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與佛教》

《毛澤東與佛教》,作者王興國,由中國書籍出版社於2002年9月1日出版。其內容是既介紹和分析了少年毛澤東信仰佛教的情況和原因,青年毛澤東對佛教哲學的鑽研及所受影響,又介紹分析了成為馬克思主義者以後的毛澤東對待佛教的態度,包括他對佛教在中國文化史上地位的評價,對宗教本質的認識及決策,與佛教界人士的交往,對佛教故事及成語典故的運用,以及與眾多佛教寺廟的聯繫等。

基本信息

基本概述

毛澤東與佛教》,副標題《偉人與佛教的一世法緣》,由中共黨史出版社出版。 此書是截至目前出版的唯一專講毛澤東佛教關係的著作。書中既介紹和分析了少年毛澤東信仰佛教的情況和原因,青年毛澤東對佛教哲學的鑽研及所受影響:又介紹分析了成為馬克思主義者以後的毛澤東對待佛教的態度,包括他對佛教在中國文化史上地位的評價,對宗教本質的認識及決策,與佛教界人士的交往,對佛教故事及成語典故的運用,以及與眾多佛教寺廟的聯繫等。本書作者王興國船山學社社長、湖湘文化研究會常務副會長,對中國傳統文化、佛學及毛澤東生平思想都有精深研究。本書既有較強的理論性,又有較好的可讀性,對於研究毛澤東思想、中共宗教政策、哲學宗教學等,均有參考價值。

寫作本書遵循的是毛澤東一貫倡導的實事求是的原則。在材料選取上,突出一個“信”字。無徵不信,這是中國史學的優良傳統,也是馬克思主義史學的基本要求。本書在分析材料時,力圖用馬克思主義的觀點進行分析,在分析具體事件或言論時,進行一些必要的歷史考證和背景分析,力圖使自己的分析建立在事實的基礎上,以做到更準確的一些。

篇章概要

第一部分 少時曾信佛 稍長究其理

《毛澤東與佛教(偉人與佛教的一世法緣)》書籍封面《毛澤東與佛教(偉人與佛教的一世法緣)》書籍封面

毛澤東在孩提時代,就曾跟著母親拜佛。稍長,學習現代科學知識後,他雖然不再拜佛了,甚至反對有神論,但在他閱讀的書籍中,仍有一些是涉及佛教理論和佛教哲學的,而且他對這些讀物很感興趣。在這一章,我們擬從家庭、環境和社會思潮等三個方面,對毛澤東青少年時代所受佛教思想的影響,作一些介紹和分析。

第一節 遵母教 拜觀音
第二節 毛氏族 本崇佛
第三節 學任公 究佛理

第二部分 眾生要解放 傳統應發揚

毛澤東說 六祖慧能)的佛經《法寶壇經》就是勞動人民的 ,這的確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創見。毛澤東這一說法的根據之一,可能就是因為慧能是勞動人民出身。慧能少時家貧,曾賣柴為生。

第一節 對佛教 有分析
第二節 中哲史 應究佛
第三節 批華嚴 自反省

第三部分 廣交佛界友 團結共征程

建國以後,毛澤東與佛教界人士的交往頗為頻繁。這些交往,既包括少數民族中的一些宗教政治領袖人物,如達賴喇嘛班禪喇嘛,還包括中國佛教界的一些著名人物,如喜饒嘉措巨贊陳銘樞趙朴初等。

第一節 與班禪 促膝談
第二節 對達賴 耐心幫
第三節 諸大師 常來往

作者簡介

王興國,男,1937年生,湖南省株洲市人。湖南省社會科學院研究員。現任國際儒學聯合會理事、中國實學史學會理事、船山學社社長等職。主要著作有:《賈誼評傳(附陸賈晁錯評傳)》、《郭嵩燾評傳》、《王夫之認識論範疇研究》(合著)、《楊昌濟的生平和思想》、《湖湘文化縱橫談》(主編)、《青年毛澤東的思想軌跡》(合著)、《毛澤東早期哲學思想研究》 (合著)、《毛澤東:走向馬克思主義》(合著)、《毛澤東與佛教》、《當代中國哲學問題》(主編之一)、《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副主編)、《運動與靜止》等。

精選內容

毛澤東與喜饒嘉措

喜饒嘉措(1883-1968),他曾被毛澤東周恩來等黨和國家領導人譽為愛國老人和藏族學者。喜饒嘉措出生於青海省循化縣的一個藏族家庭。幼年在循化古雷寺出家,後在甘肅拉卜楞寺及拉薩哲蚌寺學經十餘年。32歲時,他在拉薩考取 拉仁巴 格西學位(西藏最高學位),曾奉十三世達賴喇嘛之命,主持重刻 甘珠爾 大藏經,任總校編。他是藏語系文化學術界的知名學者,在西藏講學多年,三大寺及前西藏地方政府高級官員,多出其門。國民黨政府統治大陸時期,他被聘為國立五大學(中央大學、武漢大學、北京大學、中山大學、清華大學)西藏文化講座講師,並任歷屆國民參政會參政員、蒙藏委員會副委員長等職。新中國成立之後,先後擔任過青海省人民政府副主席和文教委員會主任,西北軍政委員會委員,西北民族事務委員會副主任,第一、二屆全國人民代表,第二、三屆全國政協常委,第四屆全國政協委員等職。

1951 年初,喜饒嘉措到了北京,毛澤東、周恩來等黨和國家領導人都親切接見了他。毛澤東還特意送給他一輛小汽車和幾台收音機,供他使用[1]。在西藏和平解放過程中,他曾多次到電台廣播講話,並寫信給達賴喇嘛和在西藏地方政府中任職的學生,呼籲他們接受和平解放,走愛國的光明道路,為和平解放西藏作出積極貢獻。1952年,有人製造謠言,說什麼世界即將毀滅, 有飯無人吃,有路無人走 ,在青海省藏族、蒙古族、土族民眾及各喇嘛寺廟中造成極大混亂。喜饒嘉措發表《駁波地白馬噶聖地記》、《駁假預言,掃除黑迷霧的智慧太陽之光》及《先行的書信 甘露珠》等文章,從佛教的經論出發,痛斥反革命謠言的荒謬和無恥,對穩定民心,安定社會秩序,維護民族團結起了無法替代的作用。後來,劉少奇當面稱讚他: 喜老,你的文章寫得好。 毛澤東也曾親筆寫信給他,表示鼓勵。
1953年6月中國佛教協會在北京成立,喜饒嘉措擔任第一副會長;同年9月,會長圓瑛法師圓寂,他便任代理會長。1955年8月,全國佛協第二次理事(擴大)會議上,喜饒嘉措正式當選為全國佛教協會會長。1956年9月,中國佛學院成立,喜饒嘉措出任院長。1957年2月27日,喜饒嘉措參加了毛澤東召開的第十一次最高國務會議。當毛澤東在講話中談到資產階級要改造,工人階級也要改造時,對喜饒嘉措說:我這個人從前也是知識分子,各種思想都有。喜饒嘉措先生,你那個佛教我是拜過菩薩的,我朝過南嶽山,為我母親還願。我信過無政府主義 又信過康德的唯心論,你看我這個人多複雜。毛澤東的這些話,反映了他與喜饒嘉措的感情是很親密的。
1959年西藏叛亂被平息之後,喜饒嘉措在最高國務會議上,表示堅決擁護政府的平叛決策。他在全國人大會議上發言和兩次向新華社記者發表談話中,指出: 西藏地方政府和上層反動集團,勾結帝國主義,糾集叛匪,進行武裝叛亂,是一件最可惡的事情。他們違反了西藏人民的意志,背叛了祖國,也背叛了佛教教規,為國法教規所不能容。 喜饒嘉措還根據大量的歷史事實,嚴辭駁斥了 西藏獨立 的謬論。他又列舉解放以來黨和政府保護宗教信仰自由的種種事實,駁斥了所謂共產黨破壞佛教的論調。毛澤東後來在最高國務會議期間,曾找喜饒嘉措談話,稱讚他對平息叛亂所作的努力。談話時,兩人還合影留念,喜饒大師十分珍視這張照片,可惜在 文化大革命 中遺失了。但喜饒嘉措決不一味歌功頌德,他對黨和政府工作中的缺點錯誤,也敢於尖銳地提出批評。他在批評1958年甘肅、青海藏族地區平叛工作中一些違反宗教政策的錯誤做法時指出:有的人不研究黨和政府的宗教政策,認為宗教是迷信,應一破了事,於是產生了毀寺廟,砸佛像,遣散僧侶,禁止念經,甚至對某些有宗教色彩的少數民族風俗習慣也加以禁止等做法。這只能使親者痛、仇者快。他還坦率地指出,我們個別領導同志和一些幹部,由於長期生活於和平環境,在不斷取得成就面前產生了驕傲自滿、唯我獨尊等傾向。可是,喜饒嘉措的這些苦口良藥,在60年代初期反對統一戰線和民族政策、宗教工作的 投降主義 、 修正主義的鬥爭中,被錯誤地批判。1964年年底,喜饒嘉措被遣送回青海老家批判。 文化大革命 中受迫害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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