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簡介
這是一個注定非常特殊的下午,大學教授喬·羅斯(丹尼爾·克雷格 飾)準備好了紅酒和求婚的戒指,打算在晴朗旖旎的牛津郊外與身為雕塑師的女友克萊爾(薩曼莎·莫頓 飾)來一次浪漫的野餐。可是,他們剛剛坐定,紅酒尚未開瓶,一隻失控的熱氣球載著一個驚惶失措的小男孩晃晃就悠悠地飛將過來,一名男子正
竭力想拉住氣球,但不時被脫離地面,喬和其他三位路人見義勇為、奔了過去,大家一起抓住了熱氣球,用共同的體重拖住熱氣球,但意外發生了,由於風的助力和眾人的相繼脫手導致其中的一人被熱氣球拽上了半空,在一片目瞪口呆中,越飛越高,最終墜落、不幸身亡……
重新回到有板有眼、波瀾不驚的教學生活後,喬始終無法抹去腦海中悲慘的一幕,眼前時常閃回那個墜落男子無助的身影片斷,理性至上的學者態度讓他總想弄清這次營救活動措施的不合理之處。這時,一個陌生男子打電話約他出去見面。陌生男子名叫傑德·派瑞(瑞斯·伊凡斯 飾),也是當時的營救者之一,他暗示說,營救時好像是喬見事不妙後第一個放手的,也就是說喬才是事故的主要責任者。喬對於他的說法嗤之以鼻,但心中的負罪感卻驟然增加,他不想再見到傑德。
然而傑德絲毫沒有從喬眼前消失的意思,相反,傑德與喬遭遇的越來越頻繁,方式也越來越奇怪,他像樹藤一樣與喬的生活越纏越深,每當電話或是門鈴響起時,喬都怕那是傑德的突然造訪,而且兩人的糾葛直接導致了喬與女友克萊爾的關係惡化,克萊爾開始懷疑喬的取向問題,而傑德對於喬的感覺也決不僅僅是騷擾那么簡單,他看丹尼爾時的眼神就像是想要丹尼爾來填滿自己,一切完全像是戀人之間的占有心理在作怪,喬的內心正一步步地走向崩潰……
幕後花絮
不列顛全壘打
1998年,作為本片原著的同名小說在出版之初就以其機巧的開場設計和有關意外所引發愛之困境的探討而獲得國際性好評,“紐約時報書評”為其打上了“超強”的推薦標籤,而且該書還榮獲了英國小說大獎——布克獎。嗅覺靈敏的好萊塢製片公司很快搶購了它的電影著作權,但擱置了數年之後,製片人凱文·路德方才找到了化解之道,那就是為這道菜覓了個“英國廚子”——同為該書fans的新進導演羅傑·米歇爾,因為通過《諾丁山》、《變線人生》、《母親的春天》等片,羅傑已經充分顯示了他在浪漫中搞怪、挖掘灰色因子的能力,越亂越出彩兒是他的看家絕活,而且他非常戀家,喜歡將影片背景及外景地設於當代的英國,本片完全在他的老家倫敦北區拍攝完成,在影片中,倫敦甚至成為了一個特定的角色,他還驕傲地說:“無論在視覺上,還是在精神上,倫敦都是我的根。”
在主演的選擇上,羅傑的主張是只見舊人好不見新人笑,二男一女,一色兒的不列顛製造。其中,丹尼爾·克雷格、瑞斯·伊凡斯與羅傑都是二度合作,在《母親的春天》中,丹尼爾就扮演了一個被丈母娘愛上了的女婿,所以不少人認定丹尼爾就應該飾演邊緣人,或者是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可這次導演偏偏把“喬”這個理性的角色安排給了他;而瑞斯·伊凡斯,這個長相“抱歉”,身材“抱歉”的傢伙可是《諾丁山》中最搶鏡的人物,還記得無數小報記者堵著休·格蘭特家門口準備搶新聞頭條,結果一開門卻是一個穿著三角褲擺著各種造型的猥瑣寓友嗎?那就是他,也是個耍寶搞笑的一等高手。憑藉伍迪·艾倫的《甜蜜與卑微》而獲奧斯卡、金球最佳女配角雙料提名的薩曼莎·莫頓則最善於塑造內心衝突、進退維谷的女性形象,通過《默文·卡拉》、《少數派報告》、《在美國》等影片,她已經在歐美兩座超級舞台上展示了自身駕馭角色的能力。
媒體報導
給愛找點茬
單從影片名的字面上,我們就能看出作者的用心良苦,我們既可說愛是持久的、永恆的,還可以說我們是在堅持、忍受、容忍著愛。影片標題的雙重語義就像是一道命題,從頭至尾讓觀者與主人公們一同論證:愛怎樣才能永恆?感情困境中的愛能持續多久?我們又能承受多少愛,尤其是死纏不放的同性之愛?片中的喬喜歡把任何事情都理論化,包括愛,他認為愛只不過是大腦之於我們的一種生理幻覺、讓人們得以複製繁衍下去的藉口。在紙面上,我們可以把愛分門別類,貼上各自的標籤,但無論有多少種花枝招展的噱頭,最終它們都會皈依到一個結果,也就是喬的最終領悟:愛是存在著的——它存在著,無需任何技術上的解釋。到了影片的最後,也許你都會問自己,喬與傑德,到底是誰瘋了?論證後最好的答案就是:永恆,意味著艱難地忍耐。
精彩劇照
相關評論
衝著我喜歡的bill nighy,看了這部戲,雖然他沒有太多的戲份,卻還是讓我發現了好多意外的驚喜,正如整部電影裡面充斥著很多隨性的意外因素一樣,來得自然而深刻。
我沒有看過這部很暢銷的原著,所以對很多人說的什麼原著和電影劇本不符的學說,完全沒有半分頭緒。單純從電影的角度來看,這部戲的許多鏡頭,都有著巨大的懸疑感,導演在刻意地營造一種神經病的氣氛。尤其是片尾,Joe很緊張地衝到大街上直奔claire家的時候,先是一個無聲的slow motion shot,再來一個handheld形式的shoulder shot,整個布局,讓觀眾和主角一起經歷了一場都市窘迫症的洗禮,相對於後面你一刀我一劍的互“桶”,我想,用這種側面襯托的手法來表現緊繃的神經,更有說服力。一開始,我們就可以看到男主角不停不停重複的動作與語言,無可否認的是,演員的表情和動作是整部電影的靈魂,你可以從中窺探到理性的人活著是如此的辛苦。Joe教授是個事事都講究理性根據的人,這樣的人在我們身旁會少嗎?社會的眼光是:感性的人容易犯錯,理性的人都有自我約束性。但是,電影卻一直在顛覆著這個固有的觀念,理性的人,才是那個容易瘋狂得徹底的定時炸彈。什麼事情都要問為什麼,Joe Joe同志甚至很變態地連為什麼我們要“愛”都要問,他甚至一遍又一遍地question自己,我們為什麼要有性交的行為,然後為什麼要生兒育女,因為什麼?這些東西都是幼稚而瘋狂的,偏偏越理性的人,越想不明白,也許這個世界,有著太多結合的理由,有人因為金錢,有人因為權力,但是,你能隱諱地抹去愛的作用么?那可是最大的動力,讓你去做著各種瘋狂的事情。好像那個可憐的Jack,他被我們用種種猜測想像成為一個神經病,想像成為一個報復的人,想像成為一個變態跟蹤者,但是你又有沒有想過,你又有沒有把他很單純地設定為一個為了自己心愛的人不顧一切的傢伙?
我看電影的時候,的確是中了這個圈套,我拚命地構想著這個變態同性戀的身份,是否那個醫生的老情人?是否一個因愛不隧而瘋掉的人?結果證明,我的猜測都是錯誤的,如果jack的性別變了,我們會很自然地把她聯想為一個一見鍾情,並為自己所愛不惜付出所有代價,最後因忌妒而走上不歸路的可憐姑娘,只是因為一個性別的問題,當然,還有演員出色的瞪眼恐怖表演,我們就誤會了角色本來存在的單純意義。好像那個自認為很了解自己丈夫的妻子,一直誤會自己的丈夫有婚外情一樣的悲哀,就是因為我們也是理性的受害者,我們慣於用邏輯來拘束自己的隨性思維,所以,我們才會產生了人與人之間的猜疑,我們才無法獲得所謂的enduring love。
影片的最後,和影片的開頭,是呼應的,只是,後來的他們,開始發現了無語的美麗,其實就是那樣,很多事情,我們並非很消極地等待他的結果,只是它來了,就真的是來了,如此自然而已,並不需要那么多理由的,理性,往往是思想罪孽的開端,讓我們相信自己的心吧,這樣,才配得上去追逐永恆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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