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中國現當代著名作家讀《紅樓》、談穴紅樓移、品穴紅樓移,大都是率性而為,有感而發,少禁忌,無框框;更多地帶有文學的目光,更切合創作的實際;見他人所未見,言他人所未言;飽含著藝術的氣質,有一種美的感染力。
編輯推薦
《百年一覺紅樓夢》:
中國現當代著名作家品《紅樓》
開闢鴻蒙,誰為情種?
都只為風月情濃。
趁著這奈何天,傷懷日,寂寥時,試遣愚衷。
因比上。演出這懷金悼玉的《紅樓夢》。
圖書推薦
綜觀中國現當代文學史,作為古典長篇小說的《紅樓夢》,堪稱是一個特殊而重要的存在。
之所以說《紅樓夢》的存在特殊,這是因為:五四以降的現當代中國作家,面對著從“西風東漸”到“全球化”浪潮的強勁衝擊,出於“別求新聲於異邦”的良好願望,大都將藝術借鑑和審美汲納的目光投向了國外文壇,其中特別是投向了西方文學;而對傳統的中國古典文學,他們一般都表現出了自覺或不自覺的忽略、輕視,乃至貶抑和冷漠。而在這方面,《紅樓夢》無疑是個特例。這部於清代乾隆年間甫一問世即不脛而走的長篇說部,經過五四新文化運動的洗禮,不僅沒有因為社會變遷和西風瀰漫而淡出文壇;相反,它憑藉自身非凡的審美成就和巨大的藝術魅力,始終扮演著久負盛譽、獨領風騷的角色,進而成為一代又一代中國作家進行藝術探求時,繞不過去的創作營養和文學資源。
圖書說明
由於母系裡有一些家學淵源,我很小就與古典小說結下了不解之緣。早在學齡前,憑著外公教的若干漢字,我就熟讀了有關“三國”、“西遊”和“水滸”故事的連環畫,且時常跟隨外公出入公共場所,聽這類評書,看這類戲劇,以至於有了我在火車上,面對陌生的旅客,“或謔張飛胡,或笑鄧艾吃”的效顰式表演。上中學後,雖適逢“文革”,但因家中尚有殘存的藏書,所以,我還是在興趣的引誘下,既一字不落又囫圇吞棗地閱讀了《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以及《儒林外史》、《蕩寇志》、《兒女英雄傳》等等。大約從那時起,我的內心深處便圍繞古典小說,生成了一種近乎“情結”的東西。後來參加工作,雖然是在機關里當秘書,搞宣傳,埋首於很有些“八股氣”的公文材料,卻不曾因此就放棄對古典小說的喜好。相反,正是在那段時間裡,我萌生了搞一點古典小說研究的想法,並為此而通讀了百部以上的古典小說作品;也就是在那段時間裡,我因工作之便,接觸到了脂本系統的《紅樓夢》,及大量的研究資料,甚至有機會讀到了一向屬於禁書的《金瓶梅》。
精彩文摘
文章有典雅的,有閒適的。女人打扮有濃妝的,有淡抹的。做人有規矩的,有天真的。處世有認真的,有飄逸的。誰也知道,晴雯是黛玉的影子,而襲人是寶釵的影子。讀《紅樓夢》的人,或偏於黛玉,或偏於寶釵。偏於黛玉的人,也必喜歡晴雯,而惡寶釵,兼惡襲人。女子讀者當中,做賢妻良母好媳婦的人,卻常同情於寶釵,而深惡晴雯,完全與王夫人同意。這裡頭就有人生處世的真理存焉。大抵而論,阮籍、嵇康之輩,必喜歡黛玉,喜歡晴雯;叔孫通二程之流,必喜歡寶釵,而兼喜歡襲人。襲人後來嫁蔣玉函,許多男人讀者唾罵,那是另一件事,是理學妖孽之所為,因為與理學之貞節觀念衝突。大概襲人若終身不嫁,或學鴛鴦上吊自盡,必博得那些儒者的恭維。這是話外不提。我認為襲人之行為人品,比大觀園任何男子還強。何以《紅樓夢》的男子,都那樣不行,都是泥做的(賈政在內,賈赦、賈璉,更不必說),這又是話外。寶釵與黛玉相對的典型,或者依個人的好惡,認為真偽之別,但是不是真偽二字可了。飄逸與世故,閒適與謹飭,自在與拘束,守禮與放逸,本是生活的兩方面,也就是儒、道二教要點不同所在。人生也本應有此二者的調劑,不然,三千年叩頭鞠躬,這民族就完了。講究禮法,待人接物,寶釵得之,襲人也得之。任性孤行,歸真返璞,黛玉得之,晴雯也得之。反對禮法,反對文化,反對拘束,贊成存真,失德然後仁,失仁然後義——這些話,不能說全無道理。但是人生在世,一味任性天真,無所顧忌,也是不行的。此黛玉及晴雯之所以不得不死,得多少讀者揮同情之淚。若晴雯撕扇,晴雯補裘,我們猶念念不忘。所以讀者愛晴雯的多。但是做人道理,也不能以孤芳自賞為滿足。我想思想本老莊,行為崇孔孟,差為得之。梭羅(Thoreau)有一句沉痛的話:“我們在過成年人的生活,想要說出童年時的夢境,但是未找到怎樣說法以前,這夢境已經幻滅了。”(他日記里的話)這也是《歸去來辭》,勿以身為形役,何以存真,何以養生,何以保身的根本處世問題。蘧伯玉行年五十,爾後知四十九年之非,也是迷夢中的幻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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