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Girl》

《漫Girl》

《漫Girl》由長江文藝出版社出版,是作者饒雪漫的作品之一。

基本信息

(圖)《漫Girl》漫girl

作者: 饒雪漫 主編
出 版 社: 長江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7-11-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39
印刷時間:
開本: 32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535435781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青春文學 >> 玄幻/新武俠/魔幻/科幻

編輯推薦

方悄悄秦貓貓躥到前台,吧啦小耳朵部落格演繹《左耳》背後的故事,漫女孩集中營私密爆料不斷。甜酸女孩高霖琳俏皮亮相,新人長篇,餘思《半路青春》電影大碟《沙漏的愛》終結篇,名家重磅饒雪漫07最具人氣作品《沙漏Ⅲ》火熱連載ING。
一個普通的超女,一個別樣的漫Girl。2005年“超級女聲”全國第八名易慧,半自傳體小說即將出版。
在一次黑幕重重的選秀後,她發現自己“一夜成名”,短暫的驚喜之後,她陷入身無分文的困境。在陌生的都市森林裡,她堅忍地努力著,抗爭著,歌唱著……她曾被背叛、被欺騙,不相信世上的一世,而終於她可以微笑著對你說出那一段為夢想而掙扎的故事。
不管天氣是晴是雨,穿好鞋就能微笑著上路!她仍在歌唱,她的文字和她的歌聲一樣有穿透靈魂的魅力!後超女朝代的易慧,真是真正的“漫Girl”!

內容簡介

這是本短篇小說作品集。主要收錄了青春小說、武俠玄幻小說和繪本流年這三大類文學,分別以校園生活、想像空間裡的少年故事和女生成長故事為主題。文字故事具有獨創性、人物性格鮮明,或武俠,或玄幻,或懸疑,非常具有青春氣息,適合廣大青少年讀者閱讀。

目錄

雪漫專欄:我的女孩
 她叫自己方悄悄
青春放映廳
 搞不明白十七歲
漫的時光
 沙漏Ⅲ(終結)
青的書房
 半路青春
 粉紅的潘多拉盒子
 櫻之少年
 寂寞的午後蕭邦
 邁錫門獅子的眼淚
 越人歌
 後悔無期(連載)
風的四葉草
 一杯豆漿的愛情保質期
 稻草人的盛裝舞步
漫女孩集中營
 漫Girl部落格
漫女孩集中營
 嗆話題
女生私密
 用於分手的旅行
姐兒妹兒親
 半單純信女菜菜
饒雪漫的娛樂城堡
 來自蘇州的特別報導——“漫Girl”夏令營活動紀實
女生happy show
 漫女孩,海選造
至IN推薦
漫女孩集中營
 變形記
變形記——花花手帶
 漫女孩星座
被叫作交際花的阿然
 小耳朵
讀編往來

書摘插圖

接上期
(4)
當我把那個信封坐在屁股下面,在馬蘭拉麵吃著一碗香噴噴的牛肉麵的時候,終於慢慢理清楚了我的現況,那就是:我是被人利用了。喔不對,準確地講,是有人想要利用我了。雖然他長得還行,雖然我還不知道他姓啥,名啥,但直覺告訴我,他已經對我了如指掌。
  他窺視我已久。
 我在暗處,他在明處。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棋局,我淪為一枚棋子不知不覺深陷其中。不過我並不驚慌,我也不著急。我用我算不上天資聰慧的大腦簡單思考了一下,就作出了一個英明的決定。既然已經這樣,還是按兵不動為上上策。我就不信那小子再不出現。作為棋手的他,遲早會有再來拿捏我的那一天。
  我有足夠的耐心等著好戲上場。
 所以,吃飽喝足後,我並沒有回酒吧再去找那小子——我知道,即使我去找他,他也肯定不在,哪有賊在警察局門口等著被抓的道理?何況我不想讓這件刺激的事這么快就揭曉謎底。
我需要緩一緩,因此,我選擇了回家。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先好好地睡一覺再說!
孟夢不在。家裡很亂,像被誰打劫過一樣,簡直就不是孟姑娘的風格嘛。不過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實在是太困了,把信封塞到枕頭下面倒頭就睡著了。那天晚上我夢到了吳明明,她拎著一把菜刀在我後面追,一面追一面聲嘶力竭地喊著:“還我錢,還我錢,還我錢!”我大汗淋漓地醒來,第一個反應是伸手去摸枕頭下的信封,還好,還在。然後我轉頭就看到了孟夢。她一隻手拎著一個沉重的箱子,用背書一樣沒有感情的語氣對我說:“房子還有三天到期,我先走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我看了看手錶,清晨五點。又捏了捏自己的手臂,知道不是做夢。凌晨五點的盂夢小姐一臉菜色,她說完那句話,眼睛在我臉上停留了一秒,然後就拖著箱子走到了門口。
 “喂,”我喊她,“你這是要住到哪裡去?”
 “我,回老家。”她停在門口,遲疑了一下才答我。
 “喂,”我說,“不是吧?”我很有些不信,在北京打拚這么久,說放棄就放棄,這應該不是她的性格呢。
 “我媽病了,”她說,“需要人照顧。”
 我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她身邊。我以為自己從來就沒有喜歡孟夢,但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的她,卻讓我有些莫名的留戀。我甚至覺得,她的皮膚很好,還有一雙很迷人的眼睛。於是我身不由己地問出了一句話:“會換號碼嗎?不換的話保持聯繫啊。”
  她笑了一下:“換了我會簡訊你。”
  “喔。”我靠在牆邊,點起一根悃對她說,“一路順風,不送你了。”
 “說不定以後我還可以在電視上看到你。”她說,“你不是要當明星的嗎?”
 “呵呵呵。”我乾笑著,一定比哭還要難看。
就在我難看的笑容里,盂夢跟我揚了揚下巴,就拖著她的兩口箱子走了。我知道她這一走,我就再也見不到她了,心裡就難免有些酸楚。奇怪,以前的我並不是這樣一個三八兮兮的人,離開家的時候,我都沒有半分留戀。一個人在外飄蕩,也圾少打電話回家。我媽總罵我是個冷血動物。
 但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不知道。
  我轉過頭才發現,昨夜還很亂的家被收拾得乾乾淨淨。一定是孟夢在我睡著的時候乾的。地也拖過了,上面還有淡淡的水漬。空氣中有微香,她應該還噴了清新劑。如果是我先走,一定不具備她這樣的素質,想到這裡,我破天荒地把手裡的菸頭滅了,扔進了垃圾桶。
三天。
三天后,我得自己租這個房子。
不過沒什麼,我有強烈的預感,我蔣藍的霉運走到頭了,好運就要來了。話又說回來了,一個人不可能這樣一直倒霉下去的。想到這裡,我奔到床邊,從枕頭下拿出那個信封,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再細細端詳了一番,又重新把它們放回去,再塞回枕頭下面。然後,我倒下去,重新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也許是白天睡得好的原因,那天晚上,我心情不錯。我很細心地打扮了自己,然後去了酒吧。我想那小子一定會在酒吧等我,不管他希望我做什麼,我都要先回他兩個字:“沒門。”然後我會再加上一句:“除非給我錢,足夠的錢。”這么一想,在上班的公車上,我就差點笑出聲來。
然而,現實總是和理想有一定差距。當我走進酒吧大門,不僅四下沒看到那小子的蹤影,反而被告知:我被辭退了。
  “憑啥?”我盯著老闆的麻子臉問。
 “你是沒出來混過還是裝傻充愣?”老闆說,“上班時間溜號,投訴你的客人一個接一個,要不是看在阿布的面子上,我早請你洗洗睡了。”
我咬著牙,面朝著他攤開我的手掌。他想了一下,走到櫃檯里,拿出四張輕飄飄的…百元,放了上去。
我還沒來得及罵粗話的時候他說:“對了,其它的錢我都替你賠給客人了,你要不要看看單子?”
看個頭,算你很!
我把耶三四百元用力反拍到吧檯上,大聲說:“上酒!”
老闆壓根不理會老娘的酷,反而比我更酷地說:“喝吧,今晚喝多少,都我請!”
既然這樣,不喝自不喝。我把錢揣進自己的口袋,點了血腥瑪麗,一杯一杯地喝,開始了我守株待兔的生涯。
凌晨一點的時候,我已經醉得不輕,然而,我等的人還是沒有出現。我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走出酒吧的大門。初夏北京清涼的微風吹著我的臉,我忽然想起孟夢,想起她對我說:“我媽病了,需要人照顧。”
在我眼裡一直無堅不摧的孟妞同志就這樣離開了我,離開了北京大舞台,離開了自己的夢想——居然是為了她媽。這能算孝順嗎?
不算。至少在我這裡絕對不算。
我永遠也不會為了我媽放棄我的理想,為了誰也不可能。
就憑這點,我有點兒看不起孟夢。她到底沒我堅強能耐。
但我卻悲哀地發現,我忽然很想我媽。我不知道她好不好?我已經很久沒有聯繫她,在我混出來之前,我覺得我沒有臉聯繫她。我還不知道要到哪一天才能見到她,我也不知道當我再見她的時候,她會不會撲上來撕扯我罵我是個不孝女。想到這裡,我悲從中來,趴在街邊的一個欄桿上嚎啕大哭起來。
我已經很久沒這樣哭過了,哭讓我舒服,讓我從頭到腳的暢快。我就這樣一個人走在北京的街頭,邊走邊哭,邊哭邊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走到了阿布的家門口。
阿布的房子也是租的,在六樓,一個小開間。好幾次我無家可歸的時候,都是呆在他這裡過夜的。我們的娛樂活動還是很豐富的,沒錢的時候我們猜香菸玩,猜香悃就是彼此背對著,根據聞到的煙味濃度猜對方嘴裡正叼著幾根煙,或者“吹”啤酒。有錢的時候他帶我出去HIGH,賭錢,飆車,喝酒……到後半夜,再用『也唯一的破摩托載我回他的住處。北京城的凌晨三點,是這個城市空氣最好的時間段,我坐在摩托后座上清醒異常。我喜歡聽到他機車的轟鳴,劇烈,囂張,彪悍,牛逼,就像我的人生態度。我很少覺得幸福,隨他飆車算一件。但是回到家以後,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我躺在他的小床上,他躺在茶几前的地板上,一男一女清白如水,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其實阿布家條件不錯,他爸是軍官。只是他不走正道,所以被他爸從家裡趕了出來。性子比我還要倔的阿布最背時的時候替人洗過車,在街邊賣過盜版CD,替快餐公司送過外賣,但他從沒有回到家裡跟老爺子要過一分錢。從這點來說,我很佩服他,他很有點兒男人的硬氣。不過話又說回來,他也有最丟人的一面,比如,在面對莫醒醒那個妞的時候,我看他就丁點兒也硬氣不起來。
不過別誤會,我今天來找他,不是要跟他借錢。而是因為,在北京,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在這個寂寞失落的夜晚,我想找他陪我繼續喝酒。
我手軟腳軟地爬上六樓,用力地擂門。可是,半天也沒有人來開門。我掏出手機打阿布的電話,竟然已經停機。我沒力氣了,坐在樓梯上喘氣的時候對門的姑娘回來了,她側身走過我的時候問我:“你是找對門的嗎?”
 “嗯。”我說。
 “進醫院了。”她說。
  “為啥?”我“騰”地站起身來。
  那女的指著樓下說:“就在這樓下飆車,機車。說是他自己改裝的,時速可以多少多少,正跟人賭呢,結果撞牆了,頭部重傷,流了好多血,我親眼見到的!”
  “什麼時候的事?”我聲音部抖了。
 “好幾天了。”她說,“你是他朋友吧?我好像見過你。”
  “嗯!”我拚命點頭。
 “快去醫院看看吧。就離這裡不遠,出門往西走幾百米那家。”她說,“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呢。”
  聽她這么一說,我的酒徹底醒了,撒腿就往樓下奔去!
(5)
有件事我一直都不想承認,那就是——阿布,其實,是我的初戀。
這只是屬於我個人的秘密。
記憶中,西落橋邊心靈手巧的阿布和現在的他判苦兩人。那時候的他乾乾淨淨,剪一個小平頭,有很多的變形金鋼,會編葦葉口哨,做坦克模型,疊可以飛得高高的紙飛機。我對他的崇拜雖然談不上猶如滔滔江水,卻也是心裡的一股暗流,日日涌動著新鮮和快樂。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時我還有一個情敵,就是後來和我成為死敵的莫醒醒。為了讓她離阿布遠一些,我不惜把我自己最喜歡的洋娃娃送給了她。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我是一個為了愛情可以犧牲切的賤女人。只是後來我們都長大了,他去了北京,我們再也見不著面。而我也遇到其他讓我心動的男孩,這份感情才慢慢地被我自己藏了起來,藏到自己都不願意觸及的靈魂深處。
年少時的清純本來就是個奢侈的夢。我願我已經忘記了那些,再也不用想起。可是,當我看到滿頭包著紗布,靜靜躺在那裡的阿布的時候,往事還是一幕幕地閃回,不容阻擋。我想起他把那個巨大的燕子風箏放到我手裡,在我耳邊輕聲說:“來,我們試試,讓它飛到天上去。”我想起他異想天開跑去種假劉海,滑稽到可以去死的衰樣。我想起他在莫醒醒家的樓下打坐,扯著嗓子大喊“莫醒醒我愛你,再見你一面讓我死也願意”時的英雄氣短……
過了很久,我問了護士一句廢話:“他還活著嗎?”
護士像看怪物地看著我,良久才答:“是。”然後說,“你是他什麼人?”
  “朋友。”我說。
 “送他來的人都不見了。”護士說,“你最好通知一下他的家人,讓他們趕緊來醫院交錢,否則……”
接下來的話她沒住下說,當然我也不想聽。
我輕輕地握住阿布垂在床邊的手。想像他忽然從床上坐起來,精神矍鑠地對我說:“餓了,走,去整點烤串吃吃!”但他沒有,他只是乖乖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像一隻被打過鎮定劑的猴子。
  “你能找到他家人嗎?”護士低聲問我。
 “還是他醒來你問他吧。”我說。
我沒有撒謊,除了矢口道他爸是個軍官之外,我對他家的情況一無所知。
護士白了我一眼,扭著屁股走了。我卻追了上去,抓住她問:“他現在到底怎么樣了?找不到他家裡人,該如何處理?”
  “他腦部重創,命是保住了,醒來是什麼樣還不曉得,就算醒了,會不會再度昏迷,也不知道。如果找不到他家人,可能會隨時放棄治療。”
放棄治療?
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想掄起拳頭打護士那張粉臉!但我忍住了,心平氣和地對她說:“好吧,等我去想辦法。”
“要快!”她吩咐我。
我從阿布身上掏出了他家門的鑰匙,打開了他的出租屋。我在那狗窩一樣的地方尋找了一個多小時,沒找到關於他家和他親人的任何訊息。我打開他已經停機的手機,買了充值卡替它充好值,翻著上面的通訊錄打了無數個電話,不是問他要錢的,就是問他死哪裡去了的,要不就是要約他一起去喝酒飆車的。他沒有親人,甚至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我真替他感到悲哀。可是我又轉念一想,如果此時此刻,是我蔣藍躺在那裡,難道不也是同樣的狀況嗎?
  也許也只有阿布,不會置我於不管不顧。
 所以,我不能丟下他。
  忙完這一切,已經又是清晨了。一夜沒睡的我從阿布家出來,打了一輛車,回到家裡,從枕頭下抽出了那個信封。不管有用還是沒用,不管會不會被別人利用,我現在部管不著了。
  我需要錢,我要救阿布。這是我腦子裡唯一的想法。
 我要去找的人,是吳明明。
  清晨八點,我吃了簡單的早飯:一碗豆漿,一根油條。然後,我穿上了我最高跟的高跟鞋,背著我最心愛的包,來到了吳明明公司的樓下。這個喜歡過夜生活的女八,不會起那么早,但是我願意等,因為我需要一些時間,來整理我的說詞。我坐在她公司接待處的沙發上把信封里的東西再次抽出來看,裡面有一張欠條,欠條金額是二十萬,債主是蔣皎——我的堂姐。而欠錢的人,就是吳明明。我不知道她是何時欠下這筆債務,更無從知曉這張欠條怎么會落到別人的手裡,也無從猜想當我把它遞到吳明明手裡時,她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更何況信封里還有一些吳明明的照片,那些照片,怎么說呢,按我有限的文化水平,我只能用“不堪入目”四個字來形容。
那是吳明明和一些女人的照片。
天,想不到她竟有這樣的嗜好。或許,她應該去找找天中那兩個丫頭,和她們交流交流體會倒是不錯。
一夜沒睡,我這么想著,就靠在那張軟軟的沙發上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很巧,我一眼就看到了吳明明。
她還是那樣,幹練的短髮,戴一副GUCCI的墨鏡,低頭行色匆匆地從我面前經過。
  我適時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擋住了她的路。
 她先是停住,從下到上將我看個清楚,然後笑著說:“藍藍?多日不見。”
她連墨鏡也捨不得摘,霸道得可以去死,而且表情口氣仿佛早對我的降臨了如指掌似的。我用儘量高高在上的語氣跟她說:“有事找你談。”
  “我很忙。”她說,“今晚手下兩個藝人有通告。”
 “不是晚上嗎?”我說,“就占你五分鐘,別忘了,我也曾經是你手下的藝人。”
我把“曾經”二字說得很重。她笑了一下,然後說:“OK。我給你半小時。”
我真想說一聲“謝主隆恩”。但我忍住了,現在不是和她調侃的時候,把氣氛搞得神秘和凝重一些,我的勝算更大。
  兩分鐘後,我已經坐在她的辦公室里。
 她終於摘了墨鏡,在我對面坐下。
  我很快地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擺在桌子上,向她的方向推過去。
  那張照片只要稍有經驗的人一看便知。在某個夜店派對上,吳明明塗了黑色的唇膏,而她懷裡擁抱著的女人,低胸晚禮服前胸部位,印滿了黑色的唇印。
我聲調不高也不低地說道:“王牌經紀人同性戀情曝光,夜店對性感女朗大獻熱吻。”天知道,這個有文化的標題我可是在等吳明明的時候參與了當天的三份報紙苦思冥想後的結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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