輯里約·胡博曼
這一部書,堪稱老莊思想的現代版,桃花源不再是雲深不知處的烏托邦,而是今生今世在一對神仙眷侶的一生摯愛中活出來了!人生求其美好,是每一個人的夢,也是一個難圓的夢,而可以終其一生摯愛它,更是一個絕大的異數,何況摯愛一生,又要自己站出來跟它告別,這是何等動人的突破。生從天地來,死回天地去,生是開花結果的美好旅程,死是瓜熟蒂落的自然終局。這是本書作者與老莊思想的共同觀點。“死”是兩段“生”之間的轉化過程,本書作者自我抉擇向“生”告別,老莊要我們送“它”最後一
——台灣“中央”大學教授王邦雄

前言

聶爾寧近作《美好人生的摯愛與告別》
傅偉勛黑澤明電影的男主角渡邊能在生命成長的最後階段,自我肯定了“生活下去”本身就是“意義”,不過他罹患絕症的時候正是中年,還有生活下去的意義存在,但他卻不見得能夠了解,已達90以上高齡,且身心皆已衰退到“日沒”狀態的老年人,想要自行了斷以告別人生的自然心情。尤其是具有知性或藝術的創造力,且曾為人類社會奉獻過自己才能與精力的“日沒”狀態的老年人,更有這種自然心情。如果黑澤明也想過這一異乎中年絕症患者的生死問題,而另外製作一個姐妹片,他會導出什麼結論呢?我們在海倫?聶爾寧(HelenNearing)1992年出版的新著《美好人生的摯愛與告別》(LovingandLeavingtheGoodLife)中可以發現足以令我們關注反思的一個結論。
本書作者1993年已是89歲,她這部帶有自傳性質的作品,敘述了她與比她年長21歲的丈夫斯科特?聶爾寧(ScottNearing),所過的半個世紀以上“摯愛美好人生”的恩愛生活,敘述重點尤其擺在1983年斯科特過百歲誕辰時(她旁助)他自行了斷的生死因緣。此書出版前後皆獲極高評價,比如庫布勒?羅斯(E.KUBLER-Ross)醫師就說:“這是一位了不起的女性作者所寫過最美麗的愛的故事之一,寫她很有原則、不苟同、有知性而又激進的丈夫,如何實踐自己所提倡的道理,如何為千萬人示範。”瑪麗?薩頓(MarySarton)也說:“斯科特死後的海倫?聶爾寧,仍有那么非凡的能力,去實現她的生活藝術。她應付自己的死亡問題與老年生活,是多么深刻而富於創造性!”本書封面也特別介紹說,這是一位獨立而有信念與才賦的女性作者的自我畫像,也是一本很雄辯地談到老齡化生活與心平氣和而有控制地面對死亡的書。正如作者本人所說的,“參與愛(的生活)並深愛他人,就是最大的人生報酬。愛心的表現似無止境。摯愛與告別都是生活的要素。”1904年海倫?聶爾寧生在美國東海岸新澤西州一家相當富有且有自由開放氣氛的書香門第。父母都參加全球性組織——通神學會(TheosophicalSociety),這並不屬於特定宗教,而是一種普遍性意義的友愛組織,無有種族、膚色、階段、男女、教條的分別,且吸收各大世界宗教的優點,以便探索更高一層的真理或精神性、宗教性。海倫自幼即有音樂天才,善於演奏提琴,17歲時她與母親乘船到母親出生地荷蘭,準備開始進一步的提琴演奏訓練。母親帶她去巴黎參加國際通神學會會議時,她遇到主講人之一——來自印度的年輕宗教導師克里希那穆提(JidduKrishnamurti)。墮入情網的結果,她放棄了提琴演奏的生涯,因克里希那穆提的影響,決意追求宗教性或高度精神性境界的生活,如此陪他週遊印度、澳洲、奧地利、義大利等地。但是他們之間的羅曼史只維持了兩年半左右,即告仳離,從此畢生未再謀面。克里希那穆提後來成為世界級的宗教哲學家,大本營設在加州,著有不少極有影響力的英文書,《大英百科全書》便有專欄介紹他。海倫自稱,受過他在宗教探索方面的薰陶,對她靈性的深化與宗教情操的開擴頗有幫助,但又認為他為人自私,自作尊貴,在實際作為方面格格不入,兩人的仳離對她來說,只有好處。海倫在17歲未去歐洲之時,她的老師帶她去斯科特?聶爾寧家參加一個成年人的聚會,這是兩人的初見機緣。她與克里希那穆提分離之後,回到新澤西州自家,24歲時她父親邀請了斯科特,來附近的唯一神教教會組織演講。之後斯科特問她,願否與他去紐約州鄉間一帶共賞秋天的落葉。就在這次機緣中海倫愛上了他。海倫發現他很慈善、坦率、幽默、調和、誠摯,且極有理智,也像她一樣,只吃素菜,不沾肉類。他對她說,他是個和平主義者,反對戰爭,也厭惡對於其他動物的殺害。海倫在書中說,這是她整個人生旅程的轉折點,第二次見到他,她就完全相信,他是值得信任而可相親相愛、同甘共苦的男性。斯科特原系賓夕法尼亞州大學經濟學年輕教授,1915年(32歲)由於他極力主張廢除童工,大學董事會認為他言論太過激進,把他開除。幸好翌年俄亥俄州的托利多大學聘請他做文理學院院長,兼任政治學科教授。他只上任一年,又因極力反對美國捲入第一次世界大戰,惹火了托利多一帶愛國主義者,又被大學開除。這時他才35歲左右,自此他與美國大學學院絕緣,只靠寫作、演講之類勉強維持生活,又與原任妻子仳離,完全孑然一身。就在斯科特的人生最低潮時期,海倫看上了他,愛上了他。斯科特與海倫的背景、性格、特長等等大有不同。他是純粹理智型,具有各種學問的專業訓練,又博又精,並不熱衷於音樂之類;她則自幼善於幻想,沒有受過嚴格的大學教育,喜好音樂之類。但海倫引一本《婚姻的畫像》(PortraitofaMarriage)中的一句話:“男女結婚,應有積極的與消極的兩面——相輔相成的兩面。”他們雖各成一面,但宇宙觀與人生觀則能一致,共同分享。因此,兩人在1932年放棄了紐約市的繁鬧生活,寧願搬到佛蒙特州窮苦偏僻的小鄉下,建造自己小規模的農家式住宅,開始了後來成為傳說的田園生活。他們在這裡的20年生活,都敘述在他們合著的暢銷書《度過美好人生》(LivingtheGoodLife,1954年)里。此書曾被譽為“二十世紀的《瓦爾登湖》(Walden)”;《瓦爾登湖》就是19世紀美國自然主義作家梭羅(Thoreau)膾炙人口的一代名著,敘述梭羅“回歸自然”的鄉間生活。1953年由於他們居住的那一帶將發展成為商業性的滑雪地區,為了避免喧鬧,他們決定搬到更遠的美國最東北角緬因州去,就在那裡重新建造類似的農家式住宅。在六十年代(斯科特已是80餘歲,海倫也過了60歲),他們又另蓋一個全新的石屋,面臨海灣。就在這裡他們繼續著費力的農家勞作,與讀書寫作之類的知性工作,也常旅行到世界各國,宣揚世界和平與社會正義,而在自家每年也差不多接待2000人左右的訪客。他們的農家式田園生活與著作逐漸出名之後,聶爾寧夫婦就常收到來自各地的書信,問他們許多問題。比如有人向他們問關於老齡化與健康的問題。他們回答說:“老齡化就是在大地與死亡之間的人生之輪上面走下坡,有好處,也有精力減退的不利之處。如印度傳統所承認的,人生有年少、管家、哲人、隱遁者等階段。年少時期要學如何生活:人在壯年時期是世俗世間的活動者,養家管家之外還有社會責任;最後階段,人就可以隱遁起來,毫無牽掛執著,專心於抽象的思維與沉思冥想。為了保持健康,我們的食物極其簡單,要新鮮乾淨的,不要經過任何加工。這對你的消化與健康最有好處。”兩位頗負聲望的哲人,針對長壽而幸福的人生有同樣的想法。林語堂在《生活的藝術》(TheImportanceofLiving)中說:“要有怎樣的生活,端看腸胃的活動情形如何。”羅素也在自傳里說:“我的幸福,要歸功於每日照常有兩次的通便,清清腸胃。”我們還可以加上阿爾伯特?哈伯德(ElbertHubbard)的名言:“你如健康,多半就會幸福;你如兼有健康與幸福,就等於具有你需要的財富,即使你不需要它。”為了健康與長壽,我們的日常操作包括:積極樂觀的思考,善良之心,戶外體操與深呼吸,不吸菸,不喝酒,不吸毒,不飲茶或咖啡,簡素的食物如吃素、無糖無鹽又少肥、55%不炒不煮等等。避免醫藥、醫生以及醫院。這對夫妻確實做到了他們所思所信,不但保持了健康與長壽,又分享了自然而然有如世外桃源的幸福生活,且未曾吃過藥物、看過醫生、去過醫院。難怪世界各地有那么多人經常訪問他們,或寫信給他們,探問健康、長壽、幸福的生活之道。他們對於處己處世之道,也有一些有益的忠告,如:不論發生什麼,盡力而為(有如儒家所云“盡人事以俟天命”);別找自己麻煩;做自己喜歡的工作;過簡素的生活;每天接觸自然;多從事勞作(如散步、園藝工作等);過一天算一天而不憂慮;每天找人分享甘苦,如果單身,可用寫信方式,或送人東西,或幫助別人做點事等等;抽點時間觀察人生與世界,在生活里尋找幽默;在萬物之中觀察宇宙的生命;要對其他動物慈善而愛護。有人問過聶爾寧夫婦,為什麼在他們的著作里不提宗教,有人甚至要影響他們信教,有人還特別問他們相不相信上帝。斯科特在1980年(這時他已97歲)對於一個好問者置答說:“在討論不信上帝的問題時,問者需要先界定一下‘上帝’的涵義。因此,我得先問,你所說的上帝指謂什麼?”他在第二次的回答說:“謝謝你給的‘上帝’涵義,即‘結合我們一切的(宇宙)活力精神’(theenergyspiritthatconnectsusall)。我接受此一定義,不過要去掉‘我們’(us),改為‘結合一切(萬物)的(宇宙)活力精神’。我如此建議,乃是因為你給的定義只涉及人類;除去‘我們’,就可以包括動物、花草樹木、岩石以及其他所有萬物。我相信原本的宇宙,包括宇宙的一切方面。我也相信每時每日宇宙總在變化,因此就有始終變化著的總體一切(anever-changingAll)。據此我們可下更簡短的上帝定義,即‘總體一切就是’(Allthatis),這使上帝與存在的總體本質上具有同義。”海倫補充說:“何必使用‘上帝’一詞?我倆罕用此詞。我們使用‘一切存在’(theAll-Being)或‘偉大的全體’(theGreatEntirety)等詞語,不就可以了解嗎?也許古希臘哲學家恩培多克利斯說得最好:‘上帝的性質乃是一種圓圈循環,到處都是中心,周邊並不存在。’”由是可見,聶爾寧夫婦完全超越制度化的宗教觀點,相信的是一切存在及其變化的宇宙真相,於此肯認一種類似泛神論的宗教性或道家自然無為的高度精神性。聶爾寧夫婦一直對於生死問題表示關注,尤其斯科特過了90歲之後,更是如此,他們共同閱讀大量有關死亡的著述,分享死亡學的知識。他們相信生命與意識採取某些形式繼續存在。他們覺得死亡只是一種過渡,不是生命的終結,它是兩個生命領域之間的出口與入口。他們相信並急切等待死亡之後更多的機會機遇。海倫說:“我們在何時何地死去,並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如何應付死亡。我們知道死會來臨,我們等待著它。斯科特想在他的精力全失之前,告別人生。他想依照他的自由意志有意識地告別——這是一種死的自我抉擇,是與生死轉變的歷程合作。他不願意看到自己的死亡體驗被抑壓。他有意學習實踐自動而簡易的讓身體脫落的技巧。他曾學到了如何生活,現在又學到了如何死去。老子說:‘讓生命成熟,然後讓它落下。’(Letliferipenand thenletitfall)。(註:我查《老子》原文,找不出與此引句相配合的句子。)斯科特的生命已成熟到頂,他已有準備讓它離開。……當他年屆96歲時,我發現他的精力已在減消。”斯科特夫婦在1952年搬到緬因州之後不久,即準備好了他死時的火葬事宜等等。斯科特在1963年寫下備忘錄給海倫如下:“一旦我生病不起,我希望死亡過程很自然,因此我不去醫院,而要留在家裡;我不要醫生管我;快死之時我寧在戶外,而不在屋頂之下;我想以絕食方式死去,如果可能,也停止飲料。死亡過程當中我要保持意識活動,因此不用止痛藥、麻醉藥之類。死亡來臨之時,我寧儘快死去,因此我不要打強身針、心臟興奮劑、強迫飲食、氧氣供給、輸血之類;我不要大家悲哀沉痛,我要在我床邊的人們保持安靜與尊嚴,表現出了解與歡樂之心,心平氣和地分享死亡體驗;我在自己能力範圍內盡情生活,我也一樣會愉快而帶有希望地離去。死是一種過渡或覺醒;無論如何,像其他生命歷程的各種層面一樣,我們應該照樣歡迎死亡。關於葬事等等事宜,我要朋友把我的屍體放在簡素的木箱中,給我穿上我的平常工作服,不要在木箱中加什麼香料裝飾。把我的屍體運到緬因州火葬中心予以火葬;我不要葬禮之類,也決不歡迎宣教師、牧師或宗教專業人士參加主持;火葬之後,我要海倫或哪位友人把我骨灰撒在我家樹下。我很清醒地做以上要求,希望大家千萬尊重我的要求。”將過百歲誕辰的一個月前,斯科特對在座的一些友朋宣布:“我想我不再吃東西了。”從那一時刻開始,他真正絕食,只喝飲料。他有計畫地選擇,告別他那美好人生的時間與方式。海倫對此下了註腳說:“絕食而死,並不是狂暴極端的自殺方式;它是一種緩慢而柔和的精力消減,是一種心平氣和的自願告別辦法。”海倫同意照斯科特的意思去做,有一個月左右只幫他喝各種水果飲料。之後斯科特只要喝水,這樣仍不生病,可以很清醒地談天,但精力已快消失。百歲誕辰過後約半個月,即1983年8月24日斯科特死去的那一天早上,海倫在旁為他吟誦印地安人小調:“像樹那樣高踏行走;像山那樣活得強壯;像春風那樣柔和;在你心中保持夏天的溫暖,偉大的(宇宙)精神也與你常在一起。”她又低聲對他說道:“就這樣讓你身體告別吧。與潮水一起走吧,與它一起去流吧。你已過了美好的人生。你已盡了你的一切分內事。走進新的人生吧,走入光明吧。愛與你一起走去。這裡一切都好。”緩慢地、逐漸地,斯科特的呼吸終於停頓,身體終於離脫,他終於告別且自由,有如樹上枯葉落地一般。他呼吸最後的一口氣時說了半句“一切……好”(All...right)。

精彩書摘

叄 斯科特——眾人的楷模
一九二二年,斯科特為《紐約號聲》這一雜誌撰寫的一篇文章中指出:“為某個理想而生活必須得付出一定的代價……這一理想與具體實踐的距離越遠,你所付出的代價也越大。……如果你的理想是追求真理、追求一種積極思考問題、時時處處講真話的生存方式的話,那么,你就得以犧牲你的衣食住行為代價。”斯科特在另一期《紐約號聲》的文章中寫道:“獨居一處的隱土們並沒有必要像殉難者那樣離開這個世界;隱居者是在兩種不同的生活方式中做出選擇——他們走的是另外一條高速公路,在那條路上付馬路錢。”在斯科特的檔案箱裡,我找到了一張卡片,上面寫道:“大多數人都顯得謹小慎微,猶豫不決,並主張維持現狀,他們經常反對創造,反對改革,而那些勇於改革、不墨守成規的人必然也成了少數派。他們總是成為被眾人反對、嘲笑、甚至仇恨的對象。這就是那些少數人為達到忘我境界,為獲得創造性的思維與行動而必須付出的代價。”
梵谷(VincentVanGogh)在給他弟弟的一封信中指出:“多少年來我一直失業的原因之一就是我比那些道貌岸然的紳士們具有更多的想法。”斯科特十分明白他為追求自己的理想所付出的代價。他對自己失去當教師的機會感到萬分遺憾——他覺得自己失去了與學生們面對面促膝談心的機會、失去了指導他們的思想與方向的機會。對那些偶爾相遇在演講中的聽眾們,無疑滿足了他這方面的願望。加拿大的一位教育學家DavidSuzuki在他一九八七年的《變形記》一書中寫道:“在寬敞的演講大廳里演說乃是逢場作戲,而不是交換思想。演講者與聽眾之間不可能形成一種暢所欲言的場面……交換思想、公開的討論以及容忍對方的意見乃是大學生活的根本。開設一門大學課程不僅僅只是為了傳播知識與接受知識;它更表現了教師的個性;表現了教師學術研究與反思的精華。任何一次課堂教學都是一次思想的交鋒,是老師贈給學生的一份禮物。”
斯科特始終希望能過上一種富有獻身精神和責任心,熱衷為社會服務的生活,而不是一種自我滿足的生活,因此,他並不對自己遭排斥與被開除的命運而擔擾。當伯里克利(Pericles)知道他們的軍隊在溫泉關(Thermopylae)失敗後,有人問他,“你怎么聽到這一失敗的訊息一點兒也不悲傷?你怎么可以如此無動於衷?”

閱讀《美好人生的摯愛與告別》

《美好人生的摯愛與告別》五克里希那穆提—一位有影響力的年輕人
假如克里希那穆提能把他生活中這一短暫的經歷和才智寫進他一生與事業中去的話,這一年輕時的愛情乃是十分動人、具有魅力的。他在20世紀20年代寫給我的中,不僅表明了他當時的理想與幻想,而且也表明了他情緒低落的時期,他那通篇的書信,有時長達10至12頁,充滿了幼稚重複語句,他並不告訴我有關他活動的新訊息,而是熱衷於訴說愛慕與被愛慕之情。如果說這些書信值得一讀的話,那也僅僅因為它們是一位年輕人寫的,而這位青年人恰恰又成了人們的偶像,對全世界成千上萬的人產生過重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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