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農民》[電視劇]

《我是農民》[電視劇]
《我是農民》[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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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劇《我是農民》是西安長安影視2004年推出的一部農村題材的大戲,講述了三對年輕人進城打工的種種遭遇,平實的展現了一群想在城裡生活的農村人的生活狀態。

基本信息

劇情梗概

《我是農民》《我是農民》

電視劇《我是農民》講述了幾個年輕農民到大城市闖蕩的故事:年輕人唐大年、洪九重和劉圳生是從小一起在村里長大的鐵哥們兒,劉圳生先進了城,聽人說他混得不錯,其實就是個無業游民。唐大年和洪九重本想進城當民工,誰知進城的路上出了車禍,招工的韋老闆死去,唐大年和洪九重只得重新做打算……

劇中的幾個年輕人既沒有受盡磨難最後當上老闆飛黃騰達的奇遇,也沒有在城市裡受盡欺負痛不欲生的辛酸血淚,而就是非常寫實的“簡單生活”,用導演武斐的話說是不同於劉老根馬大帥等個別成功農民的形象:“農民題材難就難在它的真實性,趙本山的‘劉老根’、‘馬大帥’是一些成功農民的形象,然而大多數農民是最平凡地生活著。《我是農民》側重於描寫從農村來城市的青年人,我不想給他們開藥方,他們是每年進入城市的幾千萬邊緣人中的一部分,他們的生活本身就充滿了戲劇性,無需去編造什麼。”敢於說這話是因為武斐自己就出身農民,為了讓年輕演員們也能有感性認識,他甚至帶著幾個演員去“下鄉務農”體驗生活。武斐覺得這也是誠意的一部分,“我們創作的視角是平視的,或者說是朋友式的,而不是居高臨下的。我們想以朋友、平等的關懷方式來寫這群從農村來、想在城裡紮根的人。”

主要角色

《我是農民》
富大龍飾演“唐大年”
《我是農民》
何苗

電視劇《我是農民》的導演武斐表示,希望這部戲能同時得到“城裡人”和“農村人”的雙重肯定,“《我是農民》是一部悲喜劇,看到後邊一定會掉淚”。劇中的唐大年由富大龍飾演,他曾在《紫日》、《歸途如虹》等幾部影視劇中有出色表演。女一號何苗與富大龍的配合常常出現火花。洪九重的飾演者俞瞳和水妹的飾演者袁志博也曾在《激情2》有過合作。

男一號:唐大年(富大龍飾演)

富大龍,北京人,滿族,1976年出生,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畢業。

富大龍出生在一個普通工人的家庭里,從小受到家庭的嚴格教育,上學後年年被評為"三好學生”和優秀隊員。
1985年8歲時第一次接觸電影,拍電影《中彩》 ;繼而在獲"童牛獎"的《少年彭德懷》中擔任男主角。1998年以全班總成績第一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而奠定著他邁上銀幕的重要基石,則是家庭給予他的廣泛的興趣愛好的引導和支持,使他成為武術迷和京戲迷。
星路歷程:十年前,大龍在東北一次電影節上有幸結識了導演馮小寧,在旅順炮台,馮小寧用一張照片將大龍牢牢刻在了心中,僅說了一句:以後可能找你。數月後,由馮小寧執導的影片《戰爭子午線》開鏡,大龍成為了該片的男主角--"老兵"。後來,據馮導說,此時他已經開始構思《紫日》
大龍在電影學院學習期間,馮小寧無論多忙,總是抽空去學院看大龍,問學業、問生活,進行一些只有馮導自己心中明白含義的談話。當《紫日》進入籌備期,馮小寧導演又再一次找到大龍,謹慎而又果斷地對他說:去農村生活,越偏僻越好,就當你自己是一個河北農民。並說:直到影片開機,我仍舊有發現比你更合適的人選的可能性。當一個多月後富大龍在河北一個小村莊的農戶家裡見到突然前來接他的馮小寧導演時,從導演的笑容里大龍意識到:他向著《紫日》的男主角邁出了決定性的一步。 《紫日》將一個普普通通的河北農民的命運同一場牽動了地球人類的正義與非正義的戰爭聯繫在了一起;《紫日》也圓了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演員同一代名導攜手電影藝術殿堂的夢!
主要作品:電影《中彩》、《少年彭德懷》、《戰爭子午線》、《夏日曆險》、《故園秋色》、《紫日》、《天狗》;電視劇《許世友在少林》、《北洋水師》、《寇老西兒》、《無言的愛》、《風雲密支那》、《少年包青天》、《隱姓埋名》、《衙門口》、《歸途如虹》、《不做後悔事》、《我是農民》等。

女一號:韋之風(何苗飾演)
何苗,出生於12月26日,遼寧人,畢業於北京師範大學藝術系
主要作品:
1998年,在電影《快樂老家》飾女主角春歌,1999年獲98年度中國電影華表獎女演員“最佳新人獎”。
1999年,出演電視劇《往事如歌》、《情感世家》、《希望的季節》、《危險真情》等。
2000年,出演電視劇《中關村風雲》、《西廂傳奇》等。
2001年,在電視劇《天地作證》以及《永不回頭》中擔任女二號。
2002年,在電視劇《情義兩重天》中飾顧絲絲,《無鹽女》中飾金如蘭。
2003年,在電視劇《傻王闖天下》中飾愛兒。
2004年,在電影《春天的熱土》飾女主角楊陽;電視劇《我是農民》中扮演韋一風,《反串》中飾馬蘭兒。
2005年,在電影《情去情來》飾女主角於曉欣;電視劇《雲南往事》中飾刀公主,《上書房》中飾慧茹。
2006年,在電視劇《海天之戀》飾謝冰冰,《五號病房》中飾楊麗;出演新媒體電影作品《我把初吻獻給誰》。

演職員表

片名:《我是農民》

導演:武斐
類型:劇情片
集數:20 集(電視連續劇)
地區:中國
年份:2004年1月1日
語言:國語

主演演員:

富大龍--飾唐大年
何 苗--飾韋之風
俞 瞳--飾洪九重
袁志博--飾唐水妹
郭曉然飾劉圳生
端木新卉飾香兒
任笑霏飾英子
斯琴高麗飾二妮

幕後花絮

城裡導演拍出民工故事

《我是農民》《我是農民》

《我是農民》由西安長安影視製作有限公司拍攝,是繼《激情燃燒的歲月》、《激情2》、《金鎖記》之後,長安公司製作的一部全新樣式的電視劇。
《我是農民》編劇兼導演也是《激情2》的編劇、導演武斐。武導坦率地承認自己沒有一點農民經歷,但豐富的經歷能使自己充分理解農民。他當過兵,經過商,曾經當過建築公司的老總,帶著來自農村的農民工蓋了好幾座大樓,所以他相信自己眼裡的農民不會讓人覺得陌生。武導說,《我是農民》的主角不像“劉老根”、“馬大帥”,而是一心想在城裡生活的農村人。

叫板《劉老根》的成功農民

趙本山塑造的農民形象“劉老根”和“馬大帥”深入人心。有《激情燃燒的歲月2》製作班底打造的《我是農民》則是一部“笑中帶著淚的作品”。

導演武斐說:“農民題材難就難在它的真實性,趙本山的‘劉老根’、‘馬大帥’是一些成功農民的形象,然而大多數農民是最平凡地生活著。《我是農民》側重於描寫從農村來城市的青年人,與城市人之間在文化、價值觀、道德觀方面的碰撞。我們不想給他們開藥方,他們是每年進入城市的幾千萬邊緣人中的一部分,他們的生活本身就充滿了戲劇性,無需我們去編造什麼。”

導演武斐帶著《激情2》中的俞瞳、袁志博等,以及新成員何苗、傅大龍“下鄉務農”體驗生活。武斐說:“劇中的唐大年由傅大龍飾演。我在挑唐大年的扮演者時,看中了傅大龍,他年紀輕輕的臉上有一種滄桑感,很符合角色要求。我想《我是農民》里的傅大龍也會像《激情2》中的石林一樣招人愛。”

分集劇情

韋莊帶著一些禮品來到葛店鄉慰問受災農民,同時招收一批農民工,做為韋莊企業的建築工人。從來沒進過城的唐大年、洪九重混上了裝民工的車。
祝可一、韋莊的車子出了車禍,在搶救韋莊的時候,重傷的韋莊把脖子上拴得一把鑰匙交給了抱著他的唐大年,並且不停地念著一串數字: 82112308 。

醫院裡,韋之風趕來的時候,韋莊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只能目視著站在一邊的唐大年。韋之風聽說是唐大年搶救的時候不得體地搶著抱韋莊,導致了韋莊的傷勢加重,氣得韋之風打了唐大年一巴掌。本來是等在病房準備把鑰匙交給韋莊家人的唐大年和她理論,被手下的叉了出去。韋莊看著唐大年被趕出病房,急得手指唐大年,昏死過去。祝可一趕過來告訴韋之風,他的企業為韋莊的巨額貸款進行了擔保,讓韋之風趕緊問韋莊公司的財務情況。可是韋莊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是焦急地指著門外。

《我是農民》《我是農民》

唐大年和洪九重雖然進了城,可是沒有活乾,只好找在城裡上學的同村好友劉圳生。劉圳生從一間夜總會裡出來,給了他們每人五十塊錢,便被一個女人拉了進去。
唐、洪二人不想花錢住旅館,便上韋氏企業的工地上混工棚。誰想工地上已經一片混亂,工人們知道了韋莊已經快不行了,很久沒拿到工錢的工人們急了,管理人員打了起來。韋之風派來了更多的保全,工人們被震懾住了,不少人哭了起來。

唐大年為工人們打抱不平,想起了聽說過的方法,爬上了高高的吊塔,說是要自殺,想嚇唬資方。可是唐大年有恐高症,他自己並不知道,等上了吊塔,結果嚇得尿了褲子,哭了起來。韋之風聽說有人要自殺,趕到了工地,調來了消防隊,才把唐大年救了下來。韋之風聽手下說這個要自殺的人並不是工地上的工人,氣得不顧記者的鏡頭,又狠狠地抽了唐大年一個耳光,讓人把他轟出了工地。

韋氏建築公司總部,祝可一和韋之風查遍了所有的帳本和保險柜,都找不到韋莊從銀行貸出的一筆一千八百萬元的巨款下落,二人焦急萬分。

醫院裡,韋莊已經迴光返照,可是還是說不出話來,韋之風拿來了紙筆,韋莊只寫下了:救我之------幾個字,便一命歸西。
出殯完,韋之風拿著父親留下的字條,百思不得其解。祝可一焦急得已經幾天沒有吃飯了,在韋之風的陪同下,他喝得酩酊大醉,趁著酒意,他抱吻了韋之風。
唐大年和洪九重賴上了劉圳生,說他們不能老在街上混,讓劉圳生給他們想辦法。劉圳生把有女人氣的洪九重送進了麗晶美容廳。美容廳的女老闆文紫英看起來是不想駁劉圳生的面子,破例讓洪九重當“洗頭妹”。為了生存,唐大年動員洪九重接受這個機會。
終於有了一個棲身的地下室,唐大年和洪九重十分高興。
律師李作文找到了韋之風,給她看一份父親的遺囑,其中一項內容十分意外:有一筆一百萬元的巨款,已經存到了律師事務所的帳戶上,指明讓韋之風找到一個叫劉玉玲的女人,把這筆錢交給她。
因為付不出款,材料供應商和工人都在找韋之風交涉,剛從大學門裡出來的韋之風一下子陷入了尷尬的重圍。祝可一在暗中幫助她,她才勉強支持著局面。可是她還是不時地被人圍堵,為了安全,她決定找一名保鏢。
保全公司派的人來了,讓韋之風意外的是,這人竟然是唐大年。她正要把他再轟出去的時候,她的靈光一閃,想起了父親在病床上寫出的幾個字,如果加上個“人”字……她決定接受這個農村人做自己的保鏢。

《我是農民》《我是農民》

韋之風除了和保全公司有契約外,還和唐大年約法三章:一是必須每天洗澡,頭一個月每天洗三次腳;必須天天換襯衣、襪子,身上撒香水。因為韋之風小時候得過過敏性鼻炎,對異味異常敏感。二是沒有她的許可,不許外出、會客、平時接受小保姆香兒的領導,吃飯須她和香兒吃完後才能吃,而且只能在廚房里吃。三是不準對她直接說話,必須請示,經同意後才能提問題或是請示問題。
唐大年的工資是每乾滿一個月發一次。只能先支取二十元錢買衛生用品,因為他的腳實在是太臭了。面對明顯的歧視,唐大年只有忍得份兒,全部答應下來。因為這是他進城後第一份工作,他不想失去。
唐水妹是唐家的獨生女兒,從小被唐大年陪著上學,為了怕唐大年離開自己,逼著父親把自己也送進了城裡來上商校,為得是就近看住唐大年。和她一起來城裡的還有村裡的女友黃英子。黃英子是村支書的女兒,暗地裡也喜歡唐大年,再說她沒考上高中,在家裡已經混了兩年了,一直不敢出來。有這個機會,所以跟著水妹結伴進了城,想找一份工作。二人來到了韋之風的家裡,來找唐大年。
祝可一正在韋之風家和她商量事情,見到了潑辣、刁鑽的黃英子,暗地裡喜歡上了這個還有鄉村野性的女孩。
韋之風十分討厭唐水妹,她明確告訴唐大年,不準把唐水妹帶進她的家,只允許在門房裡讓他們見面,而且一個星期只準見一次面。唐大年雖然也不喜歡水妹,可是看不得韋之風那種看農村人的口氣和眼神,想和韋之風吵,又不敢,後來還是受不了黃英子的刺激,衝著韋之風表示了一些不滿,沒想到被韋之風按契約扣掉了他三分之一的月工資。
韋之風正在聽匯報,說是工地上如果再見不到錢,局面可真是不可想像了。她正在上火,再加上找來了一個唐大年,帶來了這么多的麻煩事,火就上來了,便催著祝可一離開,她想睡一會兒。祝可一便開車離去。路上,他看到了正在回家路上的水妹和英子,他便力邀二人上了他的車,將她們二人送回了水妹的學校。下車時,祝可一把一張名片塞進了英子的手,告訴她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他。
水妹和英子等祝可一走後,都說這個人不是好人,看眼神兒就不是好東西。英子把祝可一的名片撕碎了丟了。
韋之風躺了一會兒,心情不好,睡不著,便起身叫上唐大年,出外做頭髮。她開出車來,見唐大年在傻愣著,便叫他上車,唐大年坐到車上後,她又把他轟到了後排。
來到麗晶美容廳,文紫英笑著安排韋之風坐到坐位上。韋之風見洗頭的竟然是個男的,便問文紫英搞什麼名堂。文笑著告訴她,別看這個叫九重的小伙子是個男身,可是洗頭的技術好著呢,讓韋之風試試。韋之風便接受了。
九重一邊為韋之風洗頭,一邊扭著頭和唐大年說話。
《我是農民》《我是農民》

韋之風氣不打一處來。衝著唐大年說怎么什麼地方都有你認識的人啊?你們那兒到底進城多少人啊?她讓唐大年別在一邊呆著,讓他站到門口。不叫他,別進來。唐大年做著鬼臉走出去。
韋之風進去做頭的時候,劉圳生來到了美容廳。他一邊讓九重為他洗著頭,一邊和唐大年海吹著自己的得意。這時,突然有一個在做美容的女人沖了過來,一下子抓住了劉圳生,打了起來。一邊打著,還一邊罵著劉圳生是騙子。
劉圳生抽身跑出了美容廳。女人在痛斥著劉圳生騙財騙色的醜行。-
唐大年吃驚地看著九重。
唐大年和九重追問劉圳生的真實工作,圳生閃爍其詞就是不說,還說自己的生活方式是城裡人,自己是母親從城裡回來生的他,他當然也是城裡人。他們不懂,是鄉孫。大年和他吵了起來。
劉圳生叫唐大年不要給他講大道理,他指著天上的太陽,告訴唐大年,同樣的太陽,鄉下人和城裡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城裡人感覺太陽是熱的,可是他們感覺是冷的,是冰太陽。他不想做一個鄉下人,他要做城裡人,因為他本來就應該是城裡人。
劉圳生接到了手機電話,丟下他們打的走了。劉圳生實際是在一家不良婚介公司做托。每次來一個女人,他便被叫去和女人見面,見一次,婚介公司給他幾十塊錢。這次見的是化名來中介探情況的曾雪萍。曾雪萍自打和祝可一離婚沒多久,和她相好的老闆便棄她另有新歡。良心發現的她除了想和祝可一恢復關係,一邊在奇怪的心理指使下,來到了婚介公司。當她看到了青春、健康的劉圳生時,顯然心底湧起了一種奇怪的欲望-------她竟然當場提出要和劉圳生出去找地方喝茶。這顯然違反了劉圳生和婚介的遊戲規則。劉圳生託詞說自己今天沒帶錢。曾雪萍從懷裡掏出了一疊鈔票,放在了婚介老闆的面前。
茶樓,自稱是公司白領的劉圳生竟然不知道鐵觀音是一種茶葉。而且舉止行為也顯然破綻百出,這讓曾雪萍心生疑竇。趁劉圳生去衛生間,她拿起了劉的手機,撥了一下自己的號碼
聽了劉圳生的話,唐大年感慨萬分。他指著天上的太陽,告訴洪九重,他一直沒有注意,今天劉圳生一說,他才感覺到,太陽的溫度是不高。
《我是農民》《我是農民》

九重沒聽大年說什麼,只是擔心劉圳生,他告訴大年一個秘密,他感覺圳生和他們女老闆的關係不太正常。
工地上急需要錢,韋之風叫來了唐大年,準備問他在自己父親受傷的時候有沒有對他說什麼的時候,唐水妹又來了,讓唐大年給她做功課。因為在家裡上學的時候,功課都是唐大年幫著做的。韋之風討厭地把大年轟了出去。
曾雪萍來找韋之風,告訴她說韋莊那筆巨額貸款就要到期了,一是要利息,二是要還貸。這時,工地主管又跑來匯報,工人們又開始靜坐示威了。
韋之風打電話想約祝可一,可是電話就是打不通。
祝可一坐在車上,看到了在街邊閒逛的黃英子,便下車,讓司機開車回了廠。黃英子站在商場的窗戶外面在看裡面一個女青年在試新裝,她的眼睛裡充滿了憧憬。
當她回過頭時,她看到了祝可一手裡拿著一件漂亮的和女青年身上一樣的一件時裝。
祝可一笑著遞到了黃英子的手上。英子顯然是無法抵抗這件禮物,猶豫著接了過來。
韋之風壓著火和唐大年談,讓他回憶自己父親去世之前給他說過什麼沒有?唐大看不屑地說他什麼也不知道。
祝可一把黃英子帶到了一家餐廳,黃英子吃驚地看豪華的包間,不知所措,看到眼前精美的食品,更是張大了嘴巴。
工地上吃緊,韋之風帶著唐大年前去做工作。幾個工人衝動地上來撕扯韋之風。韋之風驚叫唐大年。唐大年見都是認識的鄉親,不知怎么辦。正猶豫間,只見韋之風飛起一隻腿,瞬間就把兩個工人踢倒了地上。韋之風正色對著工人說,要是正當交涉,她會處理,要是鬧事,她也不客氣。工人真被她的氣勢嚇住了,她保證一個周內發工人工資。
回到家裡,韋之風叫來唐大年,告訴他,因為保護她不利,違反了他們之間的契約,繼續扣除他當月三分之一的工資。
茶樓里,曾雪萍告訴劉圳生,她已經把劉圳生的底細摸清楚了,他根本不是什麼公司白領,而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人。而且是不良婚介的托,她準備報警。劉圳生嚇哭了。
祝可一叫來辦公室主任,讓打掃辦公樓衛生的女職工丁秋妹下崗。主任說丁秋妹的老伴兒病在床上,女兒還有殘疾,是不是……
頂替丁秋妹上崗的是黃英子,她的任務就是打掃辦公樓的衛生,重點是祝可一的辦公室。規定是在祝可一上班前和下班後打掃。
丁秋妹下了崗,家裡就揭不開了鍋。為了家裡的生計,秋妹只好托人找了一家汽車清潔公司,在小區里為私家車做清洗工作,工作時間是每天早上三點鐘到六點半,擦洗十五輛轎車。
小保姆香兒指揮唐大年打掃衛生,大年不高興,說是自己是保鏢,不是清潔工。香兒說他和韋小姐的約定是聽從自己的指揮,不然就是違約。大年只好聽香兒的調遣。累得一身臭汗。意外的收穫是他發現了一台廢棄的電腦。香兒讓他丟到外面去,他把電腦搬回了自己的屋裡,從此只要在家沒事兒的時候,唐大年就迷上這台破電腦
劉圳生正陪著文紫英準備進歌廳,突然看到了身著時裝的黃英子,他眼前一亮。英子也看到了漂亮、打扮入時的劉圳生,二人高興地聊了起來。文紫英沒有興致,打車先回了店裡。
夜間店裡女客不多,九重在一邊盯著美髮師阿進偷手藝。文紫英把九重叫進了按摩間。阿進笑著叫道兔子不吃窩邊草。
九重在為文紫英按摩的時候,文紫英把幾張鈔票塞進了九重的褲子口袋。洪九重情急之下騙文紫英,自己是個同志,不喜歡女人,文紫英氣得推開了九重。
阿進是個真同志,聽說了以後,十分地興奮,從此沒事便騷擾九重,九重為了少麻煩,只有忍著。
劉圳生和黃英子逛了很久,分手時,劉圳生大著膽子擁吻了黃英子。劉圳生說從他懂得注意女孩以來,眼光就一直在黃英子的身上,劉圳生把自己的手機送給了黃英子。
韋之風走投無路,找到祝可一商量辦法,祝可一提出可以幫助韋之風渡過難關,可是條件是讓韋之風做他的情人。韋之風無奈,只好答應,條件一是祝可一必須先辦貸款的擔保,二是等父親去世四十九天以後。祝可一笑著答應了。
曾雪萍一早來到了祝可一的辦公室,核實韋氏公司巨額貸款的擔保真實性。祝可一還沒上班,屋裡只有黃英子在打掃衛生。雪萍掏出手機,撥通了劉圳生的電話。接聽電話的竟然是身邊的掃地女工,這讓雪萍十分地意外。英子也吃驚。雪萍問清了情況,才認真地打量了一下這位身材惹火的農村女孩。祝可一進來後的奇怪表情,讓曾雪萍感覺到了什麼。
曾雪萍警告祝可一,擔保可以,銀行見單就可以給韋氏放款,可是放款容易,收款難,到時候如果韋氏再還不了錢,看祝可一怎么收拾殘局。曾走了以後,祝可一思考再三摸起電話,告訴韋之風,他還要附加一個條件:就是貸款額裡面要有三分之一的要撥到自己指定的帳號,由自己做為押金
韋之風雖然暗自吃驚,可還是答應了下來。
香兒貪圖看電視劇,讓大年把之風的外套送乾洗店。洗衣店的人從外套里摸出了一隻錄音筆,交給了大年。大年亂按電鈕,聽到了祝可一和韋之風在祝辦公室里的談話,大年十分地害怕,趕緊關閉,可是按錯了按鈕,將錄音抹掉了。
韋之風從唐大年手裡拿回錄音筆,打開一聽,錄音沒有了,氣極之下,又打了唐大年一個耳光,放聲大哭。
唐大年被扣掉了最後三分之一的月工資。
看到韋之風一夜之間成了黑眼圈兒的熊貓,唐大年心痛了,他善良的心態占了上風,把脖子上的鑰匙拿了出來。韋之風大喜過望,趕緊問父親還說了什麼。唐大年說出了一組數字。韋之風以手加額,朝天禮拜,高興之餘,她竟然親了一口唐大年。正在這時,唐水妹走了進來,一見這個鏡頭,惱羞成怒,撲上來打韋之風,在之風的臉上抓出了幾條血痕。唐大年上來拉架,又被唐水妹摸起韋之風屋裡的宋代鈞窯的花瓶,一下子砸在了唐大年的腦袋上。
下班後,黃英子來祝可一的辦公室打掃衛生。祝可一併未離去,他摟住黃英子求歡,英子不敢大聲喊叫,可是又不想就範,便按響了寫字檯上的報警器。保全來了,她說是她不小心打掃衛生碰響的,趁機離開了辦公室
警察帶走了唐水妹,唐大年表示自己願意在韋家打工一輩子,還韋之風的錢。韋之風不顧家裡的損失,帶著唐大年直奔銀行。
《我是農民》《我是農民》

讓他們感到意外的是,唐大年告訴韋之風的密碼是錯的。銀行是無記名的,只認密碼。唐大年和韋之風在銀行里設了無數次,都不對,二人傻了。
二人回到家裡,韋之風求唐大年告訴她真實的密碼,她願意立即讓警方放了唐水妹。唐大年哭喪著說,他是真的記不起來了。韋之風不信,她立即跑去警局撤消指控,放了唐水妹。可是大年還是記不起來。韋之風放聲大哭,又是一夜沒睡,又變成了黑眼圈的熊貓。唐大年不顧唐水妹的反對,留在了韋之風的家裡。他告訴韋之風,他只要一天想不出密碼,他就一天不離開韋家。韋之風又有了一線希望。
店裡打掃衛生的任務都是九重的,每天大家都休息了,他都要乾到很晚。他發現立在門口的模特假人的頭髮是一假髮套。他便每天從阿進那裡偷學來的技術為模特梳一新式髮型。趙二妮找到了九重,告訴他奶奶病重了,讓他回家。等到回到家裡,奶奶已經不行了。奶奶拿出了一套八字測命法,留給了九重,告訴九重說,這東西學好了,一輩子不愁吃喝。
傳送完奶奶,九重準備回城。二妮問他說自己怎么辦?九重只好把她帶進城,趙二妮從此每天在街心小花園為人算命。
為了讓唐大年儘快想起密碼,韋之風安排香兒每天為唐大年做好吃的東西,還買來了腦白金為他補腦。另外破例允許唐大年和她一同吃飯。她一邊看著唐大年吃得一頭大汗,一邊破口大罵唐水妹,說是唐水妹用鈞瓷花瓶打壞了大年的腦袋。
聽到黃英子受到騷擾,劉圳生想租一套房子,把住在辦公室里的英子接出來住。二人算來算去,租房不如買房。再說劉圳生認為自己是城裡的人,是和別的進城農民不一樣的人,應該像城裡人一樣買房子娶女人。英子激動地吻著圳生,可是首付款沒有著落,劉圳生便讓英子不要急,自己想辦法。
劉圳生找到曾雪萍借錢,曾雪萍告訴劉圳生,自己是個女銀行行長,決不動用一分公家的錢,所以才做到今天。她不能破這個例。劉圳生正失望地準備離開,曾雪萍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私人存摺,上面有五萬塊錢。她告訴劉圳生,她喜歡他,只要他願意和她這個大姐多多來往,她可以借給他。看著曾雪萍笑得滿臉摺子的臉,劉圳生一咬牙,接下了存摺。
下班後,黃英子在打掃祝可一辦公室的衛生,祝可一走進來,打開了一盒果汁,倒出了一杯,喝完了後,他趁英子不注意,把一小包藥倒進了果汁,然後拿著包走了出去。
英子顯然渴了,她看著果汁,猶豫著倒了一杯,喝了下去。過了一會兒,她覺得不對,趕緊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從公用衛生間裡,笑著走出了祝可一,他推門進了英子的宿舍。英子神志已經恍忽了,她激動地抱住了祝可一。祝可一迫不急待地把英子按倒在了床了。英子急切地吻著他……
每天傍晚,九重會抽一些時間跑去街心小花園看一看在那裡擺攤算命的二妮。看到二妮一臉落寞地坐在那裡,有些時候還會被一些壞男人打趣,九重心裡不忍。他跑到二手市場,為二妮買了一台二手的隨身聽,還買了一些過時的鄧麗君的便宜磁帶。這讓二妮喜出望外,因為她從小就喜歡唱歌,就是沒機會學習。她又拿出了在家的霸氣,讓九重過來,親姐的臉一下,九重皺著眉說這是街上。
水妹哭著來找大年,說是同學們逼著她退學。大年奇怪了,說這是為啥?水妹不好意思說,在大年的一再追問下,水妹才說了,同學們說自己身上有狐臭。大年直納悶,說你有什麼臭?我怎么不知道啊?水妹紅著說,我們哪兒懂啊,只是自己全家都有,就以為都是這樣呢。大年在家裡呆慣了,習以為常了,所以不在意。說著,抬起了自己的胳膊,大年試著把頭往水妹身邊湊了湊,當時就差一點兒暈過去。
大年找到學校和老師交涉,老師說他們也沒辦法,同學們反應過於強烈,一個宿舍其它七個女生早就忍無可忍了。最後老師給他們一個星期想辦法,不然就得搬出去自己找房子住。
大年帶著水妹去醫院,醫院說可以治,是要住院手術,需要費用七千元,一個星期折線就可以出院。二人聽了要這么多錢,傻了。手術沒錢,租房子租不起。學廚師的學費還是家裡東湊西借的。無奈之下,大年只好把水妹的東西搬到了自己的住處。
大年的房子是在之風別墅里,是傭人房,單開門,和車庫是聯著的。大年告訴水妹,房子讓給她,等夜深了,他自己抱鋪蓋住進車庫,別讓之風發現就行。
晚飯時候,之風一邊吃飯,一邊拿鼻子到處嗅著,她問香兒是不是廚房有東西臭了,又問大年是不是沒洗腳。大年說我腳上的皮都要洗掉了。之風放下碗,順著嗅到的氣味一直找到了大年的房間。大年的屋裡竟然有個女人,這讓之風不能容忍。她宣布繼續扣大年的工資。讓大年立即把水妹送出她們家。
大年知道求也不行,便領著水妹離開了之風家。他們跑去找劉圳生借錢,圳生告訴他們他自己買房還不夠呢。又跑到九重處,九重說他的錢剛為奶奶送葬,還借了一屁股的債呢。
二人正在街上走,突然來了警察,要看二人的暫住證、身份證。水妹有學生證,沒事,可是大年拿不出暫住證,二話不說,被警察推上了收容車。
收容卡車上,除了一些被抓上來了各種人,大年發現了趙二妮。顯然人群里有一些老收容了,並不害怕。有幾個男人還湊在了二妮身邊,想動手動腳。大年情急之下,推開眾人,伸手打了二妮一巴掌,邊罵邊說:你得了愛滋病,再不治就沒命了。眾人聽了,趕緊躲開二人。
英子清醒過來的時候,祝可一正笑嘻嘻地看著她,他手裡拿著一捆鈔票,興奮地沖英子說,你現在是我的人了,從明天起,你就不要在這裡當清潔工了,他告訴英子,自己現在是單身,只要英子願意,他就娶了英子,聽了祝可一的話,英子猶豫了。
《我是農民》《我是農民》

郊區石料場,眾人被安排砸石子兒。料廠的司機王家柱看二人可憐,就給了二人一些吃的。看護見眾人都躲著大年和二妮,有些詫異,當聽說二人是愛滋病時,嚇得趕緊讓王家柱開車把二人送往當地醫院。
醫院裡,大年機警地帶著二妮逃了出去。
之風聽說大年被抓走了,焦急萬分。她趕緊找朋友和有關方面聯繫。得到的結果讓她十分的意外。收容的人裡面只有兩個人逃走了,其中一個男人,身患愛滋病。
劉圳生交上了買房的首付,拿到了公寓的鑰匙,他高高興興地來找英子,可是得到的答案是人已經不在這裡上班了。下落不明。劉圳生急了……
黃英子被祝可一安排到了一所房子裡,過上了隱居的生活。
找不到英子,劉圳生找到房地產商,商量退房,人家根本不理。無奈之下,劉圳生只好搬進了新買的房子。
水妹找不到大年,又回不了學校,只好哭著買票回了鄉下。
唐大年和二妮身無分文,只好徒步往回走。他們實在餓極了,二妮便站在一個集市上唱起了歌。大年沒想到二妮唱的這么好,趕緊伸手向聽歌的人要錢。
要到了一些錢,二人進小飯店吃飯。聽說是九重買了隨身聽讓二妮學歌,大年嘆道:還是九重有前後眼
有人來敲劉圳生的門,是曾雪萍。圳生十分地意外,曾笑著告訴劉圳生,這個房地產開發商是她們銀行的客戶,貸款就在她們行,她讓劉圳生為她捏捏。看著圳生精神恍忽,便問出了什麼事兒。劉圳生便把英子失蹤的事情告訴了她。曾雪萍想起了祝可一看英子的眼神兒,便向劉圳生說,只要劉圳生對她好一些,找到英子事兒,包在她的身上。劉圳生疑惑地看著曾,曾笑著把圳生按在了床上。
找不到二妮,九重急了。文紫英笑道是不是跟人跑了。九重第一次和文紫英紅了臉。文紫英嗔道,你不是同志嘛?怎么急了?到處找不到二妮,九重急來抱佛腳,拿出了奶奶的八字測命法,卦上批示:三日即回。九重也不上班了,坐在二妮住的地下室里傻等。來店裡做頭的女客們找不到九重,怨聲載道。氣得文紫英直罵娘,這事兒也讓她發現了九重的價值。
找不到大年,之風急出了病。工地上好多事都得不到答覆,亂成一鍋粥。公司施工經理趙寅臣親自掌握進料,吃裡扒外,貪污材料費。
第三天,大年和二妮回到了城裡,九重激動不已,感嘆自己奶奶的絕活。看起來算命的活不能幹了,九重賣掉了奶奶留下的乾隆年間的風水羅盤,為二妮支了個烤地瓜的攤子。
大年回到了之風的家裡,香兒哭著對他說,之風帶病去工地了。
二人趕到工地,趕上之風和趙寅臣在為材料不足的事情爭吵,顯然之風對工程不在行,說不過趙寅臣。香兒和大年把之風接回了家裡。
大年看著不幾天已經瘦得不成樣子的之風,十分同情她,便主動地要求去工地上守夜,想辦法查出材料到底去了哪裡。
通過這次二妮失蹤,九重覺得自己還真是從心裡喜歡二妮,便暗暗地對二妮好了起來。他對大年表示,自己得抓緊掙錢,好娶二妮。
每天早上,九重都跑來幫二妮洗好地瓜,點上爐子,送二妮到街頭。
二妮的地瓜烤得好,買的人還真不少,生意挺紅火。二妮自從賣唱受到了讚揚,心裡有了一種衝動,唱歌更努力了。一天,有個男人買她地瓜的時候聽了她的歌,有些異樣的看著她,送了一張名片給她,讓她去跟他學唱歌。二妮看著名片,上面寫著:石碾子藝術中心聞銘。
九重帶著二妮來到了聞銘的辦公室。聞銘答應在學費上給二妮優惠,每天給他二斤烤地瓜就行。二人十分感激,二妮興奮異常,九重對聞銘的生活方式充滿了懷疑。二妮笑著告訴九重,趕緊掙錢,買了房就結婚,不就不用擔心了?九重笑了。
之風為了完成父親的遺囑,找來了一家商業調查公司的調查員王二為,讓他抓緊尋找父親遺囑中百萬元的受益人劉玉玲。
英子住進祝可一為她安排的公寓後,心裡一直不能平靜。她哭過、鬧過,可是抵不過祝可一的甜言密語。圳生到處尋找英子,總無結果。他心神不定的樣子,弄得曾雪萍是又愛又恨。一天,曾雪萍告訴了劉圳生一個訊息,說是英子跟一個老闆同居了,那個老闆的年齡可以做英子的父親了。圳生不信,曾雪萍就告訴了圳生一個地址。
劉圳生冒充清除白蟻的工人,叫開了英子的公寓。祝可一還躺在床上,英子正刷著牙走過來開門。圳生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他打了英子一巴掌,扭身跑走。
回到家裡,看前眼前微笑的曾雪萍,圳生粗暴地把她按到了床上。
大年在工地上值了幾天班,可是就是沒有發現什麼情況。沒有發現有人偷運材料。一天晚上,他發現在送石子的車隊里有司機王家柱。原來施工經理趙寅臣就是從大年被送去砸石子兒的料廠進貨。他們的自卸車隊都是晚上送石子進城,他們每個車的車斗子裡,都回裝了一個兩立方的木斗。這樣,每一車石子兒,負責進貨的趙寅臣就白吃兩立方石子的貨款,而且材料還不夠用的。
大年正在用之風的攝像機拍下證據的時候,被人用木棍打在了後腦……
醒來的時候,大年已經躺在了醫院裡,之風和寅臣都在場。大年有些意外,趙寅臣說他發現大年的時候已經天亮了。大年找攝像機,趙寅臣說沒見到什麼攝像機啊?
之風因為沒有證據,也不能把趙怎么樣。等趙走了,大年看到一臉為難的之風,主動要求去工地上,監督進料。之風感動,同意了,囑咐大年小心。
大年得到任命,成為工地材料驗收員保管員。大年上任後,果然感覺不一樣,立即有不少的供應商來請他吃飯。大年不知就裡,有請必到,有飯局就吃,不亦樂乎。
《我是農民》《我是農民》

為了工程進展順利,韋之風和香兒也住進了工地。
王二為調查劉玉玲的事進展的很順利,他打聽到了唐大年他們村,打聽到了一個已經死去多年的女人叫劉玉玲,只有一個兒子,進了城。看到自己找到的結果,一個想得到這筆遺產的念頭在王二為腦子裡形成了……
聞銘在教二妮的過程中,發現了二妮有藝術天賦,興奮異常,除了特別對二妮進行關照外,也進行一些感情的投資,這讓二妮有些興奮,又有些害怕。她心裡十分矛盾,想接近聞銘,又怕對不起九重。她催著九重趕緊買房子,好趕緊搬到一起住。
九重也感覺到了事情在悄悄地起變化。心裡雖然緊張,可是又為了二妮的前途著想,不願意把二妮從聞銘身邊拉回來。九重拚命多幹活,學手藝,終於得到了文紫英的賞識,讓九重開始做美髮師.
劉圳生從曾雪萍的身上開始放縱,一發而不可收。不但晚上纏著曾,有的時候白天也在曾雪
萍的辦公室里對曾發洩慾望。曾雪萍有些害怕了,找到文紫英,讓文為她想辦法。文有求於曾,便為她出了一個辦法。
有一天,曾雪萍讓劉圳生把一些禮品退給一個叫白莜微的女人。
白莜微是一個做神秘生意的年輕女人。劉圳生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一個專門為女性服務的俱樂部里。白看到劉圳生,便被圳生英俊的外表吸引了,她勸圳生在俱樂部里玩了一晚上,還把一支放過毒品的香菸勸圳生抽了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裡,圳生每時每刻都在想著白莜微-------
英子終於忍受不了在祝可一的小窩裡隱居的生活,她悄悄地從祝的公寓裡出走了。她找到了大年,大年不理解地罵了她一頓,她哭著離去。大年焦急地尋找,可是已經找不到了。英子找到二妮。二妮正在跟著聞銘上課,英子看到聞銘借著尋找發音點,不斷地在二妮的身上摸著,便告訴二妮,這個城市裡風險很多,讓她小心。聞銘說,風險和機會並存,這很正常。英子沒有借到錢,便又離開了。
圳生到工地找大年,大年發現了圳生的反常,他告誡圳生千萬不要沾這樣的女人和毒品,不然,他就完了。他告訴圳生,現在英子很潦倒,讓他趕緊去找英子。圳生聽了極其興奮,四處去找英子。
英子進了一家餐館做服務員,上班第三天,她就嘔吐在了廳堂里,被老闆罵著辭退了。她拿著兩天的工錢,進了醫院。大夫讓她過一天來看結果。
白莜微找到圳生,讓他跟著自己乾。可以不抽菸,可是可以經營,這樣發財最快。圳生訓斥了白,表示決不倒賣毒品。
圳生從白家出來,意外地碰到了正餓得悄悄地躲在街心公園裡哭的英子,英子見了圳生,不顧一切地撲到了圳生的懷裡。
圳生的小屋裡,二人相擁而泣,英子表示決不再離開圳生。圳生表示自己一定想辦法搞一筆錢,從做小生意開始,養家餬口,和英子過個正常的日子。
圳生跑去找白莜微借錢。白笑著借給了他,說她知道她所有的投資都會有回報的。圳生拿著錢高興地離去。
英子來到醫院,醫生告訴英子,她懷孕了。
正在醫院看病的曾雪萍聽到了醫生和英子的講話,她分別給祝可一、劉圳生打了電話
英子從醫院裡出來的時候,她看到了圳生和祝可一都在醫院的門口等著她。
水妹自從回了家,一直情緒不佳,天天和父母打架。這天,她和父親為了做手術的錢又吵了起來。父親認為水妹想手術是多此一舉。如果大年因為這個不要水妹,他就要大年的好看。吵架以後,水妹便來到村頭的小店門口閒坐。來村里調查情況的王二為看到了水妹,便和水妹聊了起來。王二為問水妹要不要掙錢?水妹在他的鼓動下,答應跟王二為進城。
到底跟祝可一走,還是跟圳生回家,英子一時真不知怎么辦好了。圳生急了,衝著祝可一動了手。祝可一報警,警察要帶走劉圳生。英子急了,求祝可一放了劉圳生,自己願意跟祝可一回去。祝可一告訴警察,放掉了劉圳生。祝可一帶著英子上了車。
王二為為水妹辦好了全部的假戶口本、身份證。他讓水妹背熟了他寫的身世情況。為了萬無一失,王二為又花錢去公證處辦理了水妹的假身份公證。
祝可一見到英子真的懷了自己的孩子,欣喜若狂,他向英子表示。孩子一生下來,他便和英子結婚,然後便帶著英子出國去。英子將信將疑,只好在祝可一處呆了下來。她盼著一旦生下孩子,便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二妮學唱進步很快,表現出了良好的天賦。聞銘激動不已。學生們要舉行匯報演出會,二妮沒有演出服,聞銘帶著二妮去市歌舞團為二妮借演出服。趁著二妮試衣服的時候,聞銘強吻了二妮。
二妮是個追求浪漫的女孩兒,長這么大,沒有被一個男人這么激情地吻過,她真的感覺有些心猿意馬了。
九重去看二妮的演出,他也被二妮能唱得這么好感到意外。讓他更意外的是,二妮演出時看著為她伴奏的聞銘的眼光。
九重在美容廳關門後一個人喝酒,讓文紫英發現了。文紫英便拿出了自己的好酒,和九重喝。九重從來不喝酒,不知不覺的喝多了,和文紫英擁吻了起來。文紫英十分地得意,說早就看出來九重也就是女人氣一些,根本不是同志。文紫英想進一步的時候,九重已經醉得不醒人事兒了。
聞銘家中,為二妮慶祝成功,二人在喝酒。聞銘把二妮摟在懷裡,二妮已經快要把持不住了。正在這個時候,聞銘說了一句:真得感謝你的烤地瓜,不然我還發現不了你這個寶貝。二妮突然想起了九重,她推開了聞銘,跑了出去。
二妮跑到九重的美容廳,從窗戶里看去,她看到了九重正躺在文紫英的懷裡。
第二天,二妮找到了正在幹活的九重,鄭重地對九重說:咱們進了城,都是為了朝上奔,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底處流。她拿出了一些鈔票和一把鑰匙。說這是地下室的鑰匙和這些日子賣烤地瓜的錢。她把錢和鑰匙塞進了九重的懷裡,哭著跑了。
二妮提著自己的小包走進了聞銘的宿舍。
聽說找到了劉玉玲,韋之風帶著大年來到了商業調查事務所,王二為鄭重地請出了水妹,水妹當時傻眼了。大年正忍不住笑,之風氣得上前抓住了水妹,要扯著水妹去派出所。大年一看要打起來了,趕緊上前拉架。
王二為趕緊溜了,水妹也趁大年勸之風的時候,趕緊逃了出來。
水妹來找二妮,地下室里只有九重一個人在呆坐著。水妹問清了二妮已經不在了,便告辭了出來。九重心神不定,也沒有留住水妹。
大年不顧之風的反對,來找水妹。九重才知道水妹是一個人跑了。大年向九重說了,說是水妹身上有狐臭,做手術要三千元錢。大年說曾想向之風借,一是之風討厭水妹,二是之風公司現在連工人工資都發不出來,沒辦法。九重拿出了二妮留下的錢交到了大年的手裡。
二人趕緊到處尋找,可是沒有下落-
水妹被沒臉去找大年,又沒錢回家,在車站上被一個女人騙去了旅館。原來這是一夥人販子,水妹被倒賣了。
在一個小旅館,人販子甲要強姦水妹,可是進了屋又出來了。另一個人販子問怎么這么快?甲說這女的一股味,受不了。另一個進去也跑了出來。
找不到水妹,之風也覺著不好,衝著大年道歉。大年想回家看看是不是水妹回家了,可是工地上離不開,大年就給家裡寫了信。大年對之風說,如果找到水妹,大年就請假,帶著水妹去把手術做了。
之風問大年是不是真的喜歡水妹,大年嘆道,他們一家養育了我,我不能對不起人家。水妹人不壞,就是笨。可是女人要那么聰明乾什麼?聰明了日子也不一定好過。當然,最重要的是知恩圖報,做一個誠信的人。
水妹被賣到了山西農村一個叫李三娃的家裡。水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當天夜裡,就被在三娃強行地同床了。
第二天一早,三娃一邊哭著,一邊收拾了一些乾糧,讓水妹趕緊走。水妹走到了這一步,已經準備在三娃家過下去了。一聽說讓她走,有些意外。問為什麼?三娃說水妹身上有味,他受不了。再說,當地有個說法,有味的女人不吉利,生下孩子也不平安。水妹一聽哭了。她說你已經睡了俺了,讓俺怎么再嫁人啊?做手術去身上的味,只要三千塊錢,要是三娃出錢為自己做了手術,就跟著三娃過一輩子。生兒育女。三娃說你別再害俺,俺買你這個媳婦,只花了2000塊。做個手術得三千塊。還不如再買一個女人當媳婦呢。說著,趕著水妹趕緊走。說自己認倒霉了,花兩千塊買了個有味的女人睡了一夜。
水妹背著三娃給的乾糧哭著離去。
圳生又找到了英子,英子平靜地告訴他,她已經想好了,只有為祝可一生下了孩子,她才能母平子貴,成為一個城裡人。才能擺脫鄉下人下賤的地位。跟著圳生,這一輩子是脫不了鄉下人的名份了。她勸圳生忘了自己,好好掙錢,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
圳生失望了。他開始放縱自己。可是他不接受白莜微的勸說,堅決不為白分銷海洛因。他只想要趕緊掙一筆錢,證明給英子看。白冷笑著說,你早晚得求我,就憑你?一個鄉巴老?想掙錢?
聞銘的同學海大全是個學電影的,憑著努力,終於當上了電視劇導演。他打電話找聞銘,讓他為自己即將出籠的電視劇寫音樂。聞銘帶著二妮來到片場。
海大全正在拍一節解放前農村有錢人家裡跳大神兒的場面。演神婆的女演員老是笑場,搞得海大全沒有辦法,氣得沖女演員發了火,女演員哭著跑了。
二妮在一邊看得入神兒,突然衝著海大全說是不是讓自己試試?
二妮想著九重奶奶做法事兒時的狀態,表演的出神入化,贏得了現場的一片掌聲。順理成章地接替了女演員進了劇組。聞銘心裡不高興,可是又不好反對。
工地上,之風和大年正在指揮著工人們緊張地施工,突然來了警車,下來了警察,找到了大年,問大年是不是認識一個叫唐水妹的?
之風和大年跟著警察們來到了火葬場停屍房,他們看到水妹的屍體。大年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水妹是自殺,在一片小樹林裡。口袋裡有一封留給大年的信:大年,本來想進城裡想辦法再掙些錢,只要有了做手術的錢,我就能身上乾淨了,就能給你生兒育女了。可是沒想到錢怎么就這么難掙啊?我被人拐買,身子破了,已經不乾淨了,就這樣,人家還嫌我身上有味,不要我。我想,這就是命,誰讓咱們生在了窮地方、爹媽是農民呢?我就是做了手術,身上沒了味,可是我已經永遠不是一個原來的水妹了,我不配你了。你好好乾,跟著韋小姐,能掙錢,變城裡人,我是趕不上趟了。那天,我們在中華民族園的牆外頭,你說你掙了錢,帶我進裡面去看看的,還說請我吃肯得雞。來世吧,大年哥,想著我,替我孝敬爹媽……
大年哭得死去活來。
韋之風被深深地震撼。
二妮所在的劇組天天在九重的美容廳化妝,九重按耐著心中的痛苦,天天為二妮認真地化妝
二妮看出來導演在演員發展過程中的地位,便極力討好導演。海大全也逐漸喜歡上這個從農村來的小演員。他建議聞銘,既然二妮唱得不錯,那主題歌就讓二妮唱得了。
一天,九重正在為二妮化妝,海大全和聞銘兩個人因為二妮昨天晚上和誰上咖啡廳的事情吵了起來,一向沉默不語的九重突然放下手中的刀剪,衝著二人沖了上去。他顯然不是兩個人的對手,兩個人把九重狠狠地打了一頓。二人還叫來了110,把九重抓了進去。
二妮以罷演相威脅,海大全才去警局把九重保了出來。
文紫英見因為九重的沖勸,劇組在店裡的生意沒了,海大全同意給店裡在劇中做軟廣告的事兒也吹了。特別是文紫英發現了九重喜歡別的女人,更是氣上加氣。她扣掉了九重的工資做為店裡的損失,把九重辭退了。
二妮拿出了劇組預支給自己的酬金,要給九重做本錢,九重沒有要,他在街心公園一角擺了一個理髮攤。
讓九重感到意外的是,他的不少老客戶,都找他理髮,一個女客戶還願意借給他開理髮店的本錢。為此,九重找到了大年,大年支持他開一個自己的理髮店。大年拿出九重借給他的準備為水妹動手術的錢,還給了九重。
一直想不起密碼,之風都快要急瘋了,她告訴大年,沒有幾天,她和祝可一的約定就要到期了,要是再拿不出錢來,她就要以身相許了,大年也急得火上牆。
九重的店開起來了,雖然很小,只有九重一個人,可是生意不錯。九重勸大年,說之風雖然人不壞,可是看上去公司不怎么樣,幹了好幾個月了,工資都發不出來,勸大年和他一起開店吧。大年笑道:你現在缺女老闆娘,要我真是來店裡,人家還不真以為你是個同志啊?
九重的店開了起來,不少老客戶不再去文紫英的店。文紫英的生意一下子差了許多,這讓她十分地窩火。她要想辦法教訓九重。她收買了一個流氓,去九重店裡洗頭,趁九重不注意,把一瓶假洗髮水換到了九重的台子上。
一個年輕的女顧客左明輝來店裡洗頭,九重洗著洗著,左明輝的頭髮就大把地掉了下來,左明輝大驚,急忙報警。工商和警方查封了九重的店,把九店帶回警方調查。
聽說九重被抓,包括之風在內的很多女客戶都去警局為九重做證。警方經調查,也發現了可能是有人為了利益,進行惡性競爭,在讓之風為他擔保後,放出了九重。
大年帶著九重來左明輝住的地方向左明輝道歉,他們發現左明輝家中兩位老人都下崗了,左明輝是放棄了學業,準備做了頭去應聘工作的,可是頭髮掉得象爛地瓜,沒法出去見人。大年靈機一動,勸左明輝先去九重店裡上班,九重多給工資,算是補償。這樣就兩全齊美了。
明輝開始在九重的店裡上班了。
明輝的頭上還有一些頭髮,只是禿得一塊塊的。九重為明輝做了一個特別酷的頭型,還染了各種各樣的顏色。沒想到一下子吸引了不少年輕人來店裡,都要做明輝那樣的頭型,生意更火了。
終於到了韋之風要履約的日子了。大年的密碼還是沒想出來。祝可一早就把自己的家裡重新收拾了一番,就等著之風的到來。
之風去祝可一家之前,認真地交待大年工地上的事情。臨上車,她突然地又打了大年一個嘴巴子。
晚上,祝可一家,祝一臉春風,頻頻向之風勸酒,之風也拚命喝著,想把自己灌醉。
英子在公寓裡,突然感覺到肚子劇烈的疼痛,她打電話給祝可一,說自己感覺不行了,是不是要小產?
祝可一電話里安慰英子,說是她才懷孕不久,不可能有什麼問題,讓她安心睡覺,說著,就把電話摘了。祝可一看著一臉春色的之風,春心蕩漾。
英子感覺越來越不好,她把電話打給了大年。大年好久沒有英子的訊息了,聽了電話很是意外。他聽了英子的話,顧不上多想,立即給120打了電話,然後打車直奔英子公寓。
大年來到的時候,英子已經快昏過去了,這時候,120也趕到了。初步檢查,英子是宮外孕、大出血,要立即手術,要家屬簽字。
英子要大年給祝可一打電話,大年才知道英子是懷了祝可一的孩子。
大年給祝可一打電話,可是根本打不通。情急之下,大年在家屬一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是簽下了,可是醫院還要先給錢,因為大出血先要輸血,沒錢血庫不放血。
無奈之下,大年又打電話給韋之風打電話,可是電話也沒人接。大年又打通了圳生的電話,告訴他說英子快要死了,趕緊帶一萬塊錢來,晚了人就沒命了。
大年沖醫生說,送錢的人馬上就來,你們先抽我的血,我是萬能血型,先給病人輸著血總可以了吧?醫生也怕人死了,便從大年身上抽血。
圳生接電話的時候,正在白莜微的家裡,為白莜微按摩。聽了電話,他向白提出要借錢。白笑著拿出一些白紙包。說借錢可以,這是一百克海洛因,只要他答應分銷,就可以預支一萬塊錢。圳生一咬牙,接過了白紙包。
醫院裡,大年的血抽了四百毫升,可是英子還是危險。大年見圳生還沒來,便又求醫生,醫生無奈,又抽了大年四百毫升。正在為英子輸血的時候,圳生帶著錢趕到了醫院。
圳生在醫院守著英子,大年打車來到了祝可一的家。
祝可一家裡,之風已經喝多了,祝可一正高興地把之風放到了臥室的床上,將之風的外衣脫了下來。突然門鈴響了,而且持續不斷。祝可一罵罵咧咧地打了門,一下子闖進來的大年一拳就把祝可一打倒在地。
當聽說英子在醫院裡已經下了病危,祝可一知道事情大了,趕緊出門開車奔向醫院。之風已經躺在祝可一的床上不醒人事兒了,大年想扶起之風回家,可是由於抽血過多,沒扶起之風,自己卻一頭栽倒在了之風的身邊。
祝可一趕到了醫院,圳生一見祝,怒從膽邊生,上來便和祝可一打了起來。祝不是圳生的對生,頓時被打得鼻口出血。醫院報了警,二人被同時帶去了警察局。
香兒見不到之風和大年,一夜沒睡,一早便跑來祝可一家裡找之風,她看見祝家的門開著,便推門進了屋,來到臥室,她沒想到床上躺著的竟然是大年和之風,嚇得大叫了起來。
大年和之風都醒了,之風一看是大年躺在身邊,大驚失色,又見自己衣衫不整,更是惱羞成怒,抬腿就把大年一腳踹到了地上。
聽了大年的話,之風有些將信將疑,她跟著大年來到了醫院,看到了剛剛手術完的、躺在病床上的英子。
醫生看到了大年,趕緊拽住了他,讓他繼續交錢,說是劉圳生交的一萬塊錢,已經用得差不多了。大年急得和醫生吵了起來,之風問他為什麼醫生讓他交錢啊?醫生說簽字的是大年,他是病人的家屬,不找他找誰啊?
祝可一這時從警局放出來了,來到了醫院。之風看到他,上前就是一巴掌。大年拽著祝可一,讓祝可一簽保證書。祝可一死活不簽,說是他認著費用就是了。大年沒辦法,只好罷了。他丟下話,如果英子有個三長兩短,他就和祝可一沒完。
九重和明輝正在店裡忙著,店裡的電視裡突然播放出了二妮主唱和參加演出的電視劇。九重不知不覺地看呆了。這時,二妮來到了店裡。
九重只顧看電視了,手裡剪刀不停地剪,顧客是一個姑娘,頭髮已經剪地快看見頭皮了,顧客叫了起來,九重才醒過來。顧客不答應了,和九重幹了起來。要九重賠錢,二妮過來拿出一疊鈔票,才讓女顧客罵罵咧咧地走了。
二妮告訴九重,她要去北京發展了,明天上午的飛機。
晚上,二妮正在屋裡靜躺,門被人敲開,進來的是聞銘和海大全,二人都抱怨說在飯店是里訂好了飯,可是等不來二妮,二人又叫了飯來到了二妮的家。
第二天上午,九重心神不定地坐在店裡,可是眼睛老是看錶。過了好久,也沒見有客人進店,他有些意外。他問明輝,明輝笑著告訴他。她在店外面豎了一個上午不營業的牌子,九重感激地笑了,他拉起明輝,讓明輝和自己一起去機場。
機場裡,聞銘和海大全二人一人捧了一束花,在快要上飛機的二妮面前又吵了起來。二妮顧不上二人,不停地看著候機廳外。她看到了快步跑進的九重和明輝,她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
送走了二妮,在回來的大巴上,九重突然對明輝說,本來說好要和二妮一起去中華民族園去看看的,可是直到二妮離開這裡,這個願望也沒完成。水妹說好要和大年一起去中華民族園的,可是人已經不在了。九重拉明輝在中華民族園前下了車,他請明輝和他一起去園裡看看。明輝吃驚地說,下午不營業了?那得少掙多少錢啊?九重說:錢重要,可是生活更重要,咱們也學學你們城裡人,學會生活。
工地上因為沒錢進材料,已經面臨停工了。銀行那邊曾雪萍催交利息和警告書分別寄給了韋氏公司和祝可一的工廠。之風一籌莫展,就差給大年跪下了,她請大年趕緊想起父親的密碼。韋之風打電話給祝可一,說是不是請祝把押在祝可一處的400萬元錢交給她進材料,祝可一答應考慮。
祝可一廠里的財務總監告訴祝可一,最近上級要來考察廠里的經營情況。祝可一把自己帳上的400萬元在銀行里炒成了外匯並且通過旅遊公司的朋友辦理了去A國旅行的簽證。
祝可一把英子從醫院裡接回了家,他告訴英子,他要出差幾天,吃得東西都準備在冰櫃里了。
機場,祝可一正準備進去,突然看見曾雪萍笑嘻嘻地站在那裡。祝可一差一點兒歪倒在地。曾上來扶了他一把,曾笑著說:我看到帳上你提走了大筆外匯,就知道你要出去。祝可一乾笑著,說咱們夫妻一場,你放我一馬,好不好?擔保的事兒只要廠在,黃不了。曾說我要不放你,現在在這裡等著你的就是警察了。曾說著眼淚下來了,說自己做為一個女人,是愛祝可一的,可是她容忍不了祝的花心。她自己的放縱,也完全是祝的罪過。她就不明白,祝為什麼放著好日子不過,非得走這個獨木橋。祝可一有些感動,他說來不及後悔了,要是可以重來,他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說著,他急匆匆地走進了警戒區
《我是農民》《我是農民》

曾衝著祝的後背喊:姓祝的,你害了我一生,我恨你……
祝可一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飛機。
曾雪萍掏出手機,沖行里保衛科下了命令,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韋之風。
英子雖然出了院,可是大出血,產後身體十分虛弱,她見冰櫃里的東西吃完了,便支撐著身子出外買東西,可是回來上樓梯的時候,虛脫在了樓梯道里。同樓的退體陳老漢溜彎回來,發現了英子,把英子扶回了屋裡。
曾雪萍讓信貸部趕緊地查祝可一名下的房產,發現英子住的公寓已經半年沒有續款了。曾命令立即通過法院進行清理房產。
英子接到法院限三天搬出的通知,她先打電話給祝可一,可是電話消號了,晚上,她又接到了祝可一在離開前通過郵局給她發來的信,裡面只有一張紙:我出國不再回來了,對不起。她傻了,打電話給大年,說有事兒找大年,大年買了東西來看她。英子聽說之風公司已經亂成了一團的時候,又見大年心思不在這裡,想讓大年幫忙的想法便打消了。她打車來到了九重的店裡,九重見她好了,很高興地為她洗頭,九重看明輝時那體貼的眼神兒,話到嘴邊又打住了。
英子跑到車站買了回家的車票。-
法院來執行的時候到了,英子提著自己的收拾的幾個包袱離開了祝可一的公寓。她看著自己住過的房子被貼上了封條,她坐在樓梯上默默地流著眼淚。同樓的陳老漢看到英子在哭,十分地奇怪。英子求陳老漢幫他拿著東西,送她去車站,陳老漢同意了。
二人上了陳老漢的三輪車,來到了車站。英子看著快要開的客車,猶豫著。這時候,陳老漢開口了:她想請英子留下來,幫他做些家務,因為他是一個孤老頭子,他有一千多元的退休金,他願意給她一半兒。英子看著每天都見面,可是並不了解的陳老漢,撕碎了自己的車票。
之風帶著大年,到處找關係、托熟人,想辦法弄些款項,維持工程不要停工。一天,他們在一個寫字樓里,意外地碰上了王二為。
王二為被之風和大年抓到,十分地害怕,他要求二人不要為難他,他願意告訴他們他調查到的韋莊遺囑里受益人的情況:她就是大年村里劉圳生的母親劉玉玲。
大年和之風聽了十分意外。但這對劉圳生來說無論如何是個好訊息,因為劉玉玲死後,那一百萬的遺產劉圳生就是唯一受益人了。可是另外一個從王二為的口中得到的訊息,卻讓之風十分地意外和不能接受:那就是,劉圳生十分可能是韋莊和劉玉玲的私生子。
劉圳生這個時候已經深深地陷入了白莜微的販毒集團裡面不能自拔了。
大年和之風找到劉圳生的時候,是在劉圳生的家裡,還沒開始說情況,警察就包圍了劉圳生的家,要逮捕劉圳生,情急之下,劉圳生掏出了一隻手槍,對準了之風和大年。聽到劉圳生屋裡有人質,警察包圍了劉圳生的家,沖裡面喊話。
大年勸劉圳生放下槍,劉圳生堅決不乾,說他現在知道,自己販賣毒品的數量,夠斃幾回的了,他要求警局趕緊派車把他們送到海邊,給他們一艘快艇。
曾雪萍跑到了現場,找到警察頭兒,告訴他說人質一定不能出問題,如果女人質死了,女人質公司貸款幾千萬可能就無從找回了。
警察當局答應了劉圳生的要求。
聽到警察當局答應了,劉圳生一陣輕鬆。他開始和大年說話,他問他們二人沒事兒跑來找他乾什麼?大年看之風,之風沖大年點頭。大年告訴了劉圳生,是之風的父親為他的母親留下了一筆一百萬元的遺產。他現在是這筆遺產的唯一繼承人。之風的公司現在遇到了困難,想來借他的這筆錢度過難關的。
劉圳生大驚:他問韋之風,這么說他和之風應該是兄妹?之風看著圳生的槍口,點了頭。
劉圳生朝天大笑。他說他終於可以證明自己是城裡人了,自己和他槍口下的人質是兄妹。
劉圳生哭了。他說他要早知道自己有一筆百萬的遺產,他怎么也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
他狠狠地打了之風一巴掌。他說你的父親為什麼要去污辱我的媽媽,為什麼污辱了她又給也留下一筆錢,你父親以為這一筆錢就可以洗刷母親的恥辱和苦難嗎?
他回頭又扇了唐大年一巴掌,他說大年不該把這個訊息告訴他,不然,他還有勇氣繼續活著去鋌而走險,可是,他怎么能用槍頂著自己的妹妹。
劉圳生放下槍,說我要去自首了,說著就站了起來。
大年和之風都驚叫著撲過去要拉住劉圳生,就在這時,窗外飛來一顆子彈,擊中了劉圳生的頭。劉圳生睜著眼睛倒在了大年和之風的懷裡……
大年和之風被解救了出來。二人剛走出圳生的住所,有警察上來沖之風宣布,她被捕了。罪名是涉嫌非法轉移信貸資金及資助祝可一攜款外逃。
之風從脖子上解下了父親留下的那把鑰匙,交到了大年的手裡。苦笑了一下,上了警車。大年在後面一面追著跑一面喊:之風,我會找出密碼,證明你無罪…..
工地被曾雪萍派人接管了,香兒和大年都被告知不必再管工地的事情了。香兒催著大年趕緊想密碼,可是大年死活就是沒辦法想起來。
大年為之風請了律師,律師告訴之風,如果找不到之風父親藏匿的巨款,之風做為公司現任的法人代表,是難辭其咎。因為沒人說得清是不是父女同謀
警方查封了之風的財產。香兒和大年因為和之風沒有法律規定的關係,被告之另謀生路。大年送走了香兒回鄉,自己來到了九重的店裡。
他告訴九重,他在城裡走投無路了,想先回家看看。他答應過把水妹的父親接進城裡做手術割腋臭的。看來辦不成了,他得先回家告訴二老一聲,再回來為之風想辦法。
九重問大年之風結果會怎么樣?大年搖頭,說老鼻子大的一筆錢現在找不到,不敢想下場。
大年突然問九重他奶奶留下的測命書還在嗎?九重說在。大年說拿出來算算看看。九重說你不是不信這個東西嗎?大年說病急了亂投醫唄。九重拿出書,要了之風的生日。又問之風的出生時辰。大年不知道。九重說不知道不準。大年說那我想辦法打聽。大年跑到公話廳,接通了香兒家的電話。香兒已經到家了,她想了半天,想起來之風告訴過她,說是早晨她爸爸剛上班的時候生的之風。
根據八字測命法,九重把之風的陰曆的生辰出了一組數字:82112308。
看到了這組數字,大年突然驚得跳了起來。他叫著:就是這個數,韋老闆臨死說得就是這組數字!大年帶著九重來到了銀行保險庫,當大年打開了韋莊的保險柜時,二人驚呆了:裡面是無數捆大面值的美金。
九重看著大年:大年,你發了,現在,你要是拿著錢走,誰也管不著!
大年遲疑地看著這些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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