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昨日未名湖畔書生意氣,今朝中國傳媒指點江山。30位北大走出的傳媒人向 你表白,什麼是“我所珍惜的”。撫今追昔,值得珍惜,可讀可看。
人物名單:(按音序)
陳曉海董倩康輝李彥宏劉學紅劉亞東盧小飛呂岩松聶曉陽聶震寧彭波沈顥司景輝孫冰川唐師曾汪大昭汪文斌王庚年王利芬王林王魯湘王求王爍吳佩華許知遠楊迎明英達張泉靈張雅賓朱玉
目錄
盧小飛:為理想生活的戰士王庚年:以世界眼光人類胸懷傳播中國聲音
王求:改革是為下一代鋪路
王林:時尚雜誌的人文派
劉學紅:永遠不老的“中國青年”
孫冰川:三十年磨勵 三十年耕耘
汪大玿: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吳佩華:用心打造“離你最近的報紙”
張雅賓:都市報要有主流話語權
楊迎明:大體育 大情懷
彭波:走在傳媒潮流的前沿
陳曉海:用發自內心的熱情關注社會
英達:撩動中國笑神經
唐師曾:隨時準備上路
司景輝:京城“捷運報”第一人
精彩書摘
盧小飛:為理想生活的戰士願做鯤鵬飛萬里,鄙棄燕雀戀小巢
1976年,北大中文系畢業的盧小飛毅然選擇到西藏工作,被分配到西藏日報社擔任記者,7年間跑遍了西藏的山山水水。1987年,盧小飛第二次進藏,擔任人民日報社駐西藏記者站首席記者,4年間她采寫數十萬字報導,曾在社會上引起了強烈反響。青藏高原11年的工作經歷,見證了盧小飛在新聞職業道路上的成長,也見證了她與丈夫朱曉明的愛情。
記者:畢業時你和愛人為何選擇去西藏?
盧小飛:我做出去西藏的決定,是偶然性與必然性的雙重結果。
去西藏的機會是偶然的,當時我和朱曉明正在談戀愛。我們同在陝西延安插過隊,在北大是一個班的,在很多原則問題上想法都比較一致,二年級的時候就漸漸走到了一起。他當時在校學生會宣傳部,聽說學校要派一批畢業生去西藏工作,就回來跟我說:“西藏現在特別需要建設人才,咱們去吧?”我當時頭腦特別簡單,也沒想那么多,立刻就說“好啊”。
必然性在哪兒呢?有兩點。第一是跟我的性格有關。我這個人天生喜歡冒險,喜歡一切有挑戰性的事物。所以對西藏我不僅不怕,反而覺得有新鮮感、有挑戰性,內心充滿了期待。
第二就是父母對我的影響。我的父母是在解放大西南以後隨十八軍進藏的,在西藏工作過。我很小的時候,家裡總有來自西藏的客人。我記得三年自然災害的時候,別人都吃不飽,我們家老有酥油,還有西藏的黃羊肉。父親後來擔任八一電影製片廠副廠長,拍電影《農奴》的時候,那些農奴出身的西藏演員經常到我們家來,我們放學後也常常到他們住的地方去玩,關係特別好。所以我對西藏有親切感。這種淵源讓我覺得去西藏工作是順理成章和自然而然的。當我告訴父親要進藏工作,他當時就同意了。後來父親還為此寫了首詩: “闊別雪域二十載,山河依舊入夢來。女兒接我移山志,憾恨頓消心花開。”
我先生家裡那邊一度有點困難。他是長子,媽媽和妹妹起初都捨不得他去,給他很大的壓力,讓他十分為難。他來找我商量,我就跟他說,反正我是決定要去的,要么一起去,要么咱倆“拜拜”。他是個品行相當好的有志青年,菩良,正直,真誠無私,他自己非常想去西藏,所以最後還是排除各種困難實現了這個願望,我算是推動他下了這個決心吧。朱曉明在西藏待的時間比我長,一去就是13年,我是前後兩次加起來11年,我們把青春都奉獻給了那片高原。他現在是中國藏學研究中心黨組書記,是西藏問題的專家,正是從那時起走上西藏研究這條路的。
當時每個去援藏的人都要寫決心書,我這個人一直比較反叛,不喜歡這種形式主義的東西,於是只寫了兩句詩:“願做鯤鵬飛萬里,鄙棄燕雀戀小巢”。
記者:你先後在西藏工作了11年,請談談你在西藏工作期間的狀態。
盧小飛:第一次去是1976年,大學畢業以後,我跟朱曉明兩個人一塊兒去,一直到1983年。這期間我一直在西藏日報社當記者、編輯。
《西藏日報》給了我一個最大的平台,沒有那么多約束,我什麼都敢寫,什麼都可以寫。我可以到處跑,只要通公路的地方我都可以去,在那裡進新聞的門檻比較低。有機會應該去那個地方,對人的鍛鍊特別大,是肉體與精神不斷互動作用的,受用終生。
直到今天,下鄉採訪對我依然是一種美好的回憶。西藏農牧民很好客,他們總是用穿得油亮亮的皮袍子擦擦茶碗,倒上酥油茶恭敬地遞過來。我第一次喝特別不習慣那個昧道,忍不住吐出來,後來還是屏住呼吸一飲而盡,再以後就不僅習慣而且愛喝了。
當地農牧民喜歡吃風乾的牛羊肉,主人拿起刀一塊一塊割下來熱情地招呼客人。我學著當地人的樣子一塊一塊往嘴裡塞,其實是咀嚼和品味西藏文化。這樣一種心態讓我的藏族朋友們迅速接納了我。
通常,年輕女記者下鄉是比較麻煩的,但我和其他男記者一樣摸爬滾打,每到一個新地方,我都能迅速地和當地幹部民眾打得火熱。作為剛畢業的大學生,那時我也經常進行實地調查研究,研究西藏的歷史,記錄下歷史人物的故事,還常常跟我的藏族同事們就一些話題進行討論、辯論。
記者:1987年你第二次進藏,當時是出於什麼考慮?
盧小飛:主要是出於兩方面的考慮。一方面是報社的需要。1987年3月,人民日報社開始在各地重建記者站,而我在西藏工作過7年,對西藏的歷史和現狀都有充分的了解,還有些人脈關係,能夠很好地開展工作,同時我也對西藏懷有深厚的感情,願意去那裡。
另一方面則是出於個人事業的考慮。第一次進藏的時候,我還很幼稚,懷著單純的理想主義的情懷;而到第二次進藏的時候,人成熟了,更平實更紮實,面臨的任務也並不複雜,就是建好人民日報社駐西藏記者站,並培養和物色一名合格的接班人。
第二次進藏我經歷了拉薩騷亂,當時我並不驚慌,作為一個有社會責任感的記者,我的任務就是到新聞發生的現場,告訴我的讀者那裡發生了什麼:同時,我有責任通過其他渠道向上級領導反映當地民眾的感受,向社會傳達真實的聲音。
西藏發生的幾次突發事件,我都盡力趕到現場,在第一時間發回獨家新聞。那段時間,我一個月的發稿量就相當於報社交辦全年的任務。當時中央電視台沒有西藏記者站,我曾兩次接受新聞聯播欄目組的電話訪談直播,把拉薩的情況告訴給全國觀眾,讓更多的人能夠全面了解事情的真相。
法國《人道報》有一位女記者,曾問我當時怕不怕,我說怎么不怕?當石頭滿天飛的時候,我比兔子跑得還快。其實我不是完人,也不是最優秀的記者,但是我在最關鍵的時候抓住了機會,在西藏拉薩騷亂事件成為焦點的時候,我迅速發出了自己的聲音,於是我一下子在人群中脫穎而出。現在想來,我兩次進藏的選擇都是對的。我承認我當初比較理想主義,但理想主義者的方向是對的,別人沒有這種理想,沒有這種勇氣,而你有,那么你就有了成功的機會。
第二次進藏的時候我帶著我的女兒,那時候她7歲。我就是想讓她也經風雨見世面,接受人生歷練。她在西藏上國小,和藏族同學們一起學習、生活,我刻意不去學校接送她,就是想培養她獨立、堅強的品格,現在看來在西藏的這段經歷對我女兒是很有益的。
記者:都說西藏是個工作條件艱苦的地方,你是如何適應的?
盧小飛:我去了以後就想,我跟其他人又有什麼不同呢?藏族同胞世世代代生活在那裡,以菩薩的心態面對今生來世,作為同類,我們有什麼可說的?我沒有那種特別的優越感和所謂的自豪感。而且我們這一代人,經歷過農村插隊的苦難生活,各種政治運動的薰陶、“文化大革命”的蹉跎歲月,曾經滄海的人都會對世事有所洞察,會比較堅韌,不是我一個人,很多人,整整一代人,許多人做得比我還好。
只有成為他能夠接受的人,他才能把心裡的話告訴你
記者:好記者應該具備什麼樣的基本素質?
盧小飛:新聞敏感是一個優秀記者的天性,或者叫記者的素養。就像我們說某某長著一個新聞鼻,我覺得凡是具有這種靈敏新聞鼻的人應該對所有新事物有一種直覺的反應,應該及時抓住那個新聞點。當然,還需要有多方面的素養,包括社會學、政治學、人類學等等,從社會學家角度研究社會問題會更客觀一點。另外重要的一點是學會從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通常認為最難採訪的人我都可以撬開他們的嘴巴,方法就是跟他平等交談,然後找一些便利的話題,十四世達賴喇嘛的畫師安多強巴(已故)和我是好朋友。一名合格的記者要知道怎么能夠成為你採訪對象的朋友,你只有成為他能夠接受的人,他才能把心裡話以及心裡的訴求告訴你。
我最鄙視從新聞發布會上拿現成新聞稿用,我總跟同事們說,用別人的新聞稿是我們當記者的恥辱,我從不用別人給我的新聞稿,因為你沒有參與證實它的真實性;還有就是記者收紅包的問題,拿了就變成一種買賣關係了。為什麼國際上對我們新聞界總是有負面輿論?一個是看不上你這個人,乾人一面;還有就是看不上我們記者拿紅包。
你看現在為什麼有些記者特別被大家所推崇?就是因為他們都有自己的見解。他們是聖人嗎?他們是哲人嗎?他們就是普通人,他們只是好學好思。
記者:今天的記者和以前的記者相比有何異同?
盧小飛:我覺得今天的年輕人眼界更寬,主要是因為社會在變,人們獲取信息的渠道也更多了。我在網上看到很多年輕人寫的東西,他們寫得真好。年輕人有這樣一種積累是很好的,而且他們的眼光、敏銳程度以及獨到的見解都是可貴的。
但今天年輕人的不足在哪兒呢?不夠吃苦、紮實,有些浮躁。因為我們這個社會是浮躁的,同時北京也是一個商業化泛濫的社會。這個時代確實容易給人帶來浮躁,但這樣一個時代同時也檢驗著年輕人的人生觀,考驗你會不會在這個浮躁的社會顛來倒去,會不會因為你要追求某一種商業利益而放棄你作為新聞人最寶貴的原則。作為一名記者,因為你要深入採訪,就需要全身心投入。如果從網上蒐集信息,一天當然可以寫出很多東西:但我們要去深入採訪,可能就要花好長時間,這也是一種考驗。
記者:你是怎樣與採訪對象進行溝通的,尤其是在民族地區採訪的時候?
盧小飛:我認為大家是平等的,你沒有什麼可吹噓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優越之處。採訪少數民族民眾更需要建立在尊重對方的基礎上。民族之間的相互尊重體現在很多方面,包括生活方式的接受、對語言文化的尊重,我們對藏文化的保護和熱愛是並行的。中央政府在保護民族文化方面是花了很大代價的。不過,我們對於藏語言的學習、對於理想信念的虔誠,比起我們父輩那一代差很多。
我們始終不能說中原的文化就比藏文化更先進、更文明,不同文化之間是不可比的,我們只能考量每一種文明的進程以及相互之間的聯繫。他們也有燦爛的文明,民族需要融合和交流。我從來都是這樣一種觀念,所以藏族同胞才接納我。
了解歷史,特別是現當代史就會知道,歷史上西藏的老百姓根本就沒有西藏獨立這個概念。我去山南拉加里採訪,那裡曾經是吐蕃王朝發祥地,因為與唐王朝通婚,當地土王曾以李氏後裔自居。去藏北地區採訪,當地頭人頗有些自豪地說,我們過去直接歸清朝皇上管的,連西藏地方政府也不能拿我們怎么著。到了西藏,你會知道,主張“藏獨”的是極少數人,而且是來自境外的分裂勢力。
我是一個有點文學青年情懷、善於觀察、善於探索的記者
從《羊毛大戰的背後》到《中西部的希望》、《東北的探索》,再到《黃金時代缺少了什麼》、《為孩子改造成年人世界》系列、社會發展中的婦女權益等等。三十多年來,盧小飛創作出了無數優秀作品,多次獲獎,並一次次在社會上引起巨大反響。
記者:你在多年的記者生涯中采寫過無數的優秀作品,比如《羊毛大戰的背後》反響很大,采寫的原因和過程是怎樣的?
盧小飛:這是我在人民日報社的時候寫的文章,是為揭示羊毛大戰原因寫的。當時有很多大戰,什麼辣椒大戰、茶葉大戰,其實它的背後都是市場流通不暢這一個原因,今天為什麼不會有這樣的大戰發生?這是因為改革力度大,我們的流通體制比較完菩了,產業之間能相互制衡,而且資源配置的手段更多了,就是說市場化程度更高了。當時正值計畫體制開始朝著有計畫市場經濟體制轉軌的初期,市場化程度很低,地方保護主義者出於本地利益保護要封鎖,但民間這種自發的經濟力量又要反抗,隨行就市,誰給的價格更高,我就往哪兒賣。那時不光內蒙,北方所有羊毛主產區都要封鎖羊毛原料,要維持他自己的生產。甲乙丙三方,一二三產業之間的矛盾,羊毛大戰寫的是當時這種情況,現在看來還有意義。
當時各方面都非常肯定這篇文章,因為它提出一個問題。在改革初始階段,我們有幾個方面的矛盾,一是產業之間的矛盾;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就是後來被學者明確提出的利益集團之間的矛盾。那時我作為一個記者,對經濟學研究很有限,只是敏銳地發現問題,我把我看到的東西跟一些經濟學家討論,他們說小飛你抓到一條大魚,我把它提在文章裡面,就是說不同利益集團之間的摩擦,而“利益集團”這個詞在當時是有點聳人聽聞的,所以沒明確提出來。但是這個概念最早見之於報端的就是我這篇文章。
我們後來的說法是“立體式觀察”,就是要站在高處多角度觀察一個問題。《人民日報》有個堅持客觀獨立的傳統,你不能從利益集團的角度觀察問題,也不能單純站在民眾的角度,而是要站在國務院總理的角度來思考問題,同時你要關照到各個不同的利益集團。對我一個普通記者來說,我也不懂利益集團是什麼訴求,我就是要採訪他們,通過採訪我就知道了,所以我先後採訪了很多人。做記者不能只見樹木不見森林。有人只看到了羊毛產業,羊毛製品加工廠:客觀事實是,還有草原,還有牧民,還有依託畜牧業延伸的產業鏈條上的各種機構,總之我採訪了很多人。
記者:《為孩子改造成人的世界》系列報導是怎樣醞釀出來的?
盧小飛:這個系列是我和別人合作寫成的。最初是我們發表的《黃金時代缺少了什麼》引起了讀者熱評,參考讀者來信的同時,我作為一個母親,感受到讀者、母親、記者三者碰撞出的火花,而後產生了這個系列。現在的孩子很小就接觸成人社會的一切,受到社會不良信息的浸染,這會影響他們一生。五歲的小孩開始選美,孩子之間比吃穿、比誰的爸爸官大。這個成人社會對孩子的影響很成問題,正是基於這種擔心和考慮形成了這些報導。
記者:你怎樣評價自己?
盧小飛:當機遇出現的時候我把握住了,由於我的個性和這種堅韌,我取得了一些成就。我並沒覺得自己是一個特別棒的人,我只是有一些自己的個性和追求,由於這樣那樣的機遇才作出了今天的成績。這不是在謙虛,我一直這樣看。
我是一個有點文學青年情懷、善於觀察和探索的記者,這是我的優點。我的缺點是什麼呢?我覺得我的理論功底還不是很紮實,我的學識還不夠廣博,特別是經濟學,你要採訪經濟界人士,這個時候怎么辦?就如哲人所講的,你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你就儘量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多看別人的東西。以前那個時候沒有網際網路,我就拚命到資料室找資料,能找的東西特別有限,但對我還是有一些幫助的。
我們的價值不能作為商品,我們是為了理想在努力
1998年,盧小飛離開人民日報社記者部副主任一職調任中國婦女報社常務副總編輯,並於2000年11月開始任中國婦女報社總編輯。十年《中國婦女報》的工作經歷又開闢了她人生的一個新戰場,婦女問題成為她關注的焦點。
記者:《中國婦女報》關注什麼樣的女性問題?
盧小飛:這張報紙是黨聯繫婦女民眾的橋樑和紐帶,也是婦女報人所扮演的角色。正因為是橋樑和紐帶,所以我們要關注婦女的訴求,關注婦女在成長進步中所遇到的問題。
1995年聯合國第四次婦女大會通過的《行動綱領》里對於婦女權益和婦女發展規定了12個關切領域,這12個關切領域也都是我們婦女報所關切的,包括婦女的就業、參政、教育、健康、婚姻家庭、傳媒發展的平等還有生殖領域的平等,等等。從這樣的使命看,這張報紙是婦女運動的一面旗幟,我們必須要在國際社會所公認的這些領域裡發出自己的聲音,同時我們也積極倡導男女兩性平等發展。我們報導的不管是新聞事件還是新聞人物,以及我們自己策劃的內容,都是圍繞這些大的方面開展的。
記者:你認為婦女與傳媒之間存在怎樣的聯繫?
盧小飛:婦女與傳媒之間的聯繫主要在兩個方面:一是要鼓勵更多婦女參與傳媒,就是婦女的話語權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裡,沒有話語權你永遠沒有機會來爭取婦女的平等權益,實現婦女的解放。
二是要積極地鼓勵和引導傳媒,不能把婦女塑造成低人一等的人。時代發展到今天,仍然有很多傳媒有意或者是下意識地把婦女塑造成另類或是低人一等的人,我們很多女同胞自己都不覺得,身邊老是有一種不經意的歧視,歧視就是低人一等;而且也不能把婦女塑造成傳統的、居家的人,要改變人們對婦女的刻板印象,現在大部分傳媒在這方面還有欠缺。
記者:《中國婦女報》面臨哪些困境?
盧小飛:我們這張報紙的性質要求我們必須為理想去努力,現實社會中的商業運作與婦女全面發展的目標是有衝突的。像馬克思主義婦女觀、女性主義等等觀念性的思想產品很難形成賣點。我們的賣點主要放在婦女合法權益上。
記者:2004年7月《中國婦女報》推出了全國第一家手機報—— 《中國婦女報》彩信版,你如何看待新媒體?
社會各界人物書籍大盤點(二)
風雲變幻,宕盪起伏,更為眾多的人物提供了指點江山,各領風騷的歷史舞台。所以,在近代史研究中,人物的研究始終占有突出的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